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他……”
趙榮話還沒有說完,白啟就伸手攔住了他,眉宇中露出了進門以來從未露出的陰冷,他伸出食指輕輕的摸了一下鬢角。
看到這個動作的時候,趙榮臉上頓時就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因為白啟只會是在殺人的時候才會做這個動作。
但是再次讓趙榮失望的是,白啟并沒有要殺牛欄山的意思,臉上的陰寒很快就就煙消云散了,他看著牛欄山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想怎么樣?”
牛欄山突然笑了笑起來,“老白,你不會是生氣了吧?”
白哥……
這小子居然叫白啟叫老白,要知道整個江陵市地下世界有資格或者敢叫他老白的也就只有四個人而已,而這四個人就是江陵市四大幫派的扛把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老白都叫上了,趙榮不相信白啟這事還能忍得下去。
但是讓趙榮再一次失望的是,都蹬鼻子上臉到這個份上了,白啟依舊是忍了下來。
然而就在這一刻,趙榮突然間回過未來,眼前的這個牛欄山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樣也就是是打工狗而已,而是大有來頭。
白啟再一次盯著牛欄山一字一頓的問道:“牛欄山,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也不想怎么樣,我就是想干點長輩的事而已。”
說著,沒等二人有什么反應,牛欄山甩手就給了曾全勝一巴掌,然后伸手抓起曾全勝的衣領說道:“按輩分,以后你該叫我老叔,所以以后見了茉莉,你就得畢恭畢敬的叫一聲老嬸子。”
說完,牛欄山就把曾全勝甩到床上,緊接著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個黑色的藥丸塞進曾全勝的嘴里。
“從現(xiàn)在開始,一直喝水,什么時候尿不黃了為止。”
說完之后,牛欄山又看著白啟說道:“老白,今天這事你做的不地道,不過沒關系,我原諒你,還會消你的賬。對了,還有就是我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止,沒問題吧?”
在整個江陵市的地下世界,有一個算一個,絕對沒有敢跟白啟這么說話。明面上,白啟是個保鏢公司的老總,但是世界上在他的保鏢公司里面除了一些正常的保安和保鏢之外,據說還有一幫子不要命的亡命徒。也就是有這么一個利劍存在,所以沒有人會,準確的說應該是沒有人敢去觸他的霉頭。
非要說有,那就只有一個人。
牛欄山。
然在外人看來,這就屬于蹬鼻子上臉,起著脖子撒尿,但是白啟依舊是無動于衷,毫無憤恨。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就算是說破大天,也絕對不會有人相信。
白啟扭頭看了看趙榮,趙榮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很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之后白啟就轉臉看著牛欄山說道:“今天的事,到此為止。我擔保絕對不會再有人糾著這件事不放。”
“行,我相信你。那咱們之間的賬就一筆勾銷,我走了。”說著牛欄山就大步走了出去。
然而牛欄山剛邁開步子,白啟就叫住了牛欄山。
“站住,我的話還沒說完。”
牛欄山轉過身子,一臉微笑的看著白啟說道:“怎么?還想請我吃飯?真不好意思,沒交情的人,想跟我吃飯要提前一個月預約。”
“牛欄山,我這有一百萬。”說著白啟直接就扔給了牛欄山一張黑色的卡片,“聽我一句勸,帶著錢回老家。江陵不是你待的地方,老人家歲數也大了,你應該留在他身邊好好孝敬他。”
牛欄山微微笑了笑道:“老白,咱們的事剛才已經兩清了,所以我的家事你就別費心了。這一百萬,還是你留著防老吧。有句老話說的好,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
說完牛欄山就把卡隨意仍在了曾全勝的床上,之后他就轉身就走。
幸虧此刻房間里面沒有其他人,如果有其他人的話,估計牛欄山從此就要在江陵市的地下世界一炮而紅了。而就是為了防止這種昂情況的發(fā)生,所以白啟才把所有人都給清場了。其實他并不是怕人說三道四,只是他不想給牛欄山做嫁衣,把他捧上地下世界的神壇。
這時白啟再一次說道:“牛欄山,既然兩清了,那你應該知道,如果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可就……”
沒等白啟把話說完,牛欄山就擺了擺手,然后就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這牛欄山剛一出門,趙榮很是不甘的說道:“白哥,這小子剛才說的那話……”
“行了,這事就這樣算了。”白啟擺了擺手道,“小榮,今天你受委屈了,有時候……”
沒等白啟把話說完,趙榮就打斷了白啟的話道:“白哥,你不用說了,我都理解。你放心吧,我心里沒疙瘩。如果今天不是我的話,我想你肯定不會這么為難,更不會讓那小子那么囂張,我這心里都清楚的很。”
“小榮,你理解錯了。”白啟擺了擺手道,“我想說的是來日方長。”
來日方長。
聽到這四個字,趙榮頓時就陷入了深思當中,思緒突然就一片豁然開朗了起來……
從別墅出來之后,牛欄山走了將近四十分鐘才遇到出租車。
路上,牛欄山就一直在想,師傅到底對白啟上人做了什么大恩大德的事情,能讓他的忍耐力到這種地步。
之前牛欄山之所以那么囂張,其實都是師傅臨來的時候反復叮囑的。師傅說只要是用到了上面的人,那就一定做到銷帳。而除了蠻橫無理之外,他真的想不出還有什么可以徹徹底底的銷帳。
雖然過程是有點驚心動魄,因為牛欄山不知道白啟會不會突然翻臉,但是結果還是不錯的。
當牛欄山到家的時候,余楠和茉莉都還沒睡,兩人就那么大眼瞪小眼的在客廳等著他。
在看到他安然無恙的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兩人先是一愣,緊接著就都撲了上來,一人一邊的抱住他大哭了起來。
牛欄山也不安慰,就那么抱著兩個美人,手不停的上下摸索著。然后比較著兩人的身材骨骼有什么不同。女人的后背他是摸過不少,但是大多數都是驚鴻一瞥,燕子浮水一樣,根本就沒有細摸過,更加沒有像此刻這樣比較這去摸。
然而男人都是喜歡新奇東西的動物。雖然兩位美人的背摸起來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但是這摸多了還是會膩歪。所以牛欄山就想開發(fā)新的領地,想要再往下十公分,摸摸兩人翹挺的屁股,再或者是往下三十公分,去感受一下那絲滑如綢的玉腿。
然而想象總是豐滿的,但是現(xiàn)實卻是骨感的。他試探好幾次,都沒有好意思,或者說這說是都沒有敢去進軍新的領地。
因為在目前這種情況下,貿然突擊,最終的結果很可能是雞飛蛋打。
到時候別說屁股沒摸著,估計這曲線唯美的后背都撈不著了。
過了將近十分鐘,茉莉慢慢的止住了哭聲,她起來看著牛欄山一臉享受的樣子,略帶埋怨說道:“牛欄山,你看我們哭這么傷心,難道你就不知道安慰一下嗎?” “安慰?為什么要安慰?”牛欄山看著茉莉說道,“安慰好了,我還怎么抱你們???”
還在牛欄山懷里傷心的余楠一聽,啜泣聲瞬間戛然而止,像是是觸電一樣從牛欄山的身上彈開了。
“不要臉!”余楠嗔怒了一聲,然后轉身就坐會沙發(fā)。
茉莉也翻了牛欄山一眼,也跟著轉身陪著余楠坐在了沙發(fā)上。
牛欄山微微笑了笑,什么話都沒有說,然后轉身就向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就在牛欄山打開門要進去的時候,余楠終于憋不住了,“牛欄山,你難道就沒有什么話要說嗎?”
牛欄山慢慢轉過身,眼神玩味的看著余楠說道:“我有一肚子話要跟你們說,如果你愿意聽的話,我就愿意說。”
一看牛欄山那一臉的放蕩勁,余楠就知道他嘴里面肯定沒好話,于是就沒搭腔。一旁的茉莉接過話道:“牛欄山,后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是怎么安然無恙的回來的,后面是不是還會有麻煩,這些事你都有必要跟我們說說啊。”
“這些你們都放心吧,事情都過去了,不會再有麻煩了。”牛欄山看著二人說道,“至于我是怎么回來的,這我可不能告訴你們,除非……”
話說一半,牛欄山可以停了下來,為的就是等著她們主動。
然而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是兩人對于牛欄山的性格早就已經比較深刻的了解,所以她們壓根就不著他的道。幾乎是同一時間站起來,異口同聲的說了句,時間不早了,該睡覺了。然后就各回各房,各找各床。
第二天,牛欄山剛到學校,校長秘書就打電話讓他去一趟校長室。
牛欄山剛進校長室,就看到教導主任凌國棟一臉鐵青的坐在會客沙發(fā)上,還沒等他說什么,凌國棟就直接說道:“牛欄山,這沒想到你入校第一天就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齷齪事,你這種人渣就不配待在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