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樣,我趕緊大叫一聲,“陳曉若,接住木棒,然后撐桿跳過來。”
說著,我就快速的把木棒給陳曉若扔了過去。
而陳曉若得到我的提醒,接住木棒之后,一下子就撐桿跳了過來。
只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卻摔在了地上,我見了,連忙過去把她扶起來,“怎么樣,你沒事吧。”
陳曉若搖搖頭,“沒事,只是剛才被幾只尸蟲咬到腳了疼得厲害,有些站不穩(wěn)了。
“那我背著你吧。”說著,我就快速的在她面前蹲了下來,因為那些尸蟲見我們逃出了包圍圈,居然再次向我們圍了過來。
陳曉若有些猶豫,“算了,你還是自己跑吧,你背著我,我們兩個都跑不掉的。”
“快點(diǎn),你不走,我也不會走的,我不是那么忘恩負(fù)義的人。”我?guī)缀跏菍χ悤匀艉鹆顺鰜?,因為我見那些尸蟲,已經(jīng)距離我們越來越近了,如果我們在不走,恐怕我們會再次被團(tuán)團(tuán)圍住的。
所以在說著的同時,我也不管陳曉若愿意不愿,直接就把她拉到了背上。
“你……”陳曉若似乎沒想到我會這樣,有些生氣臉紅以及惱怒的看著我。
我也有些反應(yīng)過來了,因為我們兩個身上都沒有衣服,所以我這一背她,我們之間可就是最親密的接觸了。
但是現(xiàn)在別說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就算知道,時間上也不允許了,所以我干脆裝作不知道,然后把手電筒給她,讓她照明,我直接背起她就跑。
跑的過程中,我的接觸就更明顯了,但是現(xiàn)在逃命要緊,所以我也沒那么多心思。
而且有了剛才的教訓(xùn),怕我們再次跑到死路上,所以這次,陳曉若都是把手電筒照的最遠(yuǎn)。
就這樣,我一路背著她狂跑著,我們身后的那些尸蟲仍然也還是緊追不舍。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漸漸的感覺到我的體力有些不支了,有好幾次,甚至差點(diǎn)把陳曉若摔下來,但是我都咬著牙硬撐著。
又跑了一段距離之后,我突然聽到我們前面又傳來一陣聲響,我下意識的以為會是那些尸蟲。
不過好在,等我們跑近了,才發(fā)現(xiàn)是一條地下暗河。
河道不寬,但是河水看起來挺深,而且水流挺急的。
最重要的是,暗河隔斷了我們的去路。
見到這樣,我絕望了,奔跑的身軀也不由得停了下來。
而我身后的陳曉若見了,卻一下子高興的大喊起來,說我們有救了,只要我們能過了這條暗河,我們就安全了,因為那些尸蟲怕水,是不敢過去的。
聽了她這話,我才想起她剛才說過,說尸蟲怕火和水。
但是這河流這么急,我們怎么過去。
只是看著身后那些越來越近的尸蟲,沒辦法之下,我還是背著陳曉若跳了下去,然后拼了命的向往對岸游。
不過我的體力早已經(jīng)透支,所以在這湍急的河流之中,我根本就游不動分毫,能保持著不下沉和不被河水沖走,已經(jīng)是我的極限了。
陳曉若見了,似乎也知道了我現(xiàn)在的情況,便主動的讓我放開她,她自己游過去,她的腳雖然受傷了,但是在水里,并沒有多大的影響。
這次我沒有在堅持,因為我知道我再背著陳曉若,只會讓我們兩個被河水沖走而已,所以一聽陳曉若的話,我就馬上讓開了她,讓她自己游過去。
而我也在放開她的一瞬間,我只感覺我全身的力量像是被抽干了一樣,我想向?qū)Π队危墒俏覅s做不到。
反倒是被湍急的河流一沖,居然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下飄走。
我想叫陳曉若,但是我才張嘴,馬上就是幾口河水灌入了我的嘴里,所以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河水越?jīng)_越遠(yuǎn)。
漸漸的,我不知道我被灌了多少口河水,我只知道我的大腦一陣昏沉,然后我就再也記不起什么。
等我再次恢復(fù)意識時,我不知道我是在哪里,又或者是生是死,我只知道我周圍灰蒙蒙的一片。
我努力的想掙開眼,但是卻怎么都睜不開,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在叫我。
就這樣,一直過來很久,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眼睛可以掙開了。
只是看著周圍的景物,我又愣住了。
不過好在,有個年約五十左右的婦女見我掙開了雙眼,就跑過來一臉高興的看著我,“小伙子,你醒了。”
但是我敢確定,我真的不認(rèn)識這個婦女,而且周圍的環(huán)境也好陌生。
所以我下意識的問她,“大嬸,這是在哪里,我是不是死了。”
我這一句話說出來,我只覺得我的喉嚨像是被撕開了一樣的難受,痛的我全身都冒氣了冷汗。
而婦女聽了之后則告訴我,我沒有死,是在他家里,被她的老公從他們村門口的河流立里給救上來了。
說著,婦女告訴我,她姓周,讓我以后叫她周嬸,還反過來問我,我怎么會昏倒在河流里。
我怎么敢告訴周嬸我所遇到的這些事情,就算告訴了她也未必會信,所以我隨便嘴里個借口,說我是在河里游泳不小心暈過去了。
周嬸倒是沒有懷疑,聽我這么一說,便問我,就家里在哪里,她去通知我家人過來把我接回去。
我只好又騙她說我是個孤兒,然后才問她,我昏迷多久了。
然后她才告訴我,從她老公救我上岸后,我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迷整整四天了。
聽她這么一說,我突然想起我都在這里昏迷四天了,也不知道我在河里還昏迷了幾天,更加的不知道陳曉若怎么樣了,到底逃出來了沒有。
還有我們村,也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我得盡快去找個高人去救他們才行,別人我可以硬下心腸不管,但是我父母也還在村里面在,我能不管嗎?
想到這些,我就要站起來。
只是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沒一會之后就進(jìn)來了一個五十開外的老人以及一對年輕的小夫妻。
聽周嬸介紹了我才知道,那個五十開外的老人是她的老公周伯,而年輕的小夫妻則是他們的兒子周亮和兒媳婦王玉。
他們老兩口見救我回來后一直昏迷不醒的,因此今天早上周伯就去縣城找了他在縣城工作的兒子和兒媳,想讓他們過來把我接去縣城里的醫(yī)院看看。
沒想到,我倒是先醒過來了。
說著,周伯一臉的笑容。
見到這樣,對于他們的救命之恩,我打心眼里的感激,但是現(xiàn)在,我們村里人還等著我去救,所以想著周伯和周嬸也是在農(nóng)村里,應(yīng)該也信迷信,所以我順便就問他們,他們知道附近有什么高明點(diǎn),厲害點(diǎn)的先生沒有。
周伯說有,在他們村的鄰村就有,還反過來問我問這個干什么。
我笑著說沒啥,只是這次掉河里了,想找個先生給看看,說著,我就要跟他們告辭離開。
不過我剛走兩步,我就感覺頭暈得厲害,一下子又搖搖晃晃的坐回了床上。
周伯見了,便我讓會會好好在他家里休息,先生的事情他幫我去請,說著,他就真的又出去了。
我沒想到周伯這么熱心情,我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只能等著周伯幫我把那個先生請來了。
等周伯離開了之后,周嬸也說我剛醒來,肯定是餓了,要去給我做些吃的。
說著,周嬸就也離開了,只剩下他們的兒子周亮陪我聊天,兒媳婦王玉則給削個剛剛買來的蘋果。
只是聊著聊著,周亮的電話突然響了,對我笑笑后,就起身出去接電話去了。
而周亮離開離開后,王玉才把蘋果削好遞給我。
這么多天沒吃東西,我真的也是餓,接過來說了一聲謝謝后,就要把蘋果放到嘴里。
但是還能等我吃到蘋果呢,王玉突然就回過頭來狠狠的給了我一巴掌,一臉憤怒和羞澀的罵我,“你這個王八蛋,我一家對你這么好,你居然趁我老公一家不在摸我,你還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