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一…最強…王者?”
“這個小子不是騙人的吧…”
“是不是租的別人的號?王者怎么可能會輸給大師?”
這個時候,先前嘲諷我的那群人的聲音已經(jīng)小了很多,他們望著我的眼神,更多的,是一種敬畏!
果然,無論在哪一個領(lǐng)域,有實力的人,永遠(yuǎn)都有話語權(quán)。
在這個英雄聯(lián)盟主題網(wǎng)咖里,我是最強王者,所以,我就有讓大家閉嘴的能力。
“徐爭…你…居然是電一的最強王者?!”秦郁臉上又驚又喜,不敢相信地看著我說道。
我苦惱地對她說道:“我原本不想暴露這個事實的,大家都笑我,我被逼得沒辦法了。”
“亂講!你不想暴露,點那首歌又是什么意思,傻小子沒想到這么會使壞!”秦郁又嗔又喜的看著我,越說越高興,竟踮起腳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如果不是因為戴著口罩,我想我現(xiàn)在的臉,熱得可以蒸熟一個蛋了。
周強見到了這一幕,在我對面氣得直發(fā)抖,他一拍桌子,說道:“裝他媽的什么逼?最強王者怎么了?最強王者就一定能贏?剛才二級被人拿一血的是誰?垃圾!”
秦郁不屑地看了周強一眼,說道:“你酸什么酸?現(xiàn)在第三把我接了!來打??!”
周強氣急道:“好,好!何元,對面那傻逼,帶了什么雙飛燕鼠標(biāo),借了個王者號就可以大肆裝逼了,今天你要是把他打贏了,我再給你加一千!”
何元微笑著對周強說道:“兄弟,我盡力!”
周強一屁股坐在了何元旁邊的椅子上,指著我說道:“小子,待會你要是輸了,老子非把你的鼠標(biāo)給砸了不可,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我面前裝逼!”
我不卑不亢地看著他,說道:“那我要是贏了呢?”
“老子就叫你一聲爹!”周強爭紅著臉說道。
“OK!”我笑瞇瞇地坐回在了位置上,在好友欄那一塊輸入了何元的ID,加了他的好友。
加完好友之后,我把何元拉進了自定義,然后站了起來,說道:“我有一個要求!”
周強一聽就急了,說道:“你他媽想提什么要求?什么要求我都不會答應(yīng)!先打完這局比賽再說!孫子!”
我眉頭一皺,對他說道:“你能不能聽我先把話說完?你這樣打斷別人說話,顯得很沒素質(zhì),而且,SOLO沒結(jié)束,誰是孫子還說不定。”
“就是!”秦郁對周強的話也十分不滿。
何元看著憤怒地周強,和氣地對他說道:“強哥,聽他說完吧。”
周強似乎急著等我出丑,不想被任何事情耽擱,說道:“那你他媽的有屁快放!”
我沒有再理周強了,而是看著何元,說道:“這一把我不想盲選,我想再用一次上把的陣容!你拿狐貍,我拿小魚人!符文天賦都和上一把一樣,行嗎?!”
我這話一出,全場就沸騰了。
“這個王者拿到了自己心愛的雙飛燕鼠標(biāo),實力要一飛沖天了?”
“聽上去有些邪乎啊,神他媽雙飛燕,他這是要強行證明自己啊,不過我覺得他剛才玩的那把小魚人挺菜的。”
“他敢這么說,肯定有他的理由啊,我不相信有人會蠢到在這個時候還裝逼。”
周圍的網(wǎng)吧玩家對我指指點點,許多人都不明白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沒錯,我就只是想單純的證明自己,我的雙飛燕小魚人和我以前的娃娃魚,是有多么大的區(qū)別。
“你確定嗎?我的狐貍,打誰的小魚人都基本沒輸過,包括國服赫赫有名的白色風(fēng)車。”何元面對我的疑問,臉上露出了讓人不易察覺地自負(fù),依舊是笑盈盈地看著我說道。
人群中又傳來了討論聲。
“白色風(fēng)車?戰(zhàn)騎TV的國服第一小魚人啊!”
“我靠,他的小魚人特別牛逼,我是他的死忠粉!”
“這個大師狐貍玩得確實溜,不過光憑他剛才的那局SOLO,他就敢口出狂言說打得過白色風(fēng)車,有些夸大吧?”
大家對何元的話都有些將信將疑,何元沒有理會他們的目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而我,也在平靜地看著他,說出了一句比他更為囂張的話:“你說那個靠著卡分上過國服第一的白色卡車?恕我直言,他的小魚人,不行!”
全場一片嘩然。
“這個雙飛燕戰(zhàn)士腦袋被驢踢了?敢這么說話?”
“草他媽的,也就在我們面前裝裝逼,有本事也卡分上個國服第一?。咳フ野咨L(fēng)車SOLO?。?rdquo;
“這一個大師,一個王者,都優(yōu)越感十足,我他媽就看他們能打出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SOLO來!”
可能何元沒有說假話,而我,也沒有說假話,我們都很自信,說假話的,只是場上那些又酸又嫉妒的圍觀群眾罷了。
“好,我答應(yīng)你,來,就小魚人打狐貍!”何元將椅子往屏幕前移,目光不再看著我這里,他已經(jīng)開始認(rèn)真了。
我在自定義的房間里點擊了開始,和何元正式進入了游戲!
“徐爭,加油!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帶我走!”秦郁此時在我耳邊對我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這話差點又讓我想歪,不能夠好好集中精神。我咳了咳嗽,對她說道:“放心吧,這把雙飛燕在手,我必不可能輸!”
“嗯!”秦郁對我莞爾一笑,然后退到一邊,不再打擾我游戲了。
我在小魚人的英雄界面上點擊了確定,將符文換成常規(guī)的AP符文,天賦和召喚師技能也和上把一致。
進入游戲以后,何元也的確是按照我的要求做了,符文沒有換成特別針對的,不過這一次的對線,他就沒有那么好過了。
何元的打法和上一把一樣,依然很兇,在一級就點我。
可是我已經(jīng)不是上把的我了,脫胎換骨。
不說AP,就算是ADC,在一級的時候想點人,肯定會吸引到小兵的仇恨,小兵的輸出絕對比他的輸出要高,所以狐貍再怎么點我,只要他不使用技能,我都不怕,小兵會幫我輸出他。
所以狐貍一點我,我就朝他靠近,他的血掉的比我還快,而當(dāng)他用出Q技能想加速脫離小兵的仇恨,并且消耗我的時候,我立馬就按出E技能,迅速二段E上去,打在了他的身上,和他對A起來。
小魚人有個看似普通,但實際上很厲害的被動,在一級的時候,就可以減少來自4點傷害的普攻,包括小兵在內(nèi),只要我和狐貍對A,那么小兵打在我身上的傷害綜合起來差不多少了二十點,而狐貍就意味著多承受著二十點的傷害,所以我E上來,他只敢后撤,不敢和我對A。
“這小魚人好他媽兇??!這完全變了一個人??!”
“是啊,他那個E技能的釋放時機真的溜,狐貍剛一用Q,他就立馬E上去了,不然狐貍靠著Q技能的加速,小魚人很可能會E空的。”
就憑這么一個小細(xì)節(jié),在現(xiàn)場圍觀的觀眾已經(jīng)對我有些贊賞了。
何元的狐貍的確是老狐貍,直到五級,我都沒有辦法擊殺或者消耗他,小魚人的E技能耗藍太高,我不敢胡亂使用,他的Q技能我基本只能依靠走位來躲避,等級越高,我的E技能就必須用來躲狐貍的E,否則中了他的魅惑,就很麻煩了。
“兩邊都要到六級了!應(yīng)該要爆發(fā)人頭了吧?”
大家覺得我們五級前的SOLO,有些沉悶了。
因為是高手之間的過招,我們兩人都不想給對方留機會,打得很謹(jǐn)慎。
在五級以后,我沒有給狐貍消耗的機會,也沒有主動上去消耗狐貍,我們兩人現(xiàn)在五級的經(jīng)驗格已經(jīng)滿了,卻依舊是保持著三分之二的血量和近乎滿藍的藍量,我們都是多蘭戒出門,身上的餅干在前期的小過招中,已經(jīng)磕光了。
狐貍和我都在控線,我們都很提防對方到六的時機,狐貍先到六,我稍微猥瑣了一下,吃了一會經(jīng)驗,我也到六了,只不過狐貍的兵線稍微多一點,即將壓進我的塔下。
我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是時候賣出一個破綻,讓狐貍以為他能夠殺我了。
兵線正在河道中央,只不過我方小兵僅剩下了三個遠(yuǎn)程小兵,而對面還有五個近戰(zhàn)小兵,四個遠(yuǎn)程小兵。
我走了上去,佯裝要補對方的近戰(zhàn)小兵。
狐貍看準(zhǔn)了這波消耗的機會,直接一個Q技能就朝我扔了過來。
“砰!”
黃光一閃,我直接用出了閃現(xiàn)。
場面頓時就炸了,大家看了我的這個為了躲Q而釋放的迷之閃現(xiàn),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我不為所動,我閃現(xiàn)到了一個近戰(zhàn)小兵的身后,狐貍見我用出了閃現(xiàn),在我閃現(xiàn)的位置立即又用出了魅惑。
不過,我Q了身前的那個近戰(zhàn)小兵,拉開了一段位移,同時也把他的這個魅惑給躲了過去。
狐貍開出W,并且開出大招,直接朝我貼了過來。
而我,血量還剩下半血,朝著中路右側(cè)河道跑去。
狐貍還剩三分之二的血,朝著我追過來,他在追我的時候,我給他上了個引燃,然后就沒有其他動作了。
狐貍知道我沒閃現(xiàn)沒Q,有的技能,僅僅只是E和大招而已,他只用了一段R,手上還掐了兩個R和一個閃現(xiàn)沒有用,為了躲我的大招或者E技能。
同時,他也在等自己Q技能和W技能CD,為了殺我。
我鼠標(biāo)再次點擊了一下中路右側(cè)河道草叢,小魚人自動朝著那個草叢走過去,然后我把游戲界面最小化,打開了網(wǎng)咖內(nèi)的點歌界面,同時,也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
站在我的身后的網(wǎng)咖玩家見到這一幕,都以為我消極放棄抵抗了,交了個迷之閃現(xiàn)后,心態(tài)爆炸乖乖等死。
其實他們都錯了。
當(dāng)時那個狐貍離我只有一個閃現(xiàn)的距離,但是三秒鐘之后,所有圍觀這場SOLO的人都將嘆服于我,也包括了對面的狐貍。因為我決定裝一個逼。雖然本人生平裝過無數(shù)的逼,但是這一個,我認(rèn)為是最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