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石頭不簡單啊,里面難道有東西?
我和老乞丐不敢大意,趕緊從上面跳了下去,地上的蜈蚣差不多已經(jīng)被燒完了,已經(jīng)對我們構(gòu)不成威脅了。
我和老乞丐跳離了大石頭之后,就跑開了,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那大石頭到底有什么樣的變化。
那石頭還在作響,砰砰砰的,又有尖銳的摩擦聲,讓人耳膜都要破了的感覺。
終于,在我和老乞丐的注視下,那大石頭竟然動了,準(zhǔn)確的說是上半部分動了,慢慢地在挪動。
但是那大石頭下面部分卻相當(dāng)穩(wěn)當(dāng),沒有動搖絲毫,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那大石頭是兩塊拼上的?
我和老乞丐都將手電筒照向了那里,緊張地看著這一切,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大石頭上面的部分已經(jīng)挪開了不少,有一只黑乎乎的東西伸了出來,如同鋼筋一般,在石頭上摩擦出了刺耳的聲音。
再緊接著,那石頭上面部分竟然全部被掀開了,有東西冒了出來。
當(dāng)我老乞丐看到它的真容時,差點(diǎn)嚇得我們魂飛魄散。
竟然是一只蜈蚣,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用一頭來形容了,因?yàn)檫@只蜈蚣太大了,如同蜈蚣始祖一樣,個頭太大了。
身長就有兩三米,那的足如同鋼筋一樣,泛起幾絲冷光,它揚(yáng)起那只碩大的頭,如同蛇一樣立起一半的身子,少說也有一米多。
那蜈蚣明顯是看著我們這個方向。
可怕,為什么那大石頭里會有這樣恐怖的東西。
那石頭如同雞蛋一樣,現(xiàn)在想起來那不是如同卵一樣嗎,那石頭難道說是專門用來蘊(yùn)育蜈蚣的?
可是這東西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的,竟然會有這樣大的個頭,看起來如同一頭公牛一樣大小,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大的蜈蚣。
那蜈蚣的足,完全數(shù)不清有多少對,此刻在石頭上摩擦,想要爬出來。
這個時候我和老乞丐簡直慌了神,心臟都要蹦出來了,這古墓里竟然會有這么奇怪的玩意兒。
“老乞丐,快火攻,搞死它,不然它得把我們給吃了!”
我焦急地對著老乞丐喊道,但是老乞丐說隔了十米左右遠(yuǎn),我們真的能夠?qū)⒎埲舆^去嗎,而且就算能夠扔過去,這么大個頭大的蜈蚣能不能點(diǎn)燃都是一回事。
老乞丐的話讓我瞬間清醒了過來,眼前這家伙個頭的確太大啊,不是一般方法能夠?qū)Ω兜?,眼下這情況,恐怕只有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了!
我和老乞丐趁著那東西還沒有全部爬出來,趕緊向血池另一方的通道口沖過去,那是前進(jìn)的方向。
我們一跑,那蜈蚣似乎著急了,幾下就從那大石頭里爬了出來。
聽說過石頭里蹦出只猴子的,第一次聽見蹦出這么大只蜈蚣的。
那蜈蚣的力氣肯定很大,不然何以能夠掀開那塊石頭,雖然里面是空的,但是少說也有上千斤吧。
要是我們被那蜈蚣追上了,不是被它咬死,就是隨便一下壓死的。
我和老乞得趕緊跑啊,不能有片刻的停留,但是身后的蜈蚣速度也不慢,它可是有號稱百足王的稱號的,這么大頭蜈蚣,感覺有一千對足了。
它在地上爬行,那速度并不慢,不過它的身體有些肥大,并不是如同那些小蜈蚣一樣,身形苗條,所以一時半會兒還追不上我們。
老乞丐將手中的符紙再次點(diǎn)燃了,然后向著后方扔了過去,那蜈蚣是向前沖上來的,一時間躲避不及,燃燒的符紙飛到了它的身上。
這一下令那只蜈蚣身形一頓,在那里停了下來,它肯定被燒痛了。
我和老乞丐希望這符紙能湊效,要是火攻能燒死它那也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啊。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讓我失望了,這蜈蚣絕對是有不低的靈智的,只見它在地上一翻滾,就將身上燃燒的部位和符紙全部弄滅了。
此刻它又死死地盯住了我們,露出了它的口氣,會有黃色的惡心的液體流出,它這次估計是被我們?nèi)桥恕?/p>
我和老乞丐見大事不妙,只有趕緊逃跑了,不能有片刻的停留,不然恐怕會成為它的腹中食,盤中餐啊。
我和老乞丐進(jìn)入了通道口,那蜈蚣王如同一條蛇一樣,速度極快,在地上爬行,向著我們追來。
我和老乞丐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一直懸著的,雖然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但是不敢有絲毫的松懈,得拼命跑啊。
所幸,這處通道倒是沒有什么機(jī)關(guān),我們并沒有遇到什么阻礙,不然的話真的會被身后的蜈蚣追上的。
在前方似乎有很大的聲響,有東西碰撞的聲音,有咆哮的聲音,好像還有人說話的聲音。
但是此刻已經(jīng)由不得我們多想了,趕緊跑,有多快跑多快。
當(dāng)我們跑出通道口的時候,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我們,一只巨大的蜥蜴在追著四個人跑,而那四個人也跟我們一樣,在逃命。
但是這片空間的卻是沒有了出口,那些人只能在這里面轉(zhuǎn)圈圈,以此來躲避那頭蜥蜴的追擊。
那頭蜥蜴有四五米長,健壯地如同洪荒怪獸,而且口中流著唾液,看起來惡心極了,但是卻又是致命的危險,那些唾液有毒,沾染上的話恐怕會因此喪命。
這他么比科莫多巨蜥還要大啊,什么品種。
我們的突然進(jìn)入也是引來了那些人的注意,但是此刻他們來不及詢問我們什么,因?yàn)槲疑砗笸瑯邮怯锌植赖墓治铩?/p>
那頭蜈蚣王,一直緊追不舍,根本沒有打算放過我們。
我們也加入了那群人的逃命生涯,一直往前跑,繞著圈圈,但是跑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身后并沒有什么動靜了啊。
此刻我們一干人轉(zhuǎn)身一看,那蜈蚣王和那頭巨蜥竟然對上了。
這一個墓穴里的東西難道還不是一家的,還會有爭斗?
但是這也是我們樂意見到的場面,讓它們?nèi)幎钒?,我們才有活命的可能?/p>
看到那頭巨蜥,我不禁想起了王老太爺?shù)脑?,他說當(dāng)年有一只蜥蜴從古銀杏樹的一個裂縫鉆了進(jìn)來。
該不會是眼前這頭吧,如果真的是那只蜥蜴的話,那豈不是說它已經(jīng)活了好幾百年了,更可怕的是它的個頭,竟然如此巨大。
這里面的東西都不能以常理揣度,就如同那頭蜈蚣,同樣是壯碩無比啊。
不過此刻這兩頭兇物如同宿敵一樣對上了。
體型上蜈蚣王要稍遜一籌,但是力量上卻不會處于下風(fēng),兩者對碰了一次,仿佛幾千斤的力道碰撞在了一起,讓這個石室都顫抖了一下。
這太可怕了,這種力道根本不是人類所能抗衡的。
蜈蚣王的足都如同鐵鉤子一樣,想要刺進(jìn)巨蜥的皮膚里,但是巨蜥的皮膚上是有鱗片的,如同盔甲一樣,防御力驚人,將這一切都擋了下來。
而巨蜥想要咬那只蜈蚣王卻也不輕松,蜈蚣王的反應(yīng)速度似乎要比它快,如同蛇一樣纏住了巨蜥的身體,讓它無從下口。
二者就這樣糾纏在了一起,讓我們也有了喘息的機(jī)會,大口大口坐在地上喘息著,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濃烈的汗臭味。
這么會兒功夫,經(jīng)歷了生死一般,讓我感覺都快要虛脫了。
此刻我才打量著那四人,三男一女,都穿著黑色的緊身皮衣褲,都是統(tǒng)一裝扮,似乎是有備而來啊。
這些人大概都在三十歲左右,有一個男人手臂上還用白色的繃帶包扎著傷口,這人肯定就是在通道里留下血跡那人。
這些人恐怕就是我們之前猜測的盜墓賊吧。
沒想到會同時走到了這個墓室,在一旁的確是有三個通道口,原來那三個路口都可以通向這里,只不過每條通道所遇見的東西不一樣。
那四人坐在了一堆,我和老乞丐呆在一起,很明顯是兩個陣營的,彼此之間都在防備著。
人心是最可怕的,也是最難猜測的,說不定下個動作就會突然發(fā)難,對我們發(fā)起攻擊。
不過此刻大家都在修整,只不過都是彼此戒備著。
那兩頭怪物還在大戰(zhàn),石室是人為修造的,不是天然的,所以倒是沒有什么石塊脫落,但是它們的每一次碰撞都會引發(fā)一次劇烈的顫抖。
這仿佛回到了侏羅紀(jì)一樣,看這樣的怪物大戰(zhàn)。
一時間兩只怪物都難分勝負(fù),那蜈蚣王趁著巨蜥一個不注意,竟然將它的足陷入了巨蜥肚皮上的肉里。
巨蜥雖然有鱗片,但是肚皮上是沒有的,雪白的肚皮一下子就流出了鮮血,這一擊讓它吃痛,憤怒地咆哮了起來。
而蜈蚣王也不好受,被巨蜥一口咬中了身子,在那里瘋狂地舞動,想要擺脫巨蜥的控制。
但是巨蜥一口咬了下去又怎么會輕易丟手,忍住了身體的疼痛,繼續(xù)咬住了蜈蚣王,那惡心的唾液甚至從蜈蚣王的傷口滲了進(jìn)去。
而巨蜥雪白的肚皮此刻已經(jīng)是殷紅一片了,慘不忍睹。
就在我們坐山觀虎斗的時候,那四人中的一個男人竟然站起了身,手里拿著鏟子向著那兩個怪物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