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回神,我就忙不迭的蹲下身,哆嗦的接住了杯。
說實在的,剛剛也是我一時大意,而且腦子里只故著怎么趕緊躲,不然又怎會傻到要帶上一杯可無可有的東西。
不想,端澤越卻在此時,帶著玩味,忽的笑了笑。
王姨不是說他不茍言笑的嗎?他不應(yīng)該是冷冷冰冰的樣嗎?我聞聲,便緩緩的扭過頭去,不禁對他這樣,有些淺淺的納悶。
而他卻擺擺手,示意我過去。
呵呵。我卻露出兩顆大門牙,討價還價的咧了咧嘴。但端澤越好像是在意料之中一樣,嚴(yán)肅的吐了兩個字。
“過來。”
我一聽,只好極不情愿的走了過去。
我一聽,只好極不情愿的抬起了腳。心卻開始祈禱,祈禱他別將我折磨的太慘,即便我知道這不過是個自我安慰。
他卻拿走我手里的杯子,抽了張桌上的紙巾,擦起了我沾有酒水的纖纖細(xì)指。
我一愣,不免有些恍惚。而且對他一臉的認(rèn)真,開始了特不是滋味的膽戰(zhàn)。我來不及多想,便趕忙退縮道:“端少,我自己來。”
說完,我便要自己去抽紙巾,隨即有了一種趕緊逃、趕緊逃的沖動。
不想,他竟?fàn)恐谱∥业氖?,將我一把拽到了他的懷里?/p>
再次觸到他胸膛上的溫度,我竟心一跳,沒來由的有些羞澀??伤麉s冷冰冰道:“不聽話,是要受懲罰的。”
懲罰?一聽到這兩個字,我就想起自己身上的烏青和紅印是怎么得來。所以我不敢再多動,也不敢再多話,只是那么忐忑的蜷在那,時不時偷偷的瞧一眼他。
但他還真好看,比那些影視男星都好看,簡直帥到神級的冷美男,還是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了。
可好半天,他才抬起眼,瞟了我一下,緩緩的吐了一句話。
“鄭明旭不是傻子,以后變機靈點。”
機靈?我做了這么多,連我買來的那個水晶吊墜都被我掃進(jìn)垃圾箱,丟的遠(yuǎn)遠(yuǎn)的,可謂是能抹掉的證據(jù)都抹掉了,怎么就不機靈了?被他平安的放回來,我便倒在床上,暗自嘟囔道。并且將他送給我的一款當(dāng)下最新款的華為手機扔在了一旁。
但第二天一早,我就被手機鬧鈴給吵醒。
可惡!我一翻身,便一邊拿起手機,一邊不爽了句,心里卻想著剛做完的一場怪夢。再一看,時間顯示為早上七點,我就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要知道以前,我也是這個時候起床的,不過那都是我一心想過一個事業(yè)有成的乖乖女的事了。而自從我進(jìn)了監(jiān)獄,時間對而我言,便只成了漫長而又不止的煎熬。但不管怎么樣,我都沒料到自己有一天會睡得這樣沉。
一想到這,我就揉了揉眼睛,懶洋洋的坐起了身??上乱幻?,我便猛然一怔,瞧了一眼赤裸裸的自己,不禁欲哭無淚了起來。
端澤越,你丫的就是一混蛋,你昨天明明說過對我沒興趣的!你…你…你……
我哭喪著臉,不禁一陣狂抓。因為害怕驚動別墅里的其他人,我只好在床上悶著聲。但正當(dāng)我連撕了他的心都有的時候,一條手機新聞卻像定時炸彈一樣,忽然驚著了我。
據(jù)報道,寶達(dá)珠寶有限責(zé)任公司前任董事長聶宏盛今晨病情惡化,再次引發(fā)公司內(nèi)部改組。
爸爸!怎么會?怎么會?我昨天明明將那兩渣子暗算了的……我一怔,頓時被這條消息給揪住了心,并且開始尋找有關(guān)鄭明旭和寒玉出丑的爆料。不想,我翻來翻去都沒來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