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金高粱為報復你將楊哥給抓走了?”聽完李濤的描述,賀炫樺幸災樂禍道:“楊哥這人品未免也太差了吧!”
李濤深以為然的點頭:“確實差了點。”
賀炫樺無語的瞥了一眼李濤,感嘆道:“大叔,你不覺得你說這話特別的混蛋嗎?”
“滾!”李濤反駁道:“這是他人品差,點子背能夠怪社會嗎?”
“確實不能夠怪社會,”賀炫樺小聲嘀咕道:“應該怪他自己眼睛沒擦亮,誤交匪人。”
節(jié)操早就被喂狼的李濤當做沒有聽到,看著賀炫樺問道:“你一向來鬼點子比較多,說說有什么辦法先將人救出來。”
“什么鬼點子,那是睿智好不!”賀炫樺很不滿李濤對自己的評價,道:“其實最省心最快速救出楊哥的方法就是你自斷一手一腳。”
見到李濤臉色不對,賀炫樺趕緊改口道:“當然,那樣是不行的,要不,我們?nèi)ソ侏z?”
“……”如果面前站著的是楊木華,李濤的腳已經(jīng)踹出去了,劫獄?想的倒挺好的,生怕小命活的太長久,迫不及待的去找死,先不說劫獄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單說劫獄以后被全國通緝就不是他們能夠忍受的了的。
看著賀炫樺那躍躍欲試的神情,李濤咬牙切齒道:“再換一個!”
賀炫樺臉上閃過一陣失望,李濤暗中擦冷汗,他越發(fā)懷疑這個丫頭的父母到底是怎么培養(yǎng)她的了,專門挑戰(zhàn)生命極限!
這個丫頭是沒法指望了,李濤有點頭痛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剛打算進臥室去思考一下,門口突然出來開門聲音,好奇的看過去,只見唐芳玲和董日甜正從門口走進來,李濤臉上表情一愣,一句話脫口而出:
“你們也被炒魷魚了?”
…………
李濤充分的用行動解釋何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這代價有點大——他的手臂又青了一塊,對此,唐芳玲的解釋是:“多大的人了還亂說話,這是留給你的教訓!”
作為始作俑者,賀炫樺私下里充分的表示出對唐芳玲的這個懲罰的喜聞樂見,并且強烈建議下次懲罰繼續(xù)加重,恨得李濤直咬牙,自己要不是被這個小丫頭帶著,能說錯話嗎?
兩女提前下班的原因和李濤一樣,公司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保密,李濤前腳剛離開公司,她們兩個就聽到了八卦消息,本來想去找李濤征求意見,沒有想到李濤已經(jīng)請假走了,兩女一合計,反正有人帶頭,干脆我們也請假好了……這也是為什么別人老是宰帶頭羊的原因。
無奈之下,李濤只好再次將事情描述一遍,唐芳玲比賀炫樺要靠譜,一聽到金高粱的條件,立即搖頭道:“不能夠這樣做,金高粱這個人我也聽說過,報復心里極重,得罪過他的人,他不將人家折磨死根本就不會罷休。”
董日甜也發(fā)表自己的看法道:“這件事情明擺著就是他針對濤哥的一個陷阱,如果濤哥跳進去的話,說不定正如他所愿。”
李濤連連點頭,丫丫個呸的,只要是不建議自己將腿砍下來的分析都是好分析,這是最基本的底線。
“其實這件事情解鈴還須系鈴人。”唐芳玲道:“這是金高粱明擺出來陷阱,特別還是楊木華確實和黑社會的有過一段時間的掛鉤,本身就不清白,不管我們做什么,他總有證據(jù)證明楊木華涉黑……就算沒有也可以造出來,所以這個關(guān)鍵還是落到金高粱的身上。”
“怎么弄?”
唐芳玲微微一笑,道:“你說如果我們拿到他的把柄,他還敢亂來嗎?”
“肯定不敢!”賀炫樺肯定的道:“他的性子我了解,貪生怕死愛慕虛榮,就是一個地道的二世祖,如果沒有他外公的影響,他早就被開除不知道多少次。”
“話是這樣說不錯。”董日甜問出最重要的一件事:“可這么短的時間,我們怎么去拿他的把柄?”
李濤眼睛一亮:“拿不到我們可以自己制造啊。”
唐芳玲微微點頭,看著李濤問道:“那你打算給他制造一個什么樣的把柄?”
這是一個問題,貪污肯定不行,他沒有那么傻,美人計?這個貌似可以有。
“美人計?”李濤剛把想法說了一遍,立馬就遭到三女的圍堵,唐芳玲更是惡狠狠的道:“要不要我將你打扮的漂亮一點送去勾引?”
“……”在強權(quán)的脅迫下,李濤不得不將這個念頭給憋了下去,同時也感嘆一聲金高粱的人品之差,連美人計都沒有人愿意對他使用,不得不說,做人還是太失敗了。
不過反過來想想,確實不能夠便宜了這個王八蛋,李濤想了想,問道:“你們能不能夠搞到我愛一條柴之類的東西?”
董日甜和唐芳玲的臉色瞬間就紅成猴子屁股,煞是好看,李濤無奈的嘆氣,看來是靠不住她們兩個了,只好將目光投向賀炫樺。
賀炫樺猶豫一下,點點頭道:“這個我確實可以弄到,不過你要先將你的計劃告訴我,不然別想我?guī)湍悖?rdquo;
在場的不是自己人,李濤沒有啥不好說的,粗略的將心中的計劃說了出來,才說了一半,三女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樣,賀炫樺更是嘖嘖稱贊道:“大叔啊大叔,你的腦袋到底是怎么長的,怎么這么的……”
李濤連忙替她補充道:“睿智!絕對是睿智!”
……………………
李濤經(jīng)常深信的一點就是不管白貓還是黑貓,能夠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所以他想的辦法確實有點不太地道,但是應該會很管用,只要能夠管用就行,其他的都小意思。
在這一點上,三女的和他看法是一樣的,雖然認為他的點子比較那啥,但是都統(tǒng)一通過……從這一點上看,其實大家的道德線都是在統(tǒng)一水平面上。
經(jīng)過一個下午的討論,四人成立臨時急救小組,李濤任臨時組長,開展代號為拯救的別樣行動,賀炫樺為情報員,沒有辦法,在這里面只有她一個人在警局有內(nèi)應。
陳柏霖雖然不知道賀炫樺要干嘛,但是一直以來對她的寵愛還是讓他將金高粱的行蹤告訴了賀炫樺。
“今晚八點,金高粱會和幾個手下去麥冬KTV唱歌。”賀炫樺很盡職的將金高粱的行蹤報告出來:“另外再過一個小時,東西就可以到。”
“恩。我們就在麥冬下手。”李濤點點頭,然后又好奇問道:“對了,你弄了什么貨來了?”
“神仙醉死。”見到李濤不明白,賀炫樺連忙解釋道:“這是我同學無意中研制出來的,效果絕對要比我愛一根柴好,只要一丁點,足以讓人神情迷亂,如果不那啥解決的話,絕對會廢掉男人的那啥玩意。”
“這么厲害!”李濤嚇了一跳,“持續(xù)時間久不久?”要是持續(xù)時間不長可就麻煩了,到時候自己的攝像頭還沒有打開,對方已經(jīng)完事,豈不是白費了一番心血。
“廢話!”賀炫樺白了他一眼,道:“這是我同學研究出來的,能不持久嗎?上次試驗了一條狗,那狗直接干了一個晚上,最后精盡而亡了。”
“牛逼!”李濤佩服的豎起一個大拇指。
賀炫樺點點頭,認同的道:“我也認為這藥挺牛B的……”
李濤打斷她的話道:“那個……我是說你的同學牛B。”媽的,這樣驚天動地的藥物都能夠研究出來,不是妖孽是什么……就是不知道她這個號碼的聯(lián)系方式是啥,不然可以預定個幾斤用來防身用。
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終于引起其他兩女的不滿,唐芳玲紅著臉道:“你們兩個夠了哈,李濤,你要是再纏著樺樺討論這個,等會兒到了我信不信拿你做實驗。”
“……”李濤悻悻的閉嘴,媽得,這個女人越發(fā)的暴力了。
晚上七點,四人開始行動,賀炫樺開始發(fā)裝備,一人一個口罩還有一個耳機,見到他們狐疑的樣子,她解釋道:“口罩是免得你們誤食了神仙醉死,混進去以后,用耳機比較方便聯(lián)系一點。”
雖然沒覺得這玩意有啥用,李濤還是將東西接到手中,然后四人提前進去點了一個隔著金高粱的包廂……有人做內(nèi)應就是好,不用費心費力的去找金高粱預定的是哪一個包廂。
趁著沒人,李濤和唐芳玲兩人事先溜到隔壁包廂里面。
這個包廂明顯的要比他們的大很多,足以容納二三十人,其他設(shè)施都一樣。
李濤左右看了看,終于選中一個不顯眼的位置,那位置在包間的上方,有點高,李濤不愿意動用自己僅剩下一次的無影腳,干脆讓唐芳玲踩在自己的肩膀上將攝像頭放好。
仔細的調(diào)整一下位置,兩人這才從容的退了出去,門口遇到幾個服務員,李濤借口走錯房間,服務員笑了笑并沒有在意,畢竟在KTV這樣的地方,走錯房間的事情是很常見的。
回到包廂里面,賀炫樺已經(jīng)將電腦掏了出來,李濤湊過去看了一眼,很好,攝像頭的位置擺放的很到位,房間里面的景象看的一清二楚。
想起將要發(fā)生的事情,李濤不由的有點微微激動,香蕉個巴拉,敢抓我兄弟,哥就抓拍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