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局,樊之他們的隊(duì)伍依舊被分配在藍(lán)方。而他們的陣容則是:樊之的中單男刀,PDD的上單奎因,西卡的打野挖掘機(jī),下路則是繼承了上一把的燼加琴女組合。
WE二隊(duì)這邊,他們的中單Van選擇用小魚人來和男刀對線,而且上單Aluka這局竟然拿了個皇子來對付PDD,打野依舊是盲僧,下路可能是見到樊之這邊又選了燼和琴女組合,決定拿一個更暴力一些的:德萊文組合錘石。
“騷豬,對面上單嘲諷你,他用皇子唉!在世界第一皇子面前用皇子唉!”西卡笑著喊道。
“媽咧批耶,待會我就讓他知道什么是愛與被愛。”PDD毫不在意,淡淡地抽了口煙,依舊是熟悉的戰(zhàn)前放狠話。
眾所周知,對于琴女加燼組合,在輸出層面上來說雖然更勝德萊文加錘石,但在控制方面,卻遠(yuǎn)遠(yuǎn)不足?;蛟S琴女相像上一把一樣上去消耗,但是她離的位置一旦近了,德萊文的E技能奉上,給錘石拉近和她的距離后,反向E加Q。
別小看了這一點(diǎn)控制時間,對于琴女一個小脆皮來說,已經(jīng)是非常致命的了。這是因?yàn)榉畵?dān)心“鏡梓|JingZi”的打法可能不適于這局,才臨時分析的情況。
對于魚人和男刀對線,樊之個人認(rèn)為在英雄層面上是五五開。畢竟兩者都是刺客,如果自己使用的是傳統(tǒng)法師,比如卡牌、火男這類英雄,那么樊之真得醞釀一下該不該拼。
上單奎因,前期在雙方?jīng)]有打野的幫助下,絕對是能吊打皇子的?,F(xiàn)不說現(xiàn)在的奎因擁有高爆發(fā)傷害,就連皇子的EQ也能被奎因的E無情打斷,真不知對方是怎么想的,才拿了一個皇子。
待游戲載入畫面正式加載完畢,雙方的英雄都被傳送到了泉水上。商店老奶奶招呼著英雄購買出門裝,而英雄們也都揣著懷里的500塊錢,絲毫沒吝嗇,一下子該買的都全買完了。
同樣是像上一盤一樣,雙方都識趣地避開一級團(tuán),中單和上單默默地等待著出兵,而下路兩人和打野則等待著野怪出生。
比賽來到了1分35秒,中路的兵線已經(jīng)到達(dá)中路,樊之和魚人都在勤勞地補(bǔ)著小兵的最后一刀。
也許是若風(fēng)換到了下路,Van非常積極地試探著這位上一局的MVPADC,站位靠前不說,在樊之甩出了W補(bǔ)刀時,他還E了上去,躲開W的同時,再A兩下打出雷霆領(lǐng)主的法令,然后又邁動著靈巧的步伐,穿越兵線回來了。
期間樊之只A了他兩下,雖然都是換血,但是樊之整整比他虧了一格多的生命值。
但是樊之并沒有害怕,他的男刀灌下了一瓶腐敗藥水,絲毫都不像是換血虧了的人,繼續(xù)如同勤懇的農(nóng)民一樣,默默地A兵補(bǔ)刀。
終于,魚人的E又好了,他想著換了的中單這么傻愣,自己再上去消耗一波,然后等2豈不是可以帶走了?
果然,男刀又事先甩出W補(bǔ)了殘血刀,魚人再次E了上去。
電競社里,樊之的眼色一冷,他的W帶著鋒利的刀鋒前進(jìn)時,收割了一只小兵的生命。然而事情還沒結(jié)束,就在那名小兵死的瞬間,又有一名被樊之A到殘血的小兵頂替了死亡后小兵的位置,使得男刀回收后的刀片順勢再收走了一只小兵。
于是,男刀升2,踩在浪花上蹦達(dá)過來的是誰?一級魚人……
“享受鋼鐵的滋味吧!”男刀添了一口刀劍上的血,隨后往魚人身上一刺,魚人的生命值便以流血的形式慢慢失去。
“他運(yùn)氣也太好了吧!怎么剛好有小兵給他收掉了,讓他到2??!”Van不可置信地看到自己被男刀AQ就削到一半的生命值。
因?yàn)橹八荒械断鞯膬傻哆€沒嗑藥,這一下男刀的AQ一下子把他的生命值以流水般的速度砍掉。而且由于自己的一個E踩死了小兵,自己又不能利用被動越過小兵順利逃跑。
“這下玩笑開大了,Blood快來救我??!”Van匆忙交了閃現(xiàn)拉遠(yuǎn)距離,但是樊之也在他交了閃現(xiàn)的一瞬間跟上,兩人就這么從河道的中間線,開啟了你追我趕的角逐。
奈何小魚人前期335的移速,被350移速的男刀追就跟玩似的,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就這樣,即使盲僧剛好趕到戰(zhàn)場,樊之也在自己頂了一下塔后,最后一下Q加上點(diǎn)燃,配合上腐敗藥水的灼燒效果,活生生地?zé)懒诵◆~人。
盲僧撲了個空,而且兵線被小魚人的兩個E技能搞出了一波殘血兵,這線又是收不住了,他只好悻悻埋頭繼續(xù)刷野。
后來到了線上,樊之到了3級,而小魚人非常尷尬地才到2,而且還少了整整一波兵的經(jīng)驗(yàn)值。
到了樊之5級時,西卡在樊之的提醒下,于上路的小草叢里,抓到了準(zhǔn)備GANK的盲僧,小魚人被樊之壓到了塔下,趕到河道的速度自然沒有樊之的快。
很快,盲僧的人頭又以流血的形式,被樊之收入囊中,這一次擊殺,令樊之獲得了他線上最需要的藍(lán)BUFF。
魚人還在中路勤懇地補(bǔ)刀,畢竟他每次想游走,男刀都會仗著藍(lán)BUFF的無憂使用技能,把一大波兵線壓到塔下,總之,Van的處境非常尷尬。
終于,Van好不容易升到了6級,喜極而泣地訴說自己被壓得有多慘的時候,下路的錘石破天荒地勾中了若風(fēng),但隨即卻引來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刀片。
正如男刀所說的:“他們的骨頭將成為我的磨刀石。”他無所不能的刀鋒所指之向,收回了德萊文和錘石兩顆血淋淋的人頭。
終等到魚人和盲僧雙雙有了大招,打算在中路共同終結(jié)這只怪物時,樊之也無所畏懼,指示著西卡無論如何都要配合PDD強(qiáng)殺掉皇子,自己則不慌不忙地挑釁般故意站在敵方兵堆后面,等待著魚人和盲僧的來臨。
“鯊魚!”陰暗的草叢里,魚人召喚出了自己最心愛的寵物,他來勢兇猛,瞎子也正趕到戰(zhàn)場,準(zhǔn)備一起狙擊了這名飛揚(yáng)跋扈的男刀。
不過小魚人沒想到的是,即使他計(jì)算對了自己的偵查守衛(wèi)時間,但為了防止兩人的針對,樊之早已叫輔助給自己中路的草叢放置了眼睛,可憐小魚人的大招才剛出手,樊之輕描淡寫地往前走了兩步,瞬間E到了小魚人的身后。
小魚人自知被這名男刀粘中,以他多出來自己的移速,就算自己E走了,沒有給Q技能的跳板,他也會被男刀的回旋刀刃減速。
“我用命跟他拼了,應(yīng)該能消耗他大部分血,接下來就交給你了。”Van痛苦地下了決定后,便利用W的被動時間,和男刀對拼起來。
最后盲僧雖然及時感到,但4個人頭的男刀,沒多久就把小魚人打到了血皮階段,最后一個點(diǎn)燃奉上,開始折磨起這只弱小的生命。
盲僧貼在樊之的臉上,Q中了樊之后便毫不猶豫地使用出大招——猛龍擺尾。一套連招后,樊之的生命值也停留在了極度危險(xiǎn)的階段。
“他有飲魔刀,你W留下的被動和我的E看來是沒用了。”盲僧苦笑著,這人頭看來是讓不了了。
Blood看到殘血的男刀,已經(jīng)開始以為他是自己的囊中物了。然而魚人被燒死了之后,危險(xiǎn)游戲又瞬間在極限關(guān)頭奶了樊之一口,才使他沒有被盲僧的兩道平A帶走。
“這男刀,臨死之前還要AQ我一下,挖掘機(jī)都去上路了,以為我沒看到嗎?你跑,你能跑去哪,被E減速了就乖乖吃我最后一下Q!”由于盲僧被動的消失,男刀已經(jīng)在他使用二段E之前拉遠(yuǎn)了一小段距離。
畢竟他身上是磕著腐敗藥水的,眼看血量正以緩慢的速度回漲。盲僧心一緊,找準(zhǔn)了樊之的走位規(guī)律后便Q了上去。
“好!這個Q絕對能打中他!”Van眼看著天音波正準(zhǔn)備破碎在男刀的披風(fēng)上,只要等待到盲僧的能量恢復(fù)一些些,就能二段Q取走人頭,那么自己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了。
然而事情并不如他們所料,男刀的身上一道金光忽閃,瞬間把他傳送到了盲僧的后背。
“刀下生,刀下死!”秉著最終的一道斬草除根,身處盲僧后背的樊之不僅把W的全額傷害打在了盲僧身上,還和盲僧互A了最后一下后,便在兵堆里四處亂竄。
于是乎,盲僧第二次的死亡,居然是被炮車小兵活生生地給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