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詩語氣中頗為無奈,看來她此時也很頭疼向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來了的人。
“老大,既然逃不掉,我覺得我們還是不逃的好。”我對著陳小詩說道。
“不逃怎么辦?他們是有備而來,縱然我們也不是吃素的,但是我們對他們的情況不了解,也許就是我們所對付不了的。你有更好的辦法么?”
陳小詩看向我,目光帶著詢問。
“好的辦法到說不上,我的意思是,既然逃不掉,那就干脆不逃了,把他們?nèi)扛傻簦痪蜎]有人再追了我們了嗎?”
我對著陳小詩說,這是我心中所想的,我對現(xiàn)在的自己有信心。
“你……有把握?”
陳小詩聽了我的話,略微的猶豫了一下問。
“這絕對不行,你們這是在拿我的生命開玩笑,敢于來打家劫舍的都是一些亡命徒,如果被他們堵到,不但藥劑要丟,沒準(zhǔn)都得搭上。”
方卓卻是拼命的搖頭,持反對意見。
“你既然選擇了我們,就要相信我們。”
我對著他說道,之后沒有再搭理他,看向陳小詩,看她的決定。
“行,我同意這么做!”
陳小詩點點頭說道,也許是我連續(xù)不斷的快速成長給了她信心。
我現(xiàn)在對她對于我的信任都不知道該如何評價,是說信任好,還是說盲從好!
“如果真要干的話,我們要盡量避開鬧市區(qū),不要傷及無辜,畢竟我們是傭兵,而不是恐怖分子。”
之后陳小詩繼續(xù)說道。
“這也是我的意思。”我說道。
“那豈不是更危險?”方卓插言。
“你的命是命,別人的命也是命。”陳小詩不客氣的對他呵斥,語氣很不客氣。
我覺得陳小詩和我是一類人,雖然走上了。這條打打殺殺的路,但是骨子里是善良的那一類人。
“我也贊同這么做。”冷顏也表態(tài)出口道。
“行,那就這樣定了。”陳小詩最后拍板,然后轉(zhuǎn)向司機說:“有沒有就近的廢棄的工廠或者爛尾樓?”
司機早已經(jīng)被嚇懵了,第一時間就慫了,所以任憑我們的指揮,看車的手都在顫抖,這讓我們坐他車的危險系數(shù)大大的增加。
不過這一切都是我們自己造成的,所謂自己挖的坑自己跳。
聽到陳小詩的問話,司機忙不迭的點頭說:“有,有,大約距離這里5公里的地方就是一個爛尾樓區(qū),到那里是不是你們就可以下車了?您放心,錢我就不要了。只要讓我走就行。”
我是無語了,司機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司機顯然是嚇壞了,只盼我們早點下車,至于打車費,他貌似已經(jīng)不惦記了。
“行,就去哪里。”陳小詩一邊說著,拿出幾百塊扔給他,對他說道:“該給的錢我們不會少,多出來的,算是給你壓驚了。”
司機屁都沒敢放一個,忙不迭的加速開車,貌似是想快讓我們這些瘟神下車。
五公里的路程,約莫十分鐘的時間就到達了,司機所說過的爛尾樓。
司機停車后我們快速的下車。
“就進第一個樓層吧!”
陳小詩一邊飛奔起來,一邊交代。
我們也都沒有說廢話,跟隨在她的身后同樣的飛奔了起來,向著爛尾樓奔去。
進入樓口的時候我看了一眼身后,發(fā)現(xiàn)一輛計程車已經(jīng)也停在了我們下車的地方。
沒有在多耽誤時間,我鉆進了樓層內(nèi)。
“上第二層。”
陳小詩一邊說了一聲,依舊快速的向二層攀爬。
我們也都緊隨其后。
攀爬上了第二層,陳小詩就進入了緊鄰的一個房間,我們也都追了進去。
陳小詩走到窗口處向路口瞭望,我也走了過去看向路口?
發(fā)現(xiàn)那輛計程車依舊的停在哪里?
“他們?yōu)槭裁床蛔飞蟻??不會不是追我們的吧?rdquo;
我對著陳小詩問道,我心想是不是巧合,這輛計程車也是來這座爛尾樓的。
“應(yīng)該是在等人。”
陳小詩一邊觀察著計程車回答我。
“接下來怎么做?”
冷顏也湊到了窗口問道。
“等,見機行事,只要他們進入了射程之內(nèi),就開槍射擊,這種情況下了,也沒有必要留手了。”陳小詩說道。
“是打死還是打傷?”冷顏又問。
“死,能做到的話就一擊致命,我們的子彈不多,而且還有一個問題,那就算也許我們就沒有出槍的機會。”陳小詩說道。
“為什么?”我有些不解的問。
“對方是有備而來,我估計對方手中會有遠射程的狙擊槍,但是是我們只有手槍,在射程上遠遠小于狙擊槍,在對方狙擊槍火力壓制下,我們頭都冒不出去的。”陳小詩如是的說道。
“那豈不是被動挨打了?”冷顏貌問。
“從目前看,的確是這樣。”陳小詩點點頭。
“壞了,如果他們就把我們圍困在這里,我們沒有足夠的水和食物那豈不是就完了嗎?”我突兀的想到這個問題問道。
“這種情況不會發(fā)生,他們不會拖下去,要不然驚動了警方,是他們所不愿意看到的,他們需要的是速戰(zhàn)速決。”
“既然他們怕警察,我們就報警啊?”我瞬間就反應(yīng)了過來,說道。
“不能報警,此次拍賣的基因藥劑是地下秘密拍賣,同樣不能讓警方知道,要不然同樣會做坐牢。”插言的是方卓。
“不需要我再解釋了吧!”陳小詩看向我說道。
我聳聳肩,表示不用了,看來只有靠自己了。
我們對話的時間,路口就來了4輛車,清一色的豐田霸道越野車。
快速的從車上下來十五六個人,其中竟然有3個狙擊手,手捧著狙擊槍正在找合適的狙擊位置。
“都把頭收回來。”陳小詩命令道。
同時她也把頭收了回來,我也忙縮回了頭。
“一共17個人,草,這次不好玩了……”冷顏咒罵道。
“都不要出聲,要記住,在這種環(huán)境,耳朵就是你的眼睛。”陳小詩交代。
冷顏立刻收聲了,還沒有說完的話,也被他咽了回去。
陳小詩發(fā)槍放回了腰間,把雙頭戰(zhàn)刀提在手中,站立到了沒樓層門口的一側(cè)。并示意我們?nèi)靠繅φ玖ⅰ?/p>
“冷老大,你負責(zé)保護雇主。”我小聲的在耳機中說了一句。
站立到了門口的另一側(cè)。
“注意協(xié)作,我一你二。”
陳小詩一般比劃著手勢小聲說道。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陳小詩不在說話,而是閉眼傾聽著。
大約十分鐘之后,我也聽到了,散亂的上樓腳步聲。
他們的腳步聲放得很輕,如果不是仔細傾聽的話,幾乎就聽不到。
就在這時我突兀的才想到了一個問題,我還有一副狼皮手套盡然還沒有戴呢?
自從買了狼皮手套,由于一直都沒有干過架,我一次都沒戴過呢。
我忙快速的從衣兜里摸出狼皮手套,戴在了雙手之上,攥了攥拳,突兀的感覺和之前的差別很大,手指前所未有的活泛了?
但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時間去感受這種很美妙的感覺,從腳步聲判斷,已經(jīng)有人上到了二樓。
我把心神從狼皮手套上收回,看向陳曉詩,她的雙手刀已經(jīng)高高的舉起,依舊閉了眼凝神靜聽的著。
那樣子非常迷人,但是我不敢再看下去,在這種時候還走神,這是在找死。
腳步聲越來近,陳小詩舉刀的手微微的動了動,就在下一刻一個人已經(jīng)闖進房間,速度非常快。
我本以為進來的人會是試探性的進入,但是恰恰相反,他進入的速度可以看出他一定是用出了全力。
也許這比試探性進入更安全,我也看出來,闖入者這樣做很明智。
而也就他躥進來的同時,陳小詩動了,雙手刀帶起一片幻影劈向來人。
對方手中同樣的是拿的一把砍刀,他一邊穩(wěn)定身形,返身一刀向陳小詩斜腰砍下,用的竟然是博命的打法?
讓我很吃驚的是,他速度想比陳小詩也相差無幾!
如此以來陳小詩除非打算一命換命的話可以一刀砍殺對方,但是挨一刀的命運也是無法改變的。
顯然陳小詩沒有選擇和他同歸于盡,刀勢一轉(zhuǎn),雙手刀劈在了對方的砍刀之上,一聲金屬交鳴撞擊聲,兩把刀來了提個硬碰硬的對砍。
對方被陳小詩一刀砍的倒退了好幾步,在力量上要差陳小詩一些。
我看準(zhǔn)時機就要上去幫忙,準(zhǔn)備偷襲,但是我卻沒有這個機會,緊隨其后的,第二個人已經(jīng)沖了進來,一手拿這一把小巧的軍刀,另一只手則是端著手槍。
他沖進來的瞬間就要看到了我,槍口調(diào)轉(zhuǎn),就要開槍,但是我已經(jīng)動了,一拳就砸向他手中的槍。
我本以為這一槍是挨定了,因為就我的速度,顯然是快不過槍的。
但是!
隨著一聲慘叫,卻是對手倒飛了出去了五米多遠?
這還要說是砸落到墻壁上的結(jié)果。
要不然還不知道要飛出去多遠,我現(xiàn)在可是佩戴著力量加五十的手環(huán)。
之后他從上面滑落了下來,聲息全無,帶有消音器的手槍飛落到一旁。
在看他的手臂已經(jīng)詭異的彎曲,顯然是已經(jīng)斷了,一截骨頭都刺穿了出來,而且肋骨也已經(jīng)下陷了下去。
正是在我一拳砸斷他手臂之后,過大的力量毫無阻滯的繼續(xù)轟在他的側(cè)肋上。
但是這并不是我所關(guān)心的。我所關(guān)心的就是剛剛那一拳盡然比對方開槍還要快?
什么是加十的靈活,我算是明白了,它加的不是速度,而是反應(yīng)力,而我現(xiàn)在的出拳感覺就是眼到拳到!更確切的說就是意識到,攻擊就到。
真正的做到了拳隨意動,我想這不正是在武道上浸淫多年的高手說想達到的高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