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閯⒌碌目诠业南右苫颈幌辞辶?,只是鄧貝貝的死卻是一個疑問,為此我找周德好幾次。
我坐在審訊室看著臉色很不錯,身上長了一些肉的周德,不知道為什么到了警局周德居然還長肉了。
我說:“那天你看到的那個人是什么樣子的?”
周德說:“很大的個子,因?yàn)樾ず氖w在那邊,我害怕我就回家了。”
我說:“記得有什么特征么?”
周德說:“影子比你壯實(shí)。”
我繼續(xù)問:“那你記得時間是什么時候么?”
周德說:“我回去的時候差不多九點(diǎn),因?yàn)槟莻€時間段,我媽媽要吃藥。”
我說:“在里面怎么樣,如果被人欺負(fù)了跟我說下。”
周德抬起頭居然沖我笑了笑,然后說:“放心吧,警官,在這里面我可以吃的飽,還有新衣服穿,也可以認(rèn)字讀書。”
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回答周德,這件案子肖涵的父母最終決定賠償,孩子的年紀(jì),再加上并不是蓄意謀殺,七名孩子的父母賠償錢后,這些孩子會在勞教局李呆上很長的時候,便會被父母給領(lǐng)回去。
鄧貝貝的案子還在懸著,可我們只能將這件案子交給本地的警員來處理,我們需要解決的是何老手下的案子。
這段時候所有的失蹤案的人物資料我們都找到了,有一個共同點(diǎn),所有的失蹤的人都是女性。
林清正在磨著咖啡豆,前幾天林清說想喝咖啡,然后第二天就買了一個咖啡機(jī),又買了挺貴的咖啡豆,時不時的就跑過去磨一磨,所以我們現(xiàn)在的辦公室充滿了濃濃的咖啡香味。
我問:“為什么不拐賣你們這群男人?”
林清說:“除非是小孩子,這些檔案中沒有一名男性,也沒有小于十六的女孩,這點(diǎn)我就十分的奇怪,既然目標(biāo)是女性,為什么還要挑三揀四的。”
我說:“你知道你這話很欠揍么?”
林清說:“只要我說話,你一直都會認(rèn)為我欠揍,男人在買賣上不值錢,可是男人在器官買賣中值錢。”
我懶的理林清,繼續(xù)翻著上面的資料,女性失蹤有十三名,失蹤點(diǎn)我們都調(diào)查了當(dāng)時的監(jiān)控,可一點(diǎn)線索都沒有,這些失蹤的女孩難不成都自己消失不見了。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柳局過來了,帶著一名長相雖然清秀,但是本身卻十分有氣質(zhì)的女生,不過讓我感到好奇的是,柳局這個色鬼,居然沒有色瞇瞇的盯著這女生看,看來這名女生來頭不小啊。
柳局給女生拉個凳子,讓女生坐了下來,然后咳嗽了一下,臉笑的跟個菊花一樣走到了林清的面前。
柳局說:“林警官這里有一起失蹤案,可以不可以先幫忙查下。”
林清說:“具體。”
柳局說:“這個是H市的市長女兒,趙雪。”
趙雪走到了林清的面前,伸出了手,林清低著正磨著自己咖啡豆,這讓趙雪的面子很不好隔,而我就是一個正在旁邊默默圍觀的路人。
柳局說:“小樂你過來!”
我沒有林清這么大架子,柳局一叫便過去了,趙雪看我了一眼伸出了手,我也伸出了手跟著趙雪握了握手。
趙雪說:“我先說下失蹤的是我的雙胞胎妹妹趙雨,這是我妹妹的照片,跟我沒有聯(lián)系已經(jīng)有一個星期了。”
我接過照片看了一眼,說實(shí)話雙胞胎真的分辨不出來,照片上的趙雨跟著眼前的趙雪長的簡直是一模一樣。
我說:“怎么失蹤了一個星期才過來報案?”
趙雪說:“我妹妹的性格比較叛逆一點(diǎn),有時候經(jīng)常不回家,可一星期內(nèi)肯定會給我們打個電話報平安,這次很列外,一個星期都沒有給我們打電話,不知道你信不信,雙胞胎有心靈感應(yīng),我感覺到我妹妹十分的痛苦,而我這段時候脾氣也會無緣無故的暴躁。”
趙雪說的時候,蘇曼跟著李安正巧走了進(jìn)來,談到心靈感應(yīng),蘇曼肯定是十分的感興趣,說實(shí)話我對雙胞胎的心靈感應(yīng)有點(diǎn)半信半疑。
蘇曼說:“心靈感應(yīng)”與基因相關(guān),世界上也有證明雙胞胎有心靈感應(yīng),比如歷史上甚至有雙胞胎在睡夢中因心臟病同時發(fā)作而死亡的記錄。”
我瞅了一眼趙雪的臉色,并沒有因?yàn)樘K曼最后說的話感覺到生氣,只是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林清。
趙雪問:“我感覺我妹妹的處境并不是很好,聽說你們正在查市上所有女性拐賣的案子,我的妹妹也許就是被拐賣了呢?”
林清走了過來,從我手上拿走了趙雨的照片,然后看了一眼趙雪。
林清說:“資料給我,人可以走了。”
趙雪講林清從頭打量的一番,然后將手上的資料遞給了林清,林清拿了過來后,便去了另外一邊的辦公桌上看,趙雪走之前掃了我一眼,蘇曼這個時候扯了扯我的衣服。
蘇曼說:“你的情敵?”
我說:“什么?”
蘇曼說:“女人的直覺,這個趙雪不簡單,她是你的情敵,這段時候記得看緊你家林清。”
蘇曼拍了拍我的肩膀,李安也過來加油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跟著蘇曼一起走到了林清那邊,估計是看趙雨的案子。
我嘆了一口氣,雖然很可能我跟著林清很早之前就認(rèn)識,林清最初的表白卻讓我逃避,剛才我也看的出來林清一直在回避著趙雪,兩個人之間也許早就認(rèn)識,你林清的家底也差不多可以跟一個市長的官級差不多,或許比市長的官級更大,而我可不想?yún)⑴c進(jìn)去。
我走了過去坐在一旁,林清便將文檔遞給了我,上面是趙雨的資料,趙雨目前是還是一個大三的學(xué)生,明天就要畢業(yè)實(shí)習(xí)。
我問:“兩姐妹不在一個學(xué)校么?”
林清面無表情說:“不知道?”
蘇曼說:“一會我們?nèi)栂铝志涂梢粤恕?rdquo;
上面只是趙雨的基本資料,并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最終四個人決定,下午的時候去趙雨的學(xué)校問問,看能不能問道一些情況。
可兩個人在不在一個學(xué)校這件事,李安讓我去問柳局,我只好拿著東西自己去問柳局。
我說:“記得幫我把保溫杯的灌滿。”
H市的溫暖低,水放一會就涼了,那次蘇曼十分的貼心給我們一人買一個保溫杯,我便放在了辦公室里,也不知都是因?yàn)闅夂虻膯栴},來到H市我都就感覺自己得了慢性咽炎,喉嚨總是不舒服,鼻子也堵塞聞不出味道。
問了柳局的問題后就到了下班的時間,蘇曼給我保溫杯拉著我坐上車,車子早就修好了,不過現(xiàn)在開車的換成林清,林清對于蘇曼將自己的車開成這樣子很不滿,所以這車子的鑰匙也只有林清一個人有。
林清問:“問出什么來沒?”
我說:“柳局說不是一個班級的,當(dāng)初考大學(xué)的時候妹妹的分低了點(diǎn)去了二本,姐姐卻去了一本,雖然說是雙胞胎,但是性格問題卻大大的不同。”
我扭開了保溫杯的蓋子,喝了一大口的水,可入口的感覺就不對了,十分的苦,我憋著一張苦瓜臉看著幸災(zāi)樂禍的三個人,我十分艱難的將嘴里的咖啡咽下去,然后狠狠的瞪了一眼林清。
林清帶著笑意說:“藍(lán)山咖啡怎么樣?”
我說:“十分的甜!”
林清繼續(xù)樂呵的說:“那你多喝喝。”
我瞅了一眼正在偷笑的蘇曼跟著李安,兩個簡直不夠朋友,居然跟著林清一起來惡搞我,這日子是不是過的太順了。
我們?nèi)サ氖遣耸袌觯K曼跟著林清對這邊的口味不是很喜歡,在加上出租房里有廚房,里面的餐具應(yīng)有竟有,最終決定以后中飯自己做著吃,一三五女生做,二四六男生做,周日一起出去打野食。
吃完飯后,我們的任務(wù)就是去趙雨的學(xué)校,趙雨讀的是師范大學(xué),我們下車的時候,林清跟著蘇曼成功的拉了一波回頭率。
林清說:“跟我走一起是不是很開心?”
我不解的問:“開心什么?”
林清低下頭,離我的臉十分的近,我都能感覺林清呼出的氣息都噴在我的臉上面。
林清說:“跟我一起有回頭率??!”
我真的很想一巴掌甩到林清的臉上,林清笑著看著我,我的臉唰的一樣紅個透,立馬轉(zhuǎn)頭向蘇曼跑過去。
后面林清的笑聲更大了,蘇曼看我過來后,捏著我還在發(fā)燙著臉,在我的耳邊悄悄的說:“你不是對著林清沒有什么意思么?這老臉怎么就說紅就紅呢?”
我說:“太陽太大照的。”
我臉不紅心不跳的逃離了蘇曼的身邊,一個人向教務(wù)科走去,我們第一要找的就是趙雪的班導(dǎo)。班導(dǎo)是一名年輕的女性,看到了林清的時候,臉還稍微紅了一下,得知我們是過來詢問趙雨的情況后,立馬就嘆了一口氣。
原來趙雨在一個星期前就沒有來上課,以往也這樣過,不是沒有叫過家長,可是家長太忙并沒有時間來處理,這次打電話給家長都沒有人接,我猜想可能這個學(xué)院的人都不知道趙雨是市長的女兒吧。
我問:“趙雨在沒有失蹤的時候有沒有奇怪的行為。”
班導(dǎo)說:“趙雨就相當(dāng)于一個問題的兒童,我感覺跟家庭有關(guān)系吧,有時候做出出格的事情就是想得到關(guān)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