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狠話一放出,除了劉亮以外的人全都停住了,不在上前走一步,劉亮還不明所以,喳喳著上前來打我,被我一腳踹倒在地,然后拳頭如雨點一般砸在劉亮的臉上,砸了一會終于將劉亮給砸老實了。
“啊......呸!”我哈了一口氣,將一口痰吐在了劉亮的臉上,老鱉和麻雀的小弟們一動也不敢動。
“臥槽,都他媽怕什么?大不了不考試了,都給老子上啊,上啊!”老鱉趴在地上捂著頭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站著的小弟們,大聲吼道,我實在是嫌他太煩,直接一腳踹了上去,直接將老鱉踹暈了。
踹暈老鱉之后,我又蹲在麻雀的跟前,問他怎么樣?還要不要找李志的事了?麻雀被我開了一啤酒瓶子著實不輕,但還是能說的出話來,搖了搖頭,說他不敢了。
我嘆了口氣,說行吧,我也不想惹出事了,你們把他倆抬回去吧,劉亮給我留這,我的氣還沒撒完呢!
麻雀和老鱉的小弟們同時松了口氣,將老鱉和麻雀抬走了,而我也讓人關上門,準備收拾劉亮。
此時劉亮縮在角落里,恐懼的看著我,說:“周斌,你要干什么?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就報警。”
“報警是么?”我呵呵冷笑說道,腳步卻沒有放慢一步,繼續(xù)朝他走去:“你覺得你報警我會怕么?”
我說完,一腳踹到劉亮的肚子,劉亮哇的一聲,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我用腳踩住他,讓他沒有辦法繼續(xù)打滾,然后轉過頭對李志說讓他過來揍劉亮,揍到氣完全撒完為止。
李志聽我這么說,當場也不客氣了,直接上去噼里啪啦的狂揍起劉亮來,我看到屋子里其他三個人的眼睛也微微發(fā)光,我便讓他們也一起揍劉亮。
一時間,四五個人一起圍揍劉亮,劉亮再也撐不住了,躺在地上哼也不哼,就像一條死狗一樣。
不一會兒,李志他們幾個便打累了,我讓他們閃開,我接著揍,劉亮扛不住了,苦苦哀求我讓我不要再揍他了,還叫我斌爺。
我也揍累了,握了握手腕,告訴劉亮以后他要是再敢囂張一次我就打他一次。
其實已經畢業(yè)了,我也不想得罪太多人,人不犯我不犯人我是懂得,只要他們不找我事,我絕對不會找他們事的,可是如果他們非要找我事,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除了劉亮對我充滿恐懼的眼光之外,其他幾人包括李志在內全都以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我也在享受這種眼神中脫了衣服,蓋好被子,爽爽的進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我剛起來穿好衣服,劉亮那小子便給我準備好了牙刷和洗臉盆,還幫我接了溫水,我拍了拍他的小腦瓜子,說行,表現的不錯。
劉亮表現這么出色,李志自然也不愿意落后,我洗完臉后,他放出話來說請我和全屋子的人下去吃早餐,全屋子的人充滿歡呼。
李志和劉亮也冰釋前嫌了,李志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劉亮的臉上干脆全青,不過倆人都不在意,仍然勾肩搭背聊得不亦悅乎,讓人一看他倆跟很鐵的哥們一樣,簡直不敢相信他倆昨天還打了一架。
李志請我們去一家拉面館里吃早飯,既然人家請客,我們自然也不挑剔,拉面館是一家蘭州拉面館,拉面挺好喝的,很有彈性,牛肉拉面,連湯都很帶勁。
喝完拉面以后,我們便去考場了,我到了36號考場,監(jiān)考官已經不是昨天的那個人了,很明顯已經換人了,這很正常,聽說中考期間一場考試換一個監(jiān)考官。
我向新來的監(jiān)考官出示了我的準考證以后,他便把我放進了考場,我進入考場以后直奔我的位子,此刻陳雯雯倒是已經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那里了,而且今天還換了一件衣服,一件藍色的襯衫,褲子還沒換我倒是沒有看,因為陳雯雯是坐著的。
我坐下以后,一直盯著陳雯雯的后背看,陳雯雯忽然扭過頭來,正好和我四目相對,搞得我滿臉通紅,陳雯雯則咯咯的發(fā)笑,問我怎么了。我回答說沒怎么。有點發(fā)燒而已。
然后我給陳雯雯講了我昨天回到賓館暴打劉亮,又重新教訓了一下麻雀和老鱉的事,陳雯雯聽完后一拍桌子,豎起大拇指來說我牛逼啊。
陳雯雯這一拍桌子不要緊,可是響聲太大了,全考場的人都以為她怎么了,全都往她這里來瞧,陳雯雯連忙擺手,說她沒事。
監(jiān)考官也過來,說什么考試期間不許轉頭說話不然判零分之類的廢話,媽的。反正老子是考不上高中了,大不了讓他扣去吧。
陳雯雯倒也是聽老師的話,轉過頭去不理我了,我也閑著無聊,用手指在陳雯雯的后背花圓圈,陳雯雯便抖一抖后背,不讓我搞小動作。
試卷發(fā)下來以后,我只做了幾道題便再也做不下去了,更何況我前面還有一個大美女,誰還去做這么無聊的試題???陳雯雯也是一樣,寫上自己的名字便趴在桌子上睡覺了,我看陳雯雯睡覺了,我便也趴在桌子上睡覺。
一上午就這么過去了,中午我沒有和陳雯雯他們一起吃飯,而是和李志他們一起去吃的,因為我畢竟是趙城鄉(xiāng)的,一直和他們路口鎮(zhèn)的在一塊我都有一點覺得我是賣國賊的感覺,盡管陳雯雯他們嘴上不說,但是我自己心里還是覺得怪怪的。
中午李志照常請客。只不過他只請的我一個人的,我們去吃的海鮮,李志給我要了好幾盤子蝦米,可撐死我丫的了,吃完結賬的時候本來是我想拿錢的,但是李志不讓,偏偏說他請客。
下午的考試也比較無趣,反正我什么都不會做,陳雯雯也是一樣,于是我倆繼續(xù)睡覺,大約過了半晌,我突然被監(jiān)考老師給推醒了,我看了看前面的陳雯雯,看到她正在熟睡中,便疑惑的抬頭看著監(jiān)考老師,想問問她怎么個意思???重男輕女啊?
監(jiān)考老師皺著眉頭說我不是不讓你睡,只是你睡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打呼嚕,影響其他同學的考試,你擔待得起嗎?
我無奈了,舉著雙手表示投降,說好好好,我不打呼嚕了便是了。我話光說完,頭往桌子上一倒,繼續(xù)睡了起來。
下午過去之后,晚上我依舊沒和陳雯雯他們在一起,和我們那屋的一伙人下了一家酒店,倒是沒有去中韓,就算李志再有錢,也不能亂花不是,點了一桌子菜。要了一捆啤酒。
吃完飯以后也沒有羅嗦,直接回宿舍,李志忽然說咱們回宿舍豈不是很無聊,要不然我們買一盤飛行棋吧?
我們全都點頭贊同,結果自然還是李志掏錢買的,回到宿舍我們幾個便下起飛行棋來,玩的比較爽,正玩得激烈的時候。我們屋子里的門忽然被推開了,我抬頭一看,竟然是王超還有張浩他們,外面站著亂哄哄的一窩人。
看到這情況,我心想不好,當機立斷的拿出了大殺器臂力棒,大家都知道,臂力棒這玩意要是用來打架絕對是一件殺器,今天早晨我們吃飯的時候,我就開始擔心怕張浩他們報復,便讓李志給我買了個臂力棒,
只要王超他們現在敢群毆我,我這手上的臂力棒一揮,絕對保證把他們各個給掄倒在地。
現在我財力有李志,人力有陳雯雯他們,是王超他們人數的二倍,王超他們是腦殘還是怎么著?莫非他們是想打完我,然后干脆不考試去了,不至于吧?
我拿出臂力棒,王超他們身子全都一抖,但還是王超比較膽大的,咬了咬牙,領著麻雀張浩老鱉他們三個走了進來。
看他們走了進來,我心里不害怕是假的,廢話,現在屋子外面有四五十個人,就算我手里有臂力棒那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輪到全部吧?
即便這樣,我也不怕,只要王超他們敢上,我保證第一時間將臂力棒輪在王超張浩老鱉麻雀他們四個領頭人的頭上,想一想吧,這個臂力棒殺傷力這么大,要是輪在頭上最起碼得腦震蕩,當然,我也不會真的傻乎乎的用盡全力把他們的腦袋給敲爛,雖然他們都喊我愣比,說我愣不要命,但我可不真的是愣比,太過的事情我也不過做,不然初中這幾年我早把那些大佬挨個用刀子給捅遍了。
王超他們離我越來越近了,我握著臂力棒的手掌冷汗直流,眼看王超就要走到我跟前,就在我以為王超要一拳來打我,我準備一棒子輪到他頭上的時候,王超突然“撲通”一聲,雙膝倒地,朝我跪了下來。
“周斌,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吧,我們做朋友好不好?”
隨著王超的下跪,他身后的張浩,麻雀,老鱉三人也全都朝我跪了下來,只是我看到麻雀和老鱉他們兩個的臉上寫滿了不情愿。
我看著他們這樣,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簡直不敢相信王超他們朝我跪了下來,我拿著臂力棒指著王超的腦袋說:“喂,你搞什么花樣,告訴你,要揍架就趕緊揍架,我最煩別人給我玩花樣了哈。”
“周斌,咱們做兄弟吧,咱們趙城鄉(xiāng)中學的快被他們外校的給欺負死了!”王超再次開口,嗓子變的有些沙啞了,眼睛通紅,眼淚從眼睛里面嘩嘩的流了出來,王超竟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