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鶯欒朝我走過來,我立即被嚇得縮到浴室里的角落中,一動也不敢動,很是不自然的說:“葉鶯欒,你想干嘛?我還沒有洗好澡。”
葉鶯欒深邃的眼睛里涌現(xiàn)出一絲邪魅的笑容,眼睛落在我身上,說:“你動作太慢了,我?guī)湍阆础?rdquo;
我連連擺手:“不用,不用,還是我自己來,葉大爺你,坐到外面去休息就行。”
葉鶯欒眼睛忽然亮了起來,好像看到了什么。
我這才注意到,我現(xiàn)在是赤裸著的,擺手自然讓某個地方開始晃了起來。
“??!”我既是羞澀又是憤怒,葉鶯欒這個禽獸,怎么能如此無恥!真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p>
“別放抗了,乖乖聽我的安排。”葉鶯欒說著已經(jīng)來到了我身邊,一把將我身子拉過去,我?guī)е菽纳碜宇D時撞在他身上。
他將浴頭里的水開到最大,為我沖洗身上的泡沫。
這一刻,我有種咬舌自盡的沖動,不過又打不過葉鶯欒,只能任由他來了。
這是人生第一次和男人這么親密,我身上關鍵部位沒少被他碰到,頓時身子顫抖不停。
將我身上所有的泡沫沖洗干凈后,葉鶯欒一把將我抱在懷中,走出浴室。
“沙發(fā)還是床上?”葉鶯欒低頭看著我,如長劍一樣的眉頭微微上挑,嘴唇勾起一個壞笑。
我:“……”很是無語,人家是個女的,這種話題怎么好意思說。
“那就沙發(fā)上吧。”葉鶯欒對著我吹一口氣,笑了笑,放我坐在沙發(fā)上。
我趕忙拉過一塊毛巾裹在身上,葉鶯欒倒好兩杯紅酒,遞給我一杯,“葉夫人,請。”
“葉你妹的夫人,自戀。”我恨恨說一句,接過紅酒。
葉鶯欒和我杯子碰了一下,然后開始喝紅酒,我也慢慢喝著。
喝到一半的時候,我感覺嘴里喝進了東西,伸手取出來看時,發(fā)現(xiàn)是一枚戒指。
這枚戒指通體幽綠,像是玉質(zhì)的,拿著手中有種冰涼的感覺,在燈光照耀下,一絲絲溫潤柔和的光芒換換從上面流轉(zhuǎn)而過。
“喜歡嗎?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葉鶯欒對著我眨眨眼。隨即從我手中拿過戒指,幫我戴在了手上。
我腦海中有點空白,感覺大腦好像缺氧了一樣。想起一句話,幸福來得太突然,臣妾完全沒有任何準備啊!
“這枚戒指你一定要保管好,要是弄丟了我會生氣的。”葉鶯欒以開玩笑的口吻和我說。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總是覺得這太突然了。
葉鶯欒坐到我身邊,低頭吻在嘴唇上,這一吻很輕很輕,吻畢之后,他對我說:“你一定要記好,以后無論什么時候,什么地方,什么情況下,你都是我葉鶯欒的女人,這點永遠不會改變。”
我聽著怎么有點像生離死別的味道,輕輕在他胸口拍了一下,說:“你說什么呢。”羞紅的低下頭。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早點睡吧。”葉鶯欒將我抱到床上,一起躺下,緊緊把我摟在懷中。剛剛開始的時候讓我緊張了好一會兒,原本以為他會亂來,可是沒有想到,他最后只是這么抱著我,漸漸的我在他懷抱中入睡。
第二天,我剛剛醒來就看到葉鶯欒正睜眼看著我,表情是那么的專注和認真。
我詫異:“看什么?我臉上有沒有花。”
葉鶯欒說:“我一定要好好的看看你,將你記在我心里。”
“切,油嘴滑舌。”我說:“以后天天都能看,你有必要這么煽情嗎?”
葉鶯欒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好了,該起床了。”葉鶯欒松開抱著我的手,從床上坐直起來,開始穿衣服。
葉鶯欒穿著衣服的時候,看著他挺瘦的,但是身上其實有很多肌肉,腹肌和胸肌清晰可見,他就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顯肉的人。
從酒店出來后,吃過早餐葉鶯欒直接將我送到佳香花店。
下車,快要走進銀海大廈的時候,葉鶯欒又叫住了我,說:“你是我葉鶯欒的女人,永遠不會改變。我送你的戒指就是以后的結(jié)婚戒指,你可好保管好了。”
以往的葉鶯欒冷酷,從來不像今天這么多話,我有些錯愕,難道男人喜歡上一個女人后就會變得啰嗦,我點點頭走進花店里。
劉婷一直站在辦公室門邊,剛剛看到我就叫住了我,“秀蘭,我有些話對你說,中午我們出去聊聊。”
我點頭,說:“婷姐,正好我想請你吃螺螄灣的龍蝦。”劉婷知道有關寧豐小區(qū)的東西不少,她肯定不是一般人,我有很多事想問問她。
早上,我送出去的花沒有寧豐小區(qū)的,都是一些正常的單子。
中午時候,我和劉婷一起走出花店,路上不少同事看到我,均是議論紛紛,指指點點,她們小聲說:“劉秀蘭就是一個賣身的。”
“是啊,不然憑她那點長相和身材怎么可能傍上大款。”
“哎,真是惡心的女人啊。”
我懶得理會這些八婆的話,繼續(xù)和劉婷往螺螄灣而去。
到螺螄灣廣場,我們進入美食城,在一家旺客來的飯店吃飯。
旺客來的配備是五星級的,我和劉婷有話要談,訂了一間包廂。
包廂中,不等我開口說話,劉婷就說了:“秀蘭,你最近身體有什么感覺有什么不適的?”
我搖頭,說:“沒有啊,很好。”
知道劉婷這么問我的目的,王珊珊、李琴和劉楠都送過寧豐小區(qū)的單子,結(jié)果他們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劉婷連連點頭,忽然抬頭看向我,張了張嘴,似乎有什么話要說,但是最后卻又沒有說出來。
“婷姐,你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我說,我現(xiàn)在急需知道有關寧豐小區(qū)的消息,這些消息我知道的越多,對我越有好處。
劉婷沉默,過了好一會兒,喝了幾口果汁,才說:“其實進入寧豐小區(qū)的人……”一句話沒有說完,她忽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包廂的房門打開,一個服務員走進來,她微笑說:“抱歉,打擾了。二位,你們的菜已經(jīng)好了,現(xiàn)在給你們上。”
我暗想剛剛的話不會被服務員聽到了吧?
我看向服務員,不知道怎么的,她感覺她對我微笑的表情有些詭異。
等服務員上完菜離開后,劉婷才繼續(xù)說:“先前在佳香花店中送花的很多人中,但凡是送寧豐小區(qū)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但是,有一個人卻是例外。”說到這里,她看著我,表情很是異常。
我急忙問:“怎么個例外法?”
“她送寧豐小區(qū)足足有一年時間,卻什么事都沒有,本來她還想一直在佳香花店上班的,但是最后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被你的直線領導吳雅雯給辭退了。”劉婷這么說的時候,臉上表情很是不可思議。
我心里一陣驚詫,竟然有人送了一年寧豐小區(qū)的單子而沒有出現(xiàn)任何狀況,而且最后還不是自己走掉的,而是被上面辭退的?!
天下間怎么有這種奇人?
“婷姐,你有她的聯(lián)系方式嗎?”我立即問,想必這個人知道很多破解寧豐小區(qū)禁忌的辦法,因此才能平安無事。
劉婷說:“有,她叫謝文晴,家住在麻子苑,她的微信和電話我待會兒都會告訴你。”
“那太謝謝婷姐了。”我驟然有種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只要謝文晴告訴我一些方法,我肯定也能平安無事。
到時候找到我丟失的記憶,時機一到,就是我離開佳香花店的時候。
“不用和我客氣,助人為樂嘛。”劉婷說,不知道怎么地,她現(xiàn)在給我一種很沉重的感覺,好像有什么心事。
隨后我問她,她只是搖搖頭,沒有說話。
一頓飯吃完后,我和劉婷回到公司上班,下午的單子也是些正常的單子,不過才送了幾個單子我就請假了,我必須去麻子苑走一趟,和謝文晴聊聊,問她是不是有什么辦法能破解寧豐小區(qū)中的禁忌。
因為不出意外的話,晚上肯定會有寧豐小區(qū)的單子繼續(xù)出現(xiàn)。
而我則是那個送寧豐小區(qū)單子的人!
麻子苑在西寧區(qū),乘坐26路公交大約需要40分鐘。
我下午兩點從佳香花店出發(fā),到了將近3點的時候才到麻子苑。
劉婷告訴我,謝文晴居住在麻子苑的安寧之家。
我到麻子苑之后打開手機導航,開始往安寧之家走去。
到了安寧之家我才知道,原來安寧之家是一條街,一條很繁華的街,為了能快速的找到謝文晴,我直接打電話過去給她。說我是送快遞的,按照地址上找不到她人,讓她重新給我說一下。
電話中謝文晴的語言很溫柔,告訴我地址。我猜想她應該是很容易說話的人。
謝文晴告訴我的地址是,千金小姐SPA會所。
我微微詫異,沒想到她離開佳香花店后在SPA會所里上班了。
跟著導航,我很快就來到會所。
我剛剛進入會所里,一名服務員過來問我:“小姐,歡迎光臨我們千金小姐SPA會所,請問你有技師了嗎?”
我說:“我找謝文晴。”
“好的,您隨我來,先到房間里等她,她馬上過來。”這名服務員將我領到一間房間,我靜靜坐著等謝文晴,心里很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