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入心,彈力入魂。
這簡短的八個字是牛欄山內心感受的完美寫照,同時也是對余楠身體的實力贊美。
就是在這一刻,牛欄山對于師傅的不服氣瞬間煙消云散了。沒錯,他的的確確還是需要繼續(xù)修煉,他在行醫(yī)問道的路上還需要走很長的一段路。
而此刻,就是為了這個偉大目標,他在拼盡全力的努力著。
都說這女人是老虎,只要沾染上了,那就是食物無存。
作為一個純情而偉大的人,牛欄山總會以兩句話自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不近女色誰近女色?
如果有可能,牛欄山甘愿為天下男人身先士卒,以己之軀,足天下老虎之饑渴。
水玉一般白皙的半球,在牛欄山的不管關懷下,很快就開始白里透紅了起來。
盡管牛欄山想讓其紅潤的更加立體,但是余楠呼吸依然順暢,臉色也是紅光滿面,所以就算是萬千不舍,他也得即刻收手。
在余楠睜開眼睛的前一秒,牛欄山還在為她潤肺按摩,但是在她睜開眼睛的后一秒,牛欄山已經(jīng)回到了對面的沙發(fā)上正襟危坐,一副懸壺濟世悲天憫人的看著她。
當然了,在閃身之前,牛欄山還不忘了把浴巾給余楠搭在身上。這口說無憑眼見為實,沒點實質性的證據(jù),說破大天去,也沒人相信他的純情。
“你醒了?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牛欄山眉目中的關切真誠而急切,如果不是知道他和余楠只是剛認識,還以為他們是一對依然私定終身的戀人呢。
在延遲了兩三秒鐘之后,余楠突然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這暴脾氣隨即就炸了。不過還沒等她爆發(fā)出來,牛欄山就搶在了前頭。
“小楠,作為一個學富五車并且是人類靈魂工程是的你,應該知道我剛才是頂著壓力救了你。”
但凡余楠身上穿著一點衣服,哪怕是個內褲什么的,面對牛欄山此時真摯的眼神,她也會相信牛欄山的說的話。
然而問題的關鍵是,自己此時什么都沒有穿,而且最最讓她沒法釋懷的是,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胸口的異樣,女人的本能反應讓她意識到肯定是在自己昏迷的時候,眼前這個臭不要臉的流氓干了什么。
不過盡管胸中怒火滔天,但是她的理智并沒有被其完全吞噬。以她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根本就不具備任何跟眼前討還公道的條件,稍微動一下,就會被這畜生占盡便宜。
“把頭轉過去,絕對不準回頭!”余楠用她此生最大的克制力控制著體內的洪荒之力,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不那么暴躁。
然而牛欄山并沒有把頭轉過去,而是直接站了起來,“算了,我還是回我房間繼續(xù)睡覺吧。”
在走到客臥門口的時候,牛欄山突然又轉了回來,然后一臉真誠的看著余楠說道:“對了,給你個建議啊,女人有什么事有什么話千萬別忍著,憋在心里容易月經(jīng)不調白帶異常。”
余楠一聽好不容易壓抑著的洪荒之力瞬間就爆發(fā)了,但是牛欄山壓根就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在她爆發(fā)前一秒,牛欄山就閃身進了他的房間。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余楠把浴巾一裹,然后沖回房間連衣服都顧不上穿,就抄起桌子上的電話,直接打給了茉莉,讓她立刻回來把牛欄山這個畜生給趕出去。
“小楠,到底發(fā)生啥事了,他把你氣成這樣?我已經(jīng)到小區(qū)門口了,你等著一會。”
余楠沒有再說什么,直接就把電話給掛斷了。然而在掛上的電話之后,當她解開浴巾的瞬間,看到胸口上的紅印,她這心里的怒火瞬間沖破了天際。
不管茉莉是出于什么原因把牛欄山招進來,總之今天不是牛欄山走,就是她走。
沒過多久,茉莉就回來了,剛一進門,她就敲開了余楠的房門。
“小楠,到底發(fā)生后什么事了,你氣成這樣?”茉莉走上去,一臉關切的看著余楠。
余楠怒不可赦的看著茉莉說道:“茉莉,咱們倆認識了這么多年,我真的不愿因因為一個男人讓咱倆有什么,但是今天實在是沒辦法了,總之就一句話,有他沒我,有我沒她。”
自從認識余楠以來,雖然茉莉知道她脾氣大了點,但是從來沒見過像此刻這樣,連鼻子都氣歪了。
“小楠,你別這么生氣,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在里面???”茉莉伸手握住了余楠的手道,“你先跟我說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雖然余楠已經(jīng)和茉莉不共戴天了,但是看到和茉莉多年好姐妹的情況下,她還是耐著心思把事情的經(jīng)過大致說了一遍。
聽了余楠的講述之后,茉莉看著牛欄山說道:“小楠,你真的有可能誤會牛欄山了,據(jù)我了解他根本不是你說的那種卑鄙小人。”
余楠一聽,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茉莉,你和他到底什么關系?居然在這時候還幫他說話。如果他是你喜歡的人,那行,我什么都不說,我現(xiàn)在就搬走。”
茉莉一看連忙解釋道:“哎呀,小楠你別這么著急行嗎?讓我把話說完,你要是還覺得氣不過,我去跟你討公道。”
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余楠還能說什么,只能把心里的憤怒先壓制下來,聽茉莉把話說完。
見余楠平息憤怒,于是茉莉就把昨晚和上午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說的是真的?”聽了茉莉的講述,余楠很是懷疑的看著她問道,“你確定他真的沒對你做什么卑鄙的事情?”
茉莉一臉確定的看著余楠說道:“那當然了,我可是個護士,發(fā)沒發(fā)生什么事情我當然清楚了,要不我脫了衣服給你看?”
“你可真不害臊!”余楠嘟囔了一下嘴道,“就算是他救過你,那又怎么樣?這就能說明他人品好,一切都是誤會了?”
茉莉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對啊,跟你說實話,事后我都回憶起來,我好像撲到他身上過。作為女人,你說我算是個有魅力人嗎?如果我投懷送抱,男人會不會動心?”
余楠頓時啞口無言,就憑茉莉的身材和樣貌,別說投懷送抱了,就是眉眼輕佻,估計也能讓男人發(fā)癡發(fā)狂。
茉莉見余楠態(tài)度開始有點好轉了,于是茉莉又繼續(xù)說道:“要我看,開始他闖進浴室,肯定是因為當時沒注意。不過我可要說你了,你說你洗澡怎么不鎖門呢?”
“你到這倒怪起我了?你只是說有新室友,又沒跟我說是男人,我以為……”
茉莉笑著打斷了余楠的話道:“好了,都是個誤會。他牛欄山要是真?zhèn)€喪盡天良的人,你昏倒的時候,他難道不會占你便宜?你這身材還有臉蛋,天底下哪個男人受得了?”
余楠很想把自己胸口的事情說出來,但是這話到嘴邊她怎么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這時茉莉又繼續(xù)說道:“要不這樣,咱們聽聽牛欄山怎么說,要是到時候你還生氣,我就把他趕走怎么樣?”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余楠別無選擇,只有點頭答應。
于是兩人就來到客廳,茉莉把牛欄山給叫了出來,讓他說一下在余楠暈倒的時候到底干了什么。
牛欄山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來看茉莉問道:“發(fā)生了很多事情,你們是想知道那個?”
看牛欄山臉上的表情,茉莉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有點后悔不該找牛欄山對峙,但是到了這個地步,她只有硬著頭皮讓牛欄山說最關鍵的。
“最關鍵的?”牛欄山皺了皺眉,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余楠說道,“小楠還是你說吧,你反應那么大,肯定比我說的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