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胖妞來說面癱的出現(xiàn),還是緩解驚悚的一場艷遇,回到宿舍她確定我和面癱不熟后,開出了好多條件向豆豆打聽面癱的事情。
晚上十點多,公寓快關(guān)門前,我好不容易把豆豆哄睡著了,邀請胖妞一起去籃球場。
她說女會長那情況怎么看都像中邪,那地邪性的很,大半夜跑過去找不自在,是不是瘋了?
我一說面癱有約,她像打了雞血似的換了身自認最漂亮的衣服,比我還著急的搶在關(guān)門前出了公寓。
接近十一點,藍球場上的路燈通亮,可能是白天出事的原因,連過路的人都沒看到,胖妞搓著胳膊,望著空蕩蕩的球場,“連鬼影子都沒一個,你不會騙我的吧?”
這死胖子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聽到鬼字抽了一下,壯著膽子往看臺那邊走,“乘著公寓還沒關(guān)門,我們跑回去還來的急。”胖妞討好了我?guī)拙?,仰天長嘆,“誰讓人家是鮮肉呢?我就勉為其難的等等吧。”
走到看臺坐下,等到十一點,胖妞患得患失的嘀咕:“他不會放我們鴿子吧?這會公寓門都關(guān)了,千晴你得負責(zé)。”
我轉(zhuǎn)頭找人的時候,看到有個男的獨自在球場深處灌籃,那邊看臺上還坐著一個女生,由于隔著十二個場子,我只能模糊的看出男女,并不知道是誰?
胖妞見我發(fā)愣,跟著看過去,“我去,啥時候冒出的小情侶,我們不會撞鬼了吧?”
這個可能性相當(dāng)大,我嘴上卻說,可能我們剛才聊天,沒注意他們吧?管他的。
又等了幾分鐘,面癱還沒來,夜很靜,遠處的球聲隔著老遠都能聽到,我和胖妞聽著咚咚的聲音坐不住了,剛走出球場,面癱開著奧迪到來,拿著籃球下車說:“在路上思考人生浪費了點時間,導(dǎo)致來晚了。走,去見見那兩個朋友。”
面癱大步往球場深處走,胖妞拉著我跟在后面小聲說:“好帥!”
沒理會她的花癡,我心臟噗通亂跳的跟到最后一個球場,面癱示意我們坐到旁邊,對著那男人一球砸過去說:“斗牛,賭命,來不?”
“你有幾條?”
“兩條。”面癱指了指他自己,又指了指我,這把我嚇了一跳。那男人先看了一眼胖妞,轉(zhuǎn)眼對著陌生女孩說:“我手里只有一條命,還有一條命在她手上,她說了算。”
我仔細一瞅那女孩,認出她是那個穿叮當(dāng)貓睡衣的姑娘,緊張的挽著胖妞的胳膊直哆嗦,胖妞扯著嗓子喊:“你們在說什么?”
面癱諷刺的盯著那男人,那姑娘看著那男人朝我這邊走來,“你的你自己賭,我的我來。”
“我拿長空的命賭女會長的命。”面癱轉(zhuǎn)眼看著我說,“嫂子,能不能贏回你朋友的命就看你自己的了。”
走過來的姑娘不知道怎么就換上了那套叮當(dāng)貓睡衣,胖妞認出她,嚇的白眼一翻直接暈了,我其實明白了什么情況,驚悚看著面癱問,“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