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筱雨姐姐就松開了我,我的舒適感覺好一會才消失。
筱雨姐姐那羞紅的小臉,白皙的皮膚帶點血色煞是好看,迷人的小嘴動了動,對著我突然蹦出了一句話:“小猴子,姐姐有點害怕打雷,今晚能不能陪姐姐一起睡。”
臥槽,我是真的被嚇到了,和女孩子睡,我可是頭一遭啊,難道……,我之前從沒有想過有這種可能性,我還真就不知道如何選擇,心里二個小人是打起了架來,一個支持答應她,各種她主動在暗示什么,順水推舟發(fā)生點什么,一個是你不能這樣,你一直把她當姐姐。
“小壞蛋,你不要想歪了。”筱雨姐姐說完敲了敲發(fā)呆中我的小腦袋。
我去,你能讓我不想歪嗎,此刻我感覺我的臉熱熱的。
真正睡下去的時候,面對要抱著我的美女姐姐,我還真就什么都不敢做了。
不是我想做柳下惠,好像真的是我誤會筱雨姐姐的意思了,她就只是想抱著我睡覺而已。
再者張姨就在隔壁,我就算是想也不敢啊,我怕,我怕這樣一來,我和筱雨姐姐這種無血緣的姐弟關(guān)系瞬間灰飛煙滅,更怕張姨知道了覺得是我……
這幾天,筱雨姐姐白天都是在聽米語歌曲,聽米語磁帶,看米語電視劇,在網(wǎng)上查米國那邊的一些信息,晚上都是抱著我睡。
我很喜歡被筱雨姐姐抱著,那種感覺非常好,不一會我就能進入夢鄉(xiāng)。
筱雨姐姐的這些行動,我都是看在眼里,就算是我笨,我也能猜到她要做什么,她打算去米國那個有一線希望的地方,我跟筱雨姐姐說我也要一起去。
筱雨姐姐沒有說話,我很難過。也是啊,我那扁扁的腰包,那天文數(shù)字的醫(yī)藥費的著落從何處來啊。
看著筱雨姐姐每天在酒店打工,早出晚歸,因為張姨的病情飯不香茶不思,一天比一天憔悴的那張絕美小臉,我心里更是暗暗著急。
我想到了劉一龍,他是劉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他肯定能幫我們。
抱著試試看看的態(tài)度,我打了過去,電話那頭,在聽我說了張姨的病情后,說考慮一下。
我失望的掛了電話,劉一龍是有能力幫我,但他和我也就是一種合作關(guān)系,可以說是照顧我生意的關(guān)系,說起來已經(jīng)給我?guī)土舜竺α?,這種事情他怎么可能也幫我了。
明明往前一步,跨過去,我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可是那一步,我確怎么也跨步過去,這種心情非常非常的難受。
我干脆叫上了大偉和周奇,讓他們陪我去喝酒解悶。
為了我那最近為米米發(fā)愁,那薄薄的腰包考慮,我選了一家路邊攤,這里到處都是大排檔,雖然還只是正月份,但因為收費大眾而且味道還不錯,前來喝點小酒吃個宵夜的也不少。
點了二個小炒,來了一個火鍋,要了一件啤酒。
我喝起了悶酒,喝了一會,大偉說:“猴子,別喝了,喝酒解決不了事情啊。”
我沒有理會,繼續(xù)自顧自的喝著,招呼他們別管我吃菜就是。
周奇猶豫了一下說:“猴哥,你說這里這么多大排檔,生意都還可以,要是夏天生意是不是得更好。”
我想了想,好像還真是這樣,印象中去年秋天的時候,這地方晚上可是爆滿。
民以食為天,每天都離不開吃,每天都是為了自己這張嘴。
我在學校里面賣零食、后面賣土特產(chǎn)、現(xiàn)在賣蔬菜,都是和吃有關(guān),既沒有什么庫存,資金流轉(zhuǎn)的也快。
這事如果真張羅起來我看行,不過要想這大排檔開起來能火,就必須得有一招鮮,我在飯店打工的那段經(jīng)驗告訴我一個好的廚師很重要,可我們幾個,都沒有人能勝任廚師的工作。
開大排檔,廚師的流動性很大的,在飯店打工的時候,一般都是老板的親戚什么關(guān)系或者就是老板自己在做廚師,基本上招來的廚房因為嫌棄辛苦工資低都干不長。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提議還是可以的,就是缺個能長期干的主廚啊。”
周奇見我認可了,知道我的性格是想到什么,說做什么馬上就會去做,他說道:“我有個表哥,在大酒店做主廚,如果我去說一下猴哥你的本事,他肯定會愿意和你一起干的。”
我想了想,大酒店的主廚來這樣的地方干肯定是有點屈才,但只要他真的能被大偉說服來干,我總會把這大排檔變成大飯店,不見得就會比那邊差,我讓他去試一試,實在不行也就算了,畢竟合作要講究你情我愿的。
不過有了這個想法,我肯定是不會放棄,現(xiàn)在只要有能賺錢的機會,投資又小,急需一大筆錢的我肯定都會去干。
我們?nèi)齻€正在聊開大排檔這事時,突然一個騎著摩托車的女孩子把車停在了我們這靠在路邊的桌子旁邊。
一條緊身的皮褲,一頭尖尖的頭發(fā),耳朵上掛著二個很粗的金耳環(huán),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青春期叛逆的富家小太妹,不過還別說,這貨長的還真的挺好看的,比起張晗盺和張筱雨來是各有千秋,不見得會輸半分。
大偉和周奇也看到了這個拽拽的女生,不由同時說了句:“臥槽,大美女啊。”
大偉忍不住又多看了二眼,低聲說道:“真他媽夠風騷的,這大晚上肯定是出來吊凱子的。”
那大美女停好摩托車以后,看了看位置好一點的地方都有人了,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我們?nèi)砩?,走了過來說道:“你們幾個,給我去里邊。”
周奇剛要開口說話大偉就搶先開口了:“這位妹妹,你看這是我們先來的,要不我們一起怎么樣???”
“一起你個頭,等會要是讓我哥哥來了,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大美女直接在我旁邊的座位上做了下來,那沁人心扉的香味挺好聞的,坐下以后她又是招呼這里的老板:“我哥是光頭強,把這桌的東西給我移到里面去,趕緊的。”
老板好像很害怕光頭強一樣,聽到這名頭,不等我們幾個發(fā)表意見,馬上就是讓伙計把我們點的那些東西搬里面那桌去了。
脾氣有點火爆的大偉就要發(fā)火,周奇連忙拉住了他,我也趕緊站了起來小聲說道:“哪里吃都是一樣,沒被這大美女給趕出去就算了。”
大美女抬頭看了我一眼,說:“算你識相,沖你這態(tài)度今天這單我給你買了。”
坐在里頭,靠近炒菜的地方,炒菜油煙的味道就大了很多,大偉還有點不服氣的說道:“吊個凱子還這么囂張,咒她被輪。”
“得了吧,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周奇偷偷地瞥了一眼,又說道:“以我看她大腿走路那姿勢來看肯定還是個原裝貨。”
我心情本來就不好,被這一趕,被迫換位置,雖想著別招惹這脾氣特沖的小太妹把事情搞大,但心里還是有一點不舒服的,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繼續(xù)喝起了悶酒。
我們打算走的時候,同樣是一輛摩托車,摩托車上下來了也個拉風的黃毛,一個光頭大概就是大美女口中的光頭強吧,這光頭強大冷天的穿的特別少,一看就是那種調(diào)子高愛顯能耐的二流子。
下了車光頭強和黃毛二人直接往我們之前坐的那桌子走去,色瞇瞇的伸出手搭在了那個大美女的肩膀上說:“雯雯,你總算肯原諒我了。”
周奇突然就蹦出了一句:“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光頭強坐下后,掏出一支煙,打火機確半天都沒給他面子,沒打燃,又是問他一起來的那個黃毛,黃毛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大偉忍不住笑了一聲,光頭強徑直走了過來,大偉這下不笑了,還好只是找我們借一下打火機。
光頭強走后,大偉連忙拿起啤酒猛地吹了幾口壓了壓驚。
說起來這段時間,我們經(jīng)歷的事情真的挺多的,唯獨面對一些混混、蠻橫一點人的時候,我們還是會害怕,畢竟怎么說我們都還小,主要身份還只是一個學生。
一瓶啤酒下肚,這貨腦子就抽了,可能是見剛才大美女說她買單,抱著不吃白不吃的想法,又讓老板炒了幾個菜上來不走了。
伙計端著大偉剛點的紅燒魚正要過來時,光頭強沖伙計喊道:“快給老子這邊拿過來。”
伙計想都沒想,馬上就是改變了行走的路線,把那盤紅彤彤,很是誘人流口水的紅燒魚給端到了光頭強那邊。
大偉又要發(fā)火,看這老板和伙計對他都是很害怕的樣子,我趕緊說道:“算了,免費的東西我們多等等就是。”
光頭強對他的有面子非常滿意,在大美女面前是侃侃而吹,各種牛在天上飛。
大偉一臉的不高興,他的心情我還是能夠了解的,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有一點喜歡那個小太妹打扮的大美女,可偏偏是一個混混,長的又難看還有點像改造犯的光頭坐在大美女跟前談情說愛,這種滋味肯定有一點不好受。
只是這光頭強一看就屬于那種明顯不好惹的人,絕不像學校的王鵬飛一樣只是給我們點口頭警告,使點小動作什么的,萬一要是因為他吃個醋和那已經(jīng)是別人的菜的光頭強打一架就有點太得不償失了,我又勸了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等你發(fā)達了大把的漂亮mm對你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