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御愷幾乎和我同時看見了眼前這一幕,他立即繞過我們走了過去。黑衣男人緊隨其后。
我只好繼續(xù)自己的事情,“王仁嵩呢?我是真的有急事要找他,人命關天的大事!”
女人咬咬嘴唇,最后看了一眼站在劉御愷面前的黑衣男人,“他死了,就是離澤先生說的那樣,半個月前,他醉酒后開摩托車,車禍死了。”
怎么可能?我明明昨天夜里看見過他的,三天前阿婭還和王仁嵩打過電話。
“你說什么?”我前進一步,逼得女人后退,自己心里卻已經(jīng)緊張的不行,“這話不能亂說的,我只是帶著王仁嵩離開半天,晚上就給你送回來行嗎?”
女人瞬間流下眼淚,咬著嘴唇嗚咽著哭了起來。
家里面的老人立即出來將女人摟在懷抱里面,一起跟著哭了起來,“我兒子已經(jīng)不在了,請你們可不可以不要在這里吵鬧?”
一個年邁的母親,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會說出自己兒子已經(jīng)死了這種不吉利的話吧,難道王仁嵩真的死了?我昨天看到的真的是王仁嵩的鬼魂么?
王仁嵩母親從側(cè)廳出來,劉御愷想進去看看,離澤立即繞到他的面前攔住他,“我說過,他已經(jīng)死了。”
劉御愷在看見里面的佛龕之后,就用完了所有的耐心,此刻也恢復到了那足以冰凍三尺的聲音,“在我面前,你還敢說這樣的話?”
“實話!”離澤毫不退縮。
“那就順應天道,別做不該做的事情!”劉御愷警告。
“我的事情,你無法插手!”離澤沉眸。
“但是死人的事,除了我,誰也別想插手!”劉御愷緊要嘴唇,吐出幾個字來。
兩人的目光中盡是火苗,我趕緊走過去,抓組劉御愷的胳膊試圖退后一些,卻看見佛龕里面供奉的不是佛像神位,而是一個精致的紙人,我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這個人是王仁嵩。我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王仁嵩是真的死了!
為什么會一瞬間發(fā)生那么多的事情,阿婭最重要的兩個人都死了,她怎么承受的了?
我愣在原地,心里面異常難受。
忽然抬頭才發(fā)現(xiàn)黑衣男人離澤竟然一直看著我,在接觸到我的目光之后,他看向劉御愷,“離她遠點!”
“從來沒有人敢命令我!”劉御愷吐出這句話,順手將我攬進懷抱里面,雙手控制著我的身體,離開了王仁嵩家。
離開離澤,劉御愷身上的冷氣總算是漸漸淡了下來,他拉開車門讓我上車,自己上到駕駛座上,側(cè)身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你是白癡或者蠢貨?我說過王仁嵩已經(jīng)死了。”
他的語氣平靜,聽不出罵我的語氣,可我聽著卻更加生氣,“你!”
不在意我要說什么,他的目光順著我的臉,移到了我的脖子,然后是胸口,最后是腰部和小腹……
我才想起,我身上這件襯衫,第一顆扣子很低,立即抬手抓住了自己的領子。
他又將身子往前移了移,歪著腦袋,一臉的認真,一只手將我握住領子的手拿了下來,另一只手圈住我的身子,從我的腰間伸到了我身后的臀部。
他不會是要……
我瞬間臉紅,心臟噗通噗通的狂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