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有些慌了,緊張的看著石臺上的七副棺材,剛剛那聲響動我們每個人都聽到了。
“我們來之前你們是不是動過那七星棺陣?”耿帥皺著眉頭,臉色凝重的問身旁的李全金。
李全金也慌了,連忙搖頭說他們根本沒動過那七副棺材,甚至連靠近都不敢。他之前雖然沒遇到過七星棺陣,但七星棺陣的的厲害他還是知道的,所以他們都沒敢冒然上去。
“那現(xiàn)在這是什么狀況?”疤哥似乎不太相信李全金的話,有些氣憤的問道。
叫我們幾個不相信,李全金也急了。“媽的,我怎么知道,老子說了沒動就是沒動,愛信不信。”
頓時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大家都沒再說話。李全金他們那邊布置陷阱的瘦高男人嘆了口氣,一臉認(rèn)真的說他們是真的沒碰過那七副棺材,至于為什么會這樣他也不明白。不過現(xiàn)在情況不對勁,我們更不應(yīng)該起內(nèi)訌。
“沒錯,棺材里面的東西出來了,我們只有逃走這一條路了,都做好準(zhǔn)備吧。”耿帥也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我心里緊張萬分,雖然是第一次聽說和遇到七星棺陣,但看耿帥的臉色和態(tài)度就知道這七星棺陣十分可怕,往后撤了幾步,做好逃走的準(zhǔn)備。
突然,石臺上的的棺材都劇烈的晃動起來,一陣陣古怪的聲響不停的從棺材里傳來,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里面死命拍打掙扎一樣,那狀況就像是棺材要炸開了似的。
可不知怎么回事,石臺上的棺材瞬間又平靜了下來,不再晃動也沒了聲響。我們都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眼,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這東西不會是在玩我們把,心臟病都快被嚇出來了。”劉宇罵道,臉上的表情一陣變換。
他話剛說完,嘭的幾聲,那七副棺材里竟然開始涌出大量的鮮血,帶著濃濃的腥臭味,熏得我胃里一陣翻涌,差點沒吐出來,趕緊捂住鼻子,忍住惡心。
不過,李全金他們中其中一個拿槍的人已經(jīng)受不了了,哇的在一旁吐了起來。他正好就在疤哥旁邊,弄得疤哥一臉嫌棄的跳到了一旁。
“艸,真他媽沒用。”李全金看了他一眼,不爽的罵道。
七副棺材里還不停的涌出鮮血,一轉(zhuǎn)眼石臺上都已經(jīng)被染得鮮紅一片。耿帥臉色更是凝重了,有些疑惑的說道。
“奇怪,為什么七副棺材都在冒血,難道七副棺材里都有問題?”耿帥皺著眉頭十分不解的說道。
在他說完后,李全金他們那邊一直沒說話的老頭突然驚呼一聲,大叫不好。李全金問他怎么了,是不是看出什么端倪了。
“我看我們都上當(dāng)了,這里根本沒有我們想要找到的東西。”那老頭一臉驚懼緩緩的說道。“進(jìn)來這里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什么???到底你怎么回事?”我們都愣住了,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耿帥沉著臉一句話不說,只是凝重的盯著那七副冒著鮮血的棺材。
過了一會,耿帥才開口說道。“我想他說的沒錯,這里的確是一個陷阱,而且根本沒什么寶物。”
那老頭看耿帥一樣點了點頭,說。“看來耿帥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七星棺陣就是一個死陣,只要有人來到這里,不管有沒有去碰那七副棺材,七星棺陣都會自動觸發(fā)。”
“沒錯。”耿帥臉色十分凝重,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不知道是誰在這里布下了這個上百年的祭祀臺,這里并不是藏著寶貝的地方,而是有人飼養(yǎng)修煉血尸的地方。”
我們震驚萬分,驚愕的聽著耿帥繼續(xù)說。耿帥說估計是有人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把這里有寶貝的消息放出去,吸引人來這里搶奪寶貝,只不過來這里的人不但不會得到寶貝,反而是成為了他飼養(yǎng)的血尸的祭品,死的人越多,血尸就會變得更加厲害。
“果真如此,我果然沒猜錯。”那老頭面露驚色,臉色已經(jīng)唰的一下變得慘白起來,望向那七副冒血的棺材眼中露出恐懼。
這時候,李全金滿臉憤怒,氣憤的罵了起來。“媽的,哪個鱉孫這么陰險,費了那么多力氣來這,沒想被人卻是被人陰了。”
我認(rèn)真聽了耿帥的話,在心里仔細(xì)的分析了一下,得出了一個更加恐怖的猜想,于是趕緊開口問道。“耿帥,那你的意思就是,這些血尸都是被人修煉了上百年的存在?”
他點了點頭,說是的,這里的血尸每一具都有幾百年的道行,所以只要血尸一出棺,我們必須想辦法逃走,不然必死無疑。
大家聽了都倒吸一口涼氣,臉上的露出的恐懼更甚,都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幾步,驚恐的盯著石臺上已經(jīng)完全被染紅的棺材。
突然砰一聲巨響,石臺上冒血的七個棺材上的棺材蓋都被震飛了,唰的一聲,七具血肉模糊的尸體從棺材的血水里縱身跳了出來。七具血尸齊刷刷的落到了石臺上,身子一震,身上立馬震落不少血水。
只見那七具血尸渾身呈現(xiàn)一種半透明的血紅色,身上的血管、內(nèi)臟啊之類的東西全都依稀能辨別出來。整張臉也是血紅一片,嘴巴沒有嘴皮,滿嘴的獠牙都暴露在外,眼睛也沒有眼眶和眼皮,就像是兩個大眼珠子掛在上面一樣。
那模樣真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要多惡心有多惡心。我雖然最近也經(jīng)歷過不少可怕的事情,可能讓我這么害怕的就只有這七具血尸了。
“媽呀,果然是七具血尸。”李全金驚呼,眼中露出絕望的神情。和他一起來的三個拿槍的家伙,已經(jīng)被嚇得跌坐到地上,不斷的大叫著,臉色蒼白,眼中慢慢的都是恐懼之色。他們現(xiàn)在這樣子,不要說讓他們開槍了,估計他們連槍都那不住了。
李全金本來也是有些恐慌的,可看到這三個被嚇成這樣子,立馬就惱了,怒罵著踹了他們?nèi)齻€幾腳。“廢物,我們李家就養(yǎng)了你們這幾個沒用的東西,還不給老子起來,狗日的。”
可不管他怎么踹怎么罵,那三個人就是已經(jīng)被嚇得顫抖著站不起來了。
“算了,別為難他們了,正好這些家伙可以給我們幾個用用。”疤哥搖了搖頭,走上去說道,然后撿起了地上的三把槍,扔給劉宇一把,然后又扔給我一把,自己拿在手里一把。
劉宇接過槍后,仔細(xì)打量了一下,贊嘆道。“好槍,你們的裝備倒是不錯,就是人的膽子似乎不太行。”聽到劉宇的話,李全金更是覺得臉上無光,又罵罵咧咧的踹了那三個人幾腳。
我看著手里的槍,渾身一陣哆嗦,長這么大我還是第一次摸過真槍,說真的心里還真是有些慌張。咽了咽口水,對疤哥說道。“疤哥,你拿給我沒用,我沒用過槍。”
“沒事,凡事都個第一次,我教你,很簡單的。”說著,他已經(jīng)走了過來,在我前面演示了一遍,你這樣弄就行,然后瞄準(zhǔn),扣動扳機就行。
說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聲在我耳邊說道讓我鎮(zhèn)定,不要讓別人看扁了。我愣了一下,身為男人的自尊心發(fā)作了,強忍著心中的恐懼直起了腰板。
“哈哈,好久沒碰這玩意了,我們現(xiàn)在要不套大干一場。”疤哥擺弄著手里的槍對一旁的劉宇說道。
劉宇還沒來得及回答他,耿帥就開口罵他,一臉嚴(yán)肅。“干個屁的干,你小子就是找死。”耿帥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他傻笑著,說自己只是開玩笑而已,當(dāng)然是聽耿帥的安排。
“趁它們還沒行動之前,我們趕緊離開。”說著,他就轉(zhuǎn)身準(zhǔn)備帶領(lǐng)我們跑出去,可這時候整個山洞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沖我們進(jìn)來的那個洞口那傳來一陣聲響。
等我們往那看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一塊厚重的石板竟然從洞口上落了下來,咚的一聲,砸到了地面上,激起一片灰塵。
“糟了,洞口被堵住了,我們出不去了。”李全金說道,眼神開始慌亂了起來。
那三個之前被嚇慘的人,喊叫著跑過去拍打石板,想試著把石板推開,可石板紋絲不動,他們徹底絕望了,竟然抹著眼淚哭了起來。
李全金更是氣憤,嘴里不停的罵著廢物之類的話。
“完了,耿帥看來我們只有硬拼了。”疤哥嘆了口氣,端著槍擺起了架勢。
耿帥臉色越發(fā)凝重,看了堵住洞口的石板,又看了看石臺上的七具血尸,眼神一凝拿出了一把桃木劍和一沓黃符。
“小疤,還有沒有剩下的炸藥?”他忽然開口問疤哥。疤哥點頭說還剩不少,問他該不會是想把這堵著洞口的石板給炸開吧。
耿帥沒有否認(rèn),點了點頭。“嗯,來幾個人跟我盡量拖住這七具血尸,剩下的人想辦法用炸藥炸開石板。”他沉聲說道,向前走了幾步。
這時,遠(yuǎn)處石臺上的七具血尸終于有了動作,張開滿是獠牙的大嘴,吐出一股寒氣,然后怒吼著縱身向我們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