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警局,林清讓李安跟著蘇曼一組,然后將確定好的圖標畫在了C市的地圖上,便帶著警員去尋找其他的尸體部分。
坐在車內(nèi)看著窗外的路燈,我總感覺這樣是在碰運氣,到現(xiàn)在我還是有點不相信林清,林清是根據(jù)兩點之間的比例的來側(cè)量出點之間距離,而兩點之間又會有一點埋尸地方,我們所到的是其中的一個部分,這個地方是C區(qū)的一座小平丘上,這地方不收門票,攝像頭也很少。
到了春天,C市的人民喜歡在這里野餐,或者在這里約會,不過這個地方也是殺人埋尸的好地方。
我問:“這地方也挺大的,我們要怎么找?”
我的問題成功的讓林清白了我一眼,林清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下次跟我出門的時候帶著腦子可以么?你警校不是年年第一么?第一連個常識都不懂。”林清說道。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告訴自己要習慣,要習慣這位新成員的說話方式,在我的自我催眠的時候,林清拿著手電開始尋找。
挖開的地方跟著周圍的泥土的顏色是不同的,所以林清才會說我連個常識都不懂,我承認我忘記了這個岔,難不成真的失憶,人也跟著變笨不成。
在警員大力的尋找下,我們趁著夜色終于找到了埋在泥土的腹部,腹部已經(jīng)腐爛的無法看了,惡臭味迎面而來,我們戴著手套將腹部放在白布上,林清帶著手套打著手電筒,照在埋在尸體的坑里面,林清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看來兇手很聰明,并沒有留下什么把柄。
到了晚上零點的時候,林清在地圖上標記的部分尸塊基本都被挖了出來,這個時候我不由的感嘆林清的能力。
我們坐在辦公室里面,這個點我們都要下班了,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充滿干勁過來,努力將兇手抓捕歸案。
電梯里。
蘇曼突然問道:“你是怎么確定這些地方都會埋著尸體。”
林清聳聳肩:“之前說的日本那個案子,查這個案子的人是我的導師。”
我們?nèi)齻€人都愣著看著林清,李安走過去拍了拍林清的肩膀。
“兄弟,你是干大事的人啊!”
“承認!”林清笑的說道。
我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之前的懷疑跟不信任這個時候都慢慢的消褪,怪不得何老那么看重林清,怪不得林清能進這精英隊,果然不簡單??!
回到了家里,我洗完澡坐在了電腦旁,百度星座殺人,可我發(fā)現(xiàn)這個案子在百度上一點線索都沒有,難道被封鎖的那么嚴重?
我噘了下嘴巴,才看到齊肩的長發(fā),什么時候頭發(fā)長的那么長了,我從抽屜里拿出了鏡子,鏡子的人臉蛋小小的,總體感覺有點可愛,但并不是像蘇曼那樣的成熟美,我捏了下自己的臉,無力的靠在椅子上。
腦海不知不覺的就想到了林清的臉,可是一想到林清跟我說的話,我就搖了搖頭,自己是怎么了,會想起那個毒舌的男人。
睡覺睡覺!我躺在床上嘆了一口氣,希望今天晚上不要做噩夢!
第二天我打著哈欠來到了警局,這案子結(jié)束后,我必要要去一趟董醫(yī)生那里,昨晚陸陸續(xù)續(xù)的噩夢,讓我一晚上都沒有睡好,早上刷牙的時候,都能看到眼皮下面的黑眼圈。
再一次的跟著林清乘同一電梯,電梯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我沒有精力瞅這個男人,可這個男人卻一直瞅著我。
“女人啊!不要那么邋遢。”林清感嘆著一句話后,搖了搖頭。
我轉(zhuǎn)身對著電梯的鏡面,才發(fā)現(xiàn)自己頭發(fā)上沾著一坨白色的牙膏,我捂著臉簡直不想見人了。
我老臉紅著跟著林清走到了辦公室,蘇曼將尸塊的照片貼在了黑板上,除了小腿跟著手這兩個部分,其他的部分都腐爛的十分嚴重,蘇曼還是對所有的部分采取了DNA測定,結(jié)果最有權威性的。
突然我想到了一點,立馬看向了黑板的照片,然后走了過去,用上面的標記筆開始寫著數(shù)字。
我問道:“林清,這上面只有十一點!”
林清點了點頭,然后將自己做畫的地圖打開給我看看,我看著上面,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可以標志的點。
我說:“難不成兇手只殺了十一個人?”
林清聳肩表示不知道,我咬了下嘴唇看著黑板上的照片,這里面所有的都湊成一個部分的話,那么現(xiàn)在缺少的是頭部。
我繼續(xù)問道:“少個頭部。”
林清說:“白羊女性的頭部,在C市女性失蹤案例中,有兩名白羊座的女性,我……”
“對了,今天有警員通知我們,有幾名女性已經(jīng)找到了,有一名找到了尸體,這是名單!”
李安突然打斷了林清的話,林清接過名單后,看了上面的名字愣了一會,然后將自己的所排好了資料對比。
“怎么了?”我看著林清的表情有點不對,連忙問道。
“白羊座的女性名單沒有一個!”林清將那名單遞給我,我一看有兩名女性是林清資料上面的人,所屬的星座都是白羊座,一名女性找到,一名女性死亡。
這樣一來,線索就全部沒有了,熟悉這案子的只有林清,而白羊座的代表性頭部,也不知道是兇手沒有將頭部埋下去,還是沒有殺害受害者,在或者兇手埋的地方我們并不清楚。
如此一來我們只能在尸體上來找線索,林清對著電腦開始噼里啪啦的不知道在打著什么,辦公室顯然了謎一樣的沉默,而李安看向了蘇曼,蘇曼聳肩表示不知道,李安便埋頭看著自己的筆記本電腦。
我想林清肯定是陷入一個胡同里,案子的開始就有點無厘頭,人體的一部分,這樣很難查到一些東西,在加上兇手在尸體上根本沒有遺漏出什么。
我問:“我們不可以從尸體上的部位缺陷來找人么?”
林清說:“兇手是不可能供奉有缺陷的東西給惡魔的,那樣兇手會認為自己所要的愿望實現(xiàn)不了。”
我坐回自己的座位,打開電腦搜索供奉這兩個字,發(fā)現(xiàn)很多東西如同林清所說,供奉最多針對的是西方的神明,有邪教跟著信徒,用供奉的東西跟著惡魔做交易,你就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小樂,我看失蹤都是學生,除了這個沒有什么別的共同性么?”李安突然問道。
我想了下,突然想起我之前看到了調(diào)查,有三名女性是收到短信才消失不見了,我還以為林清曾看到這條信息,難道林清遺忘了這些?
我說:“林清,調(diào)查報告你有沒有看到短信這個疑點?”
林清說:“看到過了,可并沒有查到短信內(nèi)容。”
李安探過點:“其實給我電話號碼,我就可以查的到電話里面的內(nèi)容。”
我疑惑的看著李安一眼,李安摸著頭裝傻笑了笑,李安所說的是黑網(wǎng)站,從網(wǎng)站中查詢到電話號碼的短信,其實我們的手機短信都是可以查的出來,有些黑客甚至可以從你的連的WIFI都能查的出你做了什么。
我們立馬去了這些女學生的學校,拿到了手機號碼后,李安就著手行動起來,我翻著收到短信女學生的資料,看了一下何老的座位,何老已經(jīng)有幾天都沒有過來了。
李安說:“你們過來看看!”
我跟林清連忙過去,李安已經(jīng)將這些短信都查了出來,里面的內(nèi)容無非就是包養(yǎng)的問題,不過三個不同的手機號碼,包養(yǎng)的內(nèi)容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詢問這些女學生,是不是處女這個問題。
“我查下了這三個電話號碼,全部是網(wǎng)絡號碼,IP地址沒有查到。”李安失落的說道。
林清說:“兇手沒有那么笨,給自己留下尾巴讓我們查到的!”
我說:“林清,在西方頭部供奉是不是極為重要?”
林清思索了一會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么我有會萌發(fā)這樣的想法,可是兇手連續(xù)殺害十一名女性的情況下,那更喪心病狂的事情也做的出來吧。
林清看了我的時候,我也對上了林清的眼睛,我瞬間就轉(zhuǎn)移了視線,看著李安正在試圖找到這三個電話號碼的ip。
我心里暗想著,我為什么要轉(zhuǎn)移視線,我又沒有做什么虧心事。
林清問:“你想到什么?”
我說:“如果頭部最為重要的話,我看很多電影,有些人為了平息上帝的怒火,犧牲了自己的兒女,或者親人,你說……”
“死者殺害了自己的女兒或者妻子?”林清接過我的話說道。
李安說:“太特么的喪心病狂了吧!”
我無視了李安的吐槽,因為喜歡看一些玄幻的米國電影,有些電影為了平息上帝的怒火,可以將自己的幼小的女兒作為祭品,供奉給上帝。
如果頭部為最重要的祭品,那么兇手也有可能將自己的骨肉或者家屬作為最后的祭品了。
“我查到了!”李安激動的說道。
“ip在六環(huán)區(qū)那地方,我的能力只能查到這個點了。”
林清立馬將C市地圖打開,隨后用紅色的標記筆標到了六環(huán)區(qū),我跟李安倒吸了一口氣,因為這個點正事在五角星的中間,也有可能是第十二個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