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享受就好了,他們兩個不會發(fā)現(xiàn)的!”
她在我的耳邊輕聲呢喃著,弄得我的耳朵癢癢的,身體也開始發(fā)熱,特別是她那雙小手,這么下去,我馬上就要受不了了。
我都快急哭了,人家都是日鬼,我這他媽的純粹是被鬼日,前后兩次,第一次是迷迷糊糊就被鬼媳婦蔡若涵上了,這一次還是這樣,我連這個鬼啥樣子都沒看到,就稀里糊涂的讓她上了床。
“嘶!”
可能是感覺到了我馬上就要淪陷了,也可能是心有靈犀,我胸口掛著的吊墜突然變得灼熱起來,一下子把我給燙的叫了一聲,整個人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
“掃興!”
耳邊也響起了一個略有些不滿的女聲,我沒關(guān)那些,我只知道,我又恢復身體的控制了。
“怎么了?”
大春也坐了起來,大聲的問道。我喘著粗氣,把剛剛的事情說了,大春從床上起來繞著屋子走了一圈,說他一絲陰氣的痕跡都沒感覺到,還問我最近是不是憋得太過做春夢了!
我對著大春伸出了一根中指,又指了指自己胸口位置,被燙的那塊清晰可見,出現(xiàn)了一個小紅點。
“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
大春又找了一圈,毛都沒找到,我沒好氣的給了大春一巴掌,只能找張姐。
張姐來了好了一圈,連羅盤都用上了,結(jié)果和大春一樣,毛都沒找到一根,唯一的好消息是,我的鬼媳婦蔡若涵還能示警,情況要比我們想得好的多。
出了這事,我們誰也沒心情睡了,聊了大半宿,天快亮的時候才瞇了一小會。
吃過早飯,我們本想找?guī)讉€認識永平村的人給牽線搭橋,哪怕多花點介紹費也沒事,沒想到一聽說是和永平村有關(guān),給多少錢也沒人敢賺。
沒辦法,我們只能自己開車去,這次也沒進村,停在了村外埋伏著,永平村雖然沒多少地,但總歸是有的,我們打算收買兩個村民。
收買計劃很不順利,連續(xù)找了四五個村民,沒有一個答應的,還有兩個急了,說我們看不得他們村子好,是來害他們的,舉著鋤頭就要打我和大春。
“我有辦法了!”
最后還是老張開口了,他說結(jié)陰婚合葬的時候肯定不能瞎弄,這事必須要找陰陽先生,只要找到那個陰陽先生就可以了。
我和大春對視了一眼,怎么把這個茬給忘了,不過對于老張能夠主動開口,我有些詫異。
我們說過,處理完劉菲的事情,就要處置他,他今天竟然主動幫我們,這明顯不正常。
將我和大春盯著他看,他說是為了贖罪,這個理由讓人找不出毛病來。
有了方向,事情就好辦的多,陰陽先生這個圈子就那么大,在加上這個活還是經(jīng)的吳老六的手,一個電話就解決了。
那個陰陽先生告訴我們,劉菲下葬的地方在北面的一個山坳里,還說那個地方很特別,去了一眼就能看到。
知道了地方,我們也沒猶豫,開著車就奔著北面的那座山去了,繞過一道山梁,一個小山坳就出現(xiàn)在了面前,這個地方確實很特別。
小山坳三面都被斷崖堵著,只有一面有豁口,里面的土黑亮黑亮的,但是卻詭異的寸草不生。
里面只有一座墳,確實很好找,不過我剛想進去,張姐就一把把我拉住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大春還在旁邊跟我拽上了詞,一臉的激動樣。
“怎么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張姐和大春這是什么表情。
“絕陰地,那是絕陰地!”大春拉著我,有些顫抖的指著那個小山坳叫著。
“啥?”我以為我聽錯了,前兩天張姐還說絕陰地現(xiàn)在也就大興安嶺和廣西的十萬大山有,現(xiàn)在卻告訴我絕陰地就在我面前,我怎么也不能相信。
“你看看這地勢!”
大春興奮的指著四周,說這是三龍戲珠之勢,三面的山將這座小山坳包圍在中間,呈現(xiàn)出一副搶珠之勢。
而且永平村三面的山本身就有問題,山上幾乎是寸草不生,除了沒有石頭,基本上沒別的,這都是陰煞之氣過重造成的。
大春還特意給我指了指三面山峰的峰巒,說這是輸送陰煞之氣的天然通道,正好將三個方向的陰煞之氣源源不斷的送入小山坳。
說道最后,大春吧嗒吧嗒嘴,說唯一可惜的就是小山坳里面的那座墳,如果沒有那座墳,這就是完美的絕陰地。
說完,大春又有些疑惑,說安排陰婚下葬的那個陰陽先生肯定是水貨,要不然不會連這么簡單的陣勢都看不懂。
“別廢話,事情沒我們想的那么簡單!”張姐這個時候打斷了大春的碎碎念,重新指了指里面那座孤墳,說道:“你仔細看看,要是還沒發(fā)現(xiàn)的話,這些年學的東西就真的都學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大春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又仔細看了看小山坳,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怎么了?”
我有些急,這次不但能解決劉菲的問題,還能把鬼媳婦蔡若涵也治好,這怎么又突發(fā)問題了。
“所謂陰極陽生,至陰之處,必有至陽之物,更何況絕陰地那種地方,里面那座墳就處在絕陰地的陽眼上,這個墳是有講究的,這里面葬的東西沒我們想的那么簡單,一個不好弄成了尸變,我們都得折在這里!”
大春的臉色很凝重,很顯然,里面的那座墳不好處理。
“那怎么辦?”我問道。
“先回去,我們現(xiàn)在的東西根本就不夠,先回家準備準備,沒有完全的把握,我們最好還是不要開棺起墳!”張姐皺著眉頭說道。
我點了點頭,安全第一。
回去的路上,大春又給我解釋了一下,說把棺材葬在那種地方的人肯定是一個高手,還是怪不得永平村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什么意思?”我皺著眉問道。
大春說,如果沒有那個高人,永平村可能就不是窮這么簡單的了,死絕了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那個絕陰地,從本質(zhì)上來說,是把棺材里面的東西困住了,內(nèi)為陽,外為陰,又利用這個天然的陣勢,布下了這個大陣。
大春撓了撓頭,說我們可能又惹到了什么了不起的東西。
我也有些郁悶,自從劉菲吊死開始,我就沒過上幾天安生日子,這下子好,又招惹了一個厲害的東西。
按照大春的說法,有那個墳在,我根本就擺脫不了劉菲,劉菲是人家的鬼妻,只要原本墳墓里面的東西在,就能保劉菲無事。
我有些懵逼,以前一些想不明白的地方也算是清楚了,怪不得在龍水村的時候,怪不得劉菲能夠超然于外,無視小妹兒,不受她的擺弄,原來還有這么一個原因。
回到市里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下來了,我們將老張弄回了旅店,暫時不打算恢復他的自由。
“絕陰地情況太復雜,在沒準備好的情況下,我們最好還是不要妄動!”
回到旅店,張姐更是直接了當?shù)暮臀艺f了一下。
這個我沒法反對,劉菲的事情畢竟還不急,萬一沒準備好,把大春或者我們中的任何一個搭進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出門在外兩天,簡單的商量了一下后,關(guān)上店門,我們也就睡下了。
還是在半夜,還是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又有人在我的耳邊吹氣。
這次,我直接醒了,不過身體好像是困住了一樣,根本動不了。
“上次舒服吧,我們可以繼續(xù)沒進行完的運動!”
還是上次那個女生,她一邊在我的耳朵邊吹氣,一邊把手伸了進來,身體也靠了上來。
“你是誰?”
這次我冷靜了很多,嘗試著張嘴問了問,還好,還能夠說出聲來,雖然聲音微不可聞。
“呵呵,我是你的好姐姐?。?rdquo;
她在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嬉笑著說道,身體又靠了上來,那么柔軟完全貼在了我的后背上。
“你他媽的到底是誰?”我都快哭了,這事說出去都丟人,為什么每次被鬼日的都是我。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江小魚!”她又咬了咬我的耳垂,手已經(jīng)順著我的胸膛摸了下去。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還他媽江小魚,你怎么不叫花無缺啊?
“大姐,我和你無冤無仇,而且我已經(jīng)有了媳婦了,她和你一樣,都是鬼,看在你們都是鬼的份上,你就放了我吧?”我都快哭了,這他媽叫什么事???
“哦,還有比我下手快的,真是英雄所見略同??!”
讓我沒想的是,她還有些感慨,看她的意思,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想繼續(xù)下去。
“別啊!”
我趕緊喊了一聲,只想多拖延一些時間,大春就在我的隔壁,沒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對,還有我胸口的那個吊墜,沒準若涵在里面繼續(xù)力量,準備喚醒我呢?
“呵呵,你是我的了,這次我要完完整整的把你吞下去,你就認命吧!”
她貼在我的耳邊,一邊呢喃著,一邊纏住了我的腰,向著我的懷里鉆。
如果我面前的是一個美人,我肯定高興,但是這他媽的是一個鬼,我想死的心都有,我前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每次都遇上女鬼,還是女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