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如把話說完,隨即做了個請的手勢。
何必也不生氣,滿臉堆笑道:“行,今天就先到這里吧,不過這后續(xù)的很多事情還是要找居如警官請教的,還望居如警官不吝賜教,那我就先告辭了!”
居如沒有看他,依舊保持著請的姿勢,何必自顧自地朝居如點了下頭,便朝門外走去。
在經(jīng)過我身邊時,他停了下來,開始打量起我來,最后將目光落在我的肩章上,冷笑道:“原來你只是個協(xié)警,虧我以前還一直警官、警官的叫你!”
因為先前覺得今天晚上反正還要到侯問室去值班,而且我也感覺自己穿著這套協(xié)警的服裝有精神,就沒有換下來,想不到卻成了何必打擊我的借口。
看到何必語氣不善,我臉色也冷了下來,道;“是你自己要叫我警官的,我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是警察來著!”
何必道:“要不是居如說你和那糟老頭子是什么上面派來的專家,我會叫你警官?”
我沉聲道:“你說誰是糟老頭子呢?嘴巴放干凈點!”
何必冷笑道:“我就說了,就憑你一個協(xié)警你想怎么樣?”
本來我對何必的印象說不上壞,隱隱有些同情他,甚至還有欽佩,因為看上居如這樣的女人前路必然坎坷無比,這小子卻能不畏艱險,勇往直前。
只是沒想到,此人竟是這般心胸狹窄又自以為是。
我臉漸漸沉了下來,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再說一遍試試?”
何必冷哼一聲,道:“再說一遍你又能怎么樣?像你這樣身份的人,也想懶蛤蟆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哈哈大笑,一把摟過居如,柔聲道:“妹啊,我今晚突然有空了,想去哪里?我?guī)闳ィ?rdquo;
居如渾身發(fā)抖,極不自在,下意識地想要掙脫,我附在她耳邊快速說道:“這次哥哥幫你,算你欠我個人情!”
聽了我的話,居如慢慢不再掙扎,我用手將她的頭按在我的肩膀上,兩人在何必面前一起擺了個笑臉。
居如脾氣挺大,身材卻顯廋弱嬌小,我將她抱了個滿懷,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從其身上傳來,這香味不是香水的味道,卻比任何香水都要好聞,讓人陶醉,我不由地心中一蕩,朝她臉上輕輕地吻了下去。
居如一只手捂著臉頰,瞪著一雙大眼睛,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著我。
“我做了什么?剛才我是怎么了?”我心中暗悔,卻無論如何不能表現(xiàn)出來,我下巴一揚,向何必示威。
何必的臉色已經(jīng)氣得如豬肝一樣,他指指點點,最后氣得話都沒說出來,一甩手坐上他那輛奧迪車飛快遞駛出派出所。
居如看見何必走了,松了一口氣,手上用力,一把將我推開。
我踉踉蹌蹌退了幾步,險些摔倒在地。
“哎呦喂!”我怪叫一聲,大聲道:“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
居如道:“你也不是個好東西,剛才。。。剛才你那一臉惡心的表情,還有你居然,你。。。”
話沒說全,臉已紅了,我嘿嘿一笑,道:“怎么說你也是個女人嘛,你看我抱著你,我要沒點表示,太打擊你了,罷了,罷了,記得你欠我個人情!”
居如一跺腳,一溜煙地跑沒影了!
我撇了一下嘴,看到趙明宇這小子正站在功能區(qū)那,朝我豎起大拇指。
我笑著揮手,環(huán)顧一圈,發(fā)現(xiàn)四周站了不少人,正看什么似的看著我。
“看什么看,小蹄子,跑的倒挺快!”我自言自語一句,朝派出所外走去。
天空漸漸暗了下來,夜色降臨,我提著大寶劍來到功能區(qū)值班,王教帶著趙明宇留在外面接應(yīng),而老頭則和所長以及居如去了田紋生家里。
我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辦公椅上,坐著坐著便睡著了,等我醒來時,天已經(jīng)亮了,老張早早地來接班。
我來到停車場,王教和趙明宇已不見了人影,剛好碰見老頭他們回來,三人皆是一臉疲憊。
我問起情況如何,三人均是搖頭,我雙手一攤,表示也是如此。
而談話間,居如似在有意回避我的目光,我心頭納悶,就算欠我個人情,何必這樣呢?也不就親了一下嘛,現(xiàn)代社會,有什么大不了的?
到了晚上,在所長辦公室里安排了人手分配,與昨天一樣。
出了辦公室,趙明宇這小子神神秘秘地道;“你小子,行啊,居然把我們局里有名的警花耍的團團轉(zhuǎn)啊!”
我問道:“警花?誰啊?”
趙明宇道:“居如啊!”
我不屑地道:“你拉倒吧,就她還警花,你對警花的要求也太隨便了吧?”
趙明宇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分局上下也沒多少女民警,年輕的更少,你說,居如長總算可以吧?那還不能叫警花?”
聽他這么一說,倒還真是這個情況,總體來說,公安隊伍里,女性本就比別的單位要少得多。
看我點頭,趙明宇笑道:“你小子可真有兩下子,我可知道局里有好幾個對居如都有那么點意思,你倒直接親上了,真行,有空教哥們兩招?”
我不解地道:“不是,就居如那古怪脾氣,也有這么多人喜歡?”
趙明宇道:“嗯吶,可不是,我下午看到銀行那小子捧著一大束玫瑰來著居如,你可麻利點啊,咱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我連連擺手,表明自己對居如沒意思,趙明宇笑罵我是欲擒故縱,會裝,真高!
這一夜又是平靜的一夜,我如前兩次一樣,一覺睡到天亮。
老頭那邊也是一樣,幾人圍坐在所長辦公室,氣氛凝重。
老頭道;“看來是那幾只東西靈智已經(jīng)頗高,定是感覺到了什么,躲起來了。”
所長問道:“那有什么辦法能引他們出來么?”
老頭道:“田紋生生前可有什么愛好?”
所長道:“據(jù)我們調(diào)查所知,田紋生生前異常好色,尤其好處女,據(jù)說他生前曾專門花錢找人尋找處女,為此,他們夫妻沒少鬧矛盾,要不是他的老婆克制忍讓,恐怕早就離婚了!”
我點頭道:“典型的處女情結(jié)!估計他老婆嫁給他時已經(jīng)不是處女,所以他才會。。。不過這會兒上哪去找處女去?”
我話一出口,眾人齊刷刷地望向居如,居如臉上一下子刷了紅漆,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看我干嘛,我。。我。。”
王教清了清嗓子,道:“居如,如果你還是。。。那個。。。那個,所長還是你說吧!”
所長看著居如,幾番欲言又止,兩人因著領(lǐng)導的架子,怎么也說不出口。
居如把頭深埋,脖子都紅了,雙拳緊握。
“嗨!”老頭嘆了一聲,說道:“還是我來說吧,這有什么,居如,如果你還是處女,也不用自個進去,拿件貼身衣物來,不要洗過的,這樣上面還會留下你的氣味。你拿來后,叫給木頭帶進去就行了。”
老頭說完,居如也沒說好還是不好,開了門直接跑掉了。
眾人面面相覷,王教低聲道:“你們說,小如還會不會是?”
所長道:“我看是不是都算了,要不,王教,你再找個處女去?”
王教連連搖頭。
這年頭處女哪有這么好找,估計要從娃娃抓起了。
我心里卻膈應(yīng)的慌,一個大男人把一個女人的貼身衣物帶在身上算個什么事,不了解的,還以為我是那種變態(tài)呢!又轉(zhuǎn)念一想,居如會不會拿衣物來呢?她還會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