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兩天,歐陽志都沒有回來,只有宋倩來了一個電話,說吳俊去找她了,希望可以和我見一面,我不知道吳俊為什么分手那么久忽然想要找我,但已經(jīng)有歐陽志的我,不想再見一個背叛過我的男人。
周一的早晨我在做早點的時候歐陽志回來了,但一句話都沒有和我說就走進衛(wèi)生間去洗澡,出來后讓我把他衣服給洗了,自己就走進了臥室倒頭睡覺。
我看他神色有點不好就去問他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
歐陽志翻個身用毯子蓋在頭上回道:“困!”
我沒有多想什么,讓他好好休息就關(guān)上門離開了臥室,做了個早點吃了后就去衛(wèi)生間幫他洗衣服,只是拿起他衣服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香味,一股讓我瞬間警惕起來的香味。
我湊近一點仔細的聞了一下,似曾相似,再聞了一下我自己,眉頭深皺。
我可以肯定歐陽志的衣服上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很清淡的一種,我用的也是很清淡的,但是聞起來的味道是不一樣的。
翻看了一下他的衣服,除了香味之外沒有其他的異常,心不在焉的把他衣服丟在洗衣機里,我走出衛(wèi)生間看了一眼房門緊閉的我是,想去問一下歐陽志,他的衣服上怎么會有其他女人的香味,但想想還是忍住了,我不該隨便懷疑他。
等衣服洗好晾起來我就離開了家,早上廖教授有兩節(jié)課,我需要去準(zhǔn)備一下。
但是歐陽志的衣服上有其他女人香味這件事情,一個早上我都忘記不了,好幾次失神還是廖教授叫我才反應(yīng)過來。
以前我不會在意他除了我是否還有其他女人,因為我知道自己就是他的一個玩物,用錢買回來的玩物,但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從心里把歐陽志當(dāng)成自己的男人,我無法容忍除了我,他暗地里還有其他的女人。
上午課程結(jié)束后,我和廖教授說了一聲就離開了學(xué)校,前天去檢查的結(jié)果應(yīng)該出來了。
而剛走出學(xué)校大門,一臺普通的小轎車就停在了我面前,吳俊從車上下來,還有陳潔竟然也在。
見到他們,我本來因為早上的事情心情不是很好,此刻更是差到了一個極點,第一感覺就是,他們是來我面前秀恩愛的。
吳俊走了過來,回頭看了一眼陳潔后才問我:“可以一起吃個飯嗎?”
我看了他和陳潔一眼,如果是吳俊單獨來找我的話我肯定是會拒絕的,但是現(xiàn)在他們兩個一起來我要是還拒絕的話,顯得我好像心里還再在意他們的事情一般。
為了證明自己早就已經(jīng)看開和放下,我點點頭:“可以!”
我們在學(xué)校就近的找了一個餐館炒菜,吳俊單獨要了一個小包間,只有我們?nèi)齻€人,從他們的臉上看過,我也打破了沉默:“說吧,你們不會只是請我吃飯吧?”
吳俊和陳潔對視了一眼,開口的是陳潔,說她和吳俊就要結(jié)婚了,日期就訂在下個月。
聽到他們就要結(jié)婚,我笑了起來,帶著譏嘲說道:“怎么,來向我炫耀嗎?”
“不是的。”陳潔神色著急的說道,完全不像我在出租屋最后見到她的那副模樣:“很多東西都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我們要結(jié)婚,有些東西不告訴你的話,我們也無法安心的結(jié)婚,當(dāng)然也是希望你能原諒,并且祝福我們。”
背叛了我還想要我的祝福?
我已經(jīng)失去了聽下去的興趣,提著包包站起身來就要離開,陳潔趕緊的攔住了我:“你要小心歐陽志!”
我覺得他們兩個今天就是來讓我再次難堪的,是來向我炫耀他們的幸福的,但是走出去兩步的我聽到陳潔的話,偏頭看向她:“你說什么?”
歐陽志除了宋倩知道他的存在之外,就是春姨我都沒有告訴過,陳潔是怎么知道的?還有為什么要我小心他?
陳潔拉著我的手讓我先坐下來,因為她說出來的話,我也暫時散去了離開的念頭。
但她沒有告訴我她是怎么知道我和歐陽志關(guān)系的,只是告訴我,當(dāng)初她為什么會和吳俊在一起。
陳潔的父親是凱倫集團的人事部副總,當(dāng)初吳俊實習(xí)的時候也是她求他父親招進去的,只是當(dāng)初為了不讓我誤會,所以這件事情陳潔和吳俊都沒有說起,不過他們那個時候還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頂多算是好點的朋友。
后來之所以發(fā)生那樣的事情,是在畢業(yè)的前期,凱倫集團的總裁秘書忽然找到了正在實習(xí)的吳俊和陳潔,要求他們兩個在一起,而且還要被我看見,成功的話吳俊大學(xué)畢業(yè)直接轉(zhuǎn)正成為營銷部的組長,要是不行的話……
陳潔復(fù)雜的看了我一眼:“要是我和吳俊拒絕的話,不單止讓我們無法順利的畢業(yè),甚至讓我爸失去工作,所以請你原諒我們的自私!”
我聽完了陳潔所說的一切,但我還是沒有相信一個背叛者的話:“那又如何?而且這和歐陽志,有什么關(guān)系?”
陳潔看著我:“你真的不知道歐陽志是誰嗎?”
對于歐陽志我除了知道他家很有錢之外,其他的一無所知,甚至他的父母我都沒有見過一次,在他家我所認識的只有劉阿姨,他能是什么人?
“看來你真的不知道。”陳潔輕嘆一聲:“歐陽志的爸爸叫歐陽衛(wèi),你知道他是誰了嗎?”
開始還有些奇怪陳潔和我說這些做什么,但聽到歐陽衛(wèi)這個名字時,我瞬間就明白了。
歐陽衛(wèi),凱倫集團的董事長,他是歐陽志的爸爸?那么歐陽志不就是凱倫集團的少爺?
看我已經(jīng)差不多明白,陳潔沒有再說話,吳俊反倒是拿出了一個信封放在我面前:“里面有一些你感興趣的東西,我和陳潔下個月就結(jié)婚了,曾經(jīng)也算相識一場如果你有時間就來一趟,沒時間的話就算了。”
“但是對于歐陽志你要小心,他和你在一起,只不過是貪戀你的美色而已。”
吳俊說完站起來拉著陳潔就離開,讓我自己安靜一下。
我等他們離開之后才打開那個信封,首先抽出來的是十幾張照片,每一張照片都很刺眼,甚至讓我心痛,因為上面竟然是歐陽志和林夢辰,雖然沒有什么限制級畫面,但我還是能看出來,這是在酒店的房間里。
腦海里閃過早晨在歐陽志衣服上聞到的香水味,那似乎和林夢辰身上的一樣,我以前和她擦肩而過的時候大概聞到過。
信封里似乎還有東西,我又掏了一下,拿出來一封信,當(dāng)我看見信的內(nèi)容時,我感覺到天旋地轉(zhuǎn),幾乎沒有一頭栽倒在地上。
信上說,去年春姨在工廠被打斷手不是什么操作不當(dāng)?shù)囊馔?,而是歐陽志花錢買通了那個小工廠的機械師父,在調(diào)機器的時候故意把切刀的頻率調(diào)快了,春姨因為不知道機器頻率改變,所以被切斷了左手。
那么做的原因就是讓我為了春姨去找他借錢,再次的拿捏我,玩弄我!
我整個人靈魂似乎都離開了身體,最終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了餐館的,醫(yī)院我也沒去,而是打電話讓宋倩幫我去拿一下。
對于信上所說的一切我已經(jīng)失去了判斷力,我只想找歐陽志問清楚,這一切是不是真的?
我最快的速度回到家,歐陽志剛起床洗漱出來,沒等他開口我就把信封甩在他面前:“給我個解釋。”
歐陽志表情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撿起地上的信封拿出了里面的照片和那封寫了當(dāng)初春姨事故的信,我發(fā)現(xiàn)他的神色隨著時間變的越來越難看,在我覺得他會向我解釋的時候,他卻是把東西甩在我臉上冷聲道:“你覺得是我嗎?”
我咬著嘴唇忍住被照片打在眼角的疼痛:“難道那還有假嗎?”
“那不就得了?”歐陽志輕輕的推開了我就走了過去,打開房門的時候回過頭來:“不相信我,還何需解釋?”
房門關(guān)上歐陽志直接的離去,對于這些照片和那封信上所說的,他一個解釋都沒有,就這樣冷漠的離開。
我癱坐在了地上,眼淚忍不住的流出來,我的心很難受,哪怕歐陽志對我有個解釋我都會選擇相信他所說的,可是他現(xiàn)在竟然連一個解釋都沒有,全然不在乎的樣子。
什么叫相信他的人,不需要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