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輪椅的男人帶著一頂黑色的帽子,讓人感覺很奇怪的是這個男人居然帶著墨鏡,這樣一來根本看不出這個男人的相貌,但這個人整體給我的感覺十分的熟悉。
林清說:“難道是他?”
我問:“誰?”
林清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將頭轉(zhuǎn)向了屏幕,這倒是引起我的好奇心。
林清說:“人口販子的頭,當(dāng)初圍剿的時候讓他給跑了。”
我說:“這人販子跟何老有什么仇?”
林清說:“當(dāng)初何老是派你去調(diào)查這件案子。”
我一愣,只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會扯到我,不過我好像就是因?yàn)檫@件事情才失憶的,我看了一眼帶著墨鏡的男人,可怎么想也想不出來,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唯一就是對頻幕的男人感覺十分的熟悉。
我說:“沒有這個人的照片么?”
林清搖了搖頭,然后說道:“這個人的名字叫做王浩,今年二十七歲,沒有人知道他是那一路的,一直活躍在H市那邊。”
我說:“難不成是何老這次查的案子跟著王浩有什么關(guān)系?”
林清搖了搖頭,看起來也并不是很清楚,我拿出了手機(jī)撥打了蘇曼的電話,蘇曼跟著李安已經(jīng)到了H市。
我說:“你查下何老辦理的是什么案子。”
蘇曼說:“人口失蹤案。”
人口失蹤案,難不成是何老調(diào)查出了什么線索,這才讓王浩選擇動手么?可當(dāng)初我又為什么會無緣無故的失蹤在車站,我想在車站消失后,肯定是見過王浩的,否則我不會對王浩感覺到如此的熟悉。
我說:“你們自己小心點(diǎn),如果查到了一個叫王浩的人口販子話,多留意一下。”
蘇曼說:“你那邊查何老的消息沒有?”
我說:“查到一點(diǎn),我先掛了。”
掛了電話我就開始想,我失蹤后肯定是見過王浩的,因?yàn)樵谖覜]有失憶之前是沒有接拐賣人口這件案子的,那我又怎么會對王浩感覺到熟悉,失蹤后我到底去了哪里?
我問:“我們要找到王浩。”
林清說:“王浩十分的狡猾,上次C市四個隊都沒有抓到,從那以后就在沒有人見過王浩。”
我說:“在怎么難找,我們也要找到王浩,何老在他的手上。”
林清看了下手表,不知不覺的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diǎn),我重新將監(jiān)控錄像看一次,王浩推著何老走出了車站外,進(jìn)了一輛黑色的車?yán)?,我把車牌號給記了下來。
林清說:“車牌號是假的,不是沒有人查過王浩的車牌。”
記一半的我懊惱的抱著頭,現(xiàn)在我就像沒有頭的蒼蠅開始亂竄,趴在桌子上,用手用力的搓著自己的腦袋。
林清說:“你今天收到的快遞,是王浩送給你的,還是送給魏局的?”
我一愣轉(zhuǎn)頭看著林清,不太明白林清說的意思。
林清說:“快遞就是一個突破口,你說王浩費(fèi)盡周折的將何老的手機(jī)送我們的面前,主要就是告訴我們的,何老在他的手上?”
我說:“給我們下馬威?”
林清說:“一半,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我說:“難不成是我的原因?”
看著林清不解的眼神,我想著我曾經(jīng)常常做的噩夢,每次的噩夢都是一個人的眼睛,一開始我并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噩夢,現(xiàn)在我可以進(jìn)行一個大膽的推測,如果我的推測沒有錯的話,那么我就知道王浩劫持了何老的目的。
我說:“你之前不是說過,有時候夢可能就是現(xiàn)實(shí)的寫照,我之前做一個夢,夢見我的手上總是出現(xiàn)一顆人的眼珠子。”
林清十分的詫異,按著林清的智商,估計也能想出我說的什么事情,如果我跟這個王浩見過,如果我夢是我曾做過的事情,那么王浩的現(xiàn)在是一只獨(dú)眼龍,這也就是王浩為什么劫持何老的原因。
如果真的這樣子,那么何老在王浩的手上肯定很不好過。
林清說:“找送快遞包裹的人,如果車站不是突破口,那么可以看看快遞那邊。”
我立馬說:“那我們現(xiàn)在去找!”
林清說:“快遞現(xiàn)在都下班,我們還等明天吧!”
我說:“等明天,我擔(dān)心何老等不到明天。”
林清扶著我的肩膀說:“你不要逼自己太緊,快遞員現(xiàn)在下班,我們也找不到別人,何老出事也不是你的錯,你不要壓著自己的太緊了。”
我推開了林清,可不是我的話,王浩怎么會挾持著何老,想著何老現(xiàn)在生死未卜的情況下,我怎么能安心呢!
最終我還是被林清給勸說回到了家里休息,不要在沒有找到何老之前就將自己的身體給拖垮了。
回家后一晚上我都沒有好好休息,大早上一開門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一個盒子擺放在我的家門口,想著昨天盒子里面放著是何老的手表,那么這個盒子立馬會不會是何老的別的東西。
想到這里我十分的害怕,咬了咬牙拿著盒子就這樣來到了警局,現(xiàn)在精英隊只有林清在,林清看到我的拿著一個盒子的時候十分的不解,我將盒子放在他的面前,然后看著他。
我說:“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看到的。”
林清說:“你在擔(dān)心什么?”
我說:“里面的東西,我害怕!”
林清從筆筒里拿出了一只筆,拆開后慢慢的將盒子打開,里面是我前不久的買的書,心理方面的,看到里面的東西,我緩緩的送了一口氣,不是何老的東西就好。
林清說:“你不要把自己崩的太緊。”
我沒有回到林清的問題,只是收拾東西去找到昨天給我快遞警員,林清跟在我的后面,那名警員叫張圳,來警察局有一年的警員,主要的是在送一個快件,當(dāng)看到我跟著林清去找他的時候十分的激動。
我說:“昨天是誰給你快遞盒子的。”
我開門見山的問道,張圳激動半天舔了舔嘴唇。
張圳說:“一個帶著帽子,有一只眼睛被黑皮罩子給戴上的男人不過總感覺十分的奇怪,對了,他還戴著一個口子,所以我并沒有看到長的什么樣子,還特地囑咐我讓我送到魏局辦公室。”
我說:“謝謝。”
既然問道了消息,我來到了警察局的監(jiān)控錄室去,既然是在警察局門口給的盒子,那么監(jiān)控錄像肯定是會看到王浩的,果不其然,在調(diào)出監(jiān)控錄像的時候,就看到了王浩跟著張圳的描述的一樣。
不過張圳不知道的是,在他轉(zhuǎn)身走后,王浩對著攝像頭拿下帽子,然后在戴了上來,看來王浩是知道我們會去看監(jiān)控錄像,王浩是故意將自己暴露在攝像頭下。
我說:“他的眼睛是不是我弄瞎的。”
監(jiān)控室里面就我跟林清,而我們一直反復(fù)在看王浩拿下帽子的鏡頭。
林清說:“或許!”
我說:“那為什么王浩不找我?”
林清搖了搖頭,表示不太清楚,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起了,看了顯示是蘇曼的,難不成蘇曼那邊有消息。
我接了電話,蘇曼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了出來。
蘇曼說:“何老應(yīng)該是查到了一些秘密,我從這邊的知道,何老的案子并沒有結(jié)完,就要趕著回去,一直堅持的回到C市。”
我說:“一些什么秘密?”
蘇曼說:“或許是你為什么消失在車站的秘密吧!”
蘇曼電話掛了后,我還沒有回過神來,何老到底是知道什么秘密,非要趕著回來。
林清問:“蘇曼說了什么?“
我說:“蘇曼說,何老被王浩給挾持,很有可能是何老在H市知道了一些秘密!”
林清說:“什么秘密?”
我說:“當(dāng)初為什么我會無緣無故的在車站消失,按這樣的道理,那么我當(dāng)初失蹤后去了H市。”
我們只得到了這些線索,但是關(guān)于何老到底在哪里,我們依舊是不知道的。
我們的線索就到了這里斷了,一直拖到了下午,魏局讓我去他的辦公室,我過去的時候,魏局的臉色并不是很好。
我說:“魏局!”
魏局說:“小樂同志,跟你說一件事情你要保持好的心態(tài)。”
我的心咯噔一下,難不成是何老的事情,我看著魏局的臉色,看能不能從魏局的臉上的看出什么。
魏局說:“就在剛才我們找到了何老的尸體。”
我愣了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聽到何老的尸體后,我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魏局擔(dān)心的喊:“小樂,小樂!”
我才恍過神來看著魏局,魏局嘆了一口氣。
魏局說:“我知道你的心里很難過,我的心也難過,尸體在青江精神病院,不過你看到尸體的時候……”
魏局的話到了嘴邊停了下來,何老的尸體恐怕……
我說:“嗯!”
出去后我站在魏局的辦公室好久好久,最終深呼吸一口氣去青江醫(yī)院,迎面碰到過來的林清。
林清問:“怎么了?”
我緩了換語氣說:“何老的尸體在青江精神病院,打電話讓蘇曼跟著李安回來吧!”
林清一頓,擔(dān)憂的看著我,發(fā)現(xiàn)我沒有異樣便掏出了手機(jī)給著蘇曼還有李安打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