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長大人的車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懷著好奇的心,跟了上去。
汽車停在一個看著像私人別墅的院子里面,鎮(zhèn)長匆匆下車便不知去向,我一看沒什么新鮮,就準(zhǔn)備離開,轉(zhuǎn)頭的瞬間卻忽然看見車上下來一人,驢臉菲菲的哥哥-大驢臉,然后驢臉菲菲也跟了下來。
他們怎們來了?我連忙轉(zhuǎn)過身子,冒著腰跟著兩人,他們在院子里面的花園旁邊坐下。
“哥哥,師傅為什么不讓我們留在村子里,我還要找那個鄉(xiāng)巴佬算賬呢!”驢臉菲菲說道,我知道她口中的鄉(xiāng)巴佬自然就是我。
“那個村子現(xiàn)在危險的很,師傅讓咱們回來肯定是為了咱們好。”大驢臉說道。
“可是,我咽不下這口氣,我是一定要找鄉(xiāng)巴佬報仇的。”驢臉菲菲極為氣憤的說道。
大驢臉一聽這話,非但不惱反而露出一臉的笑意,我就看見他身手入懷,拿出一個毛茸茸的黑色的蟲子,這蟲子長著翅膀,看上去飛非常的惡心。
“這是這么?”驢臉菲菲見到這么惡心的蟲子,不禁面露厭惡之色。
“這可是好動西,師傅給我找的蠱蟲”大驢臉一臉的得意洋洋。
“你看,這是什么?”說話的間,大驢臉另外一只手展開,露出一個我熟悉的物件來。
我的肩章!
我一眼就認(rèn)出那是我們校服上的肩章,只不過早就被母親換了下來扔在了家里。
我略微回憶就想起來,昨天早上被大驢臉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抓過我的肩膀,原來是將我的肩章給摘掉了,可是他要我的肩章干什么呢?
就見大驢臉一臉獰笑的說道:“妹妹,哥哥我現(xiàn)在就給你報仇。”
“真的?”驢臉菲菲一臉的驚喜的樣子,“怎么報仇。”
“就用它”大驢臉右手并了個劍指,指著手中的黑色毛毛蟲說道。
“它,哥哥,一個蟲子怎們給我報仇?。?rdquo;驢臉菲菲似乎不信。
“這可不是普通的蟲子,這是蠱蟲,是師傅從南苗養(yǎng)蠱人手里弄來的,我現(xiàn)在就給這鄉(xiāng)巴佬下蠱”大驢臉一臉狠毒的樣子。
我心中納悶,因為他說的話,我根本就聽不懂,不過這家伙絕對不安什么好心。
“鄉(xiāng)巴佬中了蠱會怎么樣?”驢臉菲菲的眼睛里面閃爍著光芒。
“哼,這混小子,我保證他會很慘。”
“怎們下蠱?”
“味道”大驢臉說著這話,將我的臂章拿在鼻子下面聞了聞,接著便皺起了眉頭,該死的鄉(xiāng)巴佬,身上怎么一股尿騷味,鄉(xiāng)巴佬就是臟。
說完這話,他將肩章放到了黑色毛毛蟲的面前,后者蠕動者上面似乎是嗅了嗅,接著張開翅膀就飛走了,我看見他去的方向正是后院的地方。
“好了,妹妹,我已經(jīng)開始下蠱了,保證那小子中蠱之后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大驢臉的一臉的陰沉的笑。
“麻痹的,這么惡毒。”
我雖然不知道他玩什么幺蛾子,但是聽他背后整我的話,我頓時就來了火氣。
“哥哥,我去趟衛(wèi)生間,昨天夜里死胖子跑到洗腳城,讓咱們在車?yán)锼艘灰?,我都快憋死?rdquo;驢臉菲菲捂著自己的褲襠,向著后面跑去。
看著驢臉菲菲離開,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真是好機(jī)會。
我將手伸入自己的包里,將板磚拿在手中,悄無聲息的向著大驢臉靠近著,大驢臉絲毫沒有覺察,還在報復(fù)我的快感之中獨自意淫著。
很快,我到了大驢臉的身后,高高的抬起右手,一板磚就拍了上去,目標(biāo)當(dāng)然是腦袋。
“咚”
熟悉的聲音響起,大驢臉身子微微一晃,“噗通”跌倒在地上昏迷過去。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我知道這家伙不會死,因為我的板磚上面可是裹了布條的。
我四下一看沒人發(fā)現(xiàn),一把將大驢臉身上隨身攜帶的畫著個對號的旅行包給搶了搶來,轉(zhuǎn)身沒命般的逃跑了。
這一次,我真心沒有上次那么緊張了,反而有種大仇得報的痛快感覺。
我跑出去老遠(yuǎn),本來這里就是外環(huán),我喘著粗氣坐到了一個土堆前,興奮的打開了大驢臉打著對號的包包。
一本破舊的紙皮書,還是手抄本。一個刻著數(shù)字的金屬原盒(羅盤),兩張黃色紙條,上面畫著奇奇怪怪的紅色小字,我不知道這是什么玩意。
我對著這些不感興趣,賽回了包里面,直接向著外面的一層掏去,這一下我有了新的收獲。
手機(jī),竟然是手機(jī)!當(dāng)下最流行的翻蓋手機(jī),我心中激動的的狂跳著,發(fā)財了,這下發(fā)財了,我愛不釋手的把玩了一會,才將最后一個東西拿在手里面。
一個皮夾子,鼓脹脹的。
這玩意我很很熟悉,父親手里面就有一個,通常里面會裝錢,我既興奮又期待,這里面最少也有幾十塊錢吧,城里人不是都很有錢嗎?
我緩緩的打開皮夾子,一疊紅彤彤的顏色印入我的眼睛,我心中一陣狂跳,這種顏色我在父親的皮夾子里面見到過。
我的手因為興奮而變得有些微微的顫抖,捏著厚厚的紅色往外一抽,頓時看見了上面熟悉的面孔,那是毛爺爺,紅彤彤的毛爺爺。這都不是最關(guān)鍵,關(guān)鍵的是那個大大的阿拉伯?dāng)?shù)字,那可是滿分呀!
這數(shù)字直接亮瞎了我的眼睛。
我感覺還自己的心臟一陣狂跳,呆呆的看著眼前的紅色,狠狠的愣了一會。
一百的,都是一百的,狗日的,太有錢了,這下是真發(fā)財了。
我激動了數(shù)了一下,足足六十多張,一張一百,六十張就是六千,我被這個天文數(shù)字驚呆了!這該多少辣條?。?/p>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長長的舒了口氣,懷著激動的心情,將背包緊緊的摟在懷里,這個時候肚子才咕嚕嚕一陣叫喚。
過往的出租車我不敢叫,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不敢坐。好在縣城里的三蹦子很多,我攔了一個三蹦子,讓他帶我去了一個早餐店。心疼的付了五塊錢的車費,心說城里人就是黑,我在老家上街趕集那么遠(yuǎn)才兩塊錢。
吃了一碗熱干面,兩塊錢我還能接受,又買了兩個鹵雞蛋,這才算吃飽。
因為著急趕著回家,我有不敢打的士,只好再次攔住了一個三蹦子,這人聽說我回鄉(xiāng)下,不禁笑了“小家伙,離家出走了還是咋得,等著,叔叔跟你叫車。”
他拿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不一會來了一輛面包車,車子里面坐了幾個人,我一看這不就是我們鄉(xiāng)里的鄉(xiāng)車嗎?
“小家伙,你老爸是誰?”伺機(jī)直接問道。
“郝建國。”我說道。
“咦!原來是好八爺?shù)膶O子,你爸媽呢,怎們一個人在城里?”
我一聽認(rèn)識我爺爺,警惕心頓時低了很多,開玩笑,我懷里可抱著巨款呢!
我撒謊說:“爸爸媽媽讓我在二姨家住,他們提前回去了,我不想在這呆,想趕緊回去。”
“這樣??!趕緊上來吧,你爺爺給我爺爺抬過棺材,我送你回家,但是只能到街上,你們村我就不去了,地方太背,你自己打三蹦子,放心吧,我不跟你要錢。”司機(jī)笑呵呵的將我叫上了車。
大概二十分鐘,車子停在了鄉(xiāng)街道,我跟司機(jī)說了聲謝謝便下了車。
沒有耽擱,直接找了一個三蹦子往家里面趕路,爹地寶貝的過了幾分鐘之后,到了一個谷場之后,我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想象。
三蹦子停止不親,在突然在原地打起了轉(zhuǎn)。
“怎們不走了?”我心中一驚,連忙問道。
司機(jī)沒聽到一般,根本就不回答我,只是安靜的駕駛著三蹦子,在原地轉(zhuǎn)圈。
我有些害怕,這三輪車司機(jī)莫非是中邪了?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我猛的打開了車門,奮不顧身的跳了下去,就地一滾站了起來,也沒受傷。
就在我剛剛跳下三蹦子的瞬間,三蹦子突然間猛的加速,一頭扎進(jìn)了一邊的深溝里面沒有了定動靜。
我心中狠狠的一顫,太邪門了!
于此同時,那種被什么盯上的感覺,再次襲上我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