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策頭疼,該怎么應(yīng)付林穎欣呢?這可不是小女孩,哄哄就好,哄她?張策會死的很有節(jié)奏感!
林穎欣卻不依不饒道:“行了,這事就這么定了,你小子也別想躲,我知道你家在哪,逼急了我就帶我爸去你家!”
“……”草你大爺,逼婚?。繌埐吆喼本鸵偭?。
張了張嘴,正想說什么,林穎欣已經(jīng)轉(zhuǎn)身回房。
事已至此,張策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吧,船到橋頭自然直,她老爸再牛逼,也不能殺了老子吧?
第二天,張策無所事事,于是去了趟銀行,存下九萬,自己身上留了九千多應(yīng)急用。
辦完事,他又去連江小學(xué)找李飛鴻,跟著他賣了一天的燒餅,別說,兩人好像從昨晚開始,就轉(zhuǎn)運了。
就說今天吧,在張策的幫助下,李飛鴻居然破天荒的賺了三百多塊。
傍晚的時候,張策幫李飛鴻收了攤子,接下來找點什么事做呢?張策閑的蛋疼。
正在這時,一輛蘭博基尼限量版跑車從他面前呼嘯而過,旁邊有一個小水洼,積水四濺,張策狼狽一閃,堪堪沒被水給濺射到衣服。
“尼瑪,裝逼遭雷劈!”張策憤怒的朝急馳而去的蘭博基尼豎了個中指。
吱……嗤嗤……
張策沒想到他的中指剛放下,對方就突然停車,而后那輛車便開始掉頭,看樣子,顯然是沖著張策而來。
媽的,欺人太甚,還想來找麻煩不成?張策臉色一沉,他不喜歡惹麻煩,但并不代表他怕麻煩。
不過當(dāng)蘭博基尼限量版跑車開到他旁邊,車窗搖下,他看到里面的人后,那個想法頓時掐滅。
“張策,這么巧?”車內(nèi)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贏了一百五十萬的于騰凱。
張策翻了個白眼,“我說哥們,你剛才故意的吧?”
于騰凱有些尷尬,他解釋道:“不好意思,剛才還真不是故意的,趕時間呢,要不是你對我豎中指,我也沒注意到是你在這邊!”
媽的,照他這么說,合著是自己小氣了?
張策懶得糾纏,他攤攤手道:“行了,該干嘛干嘛去,我要回家了!”
“別啊,相請不如偶遇,我有幾個朋友在那邊等我,聽說有活動,一塊去玩玩?”于騰凱真誠道。
張策不怎么想和這些公子哥呆在一塊,因為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跟著去玩,總感覺掉價。
但是他又沒什么事做,再者,現(xiàn)在的他也不能以普通人的眼光看待,就那部超級手機,足以完爆任何一個富二代。
想到這,張策也不說話,直接拉開車門上車。
于騰凱就喜歡張策這種不做作的爽快,當(dāng)下咧嘴一笑,一腳油門到底,蘭博基尼限量版跑車轟鳴一聲,飛一般起步。
“你丫的慢點!”張策心驚膽顫。
“哥們車技好著呢,不會有事!”
“我是怕別人有事!”張策滿頭黑線。
經(jīng)過張策苦口婆心的勸說,于騰凱給他面子,稍微放慢了一些車速。
饒是如此,沒過多久,車子就出了東城區(qū),來到了南城區(qū)域。
在南城區(qū)域靠近郊外的地方,有一片富人別墅區(qū),而在別墅區(qū)對面,則是一個古玩市場。
唯品軒是一家古玩店,張策不明白于騰凱來這干嘛,他也沒解釋,就說朋友在這等他。
果然,進門之后,就有四五個公子哥模樣的青年紛紛指責(zé),說于騰凱來的太慢了。
“接我朋友去了,嚷什么?趕著投胎???”于騰凱不爽的說道。
“凱子,這是你朋友?”一名穿著白色休閑服的青年好奇的看向張策。
這人長的挺帥的,二十出頭,和張策一般大,不過看他那身行頭,就知道非富即貴。
想想也是,能跟于騰凱稱兄道弟的,哪個家里沒點背景?倒是那人稱呼于騰凱為“凱子”,倒是讓張策忍俊不禁。
“你好,我叫張策!”張策笑吟吟的伸出手。
可惜,對方似乎不給他面子,壓根沒和張策握手的意思,只是把玩著一塊色澤圓潤的玉佛。
“陳國棟,幾個意思?。坎唤o我朋友面子?”于騰凱注意到這一幕,當(dāng)即沉著臉。
陳國棟撇撇嘴,只好跟張策意思性的握了下手。
但他嘴上卻不屑道:“凱子,這次活動不是說好了,不帶外人去的嗎?”
言下之意,張策就是外人,沒辦法,隨叫他一身行裝乃是地攤貨呢,對方先入為主的就把張策當(dāng)成了于騰凱的狗腿子。
于騰凱氣的臉色鐵青,“你懂什么?這可是我兄弟,昨晚在東城區(qū),我贏了一百五十萬的事你知道吧?哼,都是這位兄弟的功勞!”
“什么?他的功勞?”陳國棟眼中閃過驚詫。
對于昨天于騰凱贏了一百五十萬這事,他們這小圈子里傳的人盡皆知。
其實吧,他們也不把一百五十萬看在眼里,可一向逢賭必輸?shù)挠隍v凱陡然贏錢了,那自然得說道一番。
現(xiàn)在于騰凱透露,是因為張策他才贏了一百五十萬,怎能不叫陳國棟驚訝?
其他人也是如此,一時間,幾人看向張策的眼神也略微有些變化。
所謂的人人平等根本就是笑話,不管在哪里,強者為尊永遠(yuǎn)是鐵則。
這些公子哥眼高于頂,沒點本事又沒背景的人,他們可不愿意交往。
“呵呵,那又怎么樣?說不定只是運氣好而已!”陳國棟還是不太相信張策有本事。
因為在他想來,如果張策真有逢賭必贏的本事,又何必幫助于騰凱呢?自己悶聲發(fā)財不更好嗎?
于騰凱急眼了,“放屁,我兄弟可是有真本事的!”
也不怪他急眼,張策是他帶來的人,如果不被這幾個公子哥承認(rèn),不但張策丟人,他也沒面子。
“那你倒是說說,他怎么就逢賭必贏的?”陳國棟冷笑。
“這……”于騰凱語噎,他還真不知道張策昨晚是怎么猜中骰子的。
“哈哈,沒話說了吧?凱子啊,現(xiàn)在這社會,騙子特別多,而且騙術(shù)層出不窮,你可得小心點!”
陳國棟得意的一笑,說到后面的騙子時,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張策。
于騰凱憋得臉色通紅,他想爭辯,這時張策伸手?jǐn)r著他,緩緩站到陳國棟面前。
從張策的表情上,這些公子哥看不到任何憤怒又或者別的情緒,只見他滿臉淡然,目光逼視陳國棟。
“喲,你不會是想揍我吧?”陳國棟皮笑肉不笑的說。
聞言,其他幾個公子哥頓時蠢蠢欲動,一臉不善的看向張策。
張策卻氣定神閑,不急不緩的搖搖頭。
緊接著,張策開口了,語速很慢。
他說:“陳國棟,二十二歲,祖籍西陜大和縣,父親陳彪,現(xiàn)任商海市陳氏集團董事長,母親……”
“你小時候因過早接觸男女之事,在這方面比較早熟,小學(xué)二年級,因強吻女同學(xué),被學(xué)校……”
“十歲那年,你因為偷看爸媽啪啪啪,結(jié)果……”
張策每說一句,陳國棟的臉色就陰沉一分。
“夠了!”
當(dāng)張策說到他十歲那年,偷看爸媽啪啪啪,被他老爸吊打一頓的事時,陳國棟身心皆顫,大聲打斷張策。
開始張策說出他身份的時候,陳國棟還以為是于騰凱告訴他的。
但隨著張策越說越多,一些隱秘的除了陳國棟自己,再沒人知道的事說出來后,陳國棟真的是驚懼交加。
“現(xiàn)在,你知道我是怎么贏的了嗎?”張策嘴角上揚,浮現(xiàn)一抹邪魅詭異的笑容。
“你……你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陳國棟驚駭欲絕。
其他人包括于騰凱在內(nèi),也無比震驚,因為不用問,他們從陳國棟的臉色變化來看,就知道張策全部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