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你的手段,我有我的傲氣,龍困淺水遭蝦戲,楚穆拒絕!
咔擦一聲,楚穆手腕一抖,無形勁氣外放,直接震斷了原本屬于兩個拷問者的鐵鏈。
一重打死牛,二重震碎山,三重四重神難擋。在華夏退伍特種兵楚笑的操練之下,楚穆不僅窺得勁氣外放的境地,并且勁氣的修煉也是到了“二重震碎山”的境界,連山河大岳都可以震碎,區(qū)區(qū)兩根鐵鏈怎能抵擋?
是的,楚穆心中有戾氣。
他被梁爺狠狠斬了一口,殺人罪名不可謂不重,如果警方愿意的話,楚穆甚至可以被就地槍斃。
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沒有,他是武者,只要他想殺人,沒人可以免得了意思,同樣的,他要是不想殺人,不管楚穆下多重的手都不會死。他不想讓金千萬死,于是金千萬就不會死,這一定是梁爺做的手腳。
一擊斃命!
楚穆知道,自己麻煩了,自己僅僅要幫蘇柔奪回蘇夏這個女兒,就觸及了梁爺?shù)睦妫鸵闼雷约?,一計接一計,一刀又一刀?/p>
無形的大網(wǎng)朝楚穆籠罩而來,這是天羅地網(wǎng),而楚穆是一只小魚,這是一場殺局!
天上地下,無路可走!
如果這個帽子被扣實的話,楚穆將會以殺人犯的罪名入獄,一旦自己的罪名暴露,極有可能被送回龍山監(jiān)獄,到時候他楚穆回歸的身份,將不再是監(jiān)獄大少爺,而是一名罪犯!
如果那些人還有些興致的話,或許還可以看一出老子槍斃兒子的好戲,在法律面前,到底是親情重要,還是工作重要?
真是惡趣味啊。
“這一刀,不知道梁爺自己砍的,還是有哪些家族的影子?”楚穆冷笑著自言自語,不管是誰,這一刀足以把自己一網(wǎng)打盡!
“梁爺只要蘇夏,應(yīng)該不知道我的底細(xì),那么只有一個可能了……”楚穆抿了抿嘴,眼神冰冷:“不知道是那三家的哪一家?我才剛進(jìn)都市,他們就忍不住動手了啊……”
啪嗒。
突然,陰冷的牢房門開了,唐榮杰唐警官走了進(jìn)來,一見地上兩門審訊員,兩只眼睛頓時瞪得滾圓:“這兩人都是你……”
“是我干的,要多給我安插一個襲警的罪名嗎?”楚穆雙手抱胸,笑著說道。
唐警官沒理會楚穆的調(diào)侃,徑直走到楚穆身邊,凝重的說:“你出事了,有人要搞你。”
“我知道。”
“你現(xiàn)在是殺人犯了。”
“我知道。”
“我們將對你處以最嚴(yán)厲的懲罰。”
“我知道。”
“……”
唐榮杰頓時覺得很受傷,這個男人,怎么一點面子都不給呢?我問了三個問題他都說我知道,那我還說什么啊?
他覺得他的警察威嚴(yán)受到了挑釁,于是他決定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
以他的方式。
“我勸你別費(fèi)工夫了,剛剛這兩人想對我動手,結(jié)果就躺在這有進(jìn)的氣沒呼的氣……你不會也想試試吧?”楚穆指了指那兩名審訊員,好心的提醒。
“……”
唐榮杰再一次受到了傷害,這家伙嘴巴怎么這么毒?打打不過,罵罵不贏,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犯人。
無奈,他只好說出了他的報復(fù)方式:“你不是說你怕你的女上司嗎?我讓你的女上司收拾你。”
“是嗎?”楚穆眼前一亮,于是說:“那叫她給我送點吃的來,餓死了。”
麻痹!
唐榮杰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這貨怎么這么不開竅呢,他是來救他的啊,怎么就理解錯了呢?
楚穆理解錯了嗎?
當(dāng)然沒有。正是因為他猜到了宋映竹會動用自己的力量救他,所以他才裝瘋賣傻啊。
這件事已經(jīng)不單單是他和梁爺?shù)亩髟沽?,上升到了他父親和三大家族的恩怨,宋映竹只是一個小小的總裁,能起到什么用?
“爸,你可坑苦我了,父債子償,父親犯下的罪過,現(xiàn)在真要我來償了。”楚穆?lián)u頭笑笑,心里苦澀一片。
“你告訴我,金千萬真是你殺的嗎?”突然,唐榮杰面色凝重的說道。
楚穆?lián)u搖頭說道:“不是。”
“只要你沒殺人,我一定幫你,我還想你幫我追我的女警花呢。”唐榮杰認(rèn)真的開口。
雖然知道他一個小警察沒啥用,但楚穆還是感動了一下,這個警察,值得深交!
宋映竹來了,和林冰倩一起來的,后者的心稍微寬慰了一點,但依舊很不樂觀,宋映竹雖然愿意幫忙,但是太晚了,楚穆被扣上了殺人犯的罪名,這可不是打打架這種可以用錢保釋出去的罪名可以比的,宋映竹來了,又有什么用?
楚穆還是和平常一樣,一臉的嬉笑,看著兩女說:“林杰,宋總,你們怎么來了?”
“你還笑得出來,你已經(jīng)是殺人犯了知道嗎?”林冰倩沒好氣的說道。
真是沒見過這種員工,出了這么大的事還笑得跟朵大紅花似的。
“別人說我是殺人犯我就是了嗎?公道自在人心,在這個道德淪喪、信仰流失的社會里,我相信還是明事理的好人多一些的。”楚穆說道。
林冰倩沒說什么,只是長長嘆了一口氣,宋映竹依舊是高冷的女神樣,坐在那里一言不發(fā)。
于是,楚穆就成了話題終結(jié)者。
他想了想,又把話題帶了起來:“你們兩個是來救我的嗎?我就說嘛,這世上還是好人多一點的……”
笑著笑著他笑不下去了,因為整個房間就他一人在笑,那種感覺有多尷尬你去試試就知道了。
“我去求她了。”宋映竹忽然說道。
此話一出,林冰倩臉色一變,一把抓住宋映竹的手腕,失聲道:“什么,你去求那個女人了?”
“恩,她答應(yīng)幫我。”宋映竹聲音無喜無悲,沒有一點波動,如同死湖一般。
楚穆還聽得一頭霧水,宋總?cè)フ堈l了?但應(yīng)該不是什么好人,不容林冰倩表情不會變化這么大。
“這是我的選擇,或許你說的對,他是我手下的員工,在我手下做事,我自然要罩她了。”宋映竹淡淡的說。
“對,對不起。”林冰倩愧疚地低下了頭,現(xiàn)在楚穆好像聽懂了,宋映竹求人來救自己。
“她告訴我,家族里有個人和梁爺合作了。”宋映竹看了楚穆一眼,說道:“他叫宋天山。”
咔擦!
聽到這個名字,楚穆雙掌微微用力,手中的茶杯瞬間捏成了碎片。
玻璃割在楚穆手掌上,卻沒留一滴血。
二十一世紀(jì)最重要的兩樣道路是什么?
一樣是健康,于是醫(yī)生成了高尚的職業(yè),任你家財萬貫、坐擁萬里江山又如何,我之心情,就能斷你生死。
第二樣,就是能源!
什么是能源?水是能源,人體是人員,礦物、油是能源,天然氣、化學(xué)物質(zhì)……等等等等,都是能源,能源包括一切,連醫(yī)道,也是能源,而作為整個化成乃至整個華夏的能源巨鄂,北電一直如同擎天之柱,聳立在這塊領(lǐng)域我的高峰之上,無數(shù)人仰望、攀登、甚至效仿,都是為了能夠觸及北電的冰山一角。
它,掌握著華夏能源的命脈!
錢財,勢力,自然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更重要的是,北電的創(chuàng)始人,不是華夏七怪才,也不是能源領(lǐng)域的巨頭,而是一個女人。
一個風(fēng)華絕代的女人。
她,被稱為江南第一美女,華夏六人杰見到她都得恭恭敬敬喊她一聲皇后,整個華夏有她的傳說,卻不見她的身影。
她神秘,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外界只知道她叫“皇后”。
華夏國的皇后,能源領(lǐng)域的皇后。
只要她愿意,一句話就能把福布斯富豪榜那些第一第二的名字給換下來,然后再換上自己的名字??伤龥]有,此時,她正在北電頂樓看著財經(jīng)雜志。
“小姐,北部凱旋能源公司的CEO約您明天與他一塊喝咖啡。”
“推掉。”女人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視線始終不離開雜志半分。
“小姐,日本三井集團(tuán)要涉足能源領(lǐng)域,他們花三十億美元的價格換取北電百分之三的股份。”
“你告訴他們,讓他們把三井集團(tuán)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來還,我才勉強(qiáng)看心情同不同意。”
“是。”
“小姐,寧城一個小事件中,有宋家老三的影子。”
嗒!
女人站了起來,高跟鞋扣地的聲音仿佛最美的音符,這是個完美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會為之瘋狂。
“宋天山?”女人挑了挑好看的眉毛,聲音很低沉。
“是……是的,小姐。”秘書有些底氣不足,不知為何,站在這個女人面前,再耀眼的女人都會黯然失色。
“詳細(xì)匯報出來。”
“兩個小人物在九龍會所中大打出手,一個年輕人年輕氣盛,把另一個稍微年老的人打死了,目前正被關(guān)在警部寧城分局里,據(jù)眼線所說,九龍會所里有宋老三的影子,和寧城當(dāng)?shù)氐仡^蛇梁爺有合作關(guān)系。”
“恩。”女人風(fēng)輕云淡點了點頭,忽然問道:“那個殺人犯,叫什么名字?”
“他叫楚穆。”
“嗯?”女人皺了皺好看的眉毛,眉宇間似乎有著若有若無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