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電話才剛剛打過去,葉鶯欒的母親就接通了,我立即問:“媽咪,怎么樣,有沒有從警局打聽到了有關(guān)葉鶯欒的消息?”
葉鶯欒的母親半天沒有說話,我手機(jī)聽筒中一時間靜悄悄的,我又問了一句,葉鶯欒的母親這才幽幽嘆息著說:“鶯欒的情況并不是很樂觀,警方從現(xiàn)場捕捉到了一張照片,對鶯欒很不利,待會兒我將照片發(fā)送給你,看完之后你立即將照片銷毀。”
我說好,心里忽然涌上一陣及其不好的預(yù)感。
電話剛剛掛斷,我手機(jī)上便是收到一張照片,照片上躺著很多名警察,遍體血淋淋的,忽然我眼瞳一縮,上面的一道背影好像針一樣刺著我的眼睛。
這背影高聳挺拔,有些削瘦,雖然很模糊,但是卻給我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那和葉鶯欒的背影真的很像!
我拿著手機(jī)的手輕輕一抖,手機(jī)悄然從手里滑落下去,砸在地上。
難道葉鶯欒真是最近這些兇案的殺人兇手?!
我現(xiàn)在有很多的問題想不明白,要是葉鶯欒真是兇手,那他殺這些人到底有什么動機(jī)?他好像完全沒有理由要?dú)⑦@些人!
原本我堅(jiān)信葉鶯欒不會是殺人兇手的,但是這張照片的出現(xiàn)卻讓我不敢那么堅(jiān)信了。
算了,我也不胡亂的猜測了,明晚上去122虹橋見西門瑾瑜,讓他帶我去看葉鶯欒,一切的謎團(tuán)就都能解開了。
第二天,白天我在佳香花店上班,晚上給吳雅雯請了假,最近我總是請假,吳雅雯很是不爽,想叼我,但是又沒有法子,無奈之下只得同意我。
122虹橋離我上班的佳香花店大概有5千米遠(yuǎn),我坐上78路公交,45分鐘到天橋站下車。天橋站就在在122虹橋上,因此我就在站臺附近等西門瑾瑜。
122虹橋下面流淌著的是河流名為虹河,河流量很大,船只在里面來來往往。好不熱鬧的樣子。
我站在虹橋上的人行道上,撫著欄桿,靜靜觀看虹河,此時心情很復(fù)雜,若是葉鶯欒不是殺人兇手還好,若是他真是殺人兇手,我該如何面對他?
此時有一名女子從虹橋一端走過來,站在我身邊,開始盯著我看。
她全身上下都是一身紅色,紅色的皮衣,紅色的皮褲,紅色的高跟靴,如同花瓣一樣的嘴唇上也是抹著鮮紅的口中,好像有一團(tuán)火焰在她嘴唇上燃燒一樣。
她身材很好,標(biāo)準(zhǔn)的S形,前凸后翹。皮衣下的低胸好像包裹不住胸前,隨時能擠出來。
杏花一樣的眼睛里秋波流動,兩腮有些紅暈。
女子全身上下沒有哪一點(diǎn)不性感,幸好我不是一個男的,要不然可真抵抗不住女人的性感身體。
女子站在我身邊,就一直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我看,好像我是國民男神,吸引了她一樣。
“咯咯。”女子性感的紅唇微微開啟,吐出蘭花一樣的香味,她笑起來的聲音很酥軟。
“我們認(rèn)識嗎?”我問。
“只是第一次見面而已。”性感嫵媚的女子笑著回答。
“哦。”我回應(yīng)一聲,沒有理會女子,繼續(xù)看著虹河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
嫵媚女子雙手抱在胸前,頓時胸前好像被擠得要蹦出來,她看著我問:“你在等人?”
我點(diǎn)頭。
“別白費(fèi)力氣了,你要等的人今晚不會來的,趕快走吧。”她說,語氣很肯定。
我微微詫異,問:“你怎么知道他不回來?”
“因?yàn)槲抑?,所以知道?rdquo;嫵媚女子的回答讓我很是無語。
我看一眼手表,現(xiàn)在是8點(diǎn)59分,還有一分鐘才是9點(diǎn),我們約好見面的時間是9點(diǎn)。
見我愣著沒有走,嫵媚女子細(xì)長的柳眉頓時挑起,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冷,“走啊,沒聽到我的話嗎?我讓你離開這里。”
我頓時錯愕,女子這是什么意思,我等不等人、在不在這里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神經(jīng)病。”我小聲嘀咕。
“哎,你這傻子。怎么不聽話呢。”嫵媚女子媚生生的臉忽然垮下來,表情顯得有些焦急,一把抓在我手上,拉著我就往虹橋一端走。
“啊,你干嘛?”我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使勁用力甩手,試圖將女子手甩掉。
可是女子的手上就好像有膠水一樣,將我手牢牢的抓住。
我腦海中忽然想到一個可怕的情況,難道女子是那個一直藏在幕后害我的那黑手?頓時我身上驚出一身冷汗,大聲喊道:“該死,別對老娘勾三搭四,趕快放開我,不然老娘對你不客氣了!”
“你這傻叉!”嫵媚女子連頭都不回,罵我一聲,繼續(xù)拉著我往前走。
我心里更驚慌,一只手忽然就在虹橋欄桿上,不讓她繼續(xù)拉我走。
這女子明顯不安好心,十有八九是想將我拉到偏僻的地方,然后把我殺掉!
“你是不是想死啊,給我趕快松手!”女子回頭,狠狠瞪一眼我,杏花一樣的眼睛燃燒起一陣火焰。
“老娘死也不松手,別想拉我走。”我同樣瞪著女子,怒氣沖沖的吼道,同時抓著欄桿的手繼續(xù)用力,確保不會被女子掙脫。
女子咬牙,揚(yáng)起手想打我,但是最后巴掌沒有落下,而是伸出食指,飛快在我身上戳了幾下,頓時,我手臂中傳來一陣酥麻,好像被電流擊中一樣,緊跟著這種酥麻就變?yōu)榱怂彳?,而且還急速的蔓延,最后全身都跟著酸軟,一點(diǎn)力氣都使不上來!
女子順勢一拉,繼續(xù)拉著我走,最后似乎嫌棄我走得慢,一把將我抱在懷中,往虹橋一頭急匆匆的走了。
我本想大聲呼救的,可是此時竟然連舌頭也酸軟了,根本喊出話。
完了,我今晚要被女子弄到僻靜地方殺了!
轟?。?/p>
女子沒有抱著我走出去多遠(yuǎn),忽然有一聲震耳的巨響從后面?zhèn)鱽?,跟著人群里發(fā)出一陣刺耳尖叫!
我扭過頭看向后面尖叫聲的發(fā)源地,頓時心臟狠狠一抽,感覺呼吸在瞬間變得有些困難起來,卻是我剛剛站立的地方發(fā)生了一起車禍。
一輛大眾的轎車開出了車道,竄到人行道上,硬生生將一名男子撞死。因?yàn)橛袡跅U的緣故,男子身子被撞斷為兩截,上半截掉進(jìn)下面的虹橋下面的虹河中,下半截則是被擠在車子和欄桿之間。
殷紅的鮮血瞬間染紅地面和大眾轎車的車頭。
這時,性感嫵媚的女子才將我放下,看著我說:“傻叉女人,剛剛要不是我將你帶走,現(xiàn)在死的人就是你了。”
我身子顫抖著,后背已經(jīng)被冷汗所打濕。無形中的恐懼好像潮水一樣席卷在我全身上下。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是誰?”我茫然不解的看著女子問,最近經(jīng)歷的事情實(shí)在太恐怖,我懷疑我已經(jīng)撐不了多久就被變?yōu)榀傋恿恕?/p>
女子淡淡說:“我們借一步說話。”轉(zhuǎn)身朝著橋頭走去,我趕忙跟上她。
最后在橋頭一條沒有人的胡同中女子停下來,她轉(zhuǎn)身,雙手抱在胸前,后背則是靠在墻壁上,對我說:“傻姑娘,你知不知道有人想害死你?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讓你走,離開危險(xiǎn)。你卻不聽我話,非要站在那里不動。”
我聲音顫抖,心里上的恐懼還沒有平復(fù)下來,“我不知道那里會發(fā)生車禍。”
“呵呵,白癡。”女人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根煙,點(diǎn)燃后開始抽起來。她本來已經(jīng)很性感了,此刻再抽起煙來,頓時讓性感中多了幾分慵懶。
我現(xiàn)在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今晚上是西門瑾瑜約我來的,而他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xiàn)過,這就說明,很有可能是他想通過外界的車禍來謀害我!
“姐姐,謝謝你剛剛救了我。”我長吸一口氣,將內(nèi)心中的復(fù)雜情緒壓下去,看著嫵媚女子說。
女子慢慢抽著煙,對我吐出一口白白的煙霧,問:“你要不要來一支?”
我搖頭,說不會。
女子紅艷艷的嘴唇微微上揚(yáng),說:“你不用謝我,我只是偶然路過,看你順眼罷了,所以臨時起意想救你一命。”
女子恐怕也是一個高人,竟然能看出我有性命之憂,我心里很佩服她。
不過我心里有些疑問,開始對她問道:“姐姐,今晚上的確有人約了我,讓我在122虹橋上等他,想害我的恐怕就是這個約我的人??墒俏蚁氩煌ǎ瑸槭裁次覄倓傉具^的地方就發(fā)生了車禍呢?”
嫵媚女子抽完一支煙,將煙頭扔在地上踩熄,說:“這個很好理解,今晚上虹橋發(fā)生一起車禍?zhǔn)潜仨毜?,也就是說,不管你來不來虹橋,車禍都會發(fā)生。而你最近似乎運(yùn)氣不好,也就是說有霉運(yùn)籠罩你,所以車禍就會自然而然的找上你。”
“原來如此。”聽完女子的話后,我恍然大悟。
女子勾唇一笑,“傻姑娘,我有機(jī)會救你一次,但是不敢保證還能機(jī)會救你第二次。你最近霉運(yùn)當(dāng)頭,恐怕還有接連不斷的事找上你。咯咯,要是下次我見到你,你還活著,我會幫你祛除身邊的霉運(yùn),再見。”說完之后,女子轉(zhuǎn)身邁著妖嬈的步子朝著胡同口走去,下一刻,當(dāng)她走到胡同口的時候,回頭對我媚聲說:“對了,你身邊有鬼,祝你好運(yùn)!”
說完,身子徹底消失在胡同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