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中單猴子是崩,那打野小胖簡直就是被也怪教育做人。
開局10多分鐘,我就沒見小胖從野區(qū)出來,可憐的小胖連著被野怪單殺了五六次…
“我去,這這野怪怎么這么強”
“臥槽,這個怪也不弱”
“我的媽,這東西怎么拍我兩下就死了”
看著這三個活寶,我和橙子只會搖頭。
這還怎么打比賽。
沒辦法,我只好從基礎做起。因為他們沒有滿級,也就沒有辦法配好符文天賦。
我只好讓他們趕快練等級,并給他們現(xiàn)在最大化的配了一套符文天賦。
實踐終歸是最好的老師,還是多打吧。
果然幾把游戲下來,加上我的悉心指導,浪子他們三人進步很大。
至少不會被野怪幾下拍死,至少知道莫甘娜的E要選定目標施放或者alt+E秒給自己,至少知道1級不要亂抗兵線干。
剩下的東西就是細節(jié)了。補兵以及操作這些不是講幾句就能學會的,必須要刻苦的練習,豐富的實戰(zhàn)。
我們又打了幾把,見時間不早了,只好告別各自回家。
老媽在家等我吃飯,見我回來問我怎么這么晚,我不敢說實話,只好說學校耽誤了一下。我媽沒有多問,她似乎也沒發(fā)現(xiàn)我的傷,畢竟衣服遮著看不出來。
晚飯菜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打了一架體力消耗巨大的緣故,特別香。我連著吃了兩大碗飯,直吃的打了好幾個飽嗝,才滿足的放下碗。
吃完飯我和媽爸說我去洗澡了。
隨后拿上衣服,沖進浴室鎖了門便準備洗澡。不看不要緊,脫了衣服一看,身上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簡直體無完膚。
我對著鏡子里前后看了半天,無奈的皺了皺眉頭。
“劉青松,你這樣故意整我。以后不出現(xiàn)還則罷了,要是再出現(xiàn),有機會我一定報這仇。”我在鏡子前發(fā)誓。
我并不是什么圣人,別人這么搞我我還能不介意。況且任柔柔那件事我本就沒有什么錯,我只是幫任柔柔讓劉青松不要再騷擾她而已,合情合理,何錯之有。
我一邊沖著澡,一邊想著。
沐浴露就著噴頭的水,滲進傷口,鉆心的疼。
我握緊拳頭,堅持的洗完了澡,穿了件寬松短袖才敢出浴室。
老頭子正在客廳看電視,回頭瞥了一眼,洗完澡出來的我。
看到我爸看我,飛快的逃向房間,正想開門進去。
“葉楓你過來”老頭子突然叫住我。沒辦法我只好屁顛屁顛到了我爸跟前。
因為我只穿了短袖和短褲,下半身大半露在外面,腿上的傷自然露出來了。
我爸指著我腿上幾處傷問我“又和人打架了?”
“恩”我低頭不敢看他。
“以后注意點,同學之間要和睦”我爸和我說完揮揮手讓我回屋“這件事我就不告訴你媽了,男孩子我知道就這樣,以后別再打架了,好好講道理。”
“知道了”我本以為老爸一準要臭罵我一頓,然后和老媽說。哪知道竟然不告訴老媽。老爸什么時候這么現(xiàn)代了。
來不及多想,我趕忙跑回了屋子。
被我媽看見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的了,搞不好在我媽眼里,這事就和斷胳膊斷腿一樣重要。還不知道要把事情鬧得多大。
回到屋子穿了衣服褲子,我開始趕作業(yè)。不會的和選擇題全空著,明天回教室抄,畢竟選擇題抄起來方便。
沒辦法,誰叫我根本就不是好學生。
寫完作業(yè),一如既往開電腦,登陸美服。
老Q正在等我。
“上了?”
“恩”
“那天說的打職業(yè)考慮的怎么樣了?”
“不行,我家里不會同意的”
“這樣啊”
我們打字聊著,老Q拉我開始了排位。
要說我和老Q的rank分已經上美服rank分排行了。S1初期,rank分并不是那么高,2300分的我們現(xiàn)在已經進入rank榜單第一頁了。
排位的背景音樂響起,我們進入ban選。
這場排位打的異常激烈,兩邊有來有回,進行了一個多小時,雙方才分出勝負。
最后一波團,雙方幾乎進入了白刃戰(zhàn),雖然我的風女盡全力保護了老Q的寒冰,老Q還是被對方前排切死。不過我們前排也切死了對方后排。最后一波混戰(zhàn),僅留下對面絲血的流浪。
因為兩邊復活時間都太長了,流浪領著兵線,一下一下平A,竟A爆了我們的主水晶。
我在屏幕上打出“GG”。很精彩的一局,輸?shù)囊埠芸上А?/p>
這個分段果然并不好打。
看著屏幕上鮮紅的英文,我突然一陣疲倦來襲。
我和老Q說完先下了,關了電腦躺下便睡覺。
原來感覺這些傷沒什么,現(xiàn)在洗完澡靜下來之后,全身都開始疼痛了起來。
腦袋暈暈沉沉的,我就這么睡著了。
……
我進入了夢境。
感覺整個身體輕飄飄的,似在河里隨波逐流,似在云上隨風飄蕩。
身體幾乎不是自己的,意識也很迷離。
“啪”一個響指的聲音。
我瞬間從夢里清新過來。
睜開眼,周圍并不是我的臥室,而是一間書房般的工作室。
不遠處坐著一個短袖加牛仔短褲的年輕女子,似乎在哪見過,很熟悉卻又叫不出來。
“陳雯!”想了半天我突然想起她的名字。我從躺椅上坐了起來,驚叫到。
不錯,她就是夢晨夕的閨蜜,心理醫(yī)生陳雯。
“怎么樣,想起了什么?”陳雯拿著紙筆在記錄著什么,一邊抬頭看我。
“剛才那是夢?”我有點反應不過來。
明明感覺經歷了那么多,明明我在高中生活了很久,難道一切只是做了一個夢?
“也不能說是夢”陳雯抬起頭對我說“這些都是你以前的真實經歷,只是通過夢的形式讓你重新記起來而已。”
“你是說都是我的真實經歷么?”
“是的”陳雯看著我問道“除了夢到的,你有沒有恢復其它的記憶?”
“其它的?”我揉著腦袋說“其它的想不起來”
“這樣”陳雯沉默了半晌,然后拿起筆繼續(xù)在紙上寫著什么,邊寫邊對我說“那你下禮拜這個時間再來,我們繼續(xù)療程。估計沒有這么快能幫你恢復記憶,需要一步一步來。”
“現(xiàn)在不行么?”我問陳雯。
“不行”她放下筆看著我“如果一下子進行的量太大,對大腦的傷害很大,人腦沒辦法承受的。作為一個醫(yī)生,我是不允許這種情況發(fā)生的。”
見她態(tài)度堅決,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隨后陳雯又問了我一些,關于身體的情況,做完記錄,告訴我今天就到這里吧。
我從她的書房出來,夢晨夕正在客廳等著我們??吹轿液完愽┏鰜?,她立馬從沙發(fā)上站起,跑上來問我怎么樣。
“記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應該是高一的時候,也看到我父母的樣子,不過具體家在哪不是很清楚”我回答“夢里我就是我自己,但是身體沒有辦法控制。就好像我是附在我自己身上,眼看著自己經歷一切卻無能為力。”
“要是你能控制自己,那你就穿越了”我話音剛落,一邊的陳雯沒好氣的搶先說。
“有見到朦朦么?有記起家在哪里么?”夢晨夕焦急的問我。
說起朦朦,我的眼神一下黯淡下去“朦朦有見到……家的話,要是到了那附近我肯定能記起家的位置,但是那地方究竟在哪里我并不知道,只知道叫舟山。我沒有留意學校的名字,下次治療我一定記下路名和學校名。”
“舟山?”夢晨夕吃驚的說“舟山不就是我們隔壁的一個市么,它是一個群島,四面環(huán)海,我去旅游過的。”
“嗯”我點點頭,這些我是知道的。
“你要去找么?”夢晨夕問我“我可以幫你花人力去找。”
不知道為什么,家真的離我越來越近,我心里突然有點莫名的恐懼。
猶豫再三,我回答道“我想先不去,等下次記起準確地址再去吧。”
“這樣啊”夢晨夕幽幽的回了一聲,隨即低頭似乎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