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姐抽著煙,講訴著和她男朋友的點點滴滴,我越聽越入神,幻想著自己要是她男朋友,肯定不會讓她為我流淚。那個男人真不是東西,不懂得珍惜。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已經(jīng)坐到了床沿,她也停止了哭泣,眼角還掛著淚滴。只是她眼里的黯然,再怎么掩飾也無法遮掩那一抹傷情。
“霞姐!我…”我鼓起勇氣,顫抖著手,幫她擦拭著眼角的淚跡。就像擦拭著某樣珍寶,生怕留下哪怕一絲傷痕。
霞姐突然按住我放在她臉頰的手,盯著我的眼睛問道:“你是真喜歡我?還是只想那方面的事?”
她這一動作,嚇得我一個激靈。木訥的在心里問自己,我真的喜歡她嗎?
沒有答案!
“如果單純的對那方面好奇,我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霞姐真誠的盯著我的眼睛,她眼里似乎還帶著一絲詭異的笑意。
手,放在她的心口,感受著她的心跳。她心跳的速度很平緩,而我的心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時間在這一刻定格,迷糊之中,我好像懂了一些什么?或許,我是喜歡她,可那不是愛!想起剛才她講和她男朋友的事情,講到開心處,她會發(fā)至內(nèi)心的笑。傷心處,她會哭的很傷心。
他們之間有著反復(fù)的分分合合,而我呢?僅僅是因為她漂亮,僅僅是對異性的好奇!或許對她很迷戀,但這是愛嗎?可能是,可能不是,我迷茫了!
“呼!”我抽回放在她心口的手,重重的吐出一口氣,身體上的異樣,開始慢慢消退。調(diào)皮的對她吐了吐舌頭,說:“霞姐,謝謝你!也許我懂了一些,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試試…”
“滾!有多遠給老娘滾多遠…小屁孩!”
霞姐鼓了鼓臉頰,洋裝微怒的罵著。
我退到一邊,假裝要扯皮帶。“我讓你看看是不是小屁孩?”
做出這個動作,心還在狂跳,火熱的躁動卻靜了下來。
“好了!別鬧…小峰,姐給你講啊!像你這樣是找不到女朋友的…”霞姐對我這種把戲一點沒在意,拿了個枕頭抱在懷里。
我停下手上的動作,仰了仰腦袋,不解的問道:“怎么?”
霞姐抱著枕頭坐起身,把秀發(fā)弄到一邊,說:“不管是在車站,還是我讓你買東西,你都在問我的意見!做為一個男人,你不應(yīng)該什么都問女人?你要給她們拿主意,才能讓她們有安全感!就像你說要給我買湯,你買來了,就算我不吃,也會小感動一把不是?”
我沒有出聲,思考著她的話。她說的很對,我從來沒和女人打過交道,根本沒這方面的經(jīng)驗。她的這些話,我深深的刻在了心里…
“還有!我哭的時候,你不要總問我怎么了?見到女人不高興,你應(yīng)該大膽的去哄。問她怎么了?有什么用?”
我想了想,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去哄?。?ldquo;那我該怎么哄你?”
“比如,給我一個擁抱,讓我感受到溫暖!比如……滾,小屁孩,連姐我也調(diào)戲,不要命了!”霞姐拿著枕頭朝我砸了過來,小嘴嘟的很可愛。
我被枕頭給砸蒙了,心想,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我又沒得罪你!轉(zhuǎn)念又一想,我笑了起來,原來是她想歪了,以為我在調(diào)戲她。
“咕嚕!”剛準備把枕頭還回去,她胸前的浴巾突然掉下來,我喉嚨發(fā)干的吞了一口唾沫。
“?。?rdquo;霞姐驚叫一聲,躲進被子。“看什么看?難道你還是沒滿月的小孩?”
我姐那一群小姐妹,在我面前總是口不遮攔,根本沒把我當成已經(jīng)長大的男人。
打打鬧鬧,霞姐的心情好了不少,到了晚上,我把她送回家。在下車的之時,她把手機送給我,在我耳邊說:“這是你今天陪我的報酬!”
經(jīng)過這件事,我和霞姐的關(guān)系變的越來越好。跟她在一起,會時不時的被她戲弄一下,讓我心跳加速,卻又不會玩過火。她還長期在我姐面前得瑟,說,到底誰才是我親姐?每次,她們兩個瘋女人總會因為這個事兒,打鬧成一團,讓我在一旁暗自得意。
無憂無慮的時間,總過的非???,我到了十八歲,離上次被霞姐調(diào)教已經(jīng)過了一個暑假,我也上了高三。
悲劇的是我成績一降再降,降到無法再降。伴隨而來的連鎖反應(yīng)是,老師對我失望之極,老媽對我的看管比以前嚴厲了很多。我從理科重點班,被調(diào)到了全校被稱為廢物收容所的九班。
我就算是重點班的吊車尾,到了這個最渣的班,成績也是第一。新的班主任,雖然知道我的情況,但是對于我這個在重點班混跡了兩年的貨,還是蠻看好的,苦口婆心的對我交代一番,讓我坐到了第一排,正對著講臺。
新的同桌是一個女生,長相雖然一般,發(fā)育卻很好,前凸后翹,尤其是腿夠長??粗谋秤?,我總不自覺的會遐想連篇。
好吧!經(jīng)過霞姐這幾個月的調(diào)教,我對女人的審美觀已經(jīng)開始改變,從前會看女人的長相,現(xiàn)在學(xué)會欣賞女人的身材了。
來到新的班級,第一節(jié)課剛下,兩個坐班級最后的男生趴到到我的桌上詢問我一些亂起八糟的問題,我被問的煩了,所幸站起身,拍了拍荷包笑道:“哥幾個,廁所抽煙去!”
以前我的圈子都是專心學(xué)習(xí)的好寶寶,早聽說這個班里的男生大多都是那種標準的問題學(xué)生,于是今天上學(xué)之前,買了包好煙以備不時之需。
“不錯??!抽的還是黃鶴樓1916。”黃軍長的很壯實,個子很高,比我這一米七的矮子要高出一個腦袋。
我訕訕一笑,玩笑似的說:“在家里偷老爺子的,哪舍得掏錢去買。”
這個年代拼什么?不就是拼爹!無形中,我故意點出咱家環(huán)境不錯。
“林峰!你初到我們班只要不打劉琪的主意,哥幾個保證你混的如魚得水!”張浩跟我差不多高,眼里無時不刻透露著精明。
而看黃軍一些細微的動作,似乎做什么都向張浩馬首是瞻,這應(yīng)該是個人物。
“當然,浩哥的話哥們記著,對了,劉琪是誰?為什么不能打她的主意?”我被他提起了好奇心,疑惑的問道。
“我們班花,今天可能翹課了,所以沒來!也別那么生份,叫什么浩哥,大家都叫我耗子!”張浩瀟灑的吐了一個煙圈,大氣的說道。“其實打她注意也沒什么?有事哥幾個撐著,量李有財也不敢拿咱們怎么樣?”
從張浩眼中我看出了真誠,相信他的話是出于真心。有時候男人與男人只要相互對眼,交情也只是一根煙的事。而劉棋和李有財兩個名字,也印在了我心中。既然張浩特意這么說了,我也沒傻到故意去找麻煩。
一上午都風(fēng)平浪靜,唯一的收獲就是和張浩他們混熟,也弄清楚了我同桌的名字叫李可兒!
下午,第二節(jié)課,我終于見到了傳說中的李有財,怎么說呢?看到他走路的第一眼,我就很不爽?;蛟S是因為張浩話里透露出,他和李有財不對盤,我先入為主的看李有財不爽,又或者是老子真不待見李有財走路的姿勢。
這個鳥毛,一進班,對著李可兒吹了個口哨,看到我這個生面孔,很高調(diào)的說:“兄弟,你叫啥名字?”
我也不知道他那根筋接錯了,老子又沒惹他,他這是什么意思?我玩著霞姐送我的手機,選擇了無視。
“喲!還是iphone啊…”他見我沒搭理他,陰陽怪氣說了一聲,朝靠墻的最后一組走去。
不久,我正用手機和霞姐有一句沒一句聊著微信,后面?zhèn)鱽硪魂囆[聲,轉(zhuǎn)頭一看,耗子和李有財對視著。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么?突然動手打了起來。
黃軍不在班里,李有財和兩個我不知道名字的同學(xué),一起圍攻起了張浩!
我想了想,把手機往口袋一塞,快速的朝班級后面走去,在接近他們之時,隨手抄起就近的凳子,往一個不知道名字的同學(xué)腦袋上砸了下去。
凳子砸到腦袋上,頭破血流,班里的女生用手捂著嘴巴發(fā)出了尖叫聲。打架的四人愣了一下,接著又動起手來。
我一凳子砸下去可沒有停手,接著兩凳子,加上一腳,把那貨打的失去了戰(zhàn)斗力。
耗子見我如此,本來只用拳頭的他,不知道從那里掏出一根二十幾厘米長,用紙抱著的棍子,往李有財身上猛砸。
班里被我們鬧的雞飛狗跳,很快,老師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進來。“反了天了都?給我住手!”
我拿著凳子打出了真火,聽到老師的話,還踹了另一位不知名的同學(xué)幾腳,這才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