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驚,擔(dān)心的呼喊到。被抓破胸口的劉宇吃痛的悶哼了一聲,捂著胸口,一腳把那攻擊到他胸口的疵猴怪踢開了,可這時候另一只疵猴怪也找準機會撲向了他。
他這時已經(jīng)來不及做出的反應(yīng)了,只能是下意識的抬手想擋住疵猴怪的攻擊,那疵猴怪長著滿是獠牙的大嘴,目露兇光的向他要去。
那沾著唾液的鋒利獠牙,估計咬到他的手臂,他的手臂絕對會被要掉一大塊肉,甚至是被咬斷。我急了,怒吼一聲準備沖出去幫他。
但那疵猴怪還沒撲到他身上,就突然慘叫起來,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原來是疤哥趁那疵猴怪不注意從后面用手上的短刀刺進了疵猴怪的背部劃開了一個大口子。
疤哥的力氣極大,那疵猴怪的傷口很深很長,露出背上白森森的脊梁骨,鮮血直流,那疵猴怪掙扎了幾下,就開始變得奄奄一息,估計是流血過多要死了。
我松了口氣,還好疤哥反應(yīng)及時,不然劉宇兇多吉少。
“刀疤,謝啦。”劉宇捂著傷口,臉色有些蒼白,但還是帶著微笑對疤哥說道。
疤哥面色凝重,一把甩掉短刀上的鮮血,然后護在受傷的劉宇前面。“和老子廢什么話,趕緊和陳銘一樣到洞里面去,這些家伙一起上的話,可不得了。”
果然,他話剛說完,見到有同伴被殺死的疵猴怪更是瘋狂的叫了起來,一個個都瞪大著泛著青光的眼睛,齜牙咧嘴的怒吼著。
“快!”疤哥再一次怒吼道。
這下那些疵猴怪不在一個個的交叉著進攻了,而是一擁而上都撲了過來。劉宇臉色沉了下來,沒在猶豫跑進了洞里來。
他面色蒼白,捂著胸口上的抓痕,有些虛弱。我看了一下,他胸前的傷口挺深的,最主要的是血根本就止不住,不停的往外冒血,這樣下去他絕對會血流過多失去意識。
“小心。”洞里很暗,地上又不平,他差點沒站穩(wěn),我趕緊扶住他。
這時洞外疵猴怪的嘶吼聲更大了,而且打斗的聲音很大,現(xiàn)在外面只剩下疤哥和耿帥,怎么會是那些疵猴怪的對手。我扶著受傷的劉宇,著急的喊道。
“你兩也趕緊進來吧。”
一聲巨響之后,耿帥的身影飛速竄了進來,他身上的衣物有些凌亂,但還好沒有受傷。他一進來就讓我們玩洞里面走,說怕一會疵猴怪就追進來了。我愣住了,問他那疤哥怎么辦,不可能把他一個人留在這吧?
“不用的擔(dān)心他,他可是退伍軍人,沒那么容易掛掉的,我們先走,他暫時攔住那些疵猴怪,一會就會追進來的。”耿帥沉聲說道,讓我不要擔(dān)心。
此刻,我不斷的聽到洞外疤哥的怒吼聲和打斗的聲音,他每怒吼一聲,我的心都跟著揪起來一下。將我還猶豫不決,耿帥就拉著我往里面走。“別磨蹭了,趕緊的。”
在我們?nèi)齻€往洞里跑了一兩百米之后,突然就聽到洞口那傳來一聲巨響,然后洞里劇烈的搖晃了起來,洞里不斷的有沙石落下。我們都停下來,擔(dān)憂的看著洞口那。
“那邊到底怎么了?”我問道。耿帥和劉宇都沒說話,皺著眉頭,擔(dān)心的望著洞口那邊。
沒一會,一個人影小跑著朝我們這跑來了,我們?nèi)齻€人頓時都抬起手中的手電筒照向那個人影。
“丫的,別照了,是我,老子都快被你們照瞎了。”疤哥抬手擋著眼睛,罵了一句。我們趕緊把手電移開,心里大喜,還好他沒事。
他提著刀走了過來,罵罵咧咧的說那些疵猴怪真兇殘,把他弄得挺慘。我看他身上的衣物都被抓得破破爛爛掛在身上,滿臉灰塵,身上被抓出不少紅印,但是傷口都很淺,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把沾滿血的短刀擦了一下就收了起來,問我們都怎么樣。
我說我和耿帥都沒什么事,就是劉宇受傷挺重的。
“剛剛那動靜是你搞出來的吧?”耿帥望了一眼疤哥身后,問道。
他說沒錯,找機會跑進洞里的時候,那些疵猴怪還想追來,他一氣之下摸出包里的炸藥把洞口給炸了。洞口被炸塌了,那些疵猴怪也被堵在了外面。
“他們應(yīng)該追不進來了,我們想就地休息一會。”說著他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媽的,累死老子了。”
耿帥也點了點頭,說那就休息一會,整頓一下在繼續(xù)往深處走,估計那群人還在洞里面。聽到疤哥把洞口給炸了,我有擔(dān)心,問沒了洞口到時候我們怎么出去。
“沒事,我看這山洞不簡單,我們往里面走走,應(yīng)該能找到其他的出路,實在不行就又回來想辦法。”耿帥回道。
既然如此,我就把劉宇扶到一旁,坐下。他臉上都是汗,皺著眉頭表情痛苦,嘴唇有些發(fā)白,情況不太好。不過好像傷口的血止住了不少,沒在想開始那樣流個不止了。
耿帥拿著一個藥瓶走了過來,然后察看了一下劉宇的傷口,眉頭緊緊皺著。劉宇卻強裝沒事,小小說這點小傷不會有事的。
一旁的疤哥開口說道,“沒事,這小子命大得很,應(yīng)該死不了。”
我一時對他們敬佩起來,果真是在外面混命的人,這種傷都能說是小傷。耿帥幫劉宇把傷口清理了一下,就往傷口上開始倒藥,撒完藥之后,簡單包扎了下。
“暫時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了。”耿帥站起來說道。“還好你小子體質(zhì)強,換成是一般人早就死了。”
劉宇看上去好了不少,呵呵的笑了起來,說能讓耿帥這樣的人物替他包扎,他死了也值。
這時候,疤哥摸著洞壁,說道。“耿帥,這洞壁好像不是自然形成了,明顯有打鑿過的痕跡。”我們一聽,也趕緊仔細的大量起來邊上的洞壁。
看了幾下,果然有打鑿過的痕跡,而且年代看上去應(yīng)該很久遠了。
耿帥摸了一會洞壁,皺著眉頭叮囑我們一會一定要小心,這里面不見得比外面那些疵猴怪安全多少。休息了十幾分鐘后,我們有繼續(xù)往洞的深處走去。
洞里很暗,我們都拿著手電,小心翼翼的邊留意四周,邊往前走。劉宇現(xiàn)在恢復(fù)了不少,已經(jīng)不需要我扶著了。走了沒一會,就感覺洞里一下子變得熱了不少,而且四周的洞壁和洞頂上都時不時滴著水。
我試著摸了一下,水是燙的,而且洞壁也很燙,跟被火烤過一樣。
“看來這里比較靠近地?zé)?,都注意了,可能越往里走,越熱?rdquo;耿帥察看了一下,說道。
于是沒多久之后,我們都滿頭大汗,熱得不行。疤哥的衣服之前就被疵猴怪弄得破破爛爛的了,他現(xiàn)在干脆就直接把衣服扔了,光著膀子,露出健碩的體魄。
又走了十分鐘左右,洞里突然一下子豁然開朗,我們幾個就像是來到了巨大的石壁建筑里。繼續(xù)往前走后,溫度突然又降下來不少。
“等等,你們看這里有他們留下來的腳印。”走在前面的疤哥停了下來,指著地上凌亂的腳印說。
就這樣,我們沿著這些腳印往一個突然又狹窄起來的洞里走去。這洞很窄,只能一個接著一個的跟在后面走,不過也沒走多長,就看到前面有亮光,而且看上去山洞也開闊了不少。
疤哥第一個走了出去,可卻驚呼一聲,愣在了洞的出口那,第二個出去的劉宇也站在他旁邊,面露驚訝。我這下急了,心里好奇他倆到底是看到了什么,就加快速度過去。
等我出去之后,立馬有股寒意襲來,眼前的一幕讓我倒吸一口涼氣。只見這地方很寬闊,可兩邊的洞壁上卻擺滿一層層堆在一起的,白森森的人頭骨,而且看上去估計堆了有三四樓那么高。
我們都嚇了一跳,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這么這么壯觀又恐怖的場景,耿帥也走出來了,看到眼前的場景也是了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
“這里像是一個祭祀地的入口處,這些人頭骨很可能是為了鎮(zhèn)壓亡靈的。奇怪,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會這樣?”耿帥緊皺這眉頭,不太敢相信的說。
我問他怎么確定這里是祭祀地的入口處,他抬手指著前方,讓我好好看看。我疑惑的往那邊看去,等看清楚之后,頓時心頭一跳。
前面的洞壁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長著嘴的骷髏頭,它長著的嘴似乎就是通往其他地方的入口。
“這地方,邪得很,小心點。”說完,耿帥和疤哥就帶頭往前走去。
我們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看到地上有兩具人的骸骨,這兩具骸骨身上的衣物破爛不堪,而且一點肉和內(nèi)臟都沒了,只剩下帶血的骨骸。要不是上面有血跡,估計我們會以為這是很久以前留下的骨骸。
“這兩人估計是那群人中的人,不知道他們遇到了什么,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疤哥蹲下身子看了幾眼,語氣凝重的說道。
我嚇得臉色蒼白,咽了咽口水,心里十分害怕。到底是什么,讓兩個大活人短時間內(nèi)變成了這樣子。
忽然,就在這時,四周傳來嗤嗤嗤的聲音,而且越來越大,就像是有成千上萬的東西在爬。
“什,什么聲音?”我慌張的往四周看去,緊張問道。
耿帥他們?nèi)齻€也臉色凝重,謹慎的盯著四周看,那聲音越來越大,感覺離我們也越來越近,聲音就是從兩邊的人頭堆里傳來的。
“小心!”耿帥大呼一聲,把我們拉在了一起。
只見黑壓壓的蟲子從人頭堆里爬了出來,那些嗤嗤嗤的聲音就是它們發(fā)出來的。我看到耿帥他們?nèi)齻€人的臉色瞬間唰的一下就白了。
“尸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