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一芊一直陰魂不散,之前關(guān)于廖雅芝的行動已經(jīng)失敗了,現(xiàn)在她是盯上我妹妹了?
她說過要跟我慢慢玩,不會直接動我,要令我痛苦,那她八成會動許夢夢的。
那個惡女真是傻得一逼,多大年紀了還玩小流氓的把戲,讓我煩躁得不行。
我直接就跑到對面去,那兩個女流氓見我過來了都吃了一驚,轉(zhuǎn)身就轉(zhuǎn)過了街角。
我加快速度追過去,她們沒有走小巷,而是走大路,路上學(xué)生蠻多的。
我不想動粗,追過去冷笑道:“邊一芊還想玩???你們告訴她,這些都是我高中時候玩剩下的。”
兩個女流氓回頭看了看我,甩了個中指就跑了。
我就十分確定了,的確是邊一芊的人,她真的要對我妹妹出手。
這個我就不能忍了,那該死的惡婆娘,最好別惹毛我!
暗罵幾聲,然后搭車去后寧街,我要找廖雅芝。
等到了后寧街,也才上午十點來鐘,街上的大媽大嬸才吃了早茶,各自聊著天。
我一來她們都盯著我看,又憤怒又鄙視,不過沒有惹我。
這幫惡鄰還沒死心,以后肯定還會爆發(fā)的。我冷哼兩聲,直接開23號樓的門。
先前廖雅芝已經(jīng)給我鑰匙了,方便我隨時來,畢竟這棟樓常年關(guān)著門的。
我開門上去,敲小羽家的門。半響沒有動靜,看看門口,小羽的鞋子不在,她去上學(xué)了。但廖雅芝的高跟鞋在,她肯定還在家里。
我又敲了幾下,腳步聲就傳來了,廖雅芝一臉困意地來開門,臉上又浮現(xiàn)幾絲柔笑:“恩人,我還在睡覺呢。”
她昨晚恐怕又直播到半夜了,我說打擾了,我就是來跟你說點小事,馬上走。
她卻不急,打了個哈欠請我進去。我說一點小事兒而已,說說就行了,我不用進去。
她白了我一眼:“我有大事跟你說不行嗎?快進來。”
她還有點母上大人的架勢啊,我只得進去。她關(guān)好門又去刷牙:“你坐一下吧,等我一會兒。”
她不急不緩,還挺優(yōu)雅的。我完全不好意思急著走了,只好干坐著。
廖雅芝去刷牙洗臉,很快出來了。她還是有點困,眸子也微微瞇著,流露出幾絲笑容。
我說什么事兒???她坐在我旁邊,聲音柔和道:“我簽約了。”
我一怔,不由大喜過望,簽約了?
做主播是要跟平臺簽約的,不簽約是拿不到錢的,廖雅芝竟然簽約了,也就是說從今往后她可以真正賺錢了。
我說厲害,你火了。廖雅芝輕輕撩撩頭發(fā),翹起了二郎腿,臉上也全是喜色:“還有就是黑絲的問題,我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去買,你可以幫我買嗎?”
我咳了一下,讓我?guī)退I黑絲?
這個我也沒有經(jīng)驗啊,我說你是女人啊,女人買黑絲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一個男人才不好意思。
廖雅芝似乎在偷笑:“那一起去吧,反正你也要先幫我檢驗一下啊。”
檢驗一下是什么鬼?我疑惑看她,她竟跟小羽一樣紅了臉:“不用先穿給你看嗎?萬一不好看豈不是很丟臉。”
原來是這個檢驗,我要看她穿黑絲的女王模樣。我說行,那現(xiàn)在就去買吧。
廖雅芝點點頭又道:“還有小羽,她可以穿過膝襪,走日系路線,也給她買一點過膝襪或者中筒襪之類的。”
我十分驚訝,說你怎么懂這些東西了?廖雅芝有點小得意:“網(wǎng)上查的啊,我會用電腦了,我自己要扮女王,小羽也要更加可愛才行,日系打扮很可愛,很適合小羽。”
她真是厲害,都不用我教,已經(jīng)在做長遠打算了。
我夸贊了一下,帶著她出門去買絲襪。樓下的街坊還是盯著我們看,廖雅芝終究是有點慫,稍微低下了頭。
我沉聲道:“你現(xiàn)在這么漂亮,從頭靚到腳,不昂頭挺胸卻低著頭,實在很煞風(fēng)景,抬起頭來。”
廖雅芝微微捏了捏拳頭,大膽地昂起頭了。我跟她并排走在街上,鄰居們都盯著看,滿街寂靜。
等離開了后寧街廖雅芝才松了口氣,竟然冒了一點汗。
我說看吧,你自信自強,別人就不敢欺辱你,你越怕她們越欺負你。
廖雅芝抿了嘴,說不會再怕了,以后都不會低頭的。
這才對嘛,我說不止不低頭,還要讓她們低頭,等有錢了買一輛豪車擺在樓下,看她們低不低頭。
廖雅芝一聽也不由激動:“我就是這么想的……可是還要學(xué)車啊,估計還要很久,我都等不急了。”
我說我會開車,你完全可以先買,出行找我就行了。廖雅芝相當(dāng)意外:“你才十九歲啊,怎么會開車?什么時候?qū)W的?”
我苦笑一聲:“大學(xué)讀了半年,無聊得要死,恰好學(xué)校里有個學(xué)車的地方,價格低學(xué)得快,我就去學(xué)了,也算在大學(xué)里唯一學(xué)會的東西吧。”
兩人聊著天上了公交車,坐在一起繼續(xù)聊。廖雅芝對我的過往很感興趣,時不時就笑兩聲,兩條大白腿一直并著,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之后的事就簡單了,直接去買絲襪,廖雅芝挑選了很多雙,黑的白的都有,至于小羽的,基本都是白的,藍白的,偏向日系可愛風(fēng)。
買好了就回家,廖雅芝跑去房間里穿絲襪了。
我竟然有點心虛了,抖了抖腿等一陣子,廖雅芝穿著黑色踩著高跟鞋出來了。
我一看不由驚艷,她的腿本來就修長,潔白無瑕,現(xiàn)在穿上黑絲,再配合著御姐氣質(zhì),簡直太贊了。
廖雅芝臉色有點紅,不好意思地看著我,雙腿也并著:“這樣……好看嗎?”
我豎起大拇指:“好看,你來坐著,坐在凳子上,翹起二郎腿。”
她依言坐下,輕輕地翹起了二郎腿。
我站著看了看,然后幫她把頭發(fā)梳理了一下,把一些發(fā)絲撩到嘴邊了。
她很疑惑,我說你別動,就這樣。她就保持這個姿勢,我蹲了下來,掏出手機對著她:“稍微昂昂下巴,身體后仰,要高傲,對,俯視別人,不要緊張。”
廖雅芝昂起了下巴,身體稍微往后仰了一下,雙手撐在凳子上,二郎腿往前伸了一下。
我從下往上給她拍照,咔嚓一聲拍下了她高傲的模樣。
簡直太贊了,這就是成熟水蜜桃啊,御姐說得就是她。
我把照片給她看,她自己倒是驚訝了:“沒想到我還能表現(xiàn)出這種氣質(zhì)……”
只有她這種年紀的人妻才有這種氣質(zhì)啊,真是誘.人。
我說你用這張照片作為頭像,直播的時候也要像這樣,媚而不騷,讓人欲罷不能。
廖雅芝又紅了臉,把嘴邊的發(fā)絲撩開了。
我這才想起正事兒,忙跟她說道:“我要走了,以后你去接小羽,我要照顧我妹妹,她快中考了。”
廖雅芝自然是答應(yīng)了,我打算告辭。她出來送我,我說不用送了,你穿著黑絲呢。
廖雅芝咬了咬嘴角,踏著高跟鞋跟我一起下樓:“沒關(guān)系,讓她們看去吧!”
我有些意外,我還以為她會覺得很羞恥呢。我就讓她送了,我們一下樓,所有鄰居的目光都聚集在廖雅芝的黑絲腿上了,尤其是男人,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那些大媽大嬸則低聲咒罵:“不要臉的爛貨,真是跟妓.女一樣。”
她們一輩子沒穿過絲襪,根本不知道城里人的潮流啊。
我冷冷一笑,廖雅芝深吸一口氣,竟然抱了我一下:“謝謝你。”
她臉蛋泛紅,又傲然地掃視了一下四周,跟我揮手上樓去了。
我也走了,看看時間,快中午了。
許夢夢不會回家的,她可能在學(xué)校吃,或者到外面吃,也有可能去朋友家。
平時我不會在意的,但現(xiàn)在我很不安,因為邊一芊盯上我妹妹了,中午也不安全。
我又搭公交車去許夢夢學(xué)校,到了那邊果然已經(jīng)放學(xué)了。
我打量幾眼附近的街巷,立刻看到幾個女流氓在瞄著這邊。我冷臉在外面等著,希望許夢夢不會出來吧。
但她出來了,一個女同學(xué)扶著她,她一蹦一蹦的,臉色很害羞,過往的學(xué)生都看著她,一方面是好奇,一方面是欣賞她的美貌。
我沒有過去,免得許夢夢發(fā)飆。我就看著她和她同學(xué)慢慢地走了,她同學(xué)是一個比較高挑的女生,看起來蠻強勢的。
我看她們走過了街角,一起上了公交車。許夢夢肯定是去同學(xué)家里了,她們關(guān)系真是好。
我也放心了,又瞄瞄那幾個女流氓,然后大步跑過去。
她們見到我直接就跑,我這次可沒有放過她們了。她們連中午都來盯梢了,明顯要搞大動作,我不能掉以輕心。
一路追趕,最后追到了附近的河邊。這河水是黃色的,被污染得不成樣子,這一片也沒有大公路,所以行人很少,我直接狂追起來,把幾個女流氓追得氣喘吁吁,她們根本跑不過我,很快被我逮住了。
然后她們圍住我,惡狠狠地要動手。我先下手為強,踹翻一個,又給了一人一巴掌,再揪住一人頭發(fā)用力一扯。
她們幾個真是傻得可愛,以前肯定沒打過架,就只會耀武揚威,被我一收拾都痛得大叫,然后發(fā)狂地要繼續(xù)打我。
三個女人打我還是得注意一下的,不怕她們?nèi)硕?,就怕她們發(fā)狠,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我就打算邊打邊跑,不能讓她們給圍死了。
但這時候我身后傳來了一聲譏笑:“你打女人倒是挺利索的。”
我扭頭一看,邊一芊冷淡地靠在墻上,身材跟個中學(xué)生一樣,不過臉蛋卻冷得可怕,十分成熟。
我拍了拍手,說不利索一點怎么行呢?你們可是國服第一黑.社會啊。
我自然是嘲諷,幾個女流氓都捂著傷口走到邊一芊身邊。
邊一芊笑了笑,話語很直接:“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嗎?”
我冷眼盯著她,她又是一笑:“你妹妹很單純可愛,我很喜歡,我不會傷害她,只是想跟她交個朋友。這事與你無關(guān),你最好別管。”
哎喲我去,你當(dāng)我傻逼啊。
我呵呵一笑:“滾犢子吧你,老子的妹妹與老子無關(guān)?我告訴你,你干的那些勾當(dāng)是會引起全國嘩然的,做鴨頭給有錢人牽線女大學(xué)生,這事兒捅出去你完蛋了。我可不是什么普通市民,你要是惹我就是自尋死路,好生琢磨吧。”
幾個女流氓臉色都很難看,邊一芊笑容收斂了許多,接著又露齒一笑:“你真的有趣,但這次我并不是惹你。”
她說完帶著女流氓走了,我呸了一聲,惹我妹妹不是惹我?
我想了想還是不回家了,總是不安心啊。我要全天候保護許夢夢才行。
我就去學(xué)校附近蹲著了,蹲了一個中午,下午的時候許夢夢才來了。
我本來想躲的,結(jié)果她還是看見我了,顯然愣了幾秒,然后才跟朋友挪走了,挪到門口還回頭看了我一眼。我朝她一笑,她鼻子一皺:哼!
可愛,真是可愛。
我笑盈盈地拱拱嘴,許夢夢一臉惡習(xí)的模樣,趕緊跟朋友進去了。
我繼續(xù)等著,蹲累了就起來走走,一直盯著附近。還別說,邊一芊的人也在蹲點,真是陰魂不散。
好不容易等到放學(xué),許夢夢和她朋友出來了。我立刻去接她,她卻無視我,還跟她朋友說悄悄話。
她朋友就跑過來,叉腰罵我:“你找死啊,變態(tài)跟蹤狂,信不信我報警?”
???我懵逼了,那邊許夢夢竟然在奸笑。
我說別誤會,我是許夢夢哥哥,這個高挑的女生直接飛起一腳:“死開!”
臥槽,看這架勢是學(xué)過功夫的啊,或者芭蕾舞?特么一腳就是一字馬啊。
我往后退了退,她不屑地哼了一聲,跑回去跟許夢夢說悄悄話了,然后她跟許夢夢分別,臨走前還不忘瞪我一眼,警告我不準跟蹤許夢夢。
而許夢夢則上了公交車,利索跑了。
我真是郁悶,搭了下一班公交車回家。一回家就看到許夢夢在陽臺吹風(fēng),邊吹風(fēng)邊吃西瓜,她買了個西瓜回來用勺子挖著吃,心情真不錯啊。
我斜斜眼過去,說西瓜好吃嗎?她理都不理我,埋頭吃著西瓜,一臉冷淡。
小丫頭還挺會裝腔作勢的,我手疾眼快,一把將她西瓜搶過來,捧著就跑。
她終于不裝了,氣得半死:“王八蛋,不要臉!”
她來追我,但追兩步就蹲下了,腳底肯定痛死了,一用力就痛。
我在大廳笑瞇瞇道:“年輕的小美女哦,你被搶的是這個金西瓜還是這個銀西瓜呢?”
許夢夢咬著牙看我,一甩手把勺子砸過來:“去死!”
我伸手接住勺子,挖著西瓜吃了起來:“謝謝。”
她瞪大了眼,然后要氣哭了:“去死去死!”
我吃了幾口放下西瓜過去,她往凳子上爬,腳底使不上力氣來。
我說你明天中考了,吃這么多西瓜容易拉肚子,而且吃撐了睡不著,腸胃難受,別吃了。
她一愣,低著頭哼了一聲:“要你管!”
我蹲下來抓起她的腳看了看,淤青已經(jīng)凝實了,里面的血似乎有點硬了。
也就幾處地方,不把淤血放出來踩著很痛的。我說我來幫你把血挑了,許夢夢縮回了腳:“變態(tài),別管我!”
她十分倔強,還在怨恨我搶了她的西瓜。我搖搖頭一嘆:“那算了,我高中的時候有個同學(xué)也像你這樣,腳底有淤血,他幾個月都沒管,結(jié)果皮就自己掉了,這叫人體自愈功能。腳底皮掉了呢,肉就好了,但是皮很脆弱的,掉了一塊又掉一塊,這叫交叉感染,最后他整個腳底都爛完了,醫(yī)生說因為沒有及時挑出淤血,皮自己爛了就感染了細菌。哎,又爛又臭,腳趾甲都黃了,嘖嘖,好惡心啊。”
我邊說邊走,許夢夢臉色有點發(fā)白,低頭看看自己潔白細嫩的腳丫,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嘴唇。
我說要不要幫你挑???她不看我,側(cè)著腦袋,雙手抓著衣角,輕輕把雙腳往前一伸,修長的腳趾卷動著:“哼,挑就挑,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