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黃毛自由落體的墜落了幾十米后,我才一個俯沖追上了他,重新提住了他的衣領。
再一看這孫子已經昏迷了過去,頓時我就興趣缺缺!
從空中落下,周圍的幾十米內瞬間就成為了無人區(qū)。
我把帶著尿騷味的黃毛扔在地上,在他的臉上抽了兩巴掌,黃毛才醒了過來。
一醒過來,哇的一聲就哭了,那樣子就像一個丟了玩具的孩子。
我一瞪眼說:“別吼了!”
黃毛恐懼的看著我,哭著說:“大哥,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說的輕巧,如果不是我有辦法對付你們,你們會因為我說句錯了就放過我吧?”我陰冷一笑,真心的如果這事情,輪到平常人頭上,不死也要丟半條命。
“那--那我賠償,我有錢,我爸有錢,我賠錢總行了吧?”黃毛急忙說。
“賠錢嗎?”我一尋思點點頭:“這個方案可行!”
“行,說吧,大哥你要多少錢?錢能決絕了的事,那就不是事。”黃毛一提到立馬就來底氣了。
“多少錢?”這事把我難住了,就憑我的社會經驗真不知道的這種事情該要多少賠償,于是我說:“你等一下,我去商量一下。”
然后回到車上去和狗叔他們商量,周圍的人都好奇的看著我的舉動,我的關注度,此刻比華仔都高,尤其我一對拉風的大肉翅背在背后,就像一個拯救世界的勇士。
這感覺很不錯!
我到了大眾車前,把黃毛的話和狗叔他們說了一遍,狗叔說:“這種事要宰狠一些,這樣,讓他賠一車炸雞!”
揚休說:“對,要狠宰,讓他賠五條,不,十條中華!”
我頓時就無語了,就沒在理會狗叔他們,心中有看決定,就讓黃毛賠一車炸雞外加十條中華。
我回到了黃毛身邊,指了指旁邊的一輛個頭最大的路虎車剛要說要這樣的一車炸雞。
黃毛卻是說:“哥,路虎不是我的,你要就要我那輛法拉利吧,比路虎值錢!”
我頓時就眼珠子瞪的老大!
黃毛一看嚇壞了,忙說:“哥,你既然是喜歡路虎也行,我和朋友說說!”
我一口氣沒上來,都不知道說什么了。
黃毛見我不說話,試探的問:“行嗎哥?”
我忙很裝逼的點點頭。
黃毛松了一口氣說:“那我走了哥?”
我揮揮手說走吧。
黃毛就像掙脫了牢籠的小鳥,沖向外圍的人群,鉆進了一輛車里,很快的一群豪車都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唯獨那輛路虎沒開走。
我抽了自己一巴掌,感覺很疼,心說自己也沒做夢啊?
我收起了翅膀,走到路虎車前,打開車門,一看鑰匙就插在車上,心說,這車就成自己的了?
阿西吧的,太意外了!
一群豪車走了,看到我沒了翅膀,周圍的人也開始散了,揚休從大眾車里走了出來,來到路虎車前,看著我對著車發(fā)呆,問我:“怎么回事?”
我一指路虎車說:“這是給的賠償。”
揚休也是愣住了,不過這貨,只是楞了不到一秒鐘,就秒速的沖到駕駛位置上說:“這個我來開,你回大眾吧!”
頓時我就草了!
我郁悶的向大眾車走,這時卻是一個帶著一副眼鏡,很有知性美的美女走了過來攔住了我的去路?
我疑惑的問她:“什么事?”
她說,她是都市報的記者,想對我做個專訪?
我麻溜的跑回車里,開著車逃竄而去。
尼瑪,我可不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是鳥人!
一翻耽擱,到達霸州云臺山的時候,也是已經是晚上了,狗叔說,神之子就住在霸州市,等明天再過去和他見面。
我們在酒店過了一夜,次日狗叔帶著我們向一家老字號中藥館走去。
在中藥館的門口,狗叔指著里面的一個和我年齡差不多青年說就他了。
我上下的打量著那青年,長的眉清目秀,很文靜的樣子,此時正在柜臺上抓藥,有手有腳的,沒有一點怪胎的樣子?
頓時疑惑了?
問狗叔這是誰的孩子?
狗叔神秘一笑說:“一會你就知道了。”還沖我和揚休說:“交給你們兩個了,把他帶到車上見我。”
說完就回到了路虎車上。
我和揚休大眼瞪小眼,同時鄙視的看向路虎車,我無奈的說:“走吧。”和揚休一起進到了藥館,徑直的走到年輕人身前。
他問:“要抓什么藥?”
我說:“老山參,野靈芝,九頭茯苓,十葉菖蒲,千年的龜甲什么都要?”
他一愣說:“這樣的草藥太珍貴了店里沒有現貨,如果想要的話,可以和老板說,這里的云臺山中,有不少老參什么的,可以讓老板給聯系挖參人。”
我問:“小兄弟你是在這里打工嗎?”
他點點頭說:“我自幼喜歡草藥但是沒錢學醫(yī),只好自學了一些皮毛,到這里找了一份工作,邊做邊學!”
“我有一份工作很適合你,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談談?”我說。
“有煙抽,有酒喝!”揚休在一旁插嘴。
他看看我,看看揚休問:“你們什么意思?是想騙錢嗎?”
我頓時就草了!
“不,不是騙你錢。”揚休卻很認真的解釋。
“我怎么看你們像是騙子?”
“都是跟狗叔學的!”我脫口就是一句。
“你們真是騙子?”
我張張嘴,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心中就是很深刻的體會到了一句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揚休更絕,拍了一下我的肩說:“你自己搞定吧,我出去抽口煙。”
我頓時就急眼了,從兜里摸出幾百塊,拍在柜臺上說:“這些錢,賣你五分鐘時間,到門口的車上說幾句話,干不干?給個痛快的?”
那小子看看我,看看錢一時間猶豫了。
“你他媽又不是女孩,我能把你怎么樣了嗎?真是墨跡。”我沒有耐心了。
“好吧!我倒是看看你們要做什么?”年輕人,終于拿起了錢,跟我走了,這一幕也讓周圍的人好奇的看向我們。
上了路虎車,我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嚇了他一跳。
狗叔瞪了我一眼說:“你把人嚇到了怎么辦?”
我說:“我們是干的,他是親的,好了吧?”
狗叔沒在搭理我,而是對年輕人采用了對付我的一套,先是問他媽是不是未婚先孕,他就沒有爸爸之類,然后老套的變成了狗,然后讓揚休摘了帽子露出了三只眼,一來二去年輕人就被狗叔忽悠信了。
一翻介紹后我們知道了他的名字叫方煵,遭遇和我們也差不多。
之后我們就上了云臺山的三清觀,到了以后我才知道這方煵的來頭不是一般的大,他的老爹竟然是三清之首太上老君!
在狗叔的一翻指點,方煵覺醒了神力以后,我好奇的問他:“覺醒了什么能力?”
方煵一拉衣袖,露出手臂上的一個古樸滄桑的小丹爐刺青說:“八卦爐!”
說話的同時,小丹爐上紅光閃動,竟然活了過來,如同夢幻般,一尊一人多個的巨大八卦爐出現在我們面前的地上。
“這玩意就是把孫猴子煉成火眼金睛的八卦爐嗎?”我忍不住問。
“是的”方煵點點頭。
“姥姥!”我小嘴巴驚的老大。
“如果讓我試試會不會也能煉成火眼金睛?”我問。
揚休卻是在一旁撇撇嘴說;“火眼金睛有個毛用,只不過和雙眼皮一樣,好看一些,還沒有我的豎眼好用!”
我嗤之以鼻說:“你真是嫉妒!”
“我嫉妒個毛,就孫猴子那慫樣,西天取經就打死了一個白骨精,其它的妖怪一個都惹不起,我很嫉妒?”揚休不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