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月走進(jìn)屋子里。
伴隨滿臉冰霜的她出現(xiàn),整個屋子里瞬間被一股寒流所籠罩。
坐在沙發(fā)上放肆說話大笑的人見到白云月出現(xiàn),他們第一反應(yīng)是驚艷,漂亮的白云月讓他們眼眸里出現(xiàn)了幾分貪婪的神色。
但很快,有人認(rèn)出了白云月是什么人。
“表姐回來了?。?rdquo;有個年輕男子快步從樓上走下,他臉上露出關(guān)切的神色,“臻銘怎樣了,沒事了吧?”
白云月冷眼看著那人,她沒有說話。
那人被白云月看得有些心虛,他慌忙伸手指著客廳里那些人解釋,“他們都是臻銘的朋友,聽到臻銘出事了,然后過來探望臻銘。”
這個借口很不錯,但客廳里那些人哪里是過來探望病人的模樣!
“對了,臻銘呢,我們聽說他出院了,于是就過來了,沒想到他不在這里……”那年輕男子尷尬的笑著,面對冰山女白云月他壓力山大。
昨晚上,我在醫(yī)院急救室外面見過那年輕男子,沒想到他是白云月的表弟。
依照這樣的情況推測,他和白臻銘被人下毒的事情脫不了關(guān)系!
伴隨白云月的出現(xiàn),整個屋子里已經(jīng)安靜下來,如今,白云月無視那年輕男子,她環(huán)顧了下寬敞的客廳,“華姨呢?”
昨晚我也見過那個華姨,她還被我打暈過去,那個華姨應(yīng)該是這里的管家吧。
“那個,大家想要在這里吃午飯,所以我讓華姨外出買食材去了……”年輕男子尷尬萬分的回答。
“你叫江蘇文是吧?”白云月朝年輕男子看去,“你是不是迫不及待把這里當(dāng)自己家了啊?”
這樣的詢問讓那江蘇文臉色驟然煞白,很顯然,他知道一些事情。
“喂,你什么意思啊?”坐在沙發(fā)上的人很不爽,他們想要為江蘇文出頭,“我們好心來探望白臻銘,你表弟替你招呼我們,難道有錯嗎?”
白云月懶得理會那些人,我上前靠近白云月,在她耳邊輕聲說話,“樓上有人,他們想要纏著你拖延時間。”
雖然客廳里亂糟糟,但我聽見了樓上有其他聲音傳來。
白云月微微點頭,她不理會江蘇文那些人,她轉(zhuǎn)身打算往樓上走。
“表姐,你等一下!”見到白云月要上樓,江蘇文十分激動,他慌忙張開雙手阻攔在樓梯口,“那個,表姐,樓上有人在辦事,你等一下再上去吧!”
這樣的話語讓白云月十分火大,這里可是她的家,她想要上樓竟然被外人阻攔!
白云月壓抑著怒火,她朝我看過來,示意我出手把江蘇文弄開!
這樣的事我自然是責(zé)無旁貸,我上前一步,那個江蘇文似乎知道我是誰,他嚇得臉頰抽搐慌忙躲閃開來。
他這樣的舉動惹得客廳里其他人在笑,那些人嚷嚷江蘇文不行什么的,但他沒有反駁,他警惕的看著我,很顯然,那我我在娛樂城被圍攻的時候,他應(yīng)該在二樓看戲,知道我是誰。
沒人阻攔了,白云月大步往樓上走。
樓上也有一個客廳,然而,剛走上樓,白云月被樓上客廳的情況嚇得像是被閃電擊中!
客廳里竟然有三男三女躺在沙發(fā)或是地毯上,他們像是動物一樣渾身赤裸的摟抱在一起!
見到白云月出現(xiàn),有個人竟然以為漂亮的白云月也是他們中間的一員,他興奮萬分的起身朝白云月?lián)溥^來!
那人自然是被我一腳踹倒在地。
這樣的事情讓白云月有些不知所措。
她很憤怒,也被那些人沒羞沒臊的行為感到震驚,她想要下樓離開。
“別走,這應(yīng)該是障眼法!”我抓住白云月的手,拉著她往其他地方走去,不少房間仍舊是有著渾身赤裸的人在做事。
有些房間門關(guān)上了,但仍舊是傳來了靡靡之音。
那樣的情況令白云月快瘋掉了,這里是她的家,卻有著那樣一群不知羞恥的人在做那樣的事情!
“走吧……”白云月看不下去了,每個房間竟然都有那樣的人,她臉色煞白快吐了。
“你忘記自己回來的目的了嗎?”我朝白云月詢問,不等她回答,我伸手往一個方向指去,“那里的房間應(yīng)該放置著很重要的東西吧?”
白云月點點頭,“那是我父母的房間,他們房間放置著保險柜。”
得到白云月的回答,我更加確定我的發(fā)現(xiàn),在樓下我就聽到了一些聲音,那個聲音很尖銳,即便有著那些亂七八糟的男女在干擾,但我還是聽見了不對勁的聲音!
走到白云月父母的房間前面,白云月也聽見了里面?zhèn)鱽淼钠婀致曇簟?/p>
她伸手?jǐn)Q了擰門把手,發(fā)現(xiàn)房間門被反鎖了。
示意她退后一步,我抬起腳狠狠朝房間門踹去!
嘭的一聲把房間門給踹開了,里面的人被嚇了跳,然后破口大罵,“說了不許靠近這個房間,你們是不是在找死!”
“找死的是你們!”白云月進(jìn)入房間,見到有人拿著電鉆之類的工具試圖開啟鑲嵌在墻壁上的保險柜時,她沒有掩飾自己的憤怒了!
“你,你們……”那兩人見到我和白云月,他們意識到我們不是和江蘇文一伙的人,他們變得慌張起來。
樓下傳來了汽車引擎咆哮的聲音,顯然是有人要離開了,不用說,絕對是那個江蘇文要逃跑!
我趕緊往房間的落地窗跑去,一腳把落地窗踢碎,我直接從二樓往下跳去!
伴隨滿天玻璃雨,我不偏不倚,落在了一輛黃色跑車的車頭蓋上!
從天而降的我把車頭蓋蹬出一個凹陷下去的坑,也把正打算開車離開的江蘇文嚇得傻眼過去!
“請問你要去哪?”我笑著問了句,伸手從敞篷跑車?yán)锇呀K文抓住拉扯出來。
“你,你放開我……”江蘇文慌亂的掙扎,但我拎小雞一樣把他拎著進(jìn)入別墅,返回了二樓。
我們剛走到門口,江蘇文已經(jīng)知道事情敗露了,他氣急敗壞的朝房間里大吼,“你們兩個白癡,還不趕緊將那女人抓住!”
房間里那兩個開保險柜的人,他們還在為我破窗跳樓的事情驚訝,如今聽到江蘇文的大吼,他們回過神想要抓住白云月。
我沒有擔(dān)心白云月,昨晚她抓住我手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她力氣很大,所以那個冰山女絕對有自保的能力。
果然,面對兩個男子的襲來,白云月抓起房間里裝飾用的花瓶,準(zhǔn)確無誤的丟過去砸在一個人的腦袋上,把那人砸得頭破血流!
另外一個人被嚇了跳,我把手里的江蘇文丟過去,將那人也砸倒在地。
其他人估計都是被江蘇文請來演戲,避免白云月突然回來,然后把她嚇走。
如果我沒有一起過來,白云月真的被剛才那些赤裸男女嚇走了。
如今,其他人不用理會,只需要好好審問眼前這三人就可以了。
白云月走去保險柜前面查看了下,保險柜上被鉆了一個洞,但因為保險柜很厚,那個洞尚未把保險柜洞穿,里面的東西沒丟。
松了口氣,白云月冰冷的朝江蘇文看去。
江蘇文本來十分害怕,但發(fā)現(xiàn)自己無路可逃了,他竟然笑起來。
“你過來做這樣的事情,說明你父母也參與了吧?”白云月問出這個問題。
“呵呵,豈止是我父母也參與了!”江蘇文咧嘴笑得有幾分陰森,“其他人,你的大伯小叔,所有人都參與了這個計劃,大家都恨不得你們?nèi)叶妓懒耍?rdquo;
這樣的話語讓白云月瞬間暴走,她無法冷靜,她又是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把匕首,要把江蘇文殺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