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們都鬧的差不多了,蕭雅對瘋子他們也沒了什么生疏,才戀戀不舍的走了過來。
“我感覺在這兒不怎么合適,不如我們在附近找個房子吧,再說小雅也到了上學的年齡。”
老板娘估計也知道了我如今的情況,并沒有什么不快,也沒有多問什么,微笑的看著我說道。我心中也放下心來。
我點頭想了想,還是答應了,最后讓和尚幾個開車在“輝煌”附近幫忙找了個三室一廳的小區(qū)房。不算豪華,但也干凈整潔,看著舒心。
忙活了一天,終于把住宿什么都安排好。怕她多想,我也把東西收拾了下,搬了進去,死皮賴臉的跟著老板娘住在了一起。
老板娘的溫柔體貼,儼然就是一個賢惠的妻子,每天洗衣做飯,收拾家務。接送蕭雅上學下學,晚上我回來后就徹夜激情,沒有一點隔閡。
“阿辰,這不是夢吧?”
老板娘蜷縮在我懷里,媚眼如絲的說著,修長的美腿,搭在我的身上。我沒說話,只是輕輕吻上去,經(jīng)過那么幾天的磨合,彼此哪有什么生疏感。水到渠成的一次次放縱著,感受著彼此的愛意。
接下來的幾天,我?guī)缀跬浟艘磺校浺院蟮穆?,常言道,溫柔鄉(xiāng),英雄墳。甚至于我有想過,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讓往事隨風散。
“辰哥,我在樓下,出事了。”
某天凌晨時分和尚的一個電話,終究還是讓我回到現(xiàn)實,我輕輕推開緊抱著我胳膊的老板娘,緩緩穿上衣服,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音,怕吵醒熟睡的她。
“那么晚你要去哪,不走好嗎?”
她睡覺很輕,輕輕的開門聲讓她睜開了眼睛。滿臉的擔心,我搖了搖頭。
“范姐,很快就回來,和尚讓我出去吃夜宵。說這幾天都沒一起喝過。”
“那你注意身體,別喝那么多酒。”
我點了點頭,嘆了口氣,沒再說話,確定房門都鎖好之后,沖沖下了樓,而和尚跟瘋子在車里滿臉焦急之色。
看我上車之后,瘋子馬上說道:“辰哥,靠近城西的夜色酒吧挨著的幾個場子給人掃了??隙ㄊ呛诨⒛峭醢说暗娜俗龅摹?rdquo;
看和尚個跟瘋子的臉色,似乎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先回輝煌,在好好商議一下。”
和尚點了點頭,車子飛速行駛起來,從這個小區(qū)到輝煌步行也就十幾分鐘路程。夜晚開車三分鐘就到了。
平常輝煌一群人都是吵鬧的厲害,這個點要么睡覺,要么打牌喝酒。今天卻安靜的出奇,一些主要人員全部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面??次腋蜕羞M來后,三言兩語的說著。
“媽的,那群人下手真黑,咱們靠近城西的人傷了六個,兩個還在昏迷,現(xiàn)在都送去醫(yī)院了。”
“全部速戰(zhàn)速決的,掃了一個之后根本不停留,接著下一家,連通知都沒來得及。我們人過去之后,那群孫子已經(jīng)全消失了。”
和尚滿臉陰沉之色,拍了拍桌子,喊道:“吵什么吵,都別吵了。辰哥,不行今晚咱們也去城西打回來。血可以流,臉不能丟。”
和尚的話頓時得到不少人的支持,大熊握著拳頭給了瘋子一拳說道:“是啊,辰哥,俺們也打回去算了。反正咱現(xiàn)在也兵強馬壯的。”
沒理跟大熊比劃著齜牙咧嘴的瘋子,我呆呆的坐在沙發(fā)上,早知道有那么一天,但沒想到來的那么快。
坐在一旁一直沒開口的猴子舉了舉手,瑟瑟的說道:“辰哥,我可以說兩句嗎?”
猴子這人雖然膽小怕事,但挺機靈,畢竟以前也是阿貴軍師級別的人物,并且阿貴那么看重他。
“辰哥,咱們麒麟會才發(fā)展不到一個月,而黑虎已經(jīng)霸占城西好多年了,如果貿然出擊的話,肯定會招他們道道。”
猴子看了看我沒什么意見,才繼續(xù)說道。
“這段時間,咱們跟城南這邊的局里關系搞的不錯。禮也挺到位,在城南本土,黑虎也不敢太過分。我們能想到反擊,他們肯定也能想到,過去的話不知道多少人等著咱們。”
“城西那邊,黑虎本來勢力就比咱們強,那么多年的盤踞,關系也硬,我不建議咱們現(xiàn)在反打。辰哥,三思呀,千萬別沖動。”
猴子剛說完,瘋子就不滿的叫了起來。
“他媽的就你膽小,愛誰誰,怕什么,就是干。”
大熊滿臉贊賞的看著瘋子,又是一下拍了過去,打的瘋子直咧嘴。
“嘿嘿,不虧是俺大侄子,跟叔叔想一起去了。”
大熊嘿嘿的傻笑著說完,而這時輝煌門口響起了一陣陣喇叭聲,氣氛一下緊張了起來,也顧不得爭吵,一群人紛紛抄起了家伙。
但是現(xiàn)在黑虎不會傻到來輝煌吧,不說別的,就我們現(xiàn)在肯定不會丟掉輝煌,兩邊弄不好還得死人,真把事情鬧大,對他一點好處沒有。
思考間,門口進來七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剛進門就滿臉不滿的說道:“辰哥呀,我們保護費交也交了,但是我們一點安全感沒有啊。”
我一看全部都是熟人嗎,靠近城西那邊幾個娛樂場所的老板,為首的一個夜色酒吧的那個中年男人。上次見過一次,這些人跟他們也都挺熟了,看到是他們,也都放松了下來。
“來,坐下再說。”
這幾個老板一看就是商量過的,要么不可能這大半夜的一起過來,我倒要聽聽他們想說些什么。說話間,瘋子一群人也把座位讓了出來。
這幾個老板也沒拘束,氣沖沖的坐在沙發(fā)上。
“辰哥,你說怎么辦吧,你們天天這樣鬧那樣鬧,每個月我們錢也不少拿,三鬧兩不鬧的連生意都淡了好多,誰還敢到我們這來玩呀。”
夜色酒吧老板遞過來一根煙說著,我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xù)說。
“我們都是老老實實的生意人,這兩個月根本沒什么營業(yè)額,賠本經(jīng)營啊大哥們。”
夜色酒吧老板接著說道,我臉色也沉了下來,什么叫虧本經(jīng)營。一瓶幾十塊的假酒可以賣到幾千上萬,生意一直不錯,可以說日進斗金。
“你直接說你們幾個什么意思吧。”
我也不想跟他們墨跡那么多了,直接問道,心中也大概猜到了一點。
“我們哥幾個也商量了,你就讓我們自己花錢找保安公司吧,我們也會跟城南虎哥挑明情況,給我們一條生路。”
夜色老板猶豫了下,緩緩說道,一起同來的幾人都點著頭紛紛附和著。
“他媽的,什么叫你們沒生意了,艸你們媽的,這次傷到你們dj師,女郎,服務員,還是顧客了,受傷的都是我們兄弟好不好。哪次打架影響過你們生意。”
不等我說話,和尚就惡狠狠的罵了起來。那幾個老板低著頭也不出聲,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們都這樣想的?要自己找保安公司?”我冷笑了著問道。
那幾個人紛紛點著頭。“是啊,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好,這次我們受傷人六個輕傷,兩個重傷,咱們先來商量一下醫(yī)藥費,再說其他的。今天商量不出來結果,你們誰他媽也別想出輝煌大門。”
這明顯就是受人指使,要吃定我,我還跟他們客氣個屁啊,不然根本就不會那么統(tǒng)一的半夜過來。
現(xiàn)在我們這群人沒其他收入,賭場也沒有,高利貸也不干。就靠著這些娛樂場所吃飯,如果這幾家場子脫單,估計用不了一個月城南其它的全部都會找理由把我們疏遠開。
聽我說完,和尚揮了揮手,沙發(fā)上面幾個老板全部讓人圍了起來,這幾個老板臉色一下變的難看起來。
“辰哥,出來混,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道義了?”
夜色老板沉個臉說道,哪有第一次見面那種和氣生財?shù)拿嫔颇印?/p>
“你們跟我談道義?這么多年了也沒見你們抱怨過。這我們剛來沒多久,就要鬧事是吧?別廢話,輕傷五萬,重傷二十萬。一共五十萬,見不到錢,就別說其它的。”
我說這些錢真心不多,但如果那么容易能讓他們解決的話,我干脆一頭撞死好了。
“辰哥,你太仁慈了,對這些白眼狼應該要一百萬的。以前阿貴黑虎在的時候,也沒見誰敢出來說這些啊,明顯是看不起咱們。”
和尚滿是嘲諷的看著這群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看我沒說什么,和尚也沒動手。
這幾個老板低聲商議著,不出所料,很爽快的點頭答應了下來。五十萬一家才平均七萬塊,不過是兩個月的保護費而已,對他們來說當然無所謂。
“辰哥,出來混的都講信用。我們信任你們,馬上讓人來送錢,以后大家各走各路。”
那幾個老板說完,紛紛打起了電話,臉色又恢復了笑瞇瞇與世無爭的神情,看我的眼神偶爾會有一絲不屑的嘲諷,掩飾的很好,估計是真的以為年輕沒見過什么錢吧。
我也沒說什么,也樂呵呵的看著他們,這幾個貨害怕黑虎,把我們當成軟柿子捏,哪有那么容易??磥磉€是我心太軟,上來就給他們降低保護費,真以為怕了他們,以后必須要改變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