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什么叫不守,人比我們多那么多,怎么守,你他媽守個給我看看。要不是薛東顧忌這邊離城西近,夜色他媽現(xiàn)在早丟了。貴哥,讓兄弟們教訓下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看到那群人圍過來,和尚這些人也紛紛拿出了刀片。我沒說話,只是默默的提著刀片站在和尚一旁,表明了我的姿態(tài),不論對錯。只因為我是跟和尚一起來的。
而這時候阿貴滿臉煩躁,臉上閃過一絲不甘之色生氣喊道:“都他媽吵什么吵,不去打薛東,自己人還想先干一架?猴子,你去安排下這些兄弟在二樓的住處,順便跟他們仔細講一下現(xiàn)在城南的情況。”
看到阿貴生氣,他那群人也不在準備動手,雖然嘴上依舊罵罵咧咧的。而夜色酒吧因為這些人駐扎在這兒,也沒有營業(yè),空蕩蕩的舞池,桌椅上面坐的全是阿貴的人。三五成群的繼續(xù)喝起酒來。
而和尚只是輕輕的說了一句:“廢物,今晚讓你們看看你們那么多人到底多廢,是不是吃屎長大的?還他媽出來混個屁,回家種田吧。”就不在說話,跟我們擺了擺手,跟著一個身材瘦小,似乎一陣風就能吹到的男人走到了二樓,期間那些人又騷動了一會,不過全給阿貴壓了下來。
安排好住宿后,那個名叫猴子的就拿出一張地圖跟我們講了起來。對面距離我們最近的是一家洗浴中心,大概五公里,里面人數(shù)不詳,聽阿貴的話比這邊只多不少。
猴子說著,和尚就不耐煩起來:“別那么多廢話,人家為什么比你們人多?即使老狗走了,實力相差也不該那么大,說來說去還是怪你們慫蛋,估計隨便來一群比你們多的小痞子就能嚇死你們,你直接跟我們說那些店是咱們勢力范圍的就可以了。”
猴子并沒什么不快,把地圖上面的路線,哪個點什么的用不同顏色的筆標了出來,而和尚也沒在說話,靜靜的聽阿貴講完,也已經(jīng)是夜里十一點了,就對我說道:“阿辰,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了,你想跟著就跟著,不想跟著就自己在這,小心點。”
和尚說著,對他那幾個人擺了擺手道:“趁年輕,不拼就沒機會了,咱們兄弟們來到這個世界就沒打算活著回去對不對兄弟們。”
和尚說完,拍了我的肩膀,用衣服包起刀片率先走了出去,而他身后的那幾個人也笑罵道:“說什么話,難道你還想做個萬年王八呀和尚哥?”雖然語氣滿是輕松之色,但臉上也十分嚴肅。跟在和尚的身后靜靜的走著。
這人確實有魅力,也只有他這種人才能帶出幾個這樣的兄弟。比起他們,我跟小龍以前這種是不是就算酒肉朋友了,想到這兒,心中又是一痛。
下樓之后,就給阿貴攔住了:“小兄弟,你們這是要去干什么?就你們這幾個人難道想去反打?要不行我?guī)烁銈円黄疬€有點機會。”
阿貴慫啦著一堆肥肉佯裝關心道,但語氣滿是不屑。和尚看了看他說道:“我不需要廢物,拉我后腿。你們在這等著看好久可以了。”隨后就大步走出了夜色酒吧。身后議論紛紛著什么不知死活的話,也沒在關心。
門口還是我們來的時候那輛加長的商務車,和尚看到我跟著上車之后。眼中滿是驚訝,也沒問什么,只是對著我們說到:“大家都注意安全。記得我們上次,也是那次我們一舉成名的,我答應過你們,以后不會帶你們在拼了,對不起,我失言了。”和尚身邊一個長發(fā)男人,胳膊上面全是一個個煙疤,名叫瘋子,摟住和尚說道:“說什么呢哥,再說這些話就見外了。兄弟們就不高興了哈,你也一定注意安全。”
和尚重重的點了點頭,之后這群人也不在說話,隨著車輛啟動,離那個洗浴中心越來越近,這群人臉色也終于沒了嬉笑,嚴肅了起來。
到了目的地后,在車上我打量著,這家洗浴中心是一棟三層小樓,里面燈火輝煌,但門口并沒有什么車輛,能看并沒有營業(yè),這個時間行人也沒有多少,只有一輛輛車沖沖的一閃而逝,和尚一絲顧忌沒有,直接把車開到了洗浴中心門口,丟掉手中的煙頭,沒有說話,對我們招了招手,提著刀片率先走了下去。
我跟瘋子他們緊隨他身后,走到門口的時候,里面的人還沒有注意到什么,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嘴里念叨著:“東哥也真是的,就他們那群人估計不會來的,那么多天了正面都沒碰過,我看咱們在等會就睡覺吧。”
隨著一陣陣符合聲:“是啊,老狗撤出去人之后,阿貴一個人能翻起什么風浪。安啦安啦,繼續(xù)喝酒。”
直到和尚推開玻璃門走進去的時候,這些人才安靜了下來,呆呆的望著門口。一樓人數(shù)不是很多,只有二十多個,但也比我們多出了不少。
看到我們只有這些人之后,這些人笑了起來:“就那么幾個人?兄弟們抄家伙給我打出去。”說完這些人就順手拿起了鋼棍,刀片,朝我們走了過來。
和尚舔了舔嘴唇笑了,只說了一個字:“干。”就一馬當先拿著刀片沖了過去,而我也不會慫什么,拿著刀片跟他并排一起。不說其它的,就氣勢上面,這邊已經(jīng)是達到了巔峰。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和尚,是莽夫,還是無畏,但真的很有魅力,而他這種人又能有多少?現(xiàn)在出來混的,都是求財,有幾個會像他動不動拼命的。
我跟還他不一樣,我是受了刺激,身負仇恨,不拼沒路走。所以才好死不如賴活著,真死了也無所謂,就當解脫,和尚他這種人就是天生生死無懼的殺星。
我不知道當時和尚是怎么想的,事后我問過和尚,這么多人他真的不怕,還是因為什么。
和尚告訴我他最喜歡的一句話,他怕,但是狹路相逢勇者勝,既然他說了出來,夸下了??冢敲葱值芸粗?,怕也得上。呼吸間和尚就直接朝離他最近的一男人臉上甩去,那男的倒下的瞬間,臉上還掛著不解,似乎不敢相信和尚真的敢,而且那么果斷,之后就捂住臉在地上打滾哀嚎著。
而瘋子幾個人也不甘示弱,只下死手,無所顧忌,而對面就窩囊的多了,即使拿著刀也畏畏縮縮的,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砍下去,甚至有人開始呼喊道:“他媽的東哥不是說不會出問題嗎,這群下手那么黑的小子哪來的。”
我對面的一個男人就是這個情況,看我拿著刀片朝他走過去,一步步的向后退著,直到退到了樓梯口,才大叫了一聲滿臉佯裝兇狠的向我沖來。我更不想讓和尚他們小看我,畢竟第一次共事,看著和尚他們的瘋狂,我竟然興奮起來。
我甩到他胳膊的同時,他也甩在在我頭上,隨著頭部一陣疼痛,我本以為是兩敗俱傷,或者我比他傷的更重,這年代,真正心狠手辣的又有多少,看著他刀片從手中掉落下去,捂住胳膊倒在地上。我笑了出來,他用的是刀背。
而這時候,那群人其中有幾個慌張的朝樓上跑去,手里的家伙也早已丟掉。兩軍相斗,丟掉士氣,就輸?shù)袅藨?zhàn)爭,而大廳的人也一陣騷亂。跑的跑,幾個受傷跑不了的在地上哀嚎打滾。而和尚跟瘋子他們絲毫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