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就像是抓住老鼠的貓,并不急著吃了這只老鼠,而是非要把老鼠玩的筋疲力盡,身心絕望了她才開始慢慢享受她的食物一般。
正當(dāng)我喘著出氣渾身無力的時候,她放佛看到了我已經(jīng)無力反擊,笑著的面容一變,猛然間朝襲來,我瞪大眼睛看著她瞬間飄過啦,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眼睜睜的看著她舉起拐杖,身后是肖琦的驚呼;“小心!”
就在這時,我眼前閃過一個瘦小的身影,拐杖捅在了她身上,入肉三分!
她撲在了我身上,一口鮮血全噴在了我臉上。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不可思議的看著程潔倒在了我懷里,顫抖的嘴唇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那一刻我只覺得所有的血液都沖到了頭頂,看見那露著詭異笑容的老太,我放下程潔就朝她沖了過去,怒火中燒的我一把就抓住了她,拿著那把匕首朝她刺去,怒火讓我失去了理智,最后昏倒在了肖琦身上。
等我醒過來時已經(jīng)在醫(yī)院里了,肖琦趴在床邊睡得正香,我一挪動身子,她就醒了。
我問她發(fā)生了什么?
她告訴我,是我?guī)齻儍蓚€出來的,我只記得我拿著那只匕首朝那老太刺過去,后面完全不是理智能控制的,她說我竟然手撕了那老太,里面幾十個鬼魂都被我殺的殺,傷的傷。
是我把程潔抱出來的,最后倒在了空地上,她給同事打的電話去接的我們,直接送來了醫(yī)院。
我問程潔呢?她怎么樣?
當(dāng)時我是親眼看到她傷的有多重,那拐杖直接刺進(jìn)了她的后背!
肖琦有些為難的說道:“我原本把她送入了醫(yī)院,醫(yī)生也立馬做了手術(shù),可是傷口包扎好之后,我進(jìn)去看她,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從傷口哪里開始腐爛,然后我就......”
我立刻緊張的坐了起來問她就怎樣?
她說她就送到了蕭陽那里。
我一聽這話,瞬間就急了,責(zé)怪她怎么能送到蕭陽那里,他可是一直想要程潔死的!
可是腳一沾地,只感覺渾身都疼,后背上之前被吳康打的地方更疼,我呲著牙扶著墻才站穩(wěn)了身子,肖琦趕緊扶住我說不讓我動,我的身體機(jī)能還都沒有恢復(fù),我之前用力太猛,肌肉受損。
不顧她的阻止,要她帶我去蕭陽的家里,半路給他打電話,得知他并沒有傷害程潔,我的心里稍稍放心了不少。
到了他家里,是個居民區(qū)的院子,很豪華,像是一個小別墅,我們走進(jìn)去時,他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程潔在客房躺著,我問他怎么回事?
他說尸毒入體,不是腐爛致死就是變成行尸走肉。
我著急的問他有什么辦法解沒?
他看了看我沒有說話。
看他這樣子我就知道無非兩種情況!
一種是治不了,我肯定是不想聽到這種消息的。
第二種就是他有條件,我可是清楚的記得他當(dāng)時在林楊倉庫外說的話,他不做沒有利益的事情!
“要是能治你就說,只要我能做的,做什么都可以!”我著急的說道。
他皺眉想了想說道:“只能試試。”
他這句一說,一時之間我們?nèi)齻€都沉默了。
之后蕭陽給了我些藥說是敷在傷口上,我讓肖琦幫忙。
房門反鎖,我抱起媳婦兒瘦小的身子翻了過來,肖琦往上涂藥,我看著那腐爛的傷口,皺著眉頭。
肖琦突然湊近我說道:“謝謝你。”
我不明所以的看看她,她勾起唇角朝我笑了笑低聲說道:“其實蕭陽帶你出去的時候,我也拉著程潔跟在了后面,因為那老太鬼的原因,我們沒有出去,但是你們的話我們都聽見了。”
我聽了她這話一愣神,抬頭看了看她,此時她眼里不滿紅絲,跟我說當(dāng)時的她都快要嚇?biāo)懒?,在聽到蕭放棄她的時候,她都已經(jīng)自己要死了!
我沒有說話,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么去安慰她,半天只說了句:“沒事的,我不會丟下你們不管的。”
我這話一出,她噗嗤一下破涕為笑。
說了句:“別看你悶葫蘆似得,但很男人,有責(zé)任心,怪不得把人家小姑娘迷得不行不行的。”
我裝傻的笑笑。
其實我現(xiàn)在心里很排斥蕭陽,就沖他哪天拿我們幾個人的性命做賭注,全部壓在了程潔身上!
之后我問過他為什么會那么做,他竟然只說了句,他覺得程潔不會讓我死!當(dāng)時我只覺得氣悶。
他覺得!我的性命就那么不值錢嗎?可以讓他隨意的做賭注,萬一賭輸了呢?萬一程潔不在那里呢?那是不是我就不可能站在這里活生生的了!
現(xiàn)在他賭贏了,可是程潔卻受那么重的傷,簡直不可原諒!
不過我還是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現(xiàn)在程潔還需要他的救治,所以我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
一連一個星期,我都是照顧著程潔,現(xiàn)在她醒了,沒有在出現(xiàn)什么詭異的模樣,蕭陽說是潛在的,現(xiàn)在控制她的那個人希望留在我身邊,所以不會出現(xiàn)異常,如果哪天那個神秘人需要她做什么事情,她還是會去做,包括殺了我。
這讓我很憂愁,問他怎么把這種隱患去掉,他直接扔給我一句話:“殺了那超控的人!”
這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現(xiàn)在根本就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我也不敢放棄,決定從賣家哪里下手。
自從那日上過藥之后,肖琦就再也沒有來過蕭陽家里,估計心里失望透了,還有就是那兩具尸體到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
估計這件事也夠她忙的,期間她也給我要過吳康媽媽住院的地址,伯父一口否認(rèn)跟我說過什么撈尸的事情,讓我驚訝的是肖琦絲毫不質(zhì)疑我的話,更沒有傳我去警察局對峙,而是直接將伯父帶進(jìn)了警察局。
吳康給我打過電話,因為上次是我跟著肖琦去他們村子的,所以要我?guī)兔Π巡概鰜?,我聽著他疏離的語氣,心里有些難受,最后答應(yīng)幫忙的時候,他竟然還跟我客氣的說謝謝。
答應(yīng)這事的時候,我順便問了那件睡衣他是在哪里買的?
他愣怔之后說給我網(wǎng)址。
在我接程潔回家時,竟然看到了俞靜凈在我家門口蹲著,不知道她已經(jīng)等了多久,看到我時先是一喜,隨后看到我牽著的程潔,笑容慢慢消散了下去。
我驚訝的問道:“靜凈?你怎么在這里?”
她低頭斂了斂眼眸,低聲說道:“是康哥讓我過來的。”
我聽了她的話一愣,吳康?他讓俞靜凈過來做什么?我也沒有接話,因為上一次的事情,我們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
旁邊的程潔笑著打圓場說:“別在門口站著,進(jìn)屋里說吧!”
進(jìn)了屋里,俞靜凈拘束的坐在沙發(fā)上,眼睛偷偷的看向屋子四處打量,我倒了杯水給她,沒有說話。
還是程潔端來水果笑著問道:“是吳康讓你的來的?”
俞靜凈點點頭,我看著她躲閃的眼神心里嘆息,肖琦這家伙還真是害人不淺,現(xiàn)在弄得這姑娘都不敢正眼看程潔了,估計是有些自卑吧!
等了半天不見她主動說話,我開口問道:“吳康讓你來做什么?”
聽見我說話,她趕忙把剛拿手里的杯子放下,有些急促不安的從旁邊的袋子里拿出一個信封,推到我面前的桌子上。
說道:“康哥說這是給你的,謝謝你幫忙把我大伯救出來。”
我一愣,盯著眼前的信封看了一會,皺著眉頭停了許久說道:“吳康非要弄得跟我這么生分嗎?這錢你拿回去吧,我是不會收的,伯父我只能盡力,畢竟尸體失蹤這事不是小事。”
“可是......”
我堵住她下面要說的話:“沒有可是,你要是不拿回去,就扔到下面垃圾桶吧!”
說完我就站起身,意思很明顯就是送客,心里想著這女孩我還是少跟她接觸比較好。
送到樓下,我就看到吳康的車子在不遠(yuǎn)處停著,知道現(xiàn)在他不想見我,也就沒有上前打招呼,看著俞靜凈上了車就會到家里。
一進(jìn)家里發(fā)現(xiàn)媳婦兒正接著電話,看見我回來就說:“正好你回來了,肖警官找你。”
肖警官?聽這話剛開始我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最后才知道是這肖警官就是肖琦,還有些不適應(yīng)的笑了。
我一接起電話她就著急的說道:“賈奇,我?guī)煾甘й櫫耍?rdquo;
我一愣,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你師父?是誰呀?”
那邊解釋道:“哎呀,就說我們隊長!”
“他怎么失蹤了?”我驚訝的說道。
她那邊急的都些哽咽的說道:“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還見他呢,可是到了下午就不見人了!”
我說是不是出去了,沒跟你說,她說不是,她已經(jīng)排除了所有可能。
這讓我有些無語,這家伙不會把我當(dāng)神了吧!這人丟了警察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我怎么可能會知道怎么處理?
后來肖琦告訴我,原來那個隊長是為了查那兩具尸體的蹤跡才會失蹤了!
這么一說讓我大吃一驚,那兩具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