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卻完全不把保安的話當回事,不僅沒有走的跡象,反而要直接進去。
保安伸手攔住陳昊,眉色不善道,“小子,我勸你識相些,滾遠點,天達公司豈是你隨便能進的?”
花子期也覺得陳昊冒失,太過莽撞,這樣是辦不成事的,花子期開口道,“要不我們再想想其他辦法。”
陳昊卻不理會花子期,他自己做事心中有數(shù),一把推開保安就直接朝著里面大搖大擺走去。
陳昊就要進去,里面走出來了一個人,西裝革履,一看就是管理層人員,這人指著陳昊說“這是怎么回事?”。
保安見到這人出來后,額頭冷汗直冒,支支吾吾說“經(jīng)理,這個人不知道是哪里來的,說要見您,還不聽打招呼,要硬闖公司。”
經(jīng)理看了一眼陳昊,而后看到了花子期,他隨即明白過來,八成是花子期請來威脅自己的道上人物,可是自己的腦海里怎么搜索不到青鄴道上還有這么個著裝不整的家伙?
經(jīng)理直接走到花子期面前,笑道,“呵這不是花總嗎?什么風把你吹來了?你現(xiàn)在不是應該很忙嗎?明天月華集團就要歸于我們天達了,你應該把一切移交工作都做好準備。”
經(jīng)理的語言犀利,諷刺意味濃烈,花子期臉色難看,“這個不用你操心。”
“呵呵,花總不要動怒哦,這樣容易腎虛的。”經(jīng)理不懷好意的說道。
陳昊這時走到了經(jīng)理后面,一拍經(jīng)理的肩膀,經(jīng)理扭頭,就看見一口雪白的牙齒,笑得賤兮兮的陳昊。
“你是天達的經(jīng)理?什么級別的經(jīng)理?”
經(jīng)理傻眼,這人腦袋秀逗了嗎?
見經(jīng)理傻住了,陳昊接著說道,“我看你也只是一個跑腿的,這樣我不為難你,叫你們的最大的老板來見我,就說我要收購天達名下所有產(chǎn)業(yè)。”
這話一出,不管是經(jīng)理,,花子期還是保安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陳昊,這家伙一身地攤貨,最要命是這家伙腳上那雙人字拖,十塊錢一雙,就這樣的一個家伙,豪言壯語,說要收購天達公司,還是所有名下的產(chǎn)業(yè)。
經(jīng)理一陣發(fā)愣而后捧腹大笑,“我沒有聽錯吧!你要收購我們公司,這個笑話不好笑。”
花子期移步到陳昊旁邊,小聲說道“我和小月都沒有資金了,再說天達好端端的不可能賣旗下產(chǎn)業(yè)。”
陳昊說做了一個噓的手勢,而后給花子期投了一個堅定的眼神,讓他放十萬個心
“趕緊給你你們老板打電話,廢話少說。”陳昊催促道。
經(jīng)理還在笑,實在是沒有見到過這么搞笑的事情了,不過他還是拿出了副董的電話。
而陳昊直接奪過經(jīng)理的電話,用流利的英語跟電話里面的人說了起來,大概說了一分多鐘,陳昊不斷的說好的,好的,弄得其他人一陣莫名其妙。
說完后,陳昊把電話遞給經(jīng)理,經(jīng)理接電話不到幾秒鐘,身體發(fā)抖,說話都不利索,保安頓時傻眼,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什么情況?
花子期問道,“怎么了?”
陳昊說“沒什么,明天天達所有的產(chǎn)業(yè)都將是你們月華的了。”
花子期愣住,這個消息稱得上驚天動地。
陳昊拍了一下發(fā)呆的花子期,“走了,我還有事要辦。”
第二天,月華集團就收到天達的股權轉讓書,花小月看著眼前的股權書,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簡直不敢相信,這竟然是天達是股權書,天達在青鄴所有的產(chǎn)業(yè),包括旅游景點,酒店,游樂場,娛樂城,甚至還有一段上億的開發(fā)項目,現(xiàn)在統(tǒng)統(tǒng)都是月華集團名下了。
天達當初為了這段工程,血本,為了吞并月華,不惜使用美人計??墒乾F(xiàn)在天達竟然全部轉給了月華,這讓花小月有點覺得不真實,感覺有些天荒夜談。
花小月對陳昊的好奇心更加濃烈,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人?身手了得,現(xiàn)在又來這么一手,這個人身上充滿著謎團。
這是個有故事的男人,花小月嘴巴輕輕一蔑,突然癡癡一笑。
晚上,花小月回到云馨公寓,就見著白小蝶氣坐在沙發(fā)上,雙手環(huán)抱,悶悶不樂的。而蘇雅則盤腿坐著,手里拿著一包薯條吧嗒吧嗒的吃著。
花小月掃了一下房間,鞋架上,陳昊的拖鞋還在,說明這貨沒有回來。
“怎么?就你們兩個在嗎?”花小月先開口。
白小蝶嗯了一聲,盯著電視機發(fā)呆。
倒是蘇雅,大大咧咧的說“怎么,花老板還希望誰也在??!”
花小月一翻白眼,這丫頭說話也太直接來了,她的臉稍稍泛紅,說“沒什么了,就是想請大家吃個飯,那犢子不在,干脆我們幾個去吧!”
“我知道了,花老板看上色狼大哥了。”蘇雅搖頭晃腦,一副高深莫測的說道。
花小月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直接咚咚的跑上了樓。
三個女人各懷心事,陳昊此時站在一座墳墓前,靜靜的看著墓碑上的名字。
廖羽之墓。
根據(jù)陳曉林所留的指引,陳曉林要讓陳昊所找的東西就埋在這墳墓內(nèi)。
“昊哥,開始吧,我知道我父親不會怪你的。”一旁的廖明說道。
因為這是要撬人家祖墳的事情,所以陳昊只好叫了廖羽的兒子廖明。
廖明知道自己家族的使命,也知道沒有陳昊的父親,就沒有廖羽的輝煌,雖然最后由于種種原因,黯然收場,但這不影響陳家在廖明心中的地位。
現(xiàn)在這里面有著關于陳昊父親的一些秘密,自然他不會拘于世俗之禮。
“廖伯,原諒晚輩。”陳昊當即跪了下來,對著墓碑磕了三個響頭。
磕完之后,兩人開挖,一個小時過去,這樣挖出了棺材,陳昊打開棺蓋,可是里面卻沒有尸體。
廖明也是震驚不已,怎么會這樣?他明明記得是自己親自將父親下葬的,那時候只知道自己的父親臨死之際要了一件東西一起陪葬,可是現(xiàn)在尸體不翼而飛。
“嗯?”很快陳昊便發(fā)現(xiàn)棺材角落里一塊黑色的東西。
陳昊拿起一看,這是一塊不知什么金屬制造而成的牌子,看上去像是一塊令牌。
陳昊左翻右看,可是看不出有什么稀奇的,這就是自己叔叔要自己回國一定要找到東西?
難道是華夏武道至尊令?號令整個華夏武道高手?
顯然這是很扯淡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古代,現(xiàn)在是強者為尊,只要你有恐怖絕倫的武道修為,就算你發(fā)出一塊木牌也能號令群雄。
廖明則癡癡的看著空棺材“父親,誰移走了你的尸骨,到底是誰。”
可是很快,廖明便反應過來,棺材沒有打開過,這東西還在,可是?廖明突然感到脊背發(fā)涼,想到一些事,他臉色鐵青。
陳昊則看著不明牌子,嘆了一聲,拉著廖明準備離開,可是就在此時,一股強烈的殺氣靠近,陳昊眼睛一亮,知道來人不簡單,這是一個超級高手,至少和自己可以比肩的高手。
“朋友,既然來了,就出來吧!”陳昊悠悠開口。
黑暗中,樹葉裟裟作響,卻沒有人回應。
過了許久,傳來了沙啞的聲音,“留下那件東西,你們可以離去,不然,都要留在這里了。”
接著,一個消瘦的人影出現(xiàn),這人很高,估計有兩米,可是卻瘦的跟竹竿樣,這人眼睛是藍色的,可是卻一副東方人的面孔,中文卻不利索。
陳昊晃了晃手中的牌子,“你要這個?可以,不過你先告訴我這個東西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