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京城,某軍區(qū),成群的士兵在操場上集合,勞累的訓(xùn)練著,一位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從某間房子里走出來看著累喘吁吁的士兵們,中年人的身后跟著三十多名拿著沖鋒槍的特種兵。
那名中年男人身穿綠色軍衣,后背也披著一件綠色披風(fēng),帶著眼鏡,透明的眼鏡里面透露著無限的威嚴(yán),讓人一看就臣服于他。
中年男人看了看訓(xùn)練著的士兵,不一會兒竟然搖頭嘆息,轉(zhuǎn)過頭來對那一隊由三十名組成的特種部隊說道:“你們當(dāng)年的訓(xùn)練可比他們苦多了,你看看他們,現(xiàn)在根本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rdquo;
最領(lǐng)先的那名特種士兵率先開口了,顯然這人就是隊長,說道:“沒錯,我們正所以能有現(xiàn)在的成就,全部歸功于周大哥!”
中年男人聽到“周大哥”這三個字以后,身子抖了一下,但也僅僅是一下而已,很快就釋然一笑,說道:“所以你就在當(dāng)初應(yīng)該抓住他的時候,故意把他放了?”
隊長聽到這句話后,羞愧的低下了頭,沒有再說任何一句話,顯然,這是這名隊長心里的傷疤。
“你們永遠(yuǎn)都要記住,你們是軍人,軍人就是無條件服從上級命令的人,就是你們的親爹,他犯了軍法,那也得殺,你們聽明白沒有?”中年男人并沒有打算罷休,而是對這一隊特種兵大吼道。
“聽明白了!”所有的特種兵大叫回答道,唯有那名隊長依舊沉默,在下面握緊了拳頭,握得格咯格咯的響,如果中年男人不是很了解他的話,恐怕會以為他要走上來揍他。
然而,中年男人并沒有為這名特種兵的憤怒而感到恐懼,反而走上前去,指著特種兵隊長的胸膛說道:“你有什么意見嗎?”
“我......不......服!”隊長嘴里緩緩?fù)鲁隽巳齻€字,僅僅是這三個字,聽語氣就可以聽出來,這名隊長有多少怨恨。
“不服也得服!”中年男人大喝一聲,一拳打在了那名隊長的胸膛之上,那名隊長的身子頓時飛了出去,后面的特種兵們紛紛散開,現(xiàn)如今這已經(jīng)形成了習(xí)慣,因為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不止一次兩次了。
很難想象,中年男人這一拳的威力竟然這么厲害,一拳就將那名隊長打倒在地,還吐了一口鮮血,那名隊長趴在地上,眼色狠毒的看著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微微一皺眉,低頭問道:“怎么?還不服,那就站起來???”
隊長轉(zhuǎn)過頭去,沒有說話,他現(xiàn)在哪里來的力氣再站起來?就算站起來還不是照樣被打倒在地?
中年男人向另外兩名特種兵擺了擺手,命令說道:“看來他還是沒有反省夠,再把他給我?guī)нM黑屋,好好的反省反??!”
“是!”兩名特種兵扶起了躺在地上的隊長,將他拖了下去,兩名特種兵將隊長拖下去之后,中年男人便吩咐剩下的特種兵解散了。
不一會兒,拖下去隊長的那兩名士兵便跑回來復(fù)命了,說道:“稟告大帥,已經(jīng)將隊長關(guān)起來了。”
被稱為大帥的男人點了點頭,說:“好,你們兩個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事吧?陪我再去別墅看一看欣兒吧!”
“遵命!”兩名特種兵向大帥敬禮說道。一名特種兵離開去開車,另一名特種兵則仍舊站在原地。
不一會兒,離開的那名特種兵便開了一輛軍用吉普車過來了,大帥和另一名特種兵上了車,離開了軍區(qū)。
大帥所在的軍區(qū)在京城的郊外,不過軍用吉普車的速度挺快的,不一會兒便進了城區(qū)。
大帥坐在吉普車?yán)?,看著眼前輝煌的城區(qū),眼睛里面竟然留下了許多晶瑩的淚水,當(dāng)年,他就是和他最好的兄弟,在這輝煌的京城里稱霸過。
三十歲便能當(dāng)上一位軍區(qū)大帥的人,古往今來能有幾個?更何況現(xiàn)在還是和平年代。
吉普車行駛到一座別墅前,停了下來,別墅的體積可謂是超大,就像一個小區(qū)一般大小。
令人更加震驚的是,別墅前面竟然有一支軍隊在那里把守著,最起碼有幾百人一個營的兵力。
大帥下了吉普車,朝別墅走了過去,走得非常輕盈,滿臉的開心顯示在臉上,守崗的士兵看見大帥過來,咽了咽口水,敬禮說道:“賈大帥!”
大帥點了點頭,拍了拍士兵的肩膀,走進別墅去了,而跟著他身后的兩名特種士兵并沒有進去,而是停留在崗哨外面,和守崗的士兵聊起天來。
大帥進去院子,走到別墅的樓房前,用雙手將樓房的門推開了,在推開的那一剎那,原本嚴(yán)肅的臉?biāo)查g變成了滿臉笑意,如果有人看到一定會很吃驚,因為這實在不像是剛才嚴(yán)肅高高在上的人了。
大帥走進別墅里,里面的各種東西都是嶄新的,就像剛買的一樣,只有大帥才知道,這些東西早在十多年前就準(zhǔn)備好了。
“欣兒,你在里面嗎?快出來,再跟伯伯玩捉迷藏,伯伯就要打你了哦!”大帥一邊悄悄的走進去,一邊大聲的問道。
在大帥一片問話之后,并沒有人現(xiàn)身出來,大帥站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瞬間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快步走上了二樓。
來到二樓以后,大帥急匆匆的退開了某間房門,令人注意的是,這間房門上面貼著一個大大紅紅的倒喜字。
大帥打開門之后,在房間的床上,正趴著一位八歲多大的小姑娘,拿著一本日記本觀看,一會兒笑嘻嘻的,一會兒有愁眉苦臉的。
“欣兒,你在干什么?我不是說過,不允許你上二樓來的嗎?”大帥語氣略有生氣的說道,但是看到小女兒手里的日記本,身子還是一愣。
本稱作“欣兒”的小女孩抬起頭來,漂亮的劉海下面有一對又濃又厚的大眼睛,看到大帥的那一霎那,眼神頓時慌了說道:“賈伯伯,對不起,我實在是太想了解了解我的爸爸媽媽了。同學(xué)都說我是野孩子,雖然現(xiàn)在被我打的都不說了,但是也難免有人在背后說,我只是想了解了解我的爸爸媽媽,回到學(xué)校用這些話堵住他們的嘴。”
大帥聽完小女孩的解釋以后,眼淚頓時嘩啦啦的掉落下來,小女孩看到大帥哭了,頓時更慌了,慌忙上前用袖子去擦大帥的眼淚,說道:“賈伯伯,你不要哭啊,我以后不看就是了。”
大帥用手擦干了眼淚,抓住小女孩的小手說道:“說,誰說的你,我現(xiàn)在就帶兵進入學(xué)校,把他們斃了。”
小女孩搖了搖頭,說:“他們說他們的,我一點也不在乎的,只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對了,今天我回到家后閑得慌,便上樓來了,在這個房間里找到了這本日記本,這本日記本主人的女兒也叫欣兒,就是我嗎?”
“對,就是你!”大帥點了點頭,說道。
“真的啊!”小女孩聽到大帥沒有隱瞞,非常的開心,說:“原來我的父親這么偉大,賈伯伯,這是真的嗎?”
大帥再次點了點頭,說:“沒錯,是真的,你的爸爸,他是天底下最偉大的英雄,為了祖國,犧牲了他自己。”
“嗯!”女孩激動的點了點頭,眼睛里面竟然有些淚花,說:“賈伯伯,這日記里面有很多我不認(rèn)識的字,和我不懂的地方,您能再跟我講一遍嗎?”
“可以!”大帥爽快利落的答應(yīng)道,然后接過小女孩的日記本,準(zhǔn)備給小女孩講起來。
“賈伯伯,我終于明白您為什么這么多年照顧我了,因為您是我父親最好的兄弟!”小女孩看著大帥的眼神,眼神里面滿是崇拜。
大帥點了點頭,翻開了日記本,日記本很厚,重重的,大帥一只手托著日記本,另一只手把日記本的第一頁翻開。
“故事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