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棒球棍以防御姿勢的提在手中,以防止他們突然的沖上來,心中則是已經(jīng)把心思放到了手腕上的手環(huán)上,心中已經(jīng)是開始翻江倒海一般不能平靜。
這個已經(jīng)被我遺忘的手環(huán),沒想到現(xiàn)在卻是給了我這么大的助力,我終于意識到了什么叫做了力量加5,就我目前表現(xiàn)出來的力量,我感覺比我以前的力量大了一倍還不止。
要不然也不會讓對手一擊而潰!
手環(huán)是自己在半生半死之間,擊殺那頭黑色巨狼掉落的,卻是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了在了現(xiàn)實生活中,雖然事實就擺在眼前,但是我仍然覺得,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
突兀的我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心想現(xiàn)在其實是不是就是在夢中?
這一切根本就不是真實的?這個想法讓我瞬間覺得,這個想法才是正確的,但是?
這夢未免也太真實了一些吧?
到底是在夢中還是在現(xiàn)實?一時間我竟然糾結(jié)了。
“林東你真是讓我意外?沒想到你竟然偷偷的練了一手,是不是沈峰教你的?”
就連我糾結(jié)的時間,劉利都沒有多給我,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的對著我說道。
我看著他那張臉,聽著他說話,一切的感覺都不像是在夢中。
也許是我呆愣的表情,對劉利的問話置之不理,他可能以為我是在無視他,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又對我說道:“行,林東你夠狂,在安城附中我還沒有見到過一個敢無視我劉利的人,即便以前的沈峰也不行。”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不過也沒有著急回答劉利,現(xiàn)在的我覺得我沒有必要再怕他了。
我摸出一支煙點上,抽了一口吐出一口煙霧才緩緩的說道:“這是我的私事,好像沒有必要向劉大少你稟報吧!”
抽煙是跟著沈峰混的時候?qū)W會的,沈峰說,打架的時候抽支煙更顯的有氣勢。
劉利沒有再說話,只是冷哼了一聲,眼中流露著難以掩飾的狠厲。
但是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3個人,也沒有命令他的小弟再對我下手。
我現(xiàn)在的心思全在手環(huán)上,也沒有心思立刻動手。
就這樣我想著心事,劉利轉(zhuǎn)動的眼睛不知道想著什么,我們對峙了起來。
但是時間不長,劉利突然把一個小弟拉到了他身邊,在那個小弟的耳語了幾句,那個小弟就匆匆的離開了。
這讓我感覺有點不妙,心說難道劉利去搬救兵了?難道是去找他哥劉響了?
劉響的大名我還是知道的,安城最大的夜總會就是他開的,是安城的一霸,據(jù)說他手下的人有上百號。
以前我聽沈峰講過,劉響手下號稱有12個能打的,人送外號十二生肖。
沈峰和其中一個號稱鼠的交過手,一拳就把沈峰轟倒了,不過那個鼠貌似是和劉利不對付,之后沒有為難沈峰,沈峰這才有機會在學校里和劉利平起平坐。
我也是聽沈峰說起過,劉響一般不愿管劉利的事,但是畢竟是親兄弟,劉利欺負人,他可以不管,但是,劉利被欺負了,即便是為了臉面,也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我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說劉利的小弟鬼鬼祟祟的離開,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劉利去他哥那里搬救兵。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手環(huán),心中又有了一些底氣,既然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那還怕個毛,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不管誰來了自己都不會認慫。
如果這架我干贏了,沒準以后在學校就有沈峰的地位,就和劉利平起平坐了,想到這里我更加覺得這一架干的很有必要。
但時間不長,我傻眼了,來的人卻是校長?
校長氣勢洶洶地來到教室,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哀嚎的3個人,怒視著我問道:“是不是你做的,林東?”
我點了點頭。
這事情沒有辦法隱瞞,周圍可是有很多同學在看熱鬧。
校長瞪了我一眼,沒在說話,而是摸出手機打電話。
時間不長來了一輛救護車,把3個人都裝車上拉走了。
校長只是對我丟下了一句話:“處理的事情以后再說,你自己去想辦法籌錢給3個人看傷。”
我想解釋兩句。
但是校長卻是一揮手,打斷我的話,繼續(xù)說道:“如果你覺得你沒有能力籌到錢,我立刻就打電話通知你的家長。”
校長的話,立刻讓我想要說的話咽回肚子里。
我最怕的就是我在學校打架的事被家里人知道,那樣我的爸媽會很傷心的。
他們辛辛苦苦供我上學,就是盼我能夠有出息,而我回報他們的卻是在學校打架?
我都不敢相信我的爸媽會傷心成什么樣子?
校長沒有再和我多余的廢話,開著他的黑色帕薩特,跟在救護車后面一起離開了學校。
劉利打了一聲響亮的口哨,一揮手帶著小弟離開了,臨走的時候拋給我一個挑釁的眼神。
我明白了,這都是劉利搞的鬼。
而且劉利也上了他那輛上學都開著路虎車,帶著一群小弟追著校長的帕薩特而去。
猛然的我想到了許晰,許晰還在醫(yī)院呢?現(xiàn)在劉利知道我沒有死,一定會繼續(xù)打許晰主意的。
我忙跑出了學校,攔了一輛計程車,催促司機向醫(yī)院趕。
還好我回到醫(yī)院的時候,劉利他們沒有撞到許晰,許晰見我回來時的樣子很匆忙,問我怎么了?
我告訴許晰劉利來了,許晰嚇壞了,臉色都煞白的問我怎么辦?
我說校長也一起來了,不過他和劉利是一伙的,現(xiàn)在只能讓她找個地兒躲一躲,許晰點點頭同意了,她說她有一個老鄉(xiāng)是住在安城。
于是我們就偷偷摸摸的溜出了醫(yī)院,我讓許晰打了一輛車走了,自己又回到了醫(yī)院,我不能走,一個是我還欠著醫(yī)院錢,另一個我是怕校長見不到我,打電話給我家里。
我剛回到醫(yī)院就見劉利帶著他的小弟在醫(yī)院里四處轉(zhuǎn)悠,那意思是在尋找許晰。
劉利看到我,對我陰險的笑了笑,卻沒和我多說話。
我也沒有搭理他,直接去了急診室,一個醫(yī)生正在給劉利的3個小弟開單子檢查,說什么要照ct核磁B超之類的,開了厚厚的一大疊單子。
之后把單子遞給校長,校長看到我過來,把單子遞給我讓我去交費。
我搖搖頭說沒錢,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只能認慫了。
校長瞪了我一眼說,錢他先給我墊上,但我要盡快去籌錢還給他,要不然他就打電話給我家長。
聽校長這話,貌似還是在幫我,但是我心里明白,這一準就是劉利安排的,誰不知道,校長有時候見到劉利還跟孫子一樣。
但是目前我卻沒有辦法,校長以他的身份壓我,我只是一個學生,而且確實打壞人,在局外人眼里都是我的錯。
我只好對校長點點頭說,我會盡量想辦法籌錢的,還告訴校長,我就在旁邊的病房,有事喊我。
我的意思是想讓校長知道我也在住院,而且我是昨天被劉利打傷的,我現(xiàn)在還欠著醫(yī)院的錢。
但是校長卻像沒有聽到一樣,跟著醫(yī)生去和劉利的3個小弟拍片子去了,那樣子像是一個跑腿的。
我只好無助地回到了自己的病房,躺在病床上假裝休息,心中則是想著接下來該怎么辦?
貌似我的處境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現(xiàn)在不只是要保護許晰的問題,還有錢的問題?
我自己就欠約2000多,還有另外的3個人,不知道要花多少錢?
我可是聽說醫(yī)院就是一吞錢的黑洞。
但是,怕什么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