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臉茫然的我和許晰,她看看我,我看看她,兩個人都不知所謂的樣子。
許晰有些膽怯的問我怎么回事?這個女人是誰?
我沒有時間和她過多解釋,告訴她是我們新來的老大,之后就說讓她等我,我去小詩姐哪里一趟。
之后就匆匆忙忙的出了房間,我不知道陳小詩這么突兀變臉是因為什么原因。
一出房間門碰到的冷顏,他神神秘秘的沖我說,剛剛見到了老大,她臉色很不好看,不知道是哪個倒霉的家伙又惹她了,還問我要去做什么?
沒有搭理他,因為我也不知道和他說什么,總不能告訴他,我就是惹詩老大生氣的那個倒霉鬼吧!
我走到了陳下小詩的房間門口,看到門是關(guān)著的,雖然陳小詩說的讓我過來,但我依舊有些緊張地敲了敲門。
陳小詩讓我進去,但是從她的聲音里我聽出了,她很生氣。
我壯著膽子推開了她的房間門,發(fā)現(xiàn)她坐在沙發(fā)上,瞇著的眼睛怒視我,雖然她生氣的樣子依舊漂亮,但是現(xiàn)在我可沒有時間享受欣賞她的漂亮,我要承受的是她的怒火。
雖然我不知道她因何發(fā)怒。
“林東,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這就是你口口聲聲所說的為朋友保護的女人?”
陳小詩的聲音帶著幽幽寒氣。
聽到她的話,瞬間明白了什么,剛想張嘴解釋。
但是,她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保護到了你的懷里了?本來經(jīng)過這幾天的相處,我以為你不會是像那些不靠譜的男人一樣,想不到你更加過分,連自己朋友的女人都不放過,你這樣做能對得起你的朋友嗎?”
她的話讓我頓時啞口無言,即便是解釋都解釋不了了,但是陳小詩貌似也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沒給我任何插嘴的機會,她就下了逐客令:“好了,你的事我也不想多管,也沒有那個權(quán)力,你有你的自由,但是我只想告誡你,我不喜歡背信棄義的人,以后跟著我混最好收斂點,你可以背信棄義,但是別讓我看到,尤其是在對待女人的時候,最恨欺騙女人的男人!你可以走了。”
我也沒有想再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她的房間。從目前的情況看,事實同她說的一樣,我替朋友保護女人,卻保護到了自己的懷里,這個根本就沒法解釋。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卻又聽她說:“我說過的話,我會做到,我會和劉家的劉響聯(lián)系,你的同學可以回學校讀書。”
我回頭沖她點點頭,說了聲謝謝!
她確實很煩的樣子揮了揮手,示意我走。
出了她的房間,我心情也變得很是不好,有些不適應(yīng)陳小詩會突然的變臉,我覺得她的反應(yīng)有些過激,在心中猜想是不是因為她受到過男人的傷害?
也許有這種可能,我覺得。
但是我覺得最大的原因還應(yīng)該是自己,也許是自己在和她講述在校園那段經(jīng)歷的時候,把自己標榜的太崇高了,以至于陳小詩見到我抱著許晰,讓我的好男人形象你瞬間崩塌的稀爛,導致她氣憤不已。
我也意識到了一點陳小詩,很討厭濫情的男人。
回到了我的房間,許晰用看到陌生人的目光上下的打量著我,很湊到了我的身前嗅了嗅?
我問她怎么了?怎么看起來樣子怪怪的?
她卻答非所問的問我,剛才那個女人就是我工作的領(lǐng)導?
我說是啊,是我的頭頭。
許晰又問,她剛才看到很生氣的樣子,是因為什么?
我本來想和她說就是因為我和她的事情,但是突然想到,這樣說,也許會連帶著許晰心情都不好了,就找個借口對她說是因為工作的上的事情,我工作沒做好,所以老板生氣了。
許晰卻狐疑的看著我說,怎么看我的樣子像是在說謊?
我忙說,怎么會呢,我說的是實話。
許晰倒也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而是對我說,我的老板看起來長得太妖媚了,像是一個狐貍精,讓我以后離她遠點兒。
我被許晰的話逗樂了,說她想哪兒了,我們老板比我大5歲呢,再說人家是天之驕女,我是什么?一個窮小子。
許晰點點頭,說那倒也是,像我這樣的傻小子,也就她憐憫我,答應(yīng)做我的女票,要不然我只能做一只小單身狗。
許晰說的話又讓我心情好了不少,色瞇瞇的看向她,說還繼吧?
許晰一愣問,繼續(xù)什么?
我親你呀,我還沒親到呢,其實我很久以前就想咬咬你的嘴唇了,我想一定軟軟的很舒服。
許晰卻白了我一眼,說討厭,不害羞,等以后吧!
我攤攤手說好吧,反正都是自己的了,以后有的是機會。
許晰的小臉都脹紅了,說不要再說這些話了,之后就轉(zhuǎn)移話題,問我什么時候去學校?
我說中午的時候再過去吧?許晰點點頭,說那么她再工作一上午,如果算工資的話還有好幾十塊呢。
我陪她一起去了餐廳,許晰去工作,而我是打了一份早餐吃。
飯剛吃了一半,冷顏又打電話給我,讓我到陳小詩那里集合。
我匆忙地扒了兩口飯,就趕到了陳小詩的房間。
冷顏正在那里等。
沒等我坐穩(wěn)陳小詩就說來生意了,這次生意的目的地是望京城,傭金不算太高,時間是10天,20萬。問我們的意思?
冷顏說他沒意見。
我點點頭說我也沒意見。
陳小詩說那就接了,這是我們團隊的第一單生意,價格不必太看重,只要我們把任務(wù)做得漂亮,在行里的口碑打出去,以后生意會源源不斷的送上門。
之后就讓我們準備一下,半個小時以后出發(fā)。
我忙說許晰那里怎么辦?中午打算送她去學校?
陳小詩說劉響哪里她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讓她自己放心回學校就行了。
我就沒敢再說什么。
陳小詩揮手讓我們離開去準備,我出了陳小詩的房間,馬上趕去餐廳找許晰,向她說明情況。
冷顏出了陳小詩的房間之后也是追上了我,對我說他給劉輝打個電話,讓劉輝送許晰去學校好了,就讓劉輝在學校照顧許晰兩天,確認沒有人敢再欺負她。
他說劉輝雖然和我們比起來身手不怎么樣,但是在學校對付幾個小混混,那還是很輕松的。
我覺得冷顏說的話有道理,點點頭說行,那就拜托劉輝了。
冷顏就給劉輝打個電話,我找到了許晰和她說了一下情況,許晰有些小失落,但是也沒有說什么。
時間不長劉輝就來到了餐廳,而且來的不只是他一個人,還有王彪。
王彪說他這一段時間也沒事做,和劉輝一起保護許晰兩天,讓我放心,許晰如果掉了一根頭發(fā),拿他們試問。
我只能對他們感激的說謝謝,說許晰的安全就拜托給他們了。
劉輝卻一擺手說,都是自家兄弟,說謝就見外了。
我也就沒有再墨跡,到外面的超市買了兩條大蘇,給了他們兩個一人一條。
劉輝和王彪倒沒客氣,接過煙說,這個要的,別忘了等你這次生意回來,一人在補上一條。
我說那是一定的。
之后我就不舍得和許晰道別,許晰的眼圈都紅紅的,但是有劉輝他們在場,許晰也沒有哭出來。
又和許晰說了一會話,看看時間半個小時就快要到了,我就忙回到了陳小詩哪里。
我去的時候,冷顏還沒有過去,稍微等了一下,冷顏過來了以后,我們就出發(fā)了。
一邊走出公司,陳小詩說,這次我們不坐飛機,開車過去。
之后我們直接去了公司的車庫,陳小詩帶著我們走向了一輛車,讓我很意外的是,是一輛價值才30幾萬的大眾cc?
我覺得這車和陳小詩的身份完全不符,但是也沒有過多的詢問,把這個好奇壓在了心里。
陳小詩上了駕駛位,示意我們上車,冷顏看了我一眼,我也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同樣的疑惑。
但是我們兩個很默契的都沒有說話,齊齊拉開車門坐進了車的后排。
陳小詩卻是回頭看了我們兩個一眼,說她就這么讓人討厭,你們兩個沒有一個人沒有一個坐在副駕駛和她說話?
弄的我和冷顏都尷尬了,真心的我們兩個都有點怕她。
冷顏反應(yīng)很快速,推了我一把,讓我去副駕駛位。
陳小詩卻寒下臉說,不用了。
之后就一腳油門,車子竄了出去。
我和冷顏彼此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無奈。
車子快速的行駛,陳小詩一臉淡漠的自顧自開著車,我是冷顏兩個人誰都不敢說話。
狹小的車空間內(nèi),氣氛有些壓抑,這讓我有些懷念,從澳洲港返程的路上。
那時我們和陳小詩聊得很開心,不可否認,和開心的陳小詩一起說說話,看著她那迷人的一舉一動,都是一種享受。
陳小詩點開了音樂播放器,是一個帶有磁性的男音,淡淡的旋律,震動著我的耳膜……
“一次就好,我?guī)闳タ刺旎牡乩希陉柟鉅N爛的日子里開懷大笑,在自由的空氣里吵吵鬧鬧,你可知道,你是我唯一的想要,世界很小,我陪你去到天涯海角,在沒有煩惱的角落里親自尋找,在無憂無慮的時光里慢慢變老,你可知道,我全部的心隨你跳……不怕你哭,不怕你叫,因為你是我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