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阿霞,你新買的裙子嗎?我日!這么短,都走光了!快!快回家換了,會讓壞人占便宜的!”
那貨又對著一個穿著超短裙的路過的女人驚叫!
“我呸!死胖子!就你都快爬到地上看,不走光才怪!”女人忙走開了。
“這會是神之子?”我看向狗叔問。
“咳咳咳!那個,也許是個誤會!”狗叔說。
“也不是不可能!”方煵卻是插話說。
“怎么個意思?”我疑惑的問方煵。
“難道你就沒看出來,他的形象和某位大元帥很想象嗎?”方煵慢條斯理,一副得道高人模樣的說。
“草!可不,豬二哥!”我也想到了。
“你們誰過去打探一下消息?”狗插嘴說,那意思好像是我和方煵先看出了端倪,搶了他風(fēng)頭,故意整我們一樣。
“你去把燦子!”方煵說。
“呃!你去吧,我突然覺得的肚子疼!哎呦不行,我要去找個廁所!”一邊說著我一溜煙的跑了。
媽蛋的,和我斗?看我無敵屎遁術(shù)!
等我轉(zhuǎn)了一圈回來后,卻發(fā)現(xiàn)方煵狗叔正和那個胖子聊的真心。
“這是什么情況?”我很詫異,走了過去。
“來,雷燦,快來見過帝少!”狗叔沖我招手說。
“帝少?”我一愣,疑惑的問:“什么鬼?”
“這個玉帝的遺孤,張弛!”狗叔解釋說。
“你是玉帝那老頭的兒子?”
我上下打量著張弛,想從他身上找到一點帝王的氣質(zhì),但是!太難了。比考大學(xué)都難。
“我不造啊?就這兩個人,你們是一塊的吧?他倆一來就問東問西的,還問一些奇怪的問題,之后就說我是什么玉帝之子?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不是劇組的,要拍神話劇來招演員?這是在考驗我的應(yīng)變能力是嗎?”
我問了一句,張弛這貨,其實連珠炮似得,說了一堆!
我都快聽吐了。
“狗叔你沒有搞錯吧?”我再一次的詢問狗叔。
“錯不了,他同樣的是沒爸,老媽莫名其妙的懷孕,這還不夠嗎?”狗叔說。
我點點頭說:“夠了!”這玩意這么典型的身世還不能夠證明嗎!但是我想問的是這貨竟然是玉帝之子?怎么看怎么不像啊,如果說他爸是八戒兄還是很靠譜的。
狗叔仿佛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對著張弛說:“走吧,我?guī)闳ビX醒神力!”
“神力?什么東西?”張弛貌似根本就聽不懂狗叔說的是什么。
“一種很神奇,很能裝逼的東西!”我在一旁插嘴說。
不過!這貨好像聽的更糊涂了。
“走吧,帶我們?nèi)プ屇銒寫言械撵籼媚憔蜁靼滓磺小?rdquo;狗叔說。
“現(xiàn)在就去嗎?”張弛問。
“是啊!”狗叔點點頭,一副不是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的樣子。
“可是我肉攤怎么辦?還有半條豬沒賣完呢?”張弛說的很認真,好像事挺大的。
“我買了!”我從口袋里摸出厚厚的一疊錢,足足有一萬塊,拍在張弛的手中說:“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
這玩意,還好我會隨時裝幾萬塊的現(xiàn)金在身上,以備裝逼所用,事實上現(xiàn)金這東西才是裝逼的無上利器,啪的一摔,那視覺效果還是很好的。
張弛看看我,看看手里的錢,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弱弱的問:“你是說用這些錢買我的肉?”
“是??!”我說。
“可是,用不了這么些錢的?”張弛還是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
“不是錢的問題,我的意思讓你就別顧你的肉攤了,現(xiàn)在就帶我去那什么祠堂,不妨告訴你,咱不差錢。”
我只好和這個不開竅的貨解釋,媽蛋的,怎么想裝個逼,都這么累呢?
裝逼不應(yīng)該是很瀟灑的一件事么?
張弛這貨總算是明白了我們的意思,不過還是有點舍不得他那肉攤,一步三回頭的帶著我們出了集市。
帶著他上了路虎車,看的我是一陣無語,他一身的油膩把我路虎車都給糟踐了。
更氣人的是,這貨還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也許是沒有坐過這么好的車,這看看那摸摸的,看的我是一陣頭大。
我心說,這車要重新裝一次了。
要不然弄的那里都是油膩膩的,以后還這么坐人?改運肉車還差不多。
一路上是張弛指路,他是緊臨蘭平鎮(zhèn)的張家寨人,寨子里有個老祠堂,張弛媽就是祠堂里過夜,就莫名其妙的懷了張弛。
和我的境遇也差不多少。
這讓我不禁腹誹,眾神都是一群老流氓。
路上我問張弛:“你出生的時候,有沒有什么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
張弛想了想,搖搖頭說:“沒有啊,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問?”
我是無語了,是我問他,還是他問我?
頓時我就失去了和他聊下去的興趣。
到了張家寨的張氏祠堂,在祠堂中有一個老舊的石像,張弛說,他也說不清楚,這石像有多上個年頭了,他只是聽老人說,這石像是張家的先祖,正是因為有這個石像在,張家祠堂才沒有被拆毀。
他聽老人說,凡是敢打祠堂注意的人都遭到了報應(yīng),久而久之就沒有人敢打祠堂的主意。
張弛這貨就是一個話嘮,話匣子一打開就說個沒玩沒了。
狗叔在祠堂里轉(zhuǎn)了一圈,把目光鎖定了石像上,對著張弛說:“跪到石像前,三拜九叩,然后咬破食第一滴血在石像上。”
張弛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照狗叔說的做了。
在完成的一瞬間,祠堂中就是一聲龍吟聲響起,一股浩瀚的氣勢隨著龍吟聲向四下擴散,讓人有一種想要控制不住的膜拜的沖動。
恰好祠堂外跑過一條狗,被突如其來的龍吟聲,嚇的匍匐在地,瑟瑟發(fā)抖,還沒沒羞沒臊的尿了一地。
隨著龍吟聲,從石像中鉆出了九條光龍?zhí)撚跋嗷ゼm纏著在半空中盤旋了一周后,鉆入了張弛的身體內(nèi)。
而此時的張弛已經(jīng)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他緊閉著眼,一股淡淡的威壓從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來。
那是一種上位者的氣息,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氣勢。
“草!不愧是玉帝的種,覺醒都搞的這么霸氣?”我忍不住嫉妒說。
“嗯!希望不要太強,要不然我們就沒法混了。”方煵此刻竟然是我穿了一條褲子。
“你真是我兄弟!”我拍拍方煵的肩說。
“一直都是,只是你沒有發(fā)現(xiàn)。”方煵卻是說。
“虛偽!”我給看方煵一個忠誠的評價。
方煵無所謂的聳聳肩,我們把注意力又都集中到張弛身上。
這貨足足閉眼了有好幾分鐘,才緩緩的睜開了眼,沖我一笑,低頭哈腰的搓搓手對我問道:“還有煙嗎?哥,我煙抽沒了。”
頓時那上位者的氣勢,稀里嘩啦的消失殆盡。
我是暈了,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這貨怎么感覺和他老爸的氣質(zhì)差那么多呢?
我扔給了他一包大蘇。
這貨接到手里,大叫一聲:“臥槽!好煙?。?rdquo;竟然和我一樣,毫無形象的粗話連篇。
我心說這幫神之子,良莠不齊的,都什么玩意?這讓人操心的!
“你覺醒了什么能力?帝少?”狗叔問張弛。
“等我抽了這只煙的,狗叔。”張弛忙著點了一根煙叼在嘴上之后,雙手開始結(jié)出一陣繁復(fù)的手印,隨著張弛的結(jié)印,一股吸力憑空出現(xiàn),以張弛的雙手為中心,如同一個黑洞一般,把周圍的空氣都抽空了。
十幾秒鐘以后,張弛停止結(jié)印,雙手向外一推,頓時一聲龍吟聲響起,緊隨其后的就是一條有些模糊的氣態(tài)龍呼盤旋呼嘯著沖出!
能量龍足足有碗口粗細,長有三米之多,依稀的可以看到鱗爪!
能量龍在空出盤旋一周后,返回到張弛身側(cè),圍繞著他盤旋飛舞,好像是在守護張弛。
我看的都成傻逼了。
阿西吧的,賣相太好了!比我的雙翅看起來都拉風(fēng)。
“就這樣嗎?”狗叔貌似并不驚訝問張弛。
“是??!還要怎樣?”張弛疑惑問狗叔。
“攻擊力?。颗@么一條小蟲子出來,沒有攻擊力有個毛用?”狗叔狂翻白眼說。
草!狗叔竟然說是小蟲?
我瞬間覺得狗叔順眼多了!
“呃!好的,我不習(xí)慣搞破壞。”張弛一邊說著,手一指,能量龍從祠堂的門口鉆了出去,和門口一顆一人粗的大樹撞到一起。
“轟--!”的一聲巨響。
大樹咔嚓一聲,竟然被撞了個斷,能量龍卻也是隨之消散了。
但是!我和方煵都驚呆了。
不過方煵好像突兀的想到了什么,緊走幾步走出了祠堂,四下查看?
我也好奇的追了出去,也四下的查看,沒有什么特別的情況???
祠堂是建立寨子里在一片已經(jīng)遺棄了的廢宅當(dāng)中,這里平時就沒有人來。
我正疑惑方煵突兀的跑出來這是干毛?
卻見方煵一揮手,把八卦爐召了出來,小八卦爐懸浮在空中,緩緩的旋轉(zhuǎn)著越變越大,最后變成了足足有一座小山大?
“臥槽!方煵?你這是搞什么?難道是嫉妒張弛,要當(dāng)場煉丹嗎?”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方煵卻是伸出手指,沖我晃了晃,很裝逼的說:“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