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驛直接去了宮中,我獨自一人回到府中,氣氛異常奇怪,從府中經(jīng)過,不詳?shù)念A感接連傳來。
突然空中飄落一張白紙,順手接住,上面只有四個字“懷有身孕”上面還留有淡淡的草香味,放下紙,我聽到前方有人走上前來,原來是陌離的貼身丫鬟。
“太子妃,你說你有了身孕?”我還沒開口,她就搶先一步。
我只是照著上面的字念,還沒注意這里還有其人。這時徐總管正好也走過來“徐總管,太子妃有了身孕,怎么也不安排人在她身邊,要是皇子不小心沒了,可如何是好?”
徐總管一臉茫然看著我,“這個老奴尚不知道,還請?zhí)渝埶?,老奴這就安排人手去,小憶呢?這丫頭不是照顧太子妃嗎?怎么不在身邊”
“徐總管······”我想跟他解釋一番,可是他走得太快,大概是忙著去找人了。
“你瞎說什么,我什么時候說過有身孕”
“奴婢也是方才無意中聽到太子妃自己說的”
說完她假裝行個禮就走了,我一個人在原地我都還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連紙哪里來的我都不知道。
莫名其妙,懶得搭理她們,我徑直回了后院,跟幕西說昨天發(fā)生的一切,她聽完對異辰的身份也是一臉驚訝。
才過不久,太子從宮里回來就遣徐總管叫我去前院,雖然極不情愿,終究是人在屋檐下。
幕西就在我身旁,來到前院太子坐在書房的中間椅子上,一言不發(fā),臉色沉重。
“聽說你有身孕了?什么時候的事?”
“原來是為這個,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
沒想到我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激怒了他。
“小事?那什么才算大事,兩個多月以來,本殿從沒踏入過你房間半步,現(xiàn)在你卻說你有了身孕”他的聲音突然變大。
直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今天中計了,幸好我還留著那張紙,什么都可以不管,可是這關乎聲譽問題,傳出去以后還怎么在江湖中混。
“你們都誤會了,那是我在花園中撿到的一張紙上面有“懷有身孕”我看了看隨口就讀出來了,然后他們聽到了,就誤會了”
“真不愧是乞丐,巧言善變,你以為這樣我就相信你了,你真把我當成傻子嗎?”
“你愛信不信,我這里還留著那張紙,”
我把紙從袖口拿出來遞給他,他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接過紙,打開看了許久才放下。
“怎么樣?還不相信我”
“你是不是拿錯紙了,這上面什么都沒有”
我搶過紙一看果然什么也沒有,今天撿的明明就是這張啊,怎么會這樣。
“賤人就是賤人,枉費本殿那么相信你,如今綠帽子都戴到本殿頭來,當初就不應該收留你”
“你愛信不信,即使真有也和你無關,我只是在你這里暫住,并不是真正的太子妃,還不至于給你戴綠帽子,不收就不收,你以為我沒地方住啊”
紙怎么回事,關鍵時候沒字了,這樣叫我有口也說不清,不過既然這是一個陷阱,他們又怎么輕易讓我洗清罪名呢。
她們的目的恐怕又是沖太子妃之位而來,真陰險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得出來,不過也告訴我,在三妻四妾中要時時保持一顆警惕的心,不小心就會成為別人攻擊的對象。
房中的人被他屏退,就剩我們兩人,現(xiàn)在相對沉默,氣氛尷尬。
既然不相信我直接叫我走人就是,有必要臉色這么難看嗎。
“既然你不相信,我走便是,出了太子府,就和你無關”省得整天看你風云突變的臉色。
“你以為這么簡單就結束了?”
“她們不就是為太子妃這個位置嗎?我走,正和她們意,太子也免受綠帽之名,成全她們急切的心,何樂而不為”這話沒帶一絲情感,你不仁休怪我無義,你不信任我我也沒必要讓你相信。
“在我回來之前,消息恐怕已經(jīng)傳到宮中,不久宮中的人便會前來,你若這時候走了,本殿豈不是罪名大了,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顧,要走也要等查出來孩子的父親是誰才能走”
“真是不可理喻,說沒有就是沒有,如果查出來沒有你怎么說?”
“如果本殿錯,幫你恢復聲譽,你以后住太子府可以跟提出條件;如果是事實,本殿說不定會殺了你”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