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黃毛一起向沙場趕去。
黃毛在出店門的時候,看到兩個嫩模妹子驚艷的容貌和身材,也是咕嚕一聲,吞了一口口水。
我一腳踹到他的屁股上:“看什么看,這也是你有資格看的嗎?再看我挖了你的狗眼當(dāng)泡踩!”
兩個嫩模妹子掩嘴偷笑說:“二老板,你這又是搞的哪一處?怎么虐待人???”
“虐待?你知不知道這貨,是打算來砸店搶人的,還好是你們晚上不在店里,要不然一準(zhǔn)被搶走扒光了衣服被人洞房了!還有,以后不要二老板,二老板的,就叫老板不好么?”我說。
“切,我看想和我們洞房的是你吧,看你的眼神就是想打我們姐妹的注意,哼!一看就不是好男人,和大老板的素質(zhì)差多了!”安安卻是有著不同的見解。
“草!乃們怎么能這么詆毀我,我可是坐懷不亂的好男人。”我試圖辯解。
不過,看安安和微微的撇嘴的表情根本就不信。
我也懶得的再糾正她們對我不公平的觀點(diǎn),喊了看著兩個妹子發(fā)呆的黃毛出了店門。
“哥!你們是開藥店的嗎?我怎么越來越看不透了,這么正點(diǎn)妹子都在你們店做事?”黃毛緊追在我的身后問。
“這玩意,這算什么,我下一步打算弄幾個外國妹子過來,對,一個白種的長腿大奶牛妹,一個黑種的翹臀妹,來一個黑白雙煞,一定很有創(chuàng)意!”
我一邊的和黃毛裝逼,突兀的感覺自己的構(gòu)想蠻有感的,要不那天有閑錢了,也弄兩個試試?就像網(wǎng)上爆料的大富豪一樣,左擁右抱,那感覺一定很爽的。
黃毛被我的話,驚的一楞一愣的,弱弱的問:“哥,我想問一個問題。”
我走到了路虎車前,一邊示意黃毛到副駕駛的位置,我上了駕駛位,問他:“什么問題?說吧。”
黃毛在路虎車明顯明顯的又一愣,好像沒有想到我竟然是開路虎車的,呆愣了幾秒鐘后,才上了車?yán)^續(xù)說:“哥,我想跟你混,你收了我做小弟吧?以后只要哥你一句話,我馬首是瞻。”
我無語了,怎么都跟絡(luò)腮胡說話一個味道?難道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做我小弟?”我一愣,想了一下說:“為什么?給我好理由?”
“哥,如果我說我崇拜你,你信嗎?”黃毛以詢問的眼神看著我問。
我瞬間就笑了,鄭重其事的對黃毛說:“兄弟,你很有眼光!”
“哥,其實是你的光輝太耀眼了!”黃毛也一本正經(jīng)的說。
“草!果然是兄弟,我一直都在刻意的隱藏,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拍看黃毛的一下肩膀繼續(xù)說:“好,你這個小弟我認(rèn)定了。”
“大哥!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親大哥!”黃毛臉色瞬間就布滿了笑,摸出煙給我上了一根。
我一看是他媽不到十塊的紅塔山,很不滿意的沉下臉從兜里摸出大蘇扔給黃毛說:“記住,以后跟我混,最基本的要求也要抽大蘇,要不然掉我身份!”
“哥,你真是我親哥!”黃毛感動的都快哭了。
“先別感動,說說吧?”我卻是板起臉說。
“說什么?”黃毛一愣問。
“你的真實動機(jī),不要說什么我光輝太耀眼之類的狗屁話,不要把我當(dāng)作三歲小孩子。”我把車速降慢了一些說,雖然我有點(diǎn)傻逼,但是卻也沒有傻透,就憑黃毛溜須拍馬我就信他了,顯然不可能。
“哥!我能有什么的動機(jī),我真的是很崇拜你,被你的萬丈光芒所折服……”
“折尼瑪?shù)墓烦羝?,萬丈光芒的那是太陽,麻溜的說老實話,要不然我把你踹下車!”我沒等黃毛的話說完就是一頓炮轟。
“哥!別哥,我說真話,我說真話,我崇拜你是真的,當(dāng)然我是有私心的,我是看到你那么能打,而你們都很神秘的樣子,更重要的是你們看起來很有錢,我就想如果能跟著你們混,一定很有前途,哥,我說的真心話,如果你不信,我可以發(fā)誓,我可以用我屁眼發(fā)誓!”
黃毛解釋完,信誓旦旦的說。
我基本也就信了,黃毛的這個說法也有一定道理,就憑我的智商也找不出什么漏洞,不過卻是很疑惑的問黃毛:“為什么要用屁眼發(fā)誓?”
黃毛卻是解釋說:“如果我說的不是真心話,我就被暴菊!”
“草!好惡趣味!”我不忍在聽下去,黃毛這貨也真行,這樣的毒誓他都想的到,這他媽算不算是人才?
一路上我又和黃毛閑扯了一會,知道了這貨的名字叫徐良,和白眉大俠一個名,今年二十歲,安平市,四舍鎮(zhèn),大洼子村人,家境不怎么好,也沒考上大學(xué),就到了安平混日子。
到了沙場的時候,黃毛看到像是一座大山一般的沙堆,吃驚的嘴巴都能吃下一個牛蛋,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我:“哥--哥!這都是咱家的沙?”
“是啊,要不然咱來這里做什么?”我說。
“上帝?。±咸彀?,這--這得有多少噸沙?”黃毛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我沒時間搭理這貨,問了蘇勐江小潞在那個房間,打算找江小潞聊聊。
蘇勐帶我到了江小潞所在的房間說:“我就不進(jìn)去了燦哥。”
我點(diǎn)點(diǎn)頭進(jìn)了房間。
房間里江小潞正在躺在床上閉著眼休息,眼睛都腫了。
我有些愛憐的看著她,輕輕的走到她的身邊,揉了她的一下長發(fā)說:“還生氣呢?”
江小潞本能的嚇的動了一下,之后感受到了是我,沒有說話,只是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好了,不哭了!”我說。
“你又來做什么?你不是已經(jīng)不要我了嗎?”江小潞推了我一把說。
“是我不對,昨晚不該說那種話。”我反而拉住了她的手說。
“嗚嗚--你是個壞人,你知不知道你昨晚那么兇!嗚嗚--!”江小潞撲倒我的懷里哭了起來。
我抱緊她,撫摸著她的長發(fā)說:“昨晚心情不好,以后我們不吵架了,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江小潞從我的懷里探出頭,親了我一口:“好,以后你不準(zhǔn)再兇我了,你知不知道,你的兇我的樣子,讓我很害怕!”
我剛想要安慰江小潞幾句,就聽外面一陣車輛的轟鳴聲,不少的車停在沙場不遠(yuǎn)處?
“這幫混蛋又來了!”蘇勐有些憤怒的聲音隨后的傳了進(jìn)來。
心說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難道是有人來沙場搗亂?這個想法一有,我就對著江小潞說道:“我出去看看,等我回來!”
“嗯!”
江小潞很乖巧的點(diǎn)點(diǎn)頭,之后又對我說:“注意安全。”
我笑笑說:“該注意安全的是別人,我的能力你還不了解嗎。”一邊說著就推門出了房間,看到外面公路上有十幾輛廉價的轎車、面包車、什么的雜牌車,還有十幾輛摩托車,還有一些人,看行頭都是不良青年?
“燦哥,這些人都是這一帶的地皮,以前來過一次,都是看咱們買賣發(fā)財了,來打秋風(fēng)。”蘇勐湊到我身前解釋。
“那他們把車都停到公路上不殺過來有個毛用?”我不解的問蘇勐,這群貨來打秋風(fēng),卻不敢殺上門來,有個屁用???我心說他們也太不專業(yè)了。
“大哥!走我和你一起踹飛那些傻逼!”黃毛卻是興致勃勃的湊到我身邊說。
“為什么是你和我,你自己一個人去不行嗎?”我給了黃毛一個白眼說。
“哥!我一個人--你知道的,我可沒有功夫。”黃毛哭喪著臉說。
“再說了,人家好端端的停在路上,又沒有沖到我們沙場里來,我們也沒有理由不讓人家停呀?”我說。
“不,不是那樣的燦哥,他們是在路上搗亂,來拉沙的車就過不來了!”蘇勐解釋。
“草!玩陰的?”我總算明白原來這些地皮用心了。
果然,這時一輛拉沙車過來拉沙了,卻被一群車堵住了路。
“蘇勐,你去通知三輛鏟車,都沖上去,把那些車全部都給我掀翻到路邊,有敢阻擋的人,連人一塊,不管死活,有事情我兜著。”我對著蘇勐吩咐。
“好!”蘇勐向著三個鏟車跑了過去。
幾句吩咐后,三輛鏟車開動了,其中有一輛是李峰駕駛的,因為今天有一個司機(jī)休息,李峰對的我背景已經(jīng)有所了解,沒有任何估計的就首當(dāng)其沖開著鏟車就沖了過去。
一眾地皮看著沖來的鏟車,都歇斯底里的大叫:“你他媽你們要做什么?怎么比我們還不講理?”
一聽這話我笑了!
理這東西,誰拳頭大是誰的。
李峰率先沖到了一輛轎車前,鏟車的馬達(dá)嘶鳴著,鏟斗就掀住了車身,掀翻到了路邊,一群人嘗試著阻攔,但是面對這樣的龐然大物他們只有后退的份。
李峰掀翻一輛,又沖向下一輛車,后面的兩輛鏟車都沖不上來,只能夠淪為李峰的后備隊,為李峰加油。
一群地皮無賴頓時想沒有了辦法的螞蟻亂作一團(tuán)。
不知道是哪一個想到了什么,一指我們這邊喊:“他們砸我們車,我們?nèi)ピ宜麄兊母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