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的母親是一個風(fēng)韻猶存了,美艷少婦,年輕的時候肯定是一位姿色不錯的美女。
它并不像王浩的父親那樣帶著有色的眼鏡。言談舉止落落大方,端莊得體,對我和三爺這樣的鄉(xiāng)下人反而十分的熱情。
因為知道三爺?shù)谋臼?,王浩的父親一反常態(tài),酒桌子上連連敬酒,恨不得把心窩子掏出來。
為此三爺也不反感,木瓜王浩的父親怎樣勸酒三爺走來者不拒,可我卻奇怪的發(fā)現(xiàn),三爺似乎并無醉意。
果真是個老酒鬼。
“三爺說:“想讓我?guī)湍沔?zhèn)住那塊地,你需要給我準(zhǔn)備以下幾樣?xùn)|西,天黑之前拿來!”
“您老請說,只要不是天上的星星,我保證給您準(zhǔn)備妥當(dāng)。”王健林,對于這件事情非常的傷心,一聽三也要出手,馬上又是雙眼一亮。
三也讓王健林拿來了紙和筆,將自己需要的東西寫了下來。
黑狗一只,朱砂三斤,活著的鯉魚兩條,新鮮的桃木樁九根,一米八八的大鐵釘一根。
這些東西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陌生,小時候經(jīng)??匆娎褷斉竭@種東西。
“另外,你把那個什么蔣介川的生成八字給我弄過來。”
三爺特意的交代到。
王健林,二話沒說出門兒辦事兒去了。
我和三爺閑來無事,干脆做得了王健林家里看電視。
傍晚時分,王健林回來了,他的后面跟著一輛小卡。
“三爺,您要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
“蔣介川的生辰八字搞到了嗎?”
“搞到了。”王建玲,一邊說一邊,從兜里掏出一張小紙條兒,睇到了三爺?shù)氖种小?/p>
三爺拿過紙條一看微微的點頭,隨即輕輕的嘆了口氣。
“沒想到呀?jīng)]想到我這么年紀(jì)的人了,到頭來還要幫你害人,真怕到時候天降報應(yīng)?。?rdquo;三爺一臉憂心重重的樣子。
王健林馬上就露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樣子
吃過晚飯,我們駕著車又向紫巒山趕去。
我偷偷的問三爺:“干壞事兒真的會遭報應(yīng)嗎?”
三爺翻了翻眼珠子,“我說你這孩子缺心眼兒嗎?沒聽說過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我告訴你對付這些有錢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這是個狗東西,那一個人的手上沒沾過兩條人命,你要是有本事害他們你就放心大膽的干,什么狗屁玩意兒報應(yīng)勞資不信那個。”
我頓時一頭的黑線,不過我卻將三爺?shù)倪@些話深深的記在心里。
到了紫嵐山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
三爺指了指山頂上的別墅,說到:“帶上家伙兒都跟我上去。”
“上那去干嘛?王健林不解的問道。
“讓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廢話。”三爺發(fā)了活兒王健林,頓時不吭了。
小山不是太高,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別墅的后面。
“行了,就這里吧。”
三爺讓人將東西扔在地上,圍繞著別處看了一會兒,又向下看了一陣,這才微微的點了點頭。
三爺拿出尺子,圍繞著別墅丈量了片刻,分別在幾個地方做了標(biāo)記,然后指著地面說道:“給我講桃木樁定下去。”
王健林一揮手,幾個跟隨過來的大漢紛紛動手,在三爺?shù)闹笓]之下,逐一將桃木樁定了下去。
三爺有用尺子在別墅后方正中心的位置,向后丈量了三丈三的距離,指著地面說道,“挖坑,一米三三,然后將兩條活鯉魚埋進去。”
王健林趕緊照做。
“你們先去工地上等著。”三爺對著幾個王健林帶來的大漢吩咐道。幾人應(yīng)聲下去了。
三爺看了王健林一眼,說道:“把手伸過來。”
王健林有些納悶,但是還是依言將手伸到了三爺?shù)拿媲?,三爺?shù)氖种旭R上出現(xiàn)了一把怪異的木柄尖刀。
我看見這刀的時候,隱隱發(fā)現(xiàn),這刀的上面帶著淡淡的紅光。
王健林嚇了一跳“三爺,您這是干什么?”
“放血。”
“放誰的血?”
“你的。”
“為什么?”王健林問道。
三爺看著王健林上下打量了一眼,這才說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這龍是救不活了,而且十年過后,你肯定要為這事付出點代價,我看能不能從這里接引點龍氣到你的身上,好讓你抵消厄運,要是你不舍點放血,我沒意見。”
順著,三爺就要收起手上的尖刀。
“別”
王健林一把拉住了三爺?shù)氖直郏?ldquo;三爺,只要能抵消厄運,放點血算什么,你只管放。”
說這話的時候,王健林狠狠的一咬牙,直直的將手臂伸到了三爺?shù)拿媲啊?/p>
“那好,忍著點。”
三爺話音剛落,就見刀光一閃,我甚至是沒看清楚三爺怎么出手的,王健林的手臂就被劃開了一條大大的口子,鮮血橫流。
三爺將刀裝到隨身攜帶的塑料袋中,小心放進懷里,這才牽著王健林,將他的血液分別滴在九根賣著木樁的地方。
“行了,你先下去吧!到工地上等我。”三爺對著王健林吩咐道。
后者不敢耽擱,捏著自己的手臂,直接下了山。
“三爺,咱們是不是也該下去了。”我問道。
“急什么?”
三爺一把拽過我的手,又從懷里掏出另外一把刀,直接劃開了我的手指.
“三爺,你干嘛?”我驚訝的看著三爺,莫非老家伙又發(fā)瘋了。
“給你留點手段。”三爺將我的血液滴在了剛才埋葬的鯉魚身上。
“這些有錢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要是走了,難保他們不會生什么壞心思,我今天做的一切了都是為了你小子。”三爺說道。
“你不是為了王健林?”我詫異的問道。
“為他,他算個什么東西,他們這部分有錢人都是一個德行,我早就看透他的秉性,絕對不是什么好人。”
“走,先把剩下的事辦了,然后咱們回家,我跟你細說,以后要學(xué)的東西多著呢。”
三爺帶頭像山下走去。
工地上,幾個大漢蹲在地上抽著煙,王健林坐在轎車?yán)?,正給自己的手纏著紗布。
見到三爺下來,王健林連忙上來迎接。
“事情已經(jīng)辦好了,就剩下最后一道手段,完事兒之后我們就回去吧。”三爺直接說道。
“太好了,過了今天,我以后是不是就能將房子蓋起來了!”
“廢話,我親自出馬,這點小事還搞不定嗎?”三爺不屑的看了王健林一眼。
三爺圍繞著工地轉(zhuǎn)了兩圈,又跑到人工湖看了看,我們跟在三爺?shù)纳砗螅恢廊隣斣诳词裁撮T道。
“這蔣介川夠狠的呀!”三爺嘆息道。
“此話怎講?”王健林的眼睛之內(nèi)閃爍著仇恨的光芒。
三爺看了他一眼,“我勸你還是熄了動手的心思,今天我所做的一切都夠他受了,你也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
王健林連忙點了點頭。
三爺帶著我們回到了工地,用尺子仔細的量了很久,突然走到一個地樁井前,指著那黝黑的井口說道:“是不是這里出了問題,地樁和水井都打不下去。”
“哎呀,你老真的神了!”王健林激動的一拍大腿,滿臉的欽佩之色。
“沒這點本事,我混個屁!”三爺想當(dāng)然的說道。
“去,把蔣介川的生辰八字放進狗嘴里,然后黑狗扔下去,讓人把這井給填上,然后把這跟鐵釘訂下去,左邊移動三尺三重新大樁就行了。”
“這是為什么?”王健林不懂的問道。
“一命換一命。”三爺說到。
王健林沒有再問,照顧一群人行動起來。
三爺又說:“天亮之前,這井必須填上,另外,不下雨的話不能動工,基本上就是這些了,記住,一定要等到下雨才能動工。”
三爺說完這話,拉著我就向著工地外走去。王健林要送,三爺拒絕了。
臨走之前,王健林問三爺,“一定要等到下雨嗎,不下雨的話能動工嗎。”
三爺只說了一句話就將王健林打發(fā)了,“不怕死的話,你就動工吧!”
三輪子就停下工地外邊,三爺帶著我直接回到了大院內(nèi)。
剛回到院子,三爺就拉著我到了他的房間之內(nèi)。
這是我頭一次進三爺?shù)姆块g,房間里面布置的很干凈,但是卻有些嚇人,因為我第一眼便看到很多的野獸的腦袋掛在墻上,或者放在玻璃柜里。
有狼頭,有鹿角,有牛頭,甚至還有人的骨頭架,看上去毛骨悚然的感覺。
玻璃的柜子里面放著很多昆蟲的標(biāo)本,什么蜘蛛,毒蛇,蝎子蜈蚣,蝴蝶,蟲子亂七八糟的,我見過的,就像是一個動物標(biāo)本室。
我伸手想要打開柜子,卻被三爺一巴掌怕在手掌上,火辣辣的疼。
“不想活了,這些蟲子都是有毒的。”
我這才發(fā)現(xiàn),這些昆蟲蛇蟻大部分竟然都是活的。
三爺從懷里拿出那個裝著木柄刀的塑料袋子放到了桌子上,有將之前割我的刀放在了桌子上,我的注意力頓時被吸引過去。
“小兔崽子,你是不是很好奇?”三爺笑呵呵的問道。
“你說做這些事都是為了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問道。
“就知道你會這么問,罷了,反正你早晚夜晚接觸的,今天我就給你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