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們低估了這群十歲的孩子,也或許是當初我們?nèi)フ疫@些人的時候,給這群十幾歲的小孩子都留下的印象,所以一直警惕著我們。
為什么我會這么說,是因為今天中午我們監(jiān)督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群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發(fā)現(xiàn)了那錄音器,隨后這七名孩子都十分緊張的看著這周圍,我轉(zhuǎn)頭看了林清一眼。
我說:“這群孩子真的只有十歲么?”
林清說:“怎么了?”
我說:“錄音器被發(fā)現(xiàn)了。”
林清看了我一眼,立馬從望遠鏡那邊看過去,不一會就轉(zhuǎn)了過來,看林清的臉色不是很好,估計這件事情會十分的難辦。
我說:“現(xiàn)在怎么辦?”
林清說:“原本我只是對這些孩子抱著一些嫌疑,可剛才看到他們驚慌失措的表情,我想這中間肯定是隱藏什么不能說的秘密。”
我問:“還有監(jiān)視的必要么?”
林清說:“我們還是撤了,既然被發(fā)現(xiàn),這群孩子肯定是會離開我們的視線,不會給我們?nèi)魏螜C會的。”
我們只好退了這里的房間,剛準備出去的時候,便看到了一名孩子在酒店門口站著,看到我們出來后,立馬向我們招招手,我心里咯噔一下,這孩子是打算做什么。
林清面不改色的走了過去,我在前臺那邊拿押金,等著前臺的通知清潔工看看里面有沒有少東西,等確定完畢,前臺的服務員才把押金給我的后,我出門便看到林清那張臉簡直是黑的不能在黑,真不知道拿孩子是做了什么,不過有點大快人心。
到了車上,林清的臉色還沒有恢復過來,死死的盯著那校門口,似乎是要將那學校看出一個大洞來。
我問:“怎么了?”
林清將手伸了出來,我看到手掌心那黑點的錄音器,那孩子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將錄音器送了過來吧,不對,那孩子是怎么知道我們在這個地方的?
林清說:“那孩子跟我說,叔叔,你的東西還給你了。”
我問:“所以你感覺你被這孩子給侮辱了智商?”
林清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說:“侮辱智商的是你,這餿主意是誰出的,虧我還跟你一起瞎折騰。”
知道林清的心情不是很好,我也懶的跟著林清反駁什么,看來這群孩子是跟我們宣戰(zhàn)。
林清說:“如果不是一群十歲的孩子,我便來教他們怎么做人?”
我說:“可他們就是一群十歲的孩子。”
林清嘆了一口氣,將車打開回到了辦公室,蘇曼剛想說話,估計也是看到了林清的臉色不是很好,便悄悄的將我拉到了一邊。
蘇曼說:“你們怎么回來了?還有林清臉色怎么那么差?”
我說:“被那群孩子個發(fā)現(xiàn)了,我記得我藏的十分隱瞞,那孩子拿著錄音器找到我們,還將錄音器給了林清,你說林清的臉色能好的起來嗎。”
蘇曼嘖嘖的搖著頭,看著我跟林清,眼神中還帶著嫌疑,我瞅了蘇曼一眼,就這樣被遭嫌棄了。
蘇曼說:“也許這群孩子智商過人呢?”
林清拿著杯子正在喝水,聽到蘇曼這樣講,便走了過來。
林清說:“不是智商過人,是警惕心太重了。”
我坐在一旁贊同的點了點頭,十歲的孩子怎么知道錄音器是我們的東西,肯定是知道因為肖涵的事情在調(diào)查他們,一般的孩子肯定是驚慌失措,更也不會碰那錄音器,可這些孩子居然將錄音器給送了過來,硬生生的打了我們一耳光。
蘇曼說:“那你們準備怎么辦?”
林清沉默了起來,找不到突破口,畢竟是一群未成年的孩子,不能用成人的方式來對待他們。
我說:“這些警員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地方么?”
蘇曼思索了下說:“我跟李安查找了這么多天,發(fā)現(xiàn)這些警員基本很多案子都忽悠忽悠就過去了。”
我說:“我要在看下肖涵的案子。”
案子是在開會的桌子上,我坐下去仔細的翻開別的細節(jié),那些孩子們口供一模一樣,簡直是復印粘貼,可這些警員居然一點懷疑都沒有,所有的細節(jié)都看完后,我便在回想那片工地。
工地是沒有大門的,就是一塊很慌的地,建筑的工地,以及小坡跟著人造湖,當時這些孩子就是在前門地方玩,而肖涵是被一名白衣女人給帶走的。
我問:“工地沒有監(jiān)控么?”
林清搖了搖頭,我嘆了靠在椅子上,我們?nèi)绻f這些孩子在說話,大人肯定問我們有沒有證據(jù),可我們現(xiàn)在一點證據(jù)都沒有,但是我們就偏偏知道這群孩子就是在撒謊,這種憋屈讓人很煩躁。
林清的電話響了,可林清卻是避著我們?nèi)ネ饷娼拥碾娫?,我從里面瞅了幾眼林清,林清的臉色不是很好?/p>
林清走了進來說:“我要回去一趟,這幾天麻煩你們了。”
林清將車子留給了李安,看著已經(jīng)走掉的林清,我望向蘇曼的方向,蘇曼正在跟著李安說著悄悄話,臉上帶著十分甜蜜的笑容,這戀愛的女人?。?/p>
晚上蘇曼要跟李安約會,吃飯只剩下我一個人,肖涵的案子已經(jīng)卡在這了,何老的案子蘇曼跟著李安正在整理,漫無目的就這樣隨便走走,來到H市好多天,每天都在忙活或者坐上車里,根本看不到H市的景色。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肚子開始咕咕叫了起來,我看到了一旁熱乎乎的面館,我正打算進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名十分眼熟的小女孩。這個不是那群孩子中唯一一名小女孩么?怎么會在這種地方?
H市的天氣很冷,小女孩穿的衣服并不是很多,眼睛紅腫的正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那群吃面的人,樣子十分的可憐。看著小女孩那臉上的痕跡,估計是被父母給打了,所以才跑了出來,既然被我看到,我也不能昧著良心裝作沒看見。
我說:“要不要阿姨帶你吃面,然后送你回家?”
小女孩看到我的時候十分的警惕,我努力笑著讓自己顯的更好相處,可這名小女孩似乎不是很領(lǐng)我的情,這個時候小女孩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我說:“不用你付錢,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小女孩抬頭看了我一眼,我才發(fā)現(xiàn)小女孩的雙頰已經(jīng)被打出血印來了,額頭上也有一大塊烏青。
小女孩聲音打顫的說道:“真的……真的不要錢么?”
我點了點頭,然后牽著小女孩的手向面館走去,小女孩的手如同冰一樣寒冷,剛進面館,一股熱騰騰暖迎面而來,坐到了座位上,服務員就過來了詢問我們吃什么。
不過服務員看到小女孩的臉的時候,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顯然是將我認為打了小女孩。
服務員打抱不平的說:“這孩子這么水靈,大妹紙教育孩子也不能把孩子打成這樣子。”
我剛準備解釋,卻又不知解釋讓這服務員相信我,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小女孩抬頭看了我一眼。
小女孩很小聲的說:“不是阿姨打的,是爸爸他打的,我考試沒有考好,不過我不怪我爸爸。”
服務員十分尷尬的看了我一眼,我將菜單遞給了小女孩,小女孩看了半天,猶猶豫豫的看了我好幾眼。
我說:“想吃什么就隨便點,阿姨有錢付的。”
小女孩才慢慢開頭:“我想吃這個牛肉面可以嗎?”
我說:“可以,順便在碗里加個雞蛋。”
聽完后小女孩的臉色才慢慢的有笑意,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坐位上,十分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我,我點了一份烏雞湯面。
小女孩問道:“阿姨是警察對嗎?”
我說:“你怎么知道的。”
小女孩說:“上次你到我家來,爸爸罵你死警察,他們也說你是死警察。”
我愣了一會,然后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頭,不過我很好奇,這小女孩嘴里說的他們是誰?會不會是那群小男孩。
面上來后,小女孩那眼神立馬就亮了起來,拿著筷子也不嫌燙的吃了一口面,不過看著小女孩那瞇著的眼睛,我想肯定是燙著了,我到了一杯水放在了小女孩的面前。
我說:“慢慢吃。”
小女孩說:“謝謝阿姨!”
我笑了笑,也沒有問小女孩關(guān)于肖涵的事情,只是跟著小女孩一起埋頭吃面,看著小女孩將那一大份面吃完后,還將湯喝的干干凈凈,真的是把我震驚到了,看著自己面前還剩下一點面跟著一大半湯,我也硬著頭皮將這些吃完。
吃完后我付了錢,小女孩牽著我的手出來后,十分留戀的看著那面館。
我說:“你要是還想吃的話,可以來找我,我?guī)闳コ浴?rdquo;
小女孩盯著我,出人意料的搖了搖頭,拒絕了我這個提議。
我好奇的問道:“你不是很喜歡吃這里的面么?”
小女孩說:“嗯,上次考了第一名,爸爸帶我來這里吃的,可是阿姨不是為了肖涵的事情才對我這么好么?”
小女孩的身高差不多在我的胸口這,我將自己的大衣脫了下來,披在了小女孩的身上,畢竟才十歲,這樣凍著明天肯定感冒。
我說:“你也可以這樣想,但是碰到別的警察,可是不會帶你去吃面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