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顏一直在糾結(jié)著他的傷什么時候好?
一直糾結(jié)到了傍晚時時候,我讓他活動了一下,問他傷口還疼不疼?
冷顏下床走動了一圈,驚訝的說不疼了。
我說那就打開看看吧,于是我們兩個就三下五除二,把包裹的紗布拆開。
一看傷口,果然已經(jīng)恢復(fù)的和以前一個樣子,就像沒有受過傷一樣,一點疤痕都沒有。
“果然神奇!”
冷顏感嘆,一邊感嘆的同時,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一邊轉(zhuǎn)一邊觀察著自己的小腿情況,然后又是一陣感嘆:“太神奇了,真的太神奇了。”
之后突兀的一雙眼睛瞪得像牛一樣大,目光灼灼地看向我,咧嘴一笑,說道:“哈哈,以后我不用怕受傷了,干架可以玩命了。”
“什么事這么高興?”
搭腔的卻是推門進(jìn)來的陳小詩。
“美女老大,你看我的傷完全好了,林東的血果然神奇。”
冷顏上下的扭動著自己的小腿,讓陳小詩過目。
“的確神奇!”
陳小詩也是仔細(xì)的觀察了冷顏的傷口,發(fā)出了由衷的感嘆。
之后把注意力從冷顏小腿上收回,看向我說道:“你的血的確有古怪。”
話說到這里,開始蹙眉沉思起來,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過了好一會兒,她好像是才想明白了什么,又一次對我說道:“我想你變態(tài)的身體強(qiáng)度和力量,應(yīng)該也和你的血脈有關(guān)系。”
“我覺得也是。”
我深表同意的點點頭,這個借口對于掩蓋我的秘密,在好不過了。
“那么如果用你的基因,研制出一種基因藥劑的話,我想應(yīng)該是一種高品質(zhì)的基因藥劑。”
陳小詩說到這里停頓了一會,突兀的好像想到了什么,繼續(xù)說道:“而且因為同為人類,應(yīng)該排斥性會明顯減小,更容易覺醒。”
她目光游離,像是看著我,但是,卻完全不聚焦在我的身上,好像是魂游天外,像是對我說,又像是的自言自語。
但是從她的話里我也聽明白了一點,好像是要提取我的基因,做藥液什么之類的。
我也聽不太明白,只明白她的大概意思。
突兀的陳小詩好像又想到了什么,突然的就幾步趕到了門口,把門重重地關(guān)好。
目光異常嚴(yán)峻的看著我和冷顏說道:“基因藥液的事以后再說,但是眼下林東的血液可以治傷的事情,不許任何人透露出去,此事干系重大,你們可明白我的意思?”
冷顏眨巴了兩下眼睛,之后就猛烈地點頭,同時說道:“明白,我絕不和我們3個人之外的第二個人說起。”
陳小詩的眼神讓我有點害怕,也忙點了點頭說:“我也不再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了。”
陳小詩點點頭,很認(rèn)真的看向我說道:“林東你還小,很多事也許你想不到,但是我要告誡你,如果你的血有這么神奇的治傷效果,這個消息一旦透露出去的話,你知道會是什么后果嗎?”
“不知道!我沒想那么多。”我說。
“后果就是有可能你會變成一個人干,你會被無數(shù)貪婪的人抽干身上的血。”
陳下小詩的話把我嚇了一跳,我才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貌似我臨時找的一個借口,竟然是一個這么蹩腳的借口,把我置于了非常危險的境地,如果不是陳小詩提醒,也許我死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謝謝你,老大,謝謝你的提醒。”
我向陳小詩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你不用謝,現(xiàn)在我們是一個團(tuán)隊,這樣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總之以后我們就要同甘共苦,同進(jìn)同退。”
“對,同甘共苦,同進(jìn)同退。”
冷顏也符合,神色莊重。
“同甘共苦,同進(jìn)同退。”
我也神色肅穆,同時也在自己的心中立下這樣的誓言。
“好了,以后大家要切記把這件事情深埋心底,即便我們身邊的親人朋友,需要治傷的話,也要找一個萬全的借口,在不知曉是林東在血治療好的情況下使用。”
陳小詩又一次交代。
我和冷顏都點了點頭。
之后陳小詩好像又想起了什么補(bǔ)充道:“而且要切記一點,不是非常必要的傷,寧可到醫(yī)院多治療一段時間,也不許透露這個秘密。”
我和冷顏又同時點頭,我也在心中由衷的佩服陳小詩的心思縝密。
“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們兩個說一下,之前我已經(jīng)打算打完這兩局以后就返回安城,但是現(xiàn)在你們兩個的傷勢都已經(jīng)好了,而且有了林東的血這么神奇的殺手锏,我想我們可以再打一局。”
陳小詩隨意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拿起一罐我放置在一旁的可樂,繼續(xù)說道。
“還要再打一局?”
冷顏下意識的就問了一句。
“是的,第三局,在每個周日舉行,是一周以來連勝過兩局的團(tuán)隊才可以參加,也稱為強(qiáng)強(qiáng)對決賽。”
陳小詩一邊喝著可樂一邊解釋。
“我看行,在干一場,不過我怎么有些緊張呢!”
冷顏一邊說著,手卻是在抖動,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緊張,他忙從口袋里摸出一我出了煙,扔給了我一支,自己手顫抖著點了一支,深深的吸了一口,效果倒是立竿見影,手抖動得和緩了許多。
我心說,尼古丁看起來在某些時候也是一個好東西。
我剛要把煙點上,陳小詩卻是一凝眉說道:“林東你不許抽煙。”
嚇得我點煙的動作馬上就停止,疑惑的看向陳小詩。
“煙對身體有刺激,一個向武之人不應(yīng)該抽煙。”
陳小詩如是的說道。
“但是,冷顏他……”
我的話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是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
“你和冷顏不一樣,你還小,潛力巨大,冷顏基本就是這個樣子了。”
“老大你怎么可以這么說呢?我也是很上進(jìn)的。”
冷顏卻是頗有微詞的接口。
“那你以后也就不要再抽煙。”
陳小詩把目光轉(zhuǎn)向冷顏說道。
“那個,我覺得還是煙重要。”
冷顏立馬有點認(rèn)慫的,攤攤手說道。
陳小詩沒有再搭理他,轉(zhuǎn)身離開,臨出門的時候又回頭說道:“后天周日,我們?nèi)ゴ虻谌?,還是那句話多休息。”之后就回去了她的房間。
一直到周日,我們都沒怎么出門,偶爾聚在一起聊一聊,我們和陳小詩之間的話題也逐漸多了起來,我也感覺她不像以前那么冷了。
周日早上8點,我們就去了鐵拳俱樂部,陳小詩又去做了一次登記,回來以后說,我們的大概比賽時間是下午3時左右。
之后陳小詩提議讓我們放松下,就帶著我們在俱樂部附近,游玩了一下,中午在附近的小吃街,吃了一些特色美食,之后才返回了俱樂部。
下午3:20的時候,通知我們準(zhǔn)備上場。
依舊是習(xí)慣性的挑選武器,然后到入口等待。
當(dāng)上一組傭兵小隊退回之后,我們出上場了。
這次很意外的,對方的團(tuán)隊只有兩個人?而且打扮很怪異?
那怪異的打扮,讓我一人就認(rèn)出了他們是日本的扶桑武士。
“是日本的扶桑武士,他們的刀法很詭異,你們要小心了,當(dāng)然,如果有機(jī)會的話,出手無需手軟。”
陳小詩神情肅穆,小聲的對我們告誡。
我一邊聽著陳小詩的說話,一邊觀察著對面那兩個扶桑武士,他們很自傲,像陳小詩一樣自傲,他們兩個都沒有用盾牌,每人一把日本戰(zhàn)刀。
“難道是三刀流?”
陳小詩告誡完我們之后,也是凝神觀察這兩個扶桑武士說道。
“什么流?”我有些不解地問。
“說了你也不懂,不要分心,準(zhǔn)備戰(zhàn)斗。”
陳小詩吩咐一聲,一如既往的,提刀就像兩個扶桑武士沖了過去,依舊的氣勢如虹。
“協(xié)助老大。”
冷顏大喝一聲緊隨其后的沖上去。
我也緊隨其后沖了上去。
剛剛數(shù)秒后,陳小詩已經(jīng)和扶桑武士交上手。
但是我立馬就嚇到了,因為只有一個扶桑武士就攔下了陳小詩,而且并不落于下風(fēng)。
他的刀法看起來很詭異,和陳小詩的大開大合爆裂狂猛不同,他的刀術(shù)更具有技巧性,陳小詩的速度和力量我可是領(lǐng)教過的,但是扶桑武士竟然可以輕松地一一化解,而且還可以時不時的進(jìn)攻,他的進(jìn)攻同樣詭異,是短距離的切割刺!
雖然在速度方面比陳小詩有所不如,但是在技巧方面,已經(jīng)彌補(bǔ)了他的不足。
于是我們這一組危險了,如果只是陳小詩和那個扶桑武士一對一的話,倒沒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但是還有另外一個扶桑武士,他神情倨傲的雙手抱刀站立一旁觀戰(zhàn),根本就沒有把我和冷顏放在眼里,雖然我們兩個氣勢洶洶地向他沖去,但是他看都不看我們兩個一眼。
我也能夠感受得到,他不是自負(fù),而是自信!
我瞬間就能夠想象得到,他的戰(zhàn)斗力應(yīng)該不在和陳小詩比拼的扶桑武士之下。
但是目前根本就顧及不了太多了,我們一定要攔下這個扶桑武士,如果讓他們兩個聯(lián)手對付陳小詩的話,那后果就太可怕了。
我已經(jīng)在暗中準(zhǔn)備,有時機(jī)的話,就發(fā)動技能突襲。
一直到冷顏沖到扶桑武士身前兩米的時候,扶桑武士才把目光從陳小詩身上收了回來。
冷顏大喝一聲,高高掄起警棍,對著扶桑武士當(dāng)頭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