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徐半仙見到短發(fā)美女之后,竟然當場暴走,還指著短發(fā)美女質(zhì)問我。
我見徐半仙如此,當場就給懵了但還是點了點頭:“嗯!是啊徐叔!”
徐半仙聽我肯定回答,眉頭皺得更緊了:“我說你小子,你救誰不好?偏偏救那老傻逼的徒弟?”
突然聽到徐半仙如此開口,我有些納悶兒了,老傻逼的徒弟?莫非這個短發(fā)美女是靈善堂的人?
想到這里,開口問道:“徐叔,你說這美女是靈善堂那老傻逼的徒弟?”
徐半仙翻了一個白眼兒:“廢話,難道我還能認錯?”
見徐半仙很是生氣的樣子,我也沒再問?,F(xiàn)在治療費也付了,等人救過來就好,至于短發(fā)美女是不是老傻逼的徒弟,我真不怎么關(guān)心。
只是徐半仙剛才還一副心善的模樣,這會兒卻變得很是懊惱。
他來來回回在過道里罵了幾句,然后速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剛一接通便對著電話里大罵道:“老傻逼,你徒弟在醫(yī)院。你趕快過來一趟,把醫(yī)藥費還給老子!”
聽徐半仙如此開口,我當時還挺尷尬的,但也沒插話只是站在病房門口,只是注視著病房內(nèi)的短發(fā)美女和通道里的徐半仙。
大約過了十多分鐘,一名歲數(shù)和徐半仙差不多大小的小老頭火急火燎的來到這里。
當他見到徐半仙時,竟然就和見到殺父仇人似的,對準了徐半仙就撲了上來:“老流氓,你老小子把我徒弟怎么樣了?”
徐半仙也不示弱,還是一副憤怒的模樣:“老傻逼,快還錢!”
結(jié)果話音剛落,二人便在醫(yī)院掐了起來。我見兩小老頭在醫(yī)院掐架,這影響多不好,連忙將二人分開。
不過靈善堂的老傻逼卻不依不饒的開口道:“老流氓,要是我徒弟有什么好歹,我非弄死你!”
說完,那小老頭便一口一個徒弟的跑進了病房內(nèi)。
我聽醫(yī)生說,短發(fā)美女是因為急性闌尾炎,外加又是經(jīng)期所以身子比較虛所以暈倒了。
現(xiàn)在使用了抗生素和其它什么治療,經(jīng)過他們的觀察,發(fā)現(xiàn)問題還不算大。
小老頭剛跑進病房沒兩分鐘,短發(fā)美女便蘇醒了。
她見身旁的小老頭,便叫了兩聲師傅。然后問她怎么會在這兒,我聽到短發(fā)美女開口。便站在門口回答道:“是我送你來的!”
短發(fā)美女聽我開口,驚訝的看了我一眼,但卻沒有說話也沒有謝謝我。不過看我的那眼神卻比之前和善了很多。
接下來,徐半仙又和靈善堂的老傻逼吵了一架,然后便不歡而散。
在路上,徐半仙嚴重警告我,說我以后絕對不能和靈善堂的人有來往,還警告我說不能對短發(fā)美女起心思。
當時我就不爽了,你說你管天管地,也管不了我喜歡誰吧?
雖然我對短發(fā)美女沒啥感覺,但我對徐半仙這態(tài)度卻是不爽……
接下來的幾天,啥都安好。期間我和殷士飛通了一次電話,問他身體好些了沒。殷士飛說好得也差不多了,還說再過幾天他就發(fā)工資了,到時候他會過來找我喝酒。
在這城市里根本就沒啥熟人,所以我把殷士飛當做這里的唯一朋友。聽他說要過來找我喝酒,當然樂意,于是便把準確地址告訴了殷士飛。
至于店里,到也平靜,畢竟被臟東西纏身的人是少數(shù)。所以徐半仙照常騙人,沒事兒就對著電視做做健美操,客人來了就讓我上去招呼。
渾渾噩噩的過了一周,直到這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樣起床上班。但又在小巷子里遇見了短發(fā)美女,短發(fā)美女這次見到我并不向上次一般瞪著我,而是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
我也沒打算招呼她,自己走自己的路。當靠近短發(fā)美女時,短發(fā)美女卻當場將我攔住。
我見短發(fā)美女見我攔住,便準備繞道走,可是她又將我攔住。
見短發(fā)美女來者不善,所幸就停了下來:“我說美女,你這是啥意思?想對我耍流氓啊?”
短發(fā)美女見我態(tài)度不好,并沒有生氣反而對我道歉道:“上次對不起??!還有,謝謝你救我!”
見短發(fā)美女道謝,我擺了擺手:“免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還有事兒,先走了??!對了,以后別叫我流氓就行了!”
說著,我便繞過了短發(fā)美女,向著福壽堂走去??缮砗蟮亩贪l(fā)美女卻對著我的背影笑盈盈的開口道:“我叫微輕輕,中午一起吃個飯??!”
忽然聽到人家要請我吃飯,我其實很想答應(yīng)的,畢竟人家是個大美女。
可要是答應(yīng),感覺面子上有掛不住。所以背對著她又擺了擺手:“免了!”
說著,我繼續(xù)往前走。但微輕輕又在背后開口:“你叫什么名字???我還不認識你呢!”
當時也沒多想,也就隨口應(yīng)了一句;“巫誠!”
說著,我已經(jīng)走出了巷子。對于這個叫做微輕輕的短發(fā)美女,也沒有多少感覺,畢竟在美的美女,也趕不上美女姐姐的容貌。
如今我唯一想要的,就是美女姐姐能早些聚集好元丹,早日從沉睡中醒來。
想著想著,我已經(jīng)來到了福壽堂。徐半仙依舊如同往常一樣,在跟著電視里的美女做健美操。
徐半仙見我來了,和往常一樣讓我去買早餐。
隨后在店里吃早飯的時候,徐半仙對我開口道:“小城??!店里的白香燭快沒了,今天啊你去幫我進進貨!”
一聽徐半仙如此開口,我就納悶了。這些東西不是有供貨商直接上門送貨嗎?而且我睡的倉庫里,我明明還有好幾箱的存貨。
于是便如實告知了徐半仙,可是徐半仙卻擺了擺手:“我要你去進貨的香燭有些特殊,能夠驅(qū)邪避兇,而且產(chǎn)量不高。你過去也好熟悉熟悉門路,認識認識那邊的人!”
忽然聽到徐半仙說這種香燭能夠驅(qū)邪避兇,我當時還有不信。還感覺他是不是在騙我,又讓我搞一些假冒偽劣產(chǎn)品回來,然后欺騙顧客。
徐半仙見我有些不相信的模樣,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喝了口豆?jié){:“好好干!徐叔是不會虧待你的!”
說完,徐半仙便拿出了一紙信封:“里面是一萬塊錢,地址就在里面。你到了地方以后,人家說多少價就是多少價,能買多少買多少,你也別還價!等買好了香燭,必須用黃布包好,紅繩扎牢。最最重要的,你可千萬記住了,別走夜路!”
徐半仙在說出這些話時,竟然一臉的嚴肅,而且很是鄭重。
在這一刻,我感覺徐半仙是不是和棺材劉一樣,是真有道行的驅(qū)魔道士?他之前所表現(xiàn)出來的種種一切,都是他偽裝出來的?
正當我愣神之際,徐半仙便把手中的一萬塊錢給了我。然后也不在和我說話,而是扭頭看著電視里的綜藝類節(jié)目。
因為在人家手里打工,雖然疑惑買個東西為何這么多的規(guī)矩,但還是欣然接受了。
拿出信封里的地址,發(fā)現(xiàn)上面標注的位置是一處偏遠的小山村。
我見地方還有些遠,便問徐半仙讓我多久取回來。徐半仙卻伸出三根手指,說最多不能超過三天七十二小時。
地方雖有些偏,但三天之內(nèi)帶回一些香燭,到也沒啥難的。感覺這三天完全就是徐半仙給我放的假,就是出門旅游三天的事兒。
吃完早飯,回家收拾了一下行李便到福壽堂給徐半仙打了一聲招呼,然后就準備離開。
可就在此時,徐半仙卻忽然叫住了我:“小城你慢點,我這里還有件東西要給你!”
說完,徐半仙便從柜臺上一把用黃紙包好的長條形物件。
我不知道這是啥,便開口問道:“徐叔,這啥玩意兒???”
徐半仙卻是微微的一笑:“這是一把銅錢劍,我以前在鄉(xiāng)下收購的。你帶著香燭走夜路,帶上這個防身!”
一聽是銅錢劍,感覺還不錯。雖然我不認為這三天會遇到什么,但見徐半仙這么好心,也就將其收了起來。畢竟銅錢劍又不長,完全可以放進背包之中,萬一遇見啥也好有物件應(yīng)對。
告別了徐半仙,我便獨自離開了福壽堂前往了汽車站。
但唯一讓我感覺有些奇怪的是,我發(fā)現(xiàn)這坐車的地點竟然不是長途車站,而是一處遠郊的老式住宅區(qū),又偏又舊。
就算這會兒是大白天,看上去也陰森森。來到這里之后,我發(fā)現(xiàn)這里根本就是住宅區(qū),那有什么狗屁汽車站?
而我還問了好幾個行人,人家一聽什么“幽香汽車站”全都和見了鬼一樣,轉(zhuǎn)身就跑。
當時就糊涂了,這啥到底情況?問個汽車站也這么難?
就在我準備拿出電話問問徐半仙的時候,一位盤著頭拿著拐杖的老太婆卻向著我迎了過來:“小伙子,你找幽香汽車站啊?”
我見有老婆婆要向我指路,我還挺高興:“是啊奶奶,你知道車站在哪兒嗎?我轉(zhuǎn)了半天都沒找著!”
老嫗瞇著眼:“你當然找不著了,來我?guī)闳ィ?rdquo;
說完,老嫗自顧自的帶起了路。我見就是個老太婆,也沒什么防備便就跟了上去。
可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這所謂的幽香汽車站,根本就不是什么公家車站,而是私人私設(shè)的。
而且車站的位置,就在這老式住宅區(qū)的地下停車庫。
來到這幽暗異常的地下車庫,不時能聽到“嘀嗒嘀嗒”的滴水聲,總感覺怪怪的。
而且在這么老的住宅區(qū)里,竟然還有停車庫,當時的建造者也算有先見之明。
就在我打量四周的時候,一個很是蒼老并且沙啞的男人聲忽然在幽暗的地下車庫里響起:“老婆子,是有客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