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嬸詢問到了我姐,我不禁使勁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靈機一動之后,我隨即笑著回答了劉嬸一句:“劉嬸,我姐她已經(jīng)嫁人了呢,所以這次才沒有和我一起回來!”。
“你姐已經(jīng)嫁人,而你卻回來了?哦,我知道了,你這次回來,是不是準(zhǔn)備替你姐嫁給我的?不過,看在你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的份上,我勉強就接受你吧,走吧,跟我回家入洞房去!”
就在這時,李小冰帶著幾個男人朝我和鄉(xiāng)親們說話的這邊走了過來,甚至還不知羞恥滿嘴噴糞的開口說道。
“收回你剛才的話,否則,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李小冰的話,讓王亮有些按耐不住了。
只見王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到了李小冰的面前,并反手扣住了李小兵的脖子。
“你是誰呀,居然敢動我?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敢得罪我,以后有你好果子吃!”被掐住了脖子的李小冰還不忘一臉心虛的張揚著他的地痞氣質(zhì)。
“我管你是誰呢,不過,依我看吶,你就是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渾蛋而已!”王亮把李小冰甩在了地上,并把一只腳狠狠的踩在了李小冰的胸口上。
“我爸是這村的村長,你這么對我,就不怕我找人把你給‘做’了!”李小冰一邊嗷嗷直叫著,一邊威脅道正用腳踩著他胸口的王亮。
“如果你爸是市長呢,說不定我還會怕上一怕,不過,只可惜,他只是個芝麻綠豆大小的村長!”王亮勾著嘴角,一臉憤怒的又一腳踩了一下李小冰的胸口上。
“你到底是哪條道上的?”李小冰也感覺到了,這王亮有些不‘簡單’,于是,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了,便開口詢問道王亮。
“專門來宰你的,以后把嘴巴放干凈一點,否則,有你好看!”王亮放開了李小冰,走到了我的身邊。
“劉琰,你這次回來,到底想干什么呀?專門請人來對付我的嗎?”李小冰很是沒好氣的問道我。
“我這次回來,是為了要給我爸報仇的,你已經(jīng)逍遙了四年,也該玩夠了吧?我一定要把你送進監(jiān)獄,讓你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我緊緊的咬著后牙槽,用手指著李小冰的鼻子說道。
“把我送進監(jiān)獄,好,我等著,我倒要看看,咱們兩個人到底是誰先把誰給送進監(jiān)獄里去,咱們走!”
李小冰說完,連忙把他身后的那幾個人給招呼了過去,讓那幾個人扶著他離開了。
“王亮,如果我要去告那個李小冰,我首先要做什么呢?”我扭過頭去問道王亮。
說實話,雖然我急于想要讓李小冰付出他應(yīng)有的代價,可是,我當(dāng)真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才好呢!
“咱們先去市里找個律師問問吧,我也沒遇到過這種事呢!”王亮想了想,建議道。
“嗯,也只能如此了!”我點了點頭。
“劉嬸,我先去城里一趟,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們一定要為我做證,證明是李小冰害死了我爸!”我肯求道劉嬸與其它的鄉(xiāng)里鄉(xiāng)親。
“好,只要你有辦法告倒他,我們到時候一定幫你做證!”劉嬸點了點頭,向我保證道。
“嗯,謝謝劉嬸,謝謝大家!”對劉嬸說了一聲‘謝謝’,我便和王亮一起去市里了。
“這是怎么一回事呀,怎么所有的律師事務(wù)所都不肯接我父親的案子呀?”和王亮跑了好幾家律師事務(wù)所,可是,他們居然都不肯受理我父親的案子,這讓我和王亮兩個人可是大為意外呢!
“那個男人的父親還真是有本事呢,居然把本市所有的律師事務(wù)所都收買的差不多了?”王亮深吸了一口氣,眨巴了眨巴眼睛。
“你是說,是李福澤收買了那些人?”
我突然瞪大了眼睛,剛才只顧多跑幾家律師事力所了,竟然沒想到這茬,看來,這李福澤又使出了四年前收買派出所的那招計謀了。
“我們不是有兩家律師事務(wù)所還沒跑到吧,咱們再去試一試,實在不行,咱們到時候再想辦法就是了!”
王亮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張紙條,那上面寫著的,是剛才出門的時候,他在手機上搜到了本市所有律師事務(wù)所的名字。
那上面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滿了叉號,不過,有兩個名字上面還沒有被打上叉號呢,那是我們還沒有跑到的那兩家律師事務(wù)所的名字。
“嗯……”我點了點頭,和王亮直奔其它的那兩家律師事務(wù)所了。
最后那兩家律師事務(wù)所,其中一家的情況還是和別家一樣,根本不肯接我們的案子。
不過,另外一家則說他們愿意接下我們的案子,而且,一定會幫我們打贏,不過,他們有要求。
“這李福澤給我們的價錢是十萬,讓我們不要為你們打這場官司,只要你們能給我們十倍的價錢,我就幫你們打贏這場官司,讓他的兒子去做牢。”那家律師事務(wù)所的當(dāng)家人接待了我們,并開門見山的對我和王亮說道。
“你說什么?”我‘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怎么能這樣呢,我這官司還沒打,就先跟我要一百萬?
“如果兩位沒有能力讓我們?yōu)槟銈兇蜈A這場官司,那就當(dāng)我剛才什么都沒說吧,兩位請便!”那人對我們做了一個‘請出門’的手勢。
“我們同意!”我還在考慮中呢,王亮就先替我答應(yīng)了那個人。
“王亮,我們哪有那么多的錢呀?”聽到王亮的話,我瞬間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連忙把嘴巴湊到王亮的耳邊對他小聲的嘀咕道。
“許總,這樣吧,三天之后我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fù),你看怎么樣?這么多錢,您總得給我們時間去籌備籌備吧,您說是不是?”王亮并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一臉微笑著那對面的那個人說道。
“好,三天之后,咱們此處見面,許某等著你們的好消息!”等許總點頭之后,王亮便快速的把我?guī)С隽四羌衣蓭熓聞?wù)所。
“王亮,你剛才是怎么一回事呀?”走出律師事務(wù)所之后,我便一把甩開了王亮抓著我手腕的手。
“這是我們最后一個機會了,如果我們剛才不答應(yīng)那家伙,他一旦改變主意,你爸的仇,可就報不了了!”王亮把雙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向我點了點頭。
“可是……,我根本沒有那么多的錢,充其量,我只有二十萬不到!”我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很是懊惱的跺了幾下腳。
“我這里倒是有五十萬不到,咱們兩個人的錢加起來,還差三十多萬呢!”王亮放開了我,把雙手插進褲兜發(fā)呆的望著不遠處。
“我們家的那些鄰居都是些窮人,再加上李福澤那個周扒皮的剝削,他們的日子一定很是苦不堪言,所以,我不忍心去向他們開口!”我急得只用手心拍著自己的門頭,希望自己可以想個辦法出來。
“現(xiàn)在,也只有一個辦法可以弄到錢了。”王亮抿著嘴唇點了點頭。
“你不會是想讓我去做那個吧?”聽到王亮的話,我猛得用雙臂抱在了自己的胸口,一臉警惕的看著王亮說道。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算是自己去傍大款,也不會讓你去做那個呀,我的意思是說,我要回去找朋友去湊點兒錢,相信,應(yīng)該可以湊得到的!”王亮看著我現(xiàn)在的樣子,一個沒忍住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嚇?biāo)牢伊?,那你什么時候動身回去呀?”我釋懷的笑了笑,又問了王亮一句。
“就現(xiàn)在,早一時是一時,我怕事情會有什么變數(shù)!”王亮深吸了一口氣,一副要去慷慨就義的模樣。
“嗯,那你路上小心點!”我對王亮點了點頭,把王亮送去車站之后,我便回到了我們村,去了劉嬸家。
“琰琰,你回來了?”劉嬸看到我回來了,連忙迎了上前來。
“劉嬸,我看了看,我們家的房子已經(jīng)不能住人了,我能在你們家住兩天嗎?”等劉嬸把我迎到屋子里之后,我一臉不好意思的問道劉嬸。
“有什么不可以的呀,你想住多久都行!”劉嬸拍了拍我的手,對我點了點頭。
當(dāng)天晚上,劉嬸還給我做了好多的好吃的,更是把她家僅剩的兩床新被褥拿了出來給我鋪上了,這讓我感動的不行不行的。
第二天晌午,我去到了我家的老房子里,看著那些熟悉的東西,眼里的淚水唰唰的往下掉下來。
媽沒了,爸沒了,姐嫁了,如今,這家里只剩下了我自己,孤獨、寂寞、恐懼……,通通一齊向我的襲了過來,讓我不禁覺得脊背發(fā)涼。
在老房子里大約呆了半個多小時吧,我一臉愁眉苦臉的從里面走到了院子里。
當(dāng)我要從院子里往院門口走的時候,看到了一個長相肥胖的男人,正站在我家老房子門口往我家院子里東張西望呢!
“你是誰呀?”我走出了院門,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那男人。
我們劉家親戚少,我奶這邊就我爸一個孩子,我姥那邊就我媽一個孩子,所以,從小到大我并沒有見過我們家有什么其他的親戚,而且,這個男人的長相穿著,更加不像我們本地人。