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喧鬧的街道,似乎二人與世隔絕,只有彼此之間,老板娘小鳥依人的依偎在我的肩上默默呢喃著。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以老,我恨君生遲,君恨我生早。阿辰,如果我們就這樣,一直走下去,沒有盡頭該多好。”
我愛憐的輕撫著她的秀發(fā)。
“你不老,也不遲,只要你愿意,就可以。”
那么一瞬間的觸動,讓我?guī)缀跬袅艘磺谐鸷蓿袅爽F(xiàn)實,就這樣一直陪著這個外表堅強內(nèi)心卻柔弱的女人直到永遠。
“我就開個玩笑,你還就當真了,咱們先散散步,聊聊天好嗎?”
老板娘眼神閃過一絲落寞,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能看出她很享受這種感覺,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這份難得的心安也讓我不舍得去打破。
“好呀,如果你想,我愿陪你走一夜。”
我點了點頭道,老板娘也沒在說這些話題,而是問起了我的生活。
“辰弟,最近忙什么工作呀?不要太累,缺錢盡管跟我說。”
我隨便含糊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釋,“沒事,就隨便上個班,待遇還不錯。”
老板娘再次叮囑了我?guī)拙洌蜎]在問這事情,我也松了口氣。
不知道走了遠,走了多久,老板娘才嘟著小嘴嬌滴滴的說道:“累死啦,時間也不早了,前面有家酒店,去休息吧弟弟。”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對接下來的事情有期待,有擔心,期待的是今天她也許就真正成了我的女人,擔心的是我們兩個人根本沒有未來,害怕以后再也找不到現(xiàn)在這種純真的感情。再也不會有今天這種感覺。
老板娘似乎特別在意我的看法,酒店房間里,不時的對著鏡子打扮著,偶爾轉過身子就滿臉擔心的問我:“辰弟,我是不是老了?歲月不饒人。”
每次我都堅定的搖著頭,其實我并沒有撒謊。老板娘身材容貌一直保養(yǎng)的挺好,哪有年近三十的模樣,只看容貌也就二十出頭。
得到我第n次肯定的回答之后,老板娘終于嬌羞的說道:“我去洗澡,你不嫌棄我就好。”
聽了老板娘的話,我自嘲的笑了笑,我有什么資格去嫌棄她呢,我不算帥,又沒錢。能得到她的關懷愛慕已經(jīng)是修來的福分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而老板娘洗完澡后依舊是那么嬌艷動人,不時的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秀發(fā)。而我再也沒心情欣賞這幅最美好的畫面了。
只見老板娘白凈的身上一片片淡淡的紫黑色淤青,手腕處一絲傷疤,似乎剛剛凝固愈合沒有多久。想起以前老板娘電話里滿是心事的語氣,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問道。
“范姐,你身上的淤青,和手腕處的疤痕怎么回事?”
老板娘聽我問后,眼神閃過一絲慌張。連忙用浴巾不住的遮擋著,這一遮掩,我眼淚差點流出來,胳膊上背部,密密麻麻的一片片淤青近乎遍布了全身。
有些似乎已經(jīng)快要消失,有的卻像發(fā)生在昨天,而老板娘神情黯然道:“我沒事的,你別問這些啦,快去洗澡吧弟弟。”
本是一副誘人的美人出浴圖,而我也沒什么心思再去欣賞,連浴火都消散了不少。
“告訴我怎么弄的。”
我滿心的憤怒,尤其是她手腕的那道疤痕,明顯的是在割腕,雖然她對我以小情人相稱,但在我心中還是把她看成親人,看成大姐姐多上一點。
“辰弟,真沒事的,你不要問了好嗎?我自己的選擇,怪不得誰。”
老板娘說著一下哭了出來,楚楚動人的蜷縮在被窩里面瑟瑟發(fā)抖著,臉上滿是孤單落寞之色,我走過去輕輕擁著她。
“告訴我,不管是誰,我要讓他付出代價。你不說也可以,就是沒把我當?shù)艿?,當成你的小情人,我現(xiàn)在就離開。”
我嘴里雖然這樣說著,佯裝站起身子,但是又哪里會舍得離開。愛惜她還來不及呢。但我不這樣的話,看老板娘根本不會說什么。
“你不要走,嗚嗚嗚。我說還行不行嗎。你不要走阿辰。”
老板娘說著哭的更厲害了,滿臉的無助之色。而我眼淚也在也控制不住,一滴滴的滾落在臉龐,但很快被我擦干凈,老板娘蜷縮在我懷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我老公,他,他,他沒有一絲悔改,每天都會在外邊跟一些花花綠綠的女人廝混,只要他回家就會打我。甚至動手打我小女兒,我想過自殺,但想想我小女兒才控制住自己。”
我臉色也徹底冷了下來。難以想象老板娘這段時間過的多么苦,怪不得臉龐都消瘦成這樣。更不時的暗恨著自己,明明聽出她似乎有事,為什么就不敢偷偷溜出來看看呢。
“范姐,你穿上衣服,給你老公打電話。我倒要看看什么人物對一個女人下手那么狠。”
這時候我也沒什么心情在繼續(xù)下去,輕輕吻了吻老板娘帶著淚水的臉龐,嘴里一絲絲咸咸的味道蔓延,但我心中更加苦澀。
“不要找他,辰弟,我求求你。我剛復婚的時候想過,如果他真能像他說的,好好的對我,咱們也沒發(fā)生什么事,就當個美好的夢讓他過去,也不會影響你的生活,我也不再去聯(lián)系你了。但沒過幾天,他又比以前更變本加厲。”
老板娘的話讓我心中隱隱一痛,怪不得那段時間沒有給我打過電話。但看著不住哭泣,滿是愧疚的老板娘我也理解。
“你還是心疼他嗎?”
我苦澀的笑了笑,問道。
“不,從離婚的那天,我就不在愛他了。但你還年輕,我一直感覺配不上你。我嘗試過不去找你,但控制不住自己,不知什么時候,你成了我心中唯一可寄托的依靠。”
老板娘說完,緊緊的抱住我,似乎害怕我突然離開,看著懷里如受驚兔子般的女人,心里說不出的難受,拿出紙巾輕輕幫她擦拭著淚水。
等老板娘神態(tài)平息的差不多,我才輕輕的推開她,給和尚打了個電話。
“辰哥,你那么快就忙完啦?我x,慢點。。”
伴隨著一個女人的嬌喘聲,和尚喘著粗氣說道。我心中又是一陣鄙視,這尼瑪?shù)目诳诼暵曊f短發(fā)阿憐是他唯一,剛出門辦個事,就找上了別的女人。
“你速度點和尚,我在x酒店,到了給我打電話。”
“知道啦辰哥,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和尚喘息著就掛掉了電話。我尷尬的看了看藏在被窩只漏一個眼睛偷偷看我的老板娘。幸好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那么晚你還給人打電話干嘛呀。”
老板娘嬌羞的看著我,伴隨著未干淚痕的臉龐閃出一朵紅霞。嘟著嬌艷欲滴的紅唇不滿的說道。
我沒在說什么,輕輕的吻了上去。老板娘也熱情的回應著。
“范姐,你穿上衣服,不處理好你的事情,我確實沒什么心情。他電話多少?”
說話間,我輕輕推開老板娘,從她包里拿出她的手機,一個個翻著號碼。
“不要惹事了好嗎,因為我不值得。我不想你出什么事。就這樣平平淡淡的行嗎?”
老板娘臉上滿是擔心的說道,看到面無表情搖頭的我,還是順從的穿著衣服,對我也沒有絲毫的避諱??粗揲L傲人的身材,風情萬種的臉龐,我很想撲倒她,但想到她滿身被毆打留下的淤青,尤其是手臂割腕留下的疤痕,讓我心中壓抑的厲害,再也沒了什么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