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許采薇從美夢中徹底驚醒,只覺得本來就脆弱的身子骨疼極了,疼得她竟然不能站起身來。魅就像是蝶翼一樣,脆弱可憐。
“喂,你發(fā)什么瘋?哎喲,好痛……你竟然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許采薇不甘心的從地上站起來,忽然聽到隔壁有開燈的聲音,她馬上噤聲,也沒有開燈,馬上跳上床,然后一手壓住即將離去的高大身軀。
“噓……這里有敵人,冷靜。”她心思一轉(zhuǎn),編出了這個理由暫時控制住局勢,她一萬個不想讓隔壁毒皇后知道“男魅”的存在,就算“男魅”此時恨不得殺了她。
樓道上傳來拖鞋的唰唰聲,還有許娉婷的哈欠聲。許娉婷沒有來敲門,而是下樓去了,應(yīng)該是去倒水喝。
“你騙我。”男人冰冷的說著,冷眸掃向旁邊這個嚴(yán)肅聽著周圍動靜的女人,心里莫名的窩火,還想再說什么。許采薇聽到那腳步聲又來了,著急得馬上用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巴。
因?yàn)橹?,雙手雙腳緊緊的箍住眼前的這個所有物。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她一定不要將“解藥”拱手讓人,一定不要,打死不要。
而男人被她這么一箍,一抱,整個魂都差點(diǎn)被箍出去,因?yàn)榧∧w的摩擦,他竟然該死的有了反應(yīng)。曖昧瞬間點(diǎn)燃了所有的空氣,他的腦袋,他的理智在這一刻完全被擊斃了,只剩下痛楚的隱忍和荒唐的想法,在腦海中排山倒海般摧毀著他自以為好的堅定。
該死,竟然對這色膽包天的蠢女人破功。他知道旁邊這女人是怕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他側(cè)著頭近距離的瞅著那雙驚慌如小兔的眼睛,微弱的床頭燈照射下,一堆散發(fā)不知怎樣會覆在她的臉上,使她的臉添了放任的媚姿,筆尖上的發(fā)梢隨著鼻息起伏,看得代她臉癢,恨不得立即伸手將她的發(fā)縷好。洗濯得明凈滋潤的臉上,一雙桃花眼如同琉璃,流轉(zhuǎn)萬千光輝,光與影的接壤處,那顆淚痣滾燙了他的心。
他甩了甩腦袋,而一切都?xì)w于平靜,旁邊的房間沒有任何聲響。終究是理智戰(zhàn)勝了心底的悸動,他伸手,只使了一層力道,將女子從他的身上推開。而這一次,他毫不停留的下地,穿衣,向門外走去,一如每一次踏向新的戰(zhàn)場。
“你不能走。”許采薇從床上爬起來,壓著聲音小聲的說,她現(xiàn)在真后悔給這個男人渡了一口氣,現(xiàn)在手腳這么靈活,力氣也這樣大。
她的腰還很疼,動作也變慢了,男人不動聲響的打開門,壓低了腳步聲,開門,下樓,動作毫不拖泥帶水,也不容許采薇挽留。
許采薇怎么可能讓到手的肥鴨子飛走?只是這里不能和他爭執(zhí),她冷冷的盯著男人剛硬的背脊,忙跟著他下了樓。
一直跟到小洋房的花園里,許采薇心念一動,使了一個訣,那高大挺拔的身體竟然僵硬在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