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嘟嘟晃晃悠悠的就上了其中一人的身,這倒霉孩子剛才還一臉的壞笑,突然之間便身子一僵站著不動了,接著便露出一臉呆萌的笑容。
她伸出手就去拽張雙的耳朵。
“你干嘛?”張雙被的這家伙高的莫名其妙的,不由得驚叫一聲。
我無力的捂著額頭,嘟嘟這個丫頭簡直就是太文弱了,看來還需要的我好好的調(diào)教調(diào)教。
“用耳巴子扇他。”我對著這男孩,(也就是嘟嘟說道。)
“你以為他會聽你的嗎?”張雙當(dāng)然不知道身邊的伙計早就被上了身,一臉鄙夷的看著我,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后者就揚(yáng)起巴掌輕輕的拍在了他的臉上。
張雙頓時就傻了。
“嘟嘟,你用點力,你是在拍蚊子嗎?”我不滿的說道。
“你在跟誰說話?”張雙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方然是在跟鬼說話,你不是的說想見見嗎,我現(xiàn)在就在滿足你呀!”我一邊笑呵呵的說話,一邊趴在了牛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張雙。
張雙身邊的幾個蛋孩子一聽這話,頓時向后退了兩步,一臉恐懼的看著的被嘟嘟上身的熊孩子。
“你少嚇我,我根本就不相信的這個世界上有鬼。”張雙強(qiáng)撐這說道,但是他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向著后面退了兩步,臉上也一陣發(fā)白。
“嘟嘟,用點力,你看人家都不怕你,丟人不,不是丟鬼不?”我看了倒霉孩子一眼,這下估計嘟嘟也生氣了,倒霉孩子狠狠的一巴掌就抽了下去。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張雙頓時就蒙了。
過了好一會,臉上出現(xiàn)了又怕又惱的神色,指著嘟嘟上身的倒霉孩子說咆哮道:“你們還冷著干什么,給我按住他,他們的肯定串通好的,故意整我的。”
幾個蛋孩子不敢違背張雙的話,雖然有些小害怕,但是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被嘟嘟上身的熊孩子按在了地上。
張雙二話不說,上去幾十兩個耳巴子,“我讓你打我,還敢嚇我。”
被打的熊孩子突然之間便恢復(fù)了意識,一臉疑惑的看著打他的張雙,“老大,你打我干嘛?”
“還裝,打的就是你。”張雙又是一巴掌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按著熊孩子的另外的蛋孩子猛然揚(yáng)起巴掌,拍在了張雙的臉上。
“啪”
張雙頓時就愣住了,扭過奶袋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打他的家伙。
就算他們是孩子,現(xiàn)在也知道事情不一般了,放開了熊孩子就向后退去。
嘟嘟似乎的玩上了癮,又跑到另外一個人的身上,還想著在扇張雙一巴掌,卻被張雙躲了過去,一連三個小伙伴都扇自己的耳巴子,張雙終于害怕了,鬼叫一聲打開大門逃也似的跑了,轉(zhuǎn)眼之間就沒有了蹤跡。
“嘿嘿,真好玩。”嘟嘟晃晃悠悠的飄到我的身邊。
我通過今天的這件事情,有了一定的經(jīng)驗,心說的好好調(diào)教一下嘟嘟,于是我說道:“嘟嘟,下次在遇見這樣的事情看我的眼色行事,給我下重手。”
“哥哥,你真壞。”嘟嘟撅著嘴巴說道。
“對了,你上了他的身,把家伙不會有事吧?”我問道。
“沒事,時間又不長,最多感冒一下就好了。”嘟嘟說道。
“那就好,玩歸玩,不能害人。”
第二天一早,我剛準(zhǔn)備出攤,王健林帶著蕭河就跑來了,蕭河的臉色非常的難看,慘白一片。眼圈都是的黑色的。
“小師傅,請你幫幫我,一定要幫幫我。”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哀求的說道。
我有些不喜的看著他“我?guī)筒涣四?,你都不對我說實話,你叫我的怎么幫你。”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意外的是,蕭河竟然想要和我坦白了。
王健林也一臉責(zé)備的看著蕭河,早說不就好了,現(xiàn)在鬧出這樣的事情,連警察都介入了。
“除了什么事情?”我敏銳的感覺到出事了。
“徐穎死了。”蕭河低沉這嗓子,嘶啞的說道。
“徐穎死了?”我震驚的看著蕭河,“我不是讓你們攜帶者死人東西嗎,幾天之內(nèi)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呀!”
“她沒有帶,她不肯帶,她說死人的東西不吉祥,昨天我們?nèi)ベe館住宿,想要躲一躲,晚上還好好的,早上起來,就發(fā)現(xiàn)徐穎沒氣了。”
“他怎么死的?”我問道
“不知道。警察現(xiàn)在已經(jīng)封鎖了現(xiàn)場,尸體還在賓館里面,你趕緊去看看吧。”
我二話不說,直接就上了王健林的車。
賓館距離蕭河的家距離不近,我估計他是故意選擇一個相對較遠(yuǎn)的地方,可是惡鬼這種東西豈是這點距離就能躲得掉的,簡直就是不知者無畏啊。
賓館的摟在已經(jīng)被設(shè)置了隔離帶,任何人不能進(jìn)去,好在這些人王建立和蕭河都認(rèn)識,所以也沒有費什么功夫就進(jìn)了賓館。
負(fù)責(zé)案件的是一個看上起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王健林稱呼他為牛隊,看上去很干練的樣子。
“有什么線索沒有?”王健林問道。
牛隊搖了搖頭,“法醫(yī)正在驗尸,相信很快就能查到死因。”
“我跟你們說過,是女鬼來索命,你讓我說多少遍。”蕭河暴躁的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的樣子。
牛隊的同情的看了一眼蕭河,苦笑著說道:“老弟,不是我們不相信你,我們是人民警察,做什么事情都要講究證據(jù),講究科學(xué),不能說什么就是什么,再說了這種說法根本就站不住腳啊,我個人也是科學(xué)分子,迷信的說法真的不可取,不過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將案件破開。”
聽這話的意思,這個牛隊很顯然是不相信牛鬼蛇神之說,對此我也表示很無奈,我最多是和蕭河有點關(guān)系,并不像參合太多。
這個時候,法醫(yī)驗尸有了結(jié)果,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這名法醫(yī)的身上。
“死者身上沒有傷痕,沒有缺氧和中毒跡象,初步判定應(yīng)該是受到驚嚇驚嚇,死于心臟驟停。”法醫(yī)說道。
“我就說,我就說他是被鬼嚇?biāo)赖模@下你們相信了吧,?。?rdquo;蕭河一臉的瘋癲的笑。
我一看蕭河的樣子,就知道這家伙可能是受到太大的刺激,已經(jīng)有些精神恍惚,在這樣的下去的話,這家伙就算是瘋癲都有可能。
我連忙從兜里拿出一根骨針,對著蕭河的后腰的某個部分,狠狠一針就戳了下去,蕭河身子猛的一震,然后便緩緩的暈了過去。
這個動作并不隱秘,大家都看見了,一個個疑惑的看著我,“孩子,你是怎們做到的?”法醫(yī)睜大了眼睛說道。
“我自學(xué)的,爺爺以前是個中醫(yī)。”我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說道。
“怪不得,真是神奇的手法,這樣的手段連我都做不到,沒想到你這么一個孩子都能學(xué)會,真是讓人嘆服。法醫(yī)贊嘆的說道。
“小飛,你可以啊,沒少跟三爺學(xué)本事,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原來還藏著家伙呢!”
我聞言只能是一陣苦笑。
牛隊也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這孩子怎么看著有些眼熟?”
“隊長,上次那個女孩的車禍,就是這個孩子將人送到醫(yī)院的,還墊付了醫(yī)療費。”身邊的一個警員提醒道。
“對對對,我響起來了,就是好這個孩子,對了說起來,你墊付的醫(yī)療費已經(jīng)到位了,你到時候可以去警察局取回去,這本來就是你自己的錢,另外,我們警隊決定給你做一面錦旗,送到你們的學(xué)校里面去,順便帶去一千塊錢的好人好事鼓勵獎。”牛隊笑著說道,對我的態(tài)度好了幾分。
我一聽這話頓時就高興了幾分,不禁小小的得以了一把,心說好人還是有好報的,自己的錢終究會回到自己的懷抱。
“牛隊,我能看看死者的尸體嗎?”我說道。
牛隊聞言皺了皺眉頭,“你這孩子,怎么想的,尸體有啥好看的,你就不知道怕嗎?”
“我不怕,我爺爺可是醫(yī)生,我見過死人,我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線索。”
牛隊本來是想拒絕的,但是哪位年長的法醫(yī)突然說話了“我看可以讓這孩子看看,畢竟這孩子可不是一般人,我覺得他本事大著呢,正所謂自古英雄出少年嗎,說不定還真的能看出什么門道出來。”
牛隊聞言點了點頭,中年法醫(yī)看來很有地位,我這才在法醫(yī)的陪同下,一起進(jìn)入套房里面存放尸體房間。
尸體被一個白色的床單蓋著,我在旁邊蹲了下來,一把將白色的床單給掀開。
尸體的身上還穿著厚厚都睡衣,只不過剛才驗尸的時候,尸體身上一些地方遭到了一些破壞,尸體的面色蒼白嘴巴張大還保持著臨死之前的樣子,臉色微微有些扭,但是眼睛卻緊緊的閉著。
看來真的是受到了驚嚇致死。
不對,我好像忽略了什么東西。
我伸出手輕輕的翻開了死者的眼皮,卻看到跟紅色的血線在死者的眼睛之內(nèi),乍一看這就是一血絲,但是仔細(xì)一看,卻隱隱的能看出則并非是什么血絲。
我?guī)缀跛查g就斷定,徐穎并非死于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