白大哥對著候俊得瑟的說道,看起來有些欠揍,不過他說的沒有什么錯,我就是想要去會一會那個鬼,他被人這樣害死,如果沒有離開,那么全身的怨氣凝聚起來,絕對可以變成一個厲鬼。
或許從他的身上,我們可以得到一些什么東西,當(dāng)然,更大的可能,是那個鬼已經(jīng)被人帶走了,不過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我想或許我就知道一些什么了。
“好了,現(xiàn)在說這些干什么?白天就去吃飯,抓鬼是晚上的事情。”白大哥帶著我和候俊出去了,留著白小妹和候歡卻在白家沒有離開。
評論我們?nèi)チ艘患倚★堭^,要了幾個涼菜幾個炒菜還有一箱啤酒。
現(xiàn)在天氣很熱,喝啤酒是最舒服的事情,師伯卻不喜歡喝啤酒,我和他生活的這些時間里,他只喜歡喝白酒,說啤酒就像是馬尿一樣。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倒了一杯啤酒,一口氣灌了下去,頓時涼快了起來。
夾了一塊豬耳朵放進嘴里,嚼起來嘎嘣脆,非常的清爽。
白大哥也和我一樣沒有形象的吃了起來,只有候俊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在那里喝著酒,菜卻沒有動一口,“候俊,你這個樣子可不行,只喝酒你是想把自己灌醉?讓我們晚上自己去?你做夢吧,哪里有這么便宜的事情?”白大哥畢竟和候俊從小就認識,當(dāng)然知道候俊是什么性格,也不勸他,只是淡淡的說道。
聽到白大哥這么說,候俊居然真的不喝酒了,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菜,不到一會,嘴里就塞滿了,可是他還在往嘴里塞,這個樣子真的看的人難受。
“夠了!”我一把拍掉了候俊夾的菜,“一個大男人,一天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難道你就是這樣讓羅梅放心,讓你家里的人放心的?早知道你是這個樣子,當(dāng)初我們就沒有必要救你!”
我和候俊沒有白大哥那么熟悉,但是說起話開卻毫不客氣。
“二狗哥,我心里難受!”候俊艱難的把嘴里的菜咽了下去,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對男性生物免疫。”我隨意的說道,咬開一瓶啤酒,這一次卻是拿著瓶子直接喝了起來。
喝完啤酒吃完飯,我們?nèi)齻€人就回去睡了一覺,等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白小妹和候歡才把我們叫醒來。
“時間到了……”我用冷水洗了臉,雖然沒有喝多,不過用冷水刺激一下,也可以讓自己更加的清醒。
至于候俊,卻早就在等著我們了,可以看的出來,其實他的心里也是著急的。
這一次是候俊用自己的權(quán)利從公安局里調(diào)來的車,這樣的車開起來才安心,否則大晚上的去那里,很容易被攔住,而且我們幾個還都喝了酒。
一輛車坐不下五個人,不過我本來就沒打算讓候歡去,所以我們四個人也就剛好。
“你就在這里等著,我會把你哥哥平安的帶回來的。”不僅僅是候歡,我把李香蘭留了下來,讓她在這里保護候歡。
我雖然現(xiàn)在的戰(zhàn)斗依賴鬼物,但實際上真正對我有用的,也就只是一個小明而已,李香蘭根本就是出工不出力。
一路上沒有說話,但是我可以感覺到候俊的緊張,白大哥和白小妹雖然想要故作輕松,但我同樣感覺到了他們情緒的波動。
等車停下,我們卻是來到了一個有些老舊的家屬樓下面,這個樓里面現(xiàn)在住的人已經(jīng)不多了,大多數(shù)人都不會去住這樣的‘危樓’!
這也正好方便了我們,直接爬樓梯到了三樓。
看著面前的門牌,候俊拿出了一把鑰匙,直接打開,“這是我們配的,算不了什么,不過這里什么都沒有了,尸體已經(jīng)被解決了,一切可能和案子有關(guān)的東西,也都被我們帶走了。”
候俊說的很平靜,這讓我有些驚訝,難道這小子短短半天時間里就恢復(fù)過來了?還是說反了這種地方,他的職業(yè)病就犯了?所以也不尋死覓活了。
這些都沒有答案,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打開門,里面已經(jīng)落了一層薄薄的灰塵,果然就和候俊說的一樣,這里基本上什么都沒有了,看起來就好像是曾經(jīng)住在這里的主人已經(jīng)搬走了一樣。
“白大哥,你要不開天眼看看?”我建議道,雖然我也可以開天眼,但是我的流程比起來白大哥他們實在是麻煩,這就是學(xué)雜了的壞處,我什么都會,卻又什么都不精通,好在有黃庭經(jīng),只要我繼續(xù)修行,就可以永遠的開天眼,到時候開閉隨心,不需要做法這么麻煩。
白大哥點點頭,這個時候,他也不和我廢話,直接開始做法開天眼。
而我也把小明放了出來,讓她在這里負責(zé)查看一下,只不過小明查看不到的地方,或者是查看的不仔細的地方,就需要依靠白大哥了。
看到小明出來,候俊明顯愣了一下,我看到這家伙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東西。
然而,等到白大哥在這里看了一圈,卻是對著我搖搖頭,“什么都沒有,別說是鬼了,來到這里我連一絲陰氣都感受不到,真是奇怪了,按道理這里剛剛死了人,就算是沒有化成厲鬼,這里也應(yīng)該冰冷慎人才對啊。”
我冷笑了起來,“我已經(jīng)猜測出來一些東西,只不過具體是什么情況,我還不是太清楚了。候俊,你們當(dāng)初從這里帶回去什么東西了嗎?除了那張紙。”
“還有一個木頭人偶,還有一個黑色的日記本。”候俊老實的說道。
我眼睛就瞇了起來,或許今天晚上,我們就能為羅梅報仇也說不定,也是,這又怎么可能?當(dāng)初遇到的那個人有多么可怕,我至今還清楚的記得。
如果真的是他,那我們又應(yīng)該怎么做?是退讓,還是出手?
這樣想著,我們還是從這里退了出來。
“你們來這里是來看小康嗎?可憐這孩子已經(jīng)不在了。”突然,我們身后響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大半夜的,讓人毛骨悚然。
我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婆婆站在對面的門口,混濁的眼睛看著我們。
“老奶奶,我們是小康的朋友,來這里找他的,他怎么不在了?是什么時候搬走的?”我看著這個老人家覺得親切,就笑著問道。
雖然這樣子騙人不好,但是也總比告訴老人家我們是大晚上來這里捉鬼要好得多。
“這么晚了,你們還在這里,晚上有沒有地方???要不先進我家里來休息一下會吧,”老太太對著我們說到。
我聽的心里一暖,現(xiàn)在還在什么時候找這樣的人?純粹的只是憑借自己的內(nèi)心去做事。
我們搖搖頭,大晚上的,這樣去別人家里畢竟不好,而且我們幾個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既然知道這里曾經(jīng)留著什么東西,以候俊的身份,帶著我們?nèi)タ纯匆膊皇鞘裁措y事,畢竟這是之前我們已經(jīng)商量好的事情。
向著老太太揮手告別,我們一行人向著樓下走了過去,快出去的時候,候俊突然問道,“二狗哥,剛剛你一出來,怎么就自言自語了?大晚上的,你知道有多嚇人不,差點沒把我給嚇?biāo)溃?rdquo;
嗡,候俊這么一說,我頓時腦子轟的一聲,難道說剛剛只有我看到了那個老太太?可是那個老太太的身上,根本沒有一絲的鬼氣啊,她不可能是鬼!
突然,陰風(fēng)陣陣,阻止我繼續(xù)想下去,我頭皮發(fā)麻,立刻和他們加快速度,一起跑了出去,坐到了車上這才放心。
這個時候,我最害怕的就是有人在我的后面突然開口說話,那可是真的能嚇?biāo)廊说摹?/p>
一般來說,鬼要害人,都是先嚇人,否則人身上的陽剛之氣都讓鬼受不了。
“二狗……剛剛你說的那個老太太,我們的確是沒有看到,但是她應(yīng)該不是鬼,否則這么厲害的一個家伙在這里,這里肯定早就鬼氣沖天了。”白大哥安慰著我。
我卻搖搖頭,“那也不一定,有的時候?qū)嵙Φ搅艘欢ǔ潭?,鬼氣全部收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在外面也就看不見了。”
我心里覺得恐怖,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那個老太太只是什么隱世高手,而不是真正的鬼,否則那只怕是和老槐樹一個級別的存在了。
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有一個很奇特的地方,東面是棺材村,西城是老槐樹,這一次卻是在北面,就是不知道南面究竟會有什么。
一路無話,我們急匆匆的趕了回去,等回去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在警局里澤只剩下了一個值班的警察,好在這個人候俊也認識,沒有多少麻煩,就來到了放證物的地方。
因為這一次的案子是候俊主要負責(zé),所以他自然有權(quán)力看到這些證據(jù)。
“二狗哥,白大哥,白小妹,按道理這些東西我是不能給你們看的,可是現(xiàn)在我也管不了這么多了,為了給羅梅報仇,就算是拼了我的命又能怎么樣,不過是一個證據(jù)而已,算不了什么。”我心里嘆息一聲,候俊的執(zhí)念已經(jīng)太深了,偏偏這個執(zhí)念還是我們刻意給他種下的,否則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
“放心吧,我們無論看到了什么,都肯定會守口如瓶,不會讓你難做的。”我對著候俊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